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博士以親身受迫害經歷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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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25日訊】(大紀元記者遊沛然日本東京報導)7月20日,來自日本各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東京舉行反迫害的集會、遊行。參加東京反迫害活動的法輪功學員楊貴遠是廣州第一軍醫大學醫學博士,曾執教中國軍需大學,因不願意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中共的迫害,2004年被迫離開大陸來到日本。

不久前,他以自身所遭受的迫害,向中共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楊先生在接受採訪中表示,希望能伸張正義,把行惡者繩之以法,早日結束迫害,這也是中華民族再創輝煌的開始。

楊貴遠先生因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被迫來到日本後,時常通過參加反迫害等遊行活動,呼籲日本民眾關注法輪功的人權問題,共同制止這場史無前例的人權迫害。(大紀元資料室)
楊貴遠先生因修煉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被迫來到日本後,時常通過參加反迫害等遊行活動,呼籲日本民眾關注法輪功的人權問題,共同制止這場史無前例的人權迫害。(大紀元資料室)

堅持「真善忍」理念 從大學講壇被遣返回鄉

楊貴遠先生回顧了16年前自己親身遭受的迫害,從一名風華正茂,執教於中國軍需大學的醫學博士,因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夜之間失去了一切,被遣返原籍,在監獄了遭受各種酷刑,最後被迫離鄉背井,漂泊異鄉的經歷。

楊先生1985年9月從內蒙古哲裡木畜牧學院獸醫專業畢業後,直接考取吉林省長春解放軍獸醫大學中獸醫學碩士,碩士畢業後留校任中國軍需大學(原獸醫大學)動物醫學系中獸醫教研室教師,從事獸醫專業本科生中獸醫教學、獸醫臨床和科研工作。工作期間多次受到嘉獎,1993-1994學年被評為校優秀教員。1996年8月考取廣州第一軍醫大學病理生理學博士,畢業後回到軍需大學繼續從事教學工作。

1999年7月20日,中共黨魁江澤民一意孤行對法輪功學員發動了史無前例的打壓迫害。當時,楊先生年僅30,風華正茂,迫害開始後,中共軍隊中特有的「政治運動嗅覺」使楊先生很快就被停職,被軟禁關押,上級要他在煉法輪功和工作之間選擇一個。

楊先生回憶當時的情形時說:「最大的感受就是天底下居然有這麼荒唐的事,一定是哪裏弄錯了。因為我們是以『真善忍』作為言行的標準,在工作、人際交往中實踐這一尊則,事事為他人著想,對這樣的人進行迫害是沒有任何道理的,太荒唐了。」

「當時媒體上造勢的宣傳,編造了大量謊言,大勢誣陷,讓人立刻就想到了文革。不幸的是,這場文革式的迫害打壓真實地發生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並且已長達16年之久,至今還在持續。」

當時,為了讓楊先生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他被軟禁在學校的一個房間裡,長達3個月之久,24小時有專人看守。每天去食堂吃飯時,有兩個衛兵寸步不離地跟著。那些平時的學生、同事們都驚奇地看著他,議論著他到底犯了甚麼錯。

在軟禁期間,楊先生受到校黨委的威脅,如果不放棄,住房沒收(因當時是集資分房,自己和單位各出一半的錢買的房),軍級取消、學位取消。最終楊先生被迫離開學校,復員到地方,自謀職業。

楊先生說,當時他妻子也被迫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他說:「妻子的工作單位離我們大學很近,妻子的同事就有親戚是我們大學的,所以很快就在我妻子的單位裡傳開了,給我妻子造成很大的壓力。我岳母聞訊後趕到我家,因為岳母是經過文革的人,看到我的處境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整天擔驚受怕的飽受各種精神壓力。」

3個月的看守軟禁沒有讓楊先生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軟禁被解除,他被允許回家,但每天都有人上門繼續軟硬兼施的威逼他放棄煉法輪功。這種監控騷擾持續了一年,每天精神壓力相當大,不知何時是盡頭。

楊先生說:「當時為了躲避這種騷擾,就和妻子去逛街。每當走在街上能暫時從監控的恐嚇中解脫出來,希望一直走下去,不願意回家。」

楊先生說:「當時看守我的人都說:『這種事多少年沒有發生了,文革中,對所謂的右派採用過。』」

經過這樣一年多的折磨,部隊見對楊先生難以轉化,本來應該按團級待遇的復員,但是單位只按一般士兵復員的待遇強行遣返回原籍。雖然從看守中解脫出來了,但對楊先生來說意味著新的迫害的開始。

看守所裡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

回到原籍後,楊先生不得不找工作自謀生路,經過一番周折好不容易在長春的一家藥業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是軍醫大學知道後,很快派了2人到公司,威脅公司「要負全責」。就這樣楊先生再次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工作的楊先生經過多方週轉最後只好去廣州打工,但是,被當地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的人抓捕後,被非法關押在廣州白雲區看守所。在勞教所裡每天接受所謂的「轉化」,並遭受了各種酷刑的折磨。

楊先生說,在看守所裡,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採用了各種酷刑,在精神、肉體上進行摧殘。他講述了他有一次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

他說:「一個傍晚, 2名看守直接把我帶到了禁閉室,禁閉室裡已有2人在那裏等著我。一進去他們就原形畢露,惡狠狠地說,現在看你還轉不轉化。並且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倒在地,用數米長的布條把我的雙手腕勒死,緊接著再把我腋窩處用布條勒死,這樣立刻胳膊的血脈就被勒死,不能做任何反抗。」

「然後他們把我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兩支小臂並排朝上捆綁在一起,手幾乎提到後脖頸處,用布條死死捆緊,感覺極其疼痛;腿也一樣,兩腳腕處分別用布條勒死,兩大腿的根部也分別用布條死死地捆綁。瞬間只感到兩腿發脹,血液難以流通,然後像打坐盤腿一樣一隻腳和小腿先搬上來壓到另一條腿的大腿上,用布條死死捆住。」

「這時,一名打手用腳踩著我的腿,抓住捆綁我大腿的繩子用力往上拉,因捆綁的非常緊,兩腿的膝蓋幾乎上下重疊,被往上拉時,就感到腿快被斷了,劇痛難忍。最後用從腿上留出來的一段布條套住頸部,使頭向腿部彎曲,把身體彎成低頭弓腰駝背狀,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抬不了頭,直不起腰,坐也坐不成,躺也躺不下,呼吸困難。」

楊先生回憶當時的情景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停頓一下接著說:「這樣被綁後,因為血液不通,身體發脹又麻木,只覺得呼吸十分困難,心力交瘁。半小時左右,兩臂、兩腿便處於冰涼狀態,人很快就昏厥過去了。」

「稍後,看守令他們解開布條。解開時更是令人十分痛苦,因失血捆綁處失去了痛苦的知覺,鬆綁時,血液流過,一陣陣劇痛襲來,痛的全身大汗,人很快就虛脫過去。」

「鬆綁一會兒,看守見我有所知覺後,有重複上面的捆綁、鬆綁……」楊先生停頓了一會兒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可以說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一個政府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普通民眾採用如此酷刑,古今中外也只有中共政權了。」

堅持信仰 失去事業的代價值得嗎?

聽了楊先生的這些經歷,禁不住向楊先生問到:「為甚麼要如此的堅持?付出這樣的代價值得嗎?」

楊先生笑了笑說:「是啊,這個問題有無數人問過我,要我放棄法輪功的那些人,也常對我說,『你可以表面上答應過去,回家在家裏偷偷練,我們大家都交差了』。相信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問過類似的問題。」

他認為,從做人的角度上講,真誠、善良、忍耐等都是做人的美德,中國古人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個承諾付出生命,這都是做人信用、真誠的道德體現。但是對現在的人來說,能理解的人都不多,會覺得這種人缺心眼兒等。

他接著說:「從修煉的角度講,其實這問題也說到了根本。因為法輪功與一般的氣功不一樣,是修煉,並且講到了修煉的本質以及氣功為甚麼能治病的根本原因所在。」

「大家知道氣功是中國傳統的鍛練身體的方法,但是通過氣功鍛練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是需要人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的,不提高自己的內心道德,只練動作是達不到祛病健身效果的。法輪功具體來說就是要按照『真善忍』的道德標準要求自己,除了能祛病健身外,還能提高精神境界。這不是一句口號,是要落實到實處的,每一步的提高都是真實不虛的對『真善忍』的實踐。」

「正是因為如此,當時中共領導人喬石對法輪功的結論是『法輪功對任何國家和民族有百利而無一害』,只是當時的黨魁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一意孤行發動了這場人類有史以來最慘烈的迫害。」

「打擊『真善忍』,必然就會帶來『假惡暴』。迫害的十多年中,中國社會的道德淪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楊先生:「將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 結束迫害」

記得二戰時的英國首相丘吉爾曾說過一句話,「一個強大的民族一定是道德高尚的民族」。中國五千年文明的輝煌與中國傳統文化「禮儀仁智信」是分不開的,這些理念對維持社會的道德觀念起著決定性的作用。破壞傳統道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必然會帶來社會道德的墮落與崩潰。

面對中共16年來的迫害、酷刑,活摘器官,還有各種污衊、造謠,法輪功學員始終以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方式向世人講真相,在這其中實踐著「真善忍」,同時也感動了無數世人,他們讚譽法輪功學員為人類道德樹立了不朽的豐碑,瞭解了真相的中國民眾從法輪功學員的行為上看到了中國未來的希望。

楊先生說:「16年過去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個人類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暴行,至今還被中共掩蓋著,迫害元凶的江澤民還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應該從法律的角度控告他,讓這麼多年的邪惡行徑曝光,在法律層面審判江澤民等元凶,以此結束長達十多年的人類歷史上最慘絕人寰的人權迫害,彰顯善惡有報的天理,同時也是中華民族再創輝煌的開始。」

責任編輯: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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