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信仰

家的回憶(9):告別腫瘤

我上大學時,學校例行檢查身體。醫生查出我的左肺上長了一個比拳頭還大的腫瘤,由於腫瘤太大,把心臟直接壓到右邊去了,由於胸腔積液嚴重,醫生建議我要趕緊做切除手術,否則不久後就會有生命危險。

對於醫生的話,也許我一時還難以相信和接受這個事實,竟然笑著說:「怎麼可能?我現在每天都還要跑步,上文體課都要做劇烈運動,都沒有覺得呼吸困難。不可能!不可能!」

醫生見我很固執,就拿出拍攝的肺部片子。雖然我的父母是醫生,但我卻沒有任何的醫療知識。不過當我看到片子時,我的腦子轟然嗡的一下。右邊是正常的肺葉,而左邊卻全是空的。那感覺就像是,那個人根本沒有左肺一樣。醫生又讓我看掃描器的記錄,心臟真的跑到右邊了。

可是,我每天都還在蹦蹦跳跳,沒有覺得呼吸有障礙。醫生說:「那是因為你還年輕,生命抵抗力強。再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雖然自己被那張只拍到半個肺的片子震住了,但是心裡還是存有僥倖,不可能。

當時我隻身在國外,從小的家庭教育,遇到困難要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能輕易麻煩人。因為形成了這樣的習慣,所以這樣的事情我壓根兒就沒有告訴父母。於是這個「天大的不幸」、「天大的壞消息」就深深的壓在了心裡。

也許是天生的樂觀,也許是大腦的短路,使我一時還沒有接收到這個消息所帶來的恐懼。不過那段時間開始思考,假如一天我突然不在了,我能去哪兒呢?難道誰也見不到了嗎?漆黑的夜晚,我會整夜的不眠,癡癡的望著星空,和上天的那個我根本就看不見的,但是深信存在的那個造物主對話。

我出生在有神論的家庭,父親早年也看到過一點另外空間的生命。我上中學時,也常常看到眼前有兩朵花,都是由光組成的,飄在空中每天跟著我。所以這些經歷在我的心裡埋下了信仰神絕對存在的種子。

一天,我突發奇想:腫瘤存在,機器能拍到,可神也存在,機器卻拍不到。那麼,我是否應該相信這個機器得出的結果?我這樣問自己,雖然沒有得出明確的答案,但是我當時的標準是,除非機器也能拍到神,否則我不相信腫瘤的存在。

這個想法可能很奇怪,讓一個不到20歲的學生去面臨生死問題,難免心裡會多一些僥倖,會多一些離奇的念頭。

就是在這麼奇怪的想法下,我拒絕告訴家人,拒絕去看醫生。並非我不相信醫學,也並非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是,心裡相信在這世上還有超越人類的生命存在,他們在看著人。如果因為我相信神,那麼就這麼去世了,我也沒有遺憾。即使在生命逝去的那一瞬間,我還能想著神的囑託,自然心裏會沒有遺憾。所以這樣一想,心裡就沒有了恐懼。

但不久後,就在放假那段時間,健康出現急劇惡化,我不能躺下睡覺,常常猛咳、哮喘,伴隨著劇烈的刺痛,我常常咳得難以呼吸,幾乎窒息,也幾乎每天都在流鼻血。每天在劇烈的刺痛和痙攣中掙扎求生。

這些突如其來的惡化,似乎在猛烈摧毀我對神的信念。奇怪吧,明明看不到神,可心裡對「神」這個字眼抓的死死的。我的掌紋是斷掌,父親說我這樣的掌紋是天生的命硬。小時候,為了訓練我的意志,常常讓我爬陡峭的山崖,很多次被摔得很慘。但是心裡深處,總有一股勁「不服」。於是像個野孩子,被酸棗樹扎的像刺蝟,都不會停止征服一座山的念頭。

我一個人在外居住,鼻血止不住時,我就在房間裡大喊「神啊,救我!」 咳得厲害時雙手卻自動的合十。當時放假時間也沒有課業,唯一的課業,就是和這個惡化的身體「溝通」。我常常問它:「你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這麼折磨我呢?」

一天當我走出家門時,看到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女生,正在派發報紙。我也就順手拿了一份,那上面寫的是關於中國法輪佛法的資訊。我對那位女生說:「法輪功啊,我知道,在中國上學的時候,學校的學生老師都煉。我也跟著他們煉過。但是現在中國不讓煉了。」

那女生很燦爛的一笑,說:「你應該接著煉啊。」我說:「可是動作都已經忘了,現在學校也沒人煉啊。」那個女生說:「我給你地址,週末的時候,你到這個地方來,我們教你。」

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隨著學法煉功,鼻血不流了,身體的劇痛消失了,哮喘也停止了。我終於可以躺下睡覺了,還做了很多美美的夢,都是在天上飛的那種夢。

如今已經14年過去了,我也早已告別了腫瘤。回首看看以往的經歷,反而像是一個陌生人曾經做的夢。有時想,這個時代,還真像是人神同在的時代。並不是眼睛非要看到神才認可神的存在,而是信念真的會幫助人在現實生活中,達到意想不到的奇蹟,超越於人這一層認知的神蹟。這樣看來,在這個偉大的時代,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締造奇蹟的主角。@#

責任編輯:方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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