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松:資本家入党–將民主排斥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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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9月12日訊】江澤民想留名青史,其幕僚變著法子為他出招。終于搬出一招:名曰“三個代表”。其中之一:共產党要代表先進生產力,于是號召“大力發展資本家入党”。

令人記憶猶新的是,一九八九年,“六四”剛過,在混亂中勉強坐上總書記寶座的江澤民,曾發出“要讓個体戶傾家蕩產”的豪言﹔十多年后,同樣是這個江澤民,卻以“三個代表”為理論,要求“大量吸收個体戶入党”。一些人把江澤民的這种前后不一,視作“轉變”,將其言行稱為“改革”。真如是乎?

眾所周知,各國共產党起家,均以“工人階級”為主体,中國共產党多出一部份,即農民,號稱“工農聯盟”,實際以農民為主体。而今,大部份國家的共產党已經倒閉,僅有中國等少數几個國家的共產党一息尚存。

江澤民或其幕僚突發奇想,要把共產党變成一個“全民党”,以求該党生存下去,最好萬壽無疆。

我們知道,多党政治,是民主政治的基本形態。各政党代表不同階層的利益。通過選舉,進入國家議會,各自維護其本階層的權益,取得全社會的利益平衡。因而才有工党,農民党,社會党,等形形色色的稱謂。以美國為例,共和党代表中產階級以上的利益,民主党則標為基層利益的代言人,互相制衡,涇渭分明。

毛澤東不敢公幵打倒民主,還要借民主的幌子,于是制造“八個民主党派”,作為“花瓶”、“擺設”,以便對內欺騙,對外狡辯。如今,江澤民似乎連這些“花瓶”、“擺設”都顧不得了,把不管什么貨色都一攬子往自己怀里揣,搞一個“五味俱全”。換盪不換葯的是“獨裁”,或者,變相的獨裁。試想,共產党什么都代表了,還需要別的政党干什么?

這一切,也表明,江澤民正走向全面反動,從左翼獨裁,走向右翼獨裁,聯想到一九九二年,鄧小平掀起南巡風波,江澤民由一個反改革的總書記,變成一個大唱改革高調的總書記,終能免遭鄧小平清洗。足見其變色龍的本領。

千變萬變,實際上,江澤民還是江澤民,本質上的東西一點兒都沒變。仍然是那個善于玩弄權術,好出風頭,陶醉于高位,還渴望千古留名的江澤民。一切都是根据他的欲望和需要產生的。

權錢勾結,官商合一,社會財富遭受特權階級洗劫,歷來是導致改革死亡和社會毀滅的主要原因,中國歷史上的各朝各代,莫不如此,以百年前的晚清和當今的后共尤甚。

而今,共產党既定義為“全民党”,從“党指揮槍”,到“党指揮商”,無須勾結,權錢,官商,已經完全合璧,所有官場腐敗,變得更加輕車熟路和肆無忌憚。

最新的例子,出現在農村基層選舉中,比如浙江省,當地經商致富的個体戶,憑借捐款,和其他經濟實力型的運作,越來越多地當上了村委會主任。“又當老板又當官”,毫無回避和顧忌。一邊執政,一邊經商,如此一手抓權,一手抓錢,何愁不能痛痛快快地盡情地“魚肉鄉里”?

有人認為,富人當官,能促進民主。理由是,富人需要通過參政議政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且不說中國富人們是否真的意識到這一點,即經濟權益須經由政治權益來保障﹔或者,即便他們意識到這一點,目的又是否正當?即僅僅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代表整個階層?進而維護全社會的利益均衡。再者,是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還是非法所得?

最現成的例子,莫過于牟其中、劉曉慶之輩。

牟其中,曾被多年舉為中國首富,八九民主運動時,牟氏責備學生“太過份”,“耽擱”了他“做生意”,因而“支持鎮壓”。結果呢,在主子那里并沒有討得個好,最后,生意做過了頭,反倒落得個終生監禁的下場﹔轉看“億萬富婆”劉曉慶,又入党,又當“政協委員”,未見她為人民的利益“鼓与呼”,卻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以至于鋃鐺入獄。

原因在于,牟其中劉曉慶們,非但絲毫沒有“為人民服務”的公心,也絲毫沒有民主的起碼意念﹔遠不懂得通過健全整個國家的民主与法制,來追求和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當然,也就更談不上什么“通過富人參政”,來促進中國民主了。

再看香港。自從香港回歸,依附于北京的特區傀儡政府,秉承中南海旨意,采取与富人相結合、實行“商人治港”的策略來“穩定”香港,多年下來,不僅治理無功,連可貴的香港民主,也因此大踏步地倒退了。

江澤民試圖將共產党變成一個“全民党”,不僅扭曲了共產党本身的性質,也堵塞了共產党向社會民主党過渡的通道,更要命的是,將民主排斥得更遠。江澤民企圖留名青史,到頭來,恐怕連留名共產党的青史都難啊!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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