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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眼中的毛澤東

(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7月24日訊】毛澤東和江青

  “‘藍苹’是江青生活史中最得意的一段。”特里爾說,“藍苹對唐納來說是太強了,她的野心膨脹得連戲劇也容不下她。她的下一個男人必須無比強大,她的下一個專業領域要使她超出言語和形象,超出觀眾那稍縱即逝的感情,她要真正控制大事情。她親口說過:‘不要忘記,美麗不如權力重要。’”于是,在1937年7月底的一天,藍苹走下悶熱的車廂來到西安,一下火車就叫了輛馬車直奔西安的八路軍辦事處,在那所低矮簡陋的大房子里接受審查。這些朝圣者審查合格之后便被送去了延安。

  一天晚上,毛應邀來到阿格尼絲-史沫特萊住的窯洞吃晚飯。客人有尼姆-韋爾斯和吳麗麗。“吳是一位很大膽的漂亮女演員,吳涂著口紅,留著長發,在共產党的這种環境里,她上海味十足。”史沫特萊和尼姆曾做出過种种小心的猜測。然而,出乎她們的預料,“最后不是吳麗麗,倒是另一個姿色稍差,但卻更為執著的女演員掀起了毛內心的風暴。”

  江青是在軍委當秘書時受到毛澤東注意的。“中央委員會就此事進行過激烈的爭論:這位滿身沖勁的女党員是何許人有沒有可靠的政治背景難道說一位參加過長征的老戰士、一位三個孩子的母親就應該把位置讓給她嗎”特里爾寫道,“斗爭很艱苦。像周恩來、劉少奇這樣的人物都感到不能太支持藍苹。他們給當時上海党的領導人、后來的駐蘇大使劉曉發電報,要求澄清藍苹在上海的表現。劉曉答复說她被怀疑是國民党的‘秘密代理人’。”但是毛澤東主意已定,執意要娶“這個城府很深,令人捉摸不透,具有貓一般冷艷魅力的失意女演員”。

  “女人少的地方,女人權力就大。”尼姆楹竟葩策b調查了延安的社會情況后發表了這個看法。然而對藍苹來說,這個定義不确切。藍苹沒有權力,她只能做毛澤東的不出聲的媳婦儿。“藍苹不屬于女將之列,党不同意她在政治上起作用。党給了她兩條約束性的規定,”特里爾說,“党的那兩條規定是中國政治的定時炸彈,藍苹對此結毒在心,一旦她在60年代初沖出党設防的‘玩偶之家’去報复那些囚禁她的人,一旦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他們壓制了我20多年”藍苹對一位西方女記者談及延安時期給她定的框框時哭了。

  史沫特萊和尼姆都很注意江青,出現在美國客人面前的江青有些使人同情:“在開始發胖的毛澤東旁邊,江青顯得很輕巧。她的長發已經剪成短發,和大多數延安婦女一樣;她的黑而閃亮的眼睛很沉穩。毛澤東和西方來訪者談話時,江青很少開口,只是等著被介紹毛澤東常常干巴巴地說:‘這是江青。’和握手。有時,她進去裝一碟花生或一盤炸辣椒出來,毛澤東不停地就著茶吃。”特里爾寫道,“江青料理毛澤東的健康、日常工作、衣著和飲食。在毛澤東臥室吃早飯時,只要毛想說什么,大家一下子住了嘴,靜靜地等著他開口。”每當毛的家里來了客人,江青便要手腳麻利地給留聲机換上老式78轉的唱片,一般都是她和毛澤東都喜歡的京劇名角的唱段。有人告訴史沫特萊,江青最愛看戲,而且最忌諱在看戲時受到打斷。但劉少奇常要在演出過程中找毛澤東商量問題。“劉少奇是個面無表情的組織工作者,在延安位居第二,不愛看戲。”特里爾說,“一天晚上,劉又去找毛,他的長臉一本正經,手里捏著文件。江青掃了劉少奇一眼,厭煩地聳起肩膀,朝天花板大聲嘟囔說:‘鄉巴佬又來了。’”

  史沫特萊發現,那個在延安的俄國人佩恩很喜歡江青,他見過蔣介石夫人,他說江青“比蔣夫人漂亮多了。”他對史沫特萊說江青“直率而且客气,很像一位通情達理的賢妻良母。”佩恩說他初次和毛見面時,毛澤東上前握手,但他看得出來毛不喜歡這一套,握起來顯得有點笨,伸手時肩膀要抬起來。“毛夫人,這位先前的演員握手就自然多了。”佩恩說。江青流利的官話、“愉快的歌喉”,“和毛澤東濃重的湖南口音相比是漂亮多了。”吃飯時她主要是隨其他人的話題轉,頂多提點問題。她問許多人的身體怎樣。“听說好,她就臉上放光;听說不好,就顯出同情的樣子。”

  佩恩告訴史沫特萊,一天晚上,他被邀請到毛澤東家去。毛澤東請年長的俄國人坐他自己的皮圈椅。江青赶忙拿出個木椅子放在旁邊讓毛坐。警衛員送上一杯當地的白酒,江青穿著西服褲和運動衫,前前后后地給毛澤東剝花生。毛澤東講完話,吩咐上辣椒。他拿烈性的白酒送辣椒,一會儿臉就紅了。他打哈欠、伸懶腰。江青換了一張京劇唱片,毛澤東按唱片里的板眼打拍子。在江青盡女主人的責任時,毛澤東在緩慢而有節奏的折子戲里把自己送進了睡鄉。

  寫作《論持久戰》

  這一年,在延安的毛澤東寫了很多東西。特里爾《毛澤東傳》寫道——

  他系統地總結了自1927年他第一次拿槍以來的很多軍事思想。毛的一名警衛員著迷地目睹了毛澤東寫《論持久戰》時的情景。毛坐在窯洞里的書桌邊,微弱的燭光照著他蒼白的臉。他兩天沒有睡覺,只吃了一點點東西,一條濕毛巾用來擦他身上的淋漓大汗,筆記本旁邊放著一塊石頭,毛手臂酸疼時就緊握几下石頭使手指得到松弛。5天以后,寫滿了顯示毛桀驁不馴特點的草體字的稿紙已有一大摞,而毛的體重減輕了,眼睛布滿了血絲。當他去吃已不止一次給他熱過的晚飯時,工作人員把這視為一個重大胜利——如此著迷于寫作的政治家真是舉世少有。第7天,毛突然痛得跳了起來,他右腳上穿的鞋被火盆中的火燒了一個

洞,而他還在沉思。他喝了一杯燒酒,繼續把《論持久戰》的最后一部分寫完。到了第8天,他突然感到頭痛,一陣暈厥。醫生來給他診斷后,他仍繼續寫作。到了第9天,終于完成了這篇長達5万多字的論文。

摘自﹕《不可思議的中國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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