裴廣度:賺錢的批判

裴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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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12日訊】不管我活著,
還是我死去,
我都是一隻牛虻,
快樂地飛來飛去。

不知道,今天還有多少人記得牛虻(亞瑟‧勃爾頓),那個獻身意大利民族獨立、國土完整的戰士,臨刑前讀給愛人的詩。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還記得英國女作家艾‧麗‧伏尼契代表作《牛虻》,那是當時多少年輕人爭相傳閱,甚至是定情信物的一本書。

我知道,你可能忘了,不怪你,我知道你可能正在為拼爹煩惱。

年輕的亞瑟‧勃爾頓:羞澀、單純、輪廓精緻,正在讀大學,是富商的兒子,今天叫富二代。篤信上帝。為了意大利獨立,加入青年意大利黨。在一次懺悔中,被警察密探神父誘騙,傾訴中透露了行動和戰友們的名字,以致他同戰友一起被捕入獄。連情侶瓊瑪都以為是亞瑟告的密,用耳光打落了愛情,當他正為自己幼稚自責,怎麼教會都出賣自己疑惑時,竟獲知自己是最敬愛主教蒙太尼裡的私生子。震驚、發狂,他一鐵錘打碎了心愛的耶穌蒙難像,然後偽裝自殺,流亡南美洲。

流浪生活13年,磨煉了亞瑟,當他重返意大利時,外型巨變:跛腳,左臂扭曲,左手缺二指。但卻是一個堅強、冷酷、穩健的「牛虻」了。他受命揭露教會的騙局。用辛辣的筆一針見血地指出,以紅衣主教蒙太尼裡為首的自由派實際上只是教廷的忠實走狗,贏得戰友喜愛。牛虻和戰友們積極準備起義。在一次偷運軍火的行動中被包圍,牛虻掩護其他人突圍,自己卻因為蒙太尼裡的突然出現,槍口垂下,不幸被捕。

獄中,蒙太尼裡勸他悔過歸降並願意放棄主教位置保他性命,而他要求蒙太尼裡在上帝和兒子間做出選擇。蒙太尼裡選擇在批准處決書上簽了字。

「牛虻」死了,蒙太尼裡先瘋後死,只剩瓊瑪孑然風中。

牛虻的特性就是死叮,不過用槍叮,用槍批判,永遠是親情破碎,獸性圓滿,活人倒下,墓碑站立。

公元前469年,人類史上一隻偉大的「牛虻」誕生了,蘇格拉底。他不停的說話,雅典法庭以引進新的神和腐蝕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起訴他,站在庭上他說:

「我這個人,打個不恰當的比喻說,是一隻牛虻,是神賜給這個國家的;這個國家好比一匹碩大的駿馬,可是由於太大,行動迂緩不靈,需要一隻牛虻叮叮它,使它的精神煥發起來。我就是神賜給這個國家的牛虻,隨時隨地緊跟著你們,鼓勵你們,說服你們,責備你們。朋友們,我這樣的人是不容易找到的,我勸你們聽我的話,讓我活著。」

但他仍被判死刑,我不知道,他是否因說話而死的第一人,但他的「對世界一無所知」卻成了說話和對話的永恆前提,提醒說話者,自己可能是錯的。

一隻牛虻永遠在叮著我們。

今天說話、對話是地球村的主流,儘管還會聽到零星槍聲。然而說話的批判,不僅柔和,還能賺錢。

以前說話,要想賺錢,你要殫精竭慮寫文章、著書,可寫了不代表出了。現在不同,你只要坐在電腦前,踢嗒幾下,錢也踢嗒進口袋,網絡水軍就這麼操作。真好,我喜歡。

網絡水軍基本分為三部份:商業類、五毛黨、五美分黨。商業類基本就是把自己的產品和服務說成「潘金蓮」,把別人的說成「潘長江」。好與壞,你只需投訴,問題歸工商、質監管,不在討論之內。而五毛黨、五美分黨就給我們造成困惑了。

網上現在形成這樣一種氛圍,如果你說政府壞,你就是五美分黨;如果你說政府好,那就是五毛黨。帽子漫天飛,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廣大和我一樣沒見著錢的,肯定冤,而且五毛黨、五美分黨成為是非曲直評判標準,肯定把對話引入黑洞,鬼魅難分。有人把艾未未借錢說成非法集資,我認為此人是豬頭黨,且是黨主席。

五毛黨存在的最大問題是侵權。誰給五毛黨出資?政府,政府的錢哪來的?納稅人。政府可以給自己辯護,但你不能花我們的錢給自己辯護,我們沒給你這個權利。而對五毛們,我想說,掙錢可以,但儘量保住自己的良心,當你的鍵盤旁放著一杯三聚氰胺奶,你敲鍵盤的手會不會發顫。

五美分黨,到有點意思,既然錢是從外國拿來的,而且能拿出錢的國家大多比我們先進,看看他們說甚麼,好壞,腦袋長在我們肩膀上,料也無妨。建議網民和政府唱唱黑白臉,網民多加入五美分黨,讓外國人幫我們解決就業,平穩度過經濟危機,挺好。

有一個人語言奇特,掙的錢太多,以至太多的人過多關注他的手法,忘了他的想法。是,我說的就是索羅斯,我們天天叫他金融大鱷,而他自己卻總在說自己是哲學家。事實如此,索羅斯早年師從卡爾.波普爾,是開放社會的忠實捍衛者,堅持認定政府的種種限制和投資總是錯的,堅持認定經濟學中的核心概念例如均衡……都是錯的。最可氣的是他說你錯了,還掙了錢。

我雙眼,直勾勾看著索羅斯,心想自己啥時候靠說話掙錢,好組建個胡思亂想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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