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區新聞

網約車司機不算正式員工 疫情下納稅人為其買單

圖為網約車Uber和Lyft標誌。(Shutterstock)

【大紀元2021年09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周鳳臨綜合報導)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COVID-19)疫情下,以Uber、Lyft為代表的網約車司機,透過「疫情失業救濟」(Pandemic Unemployment Assistance)款項,能夠申領到每兩星期發一次的豐厚的失業金。

但數月之後,隨著處理等待隊列大排長龍開始,這部分工人慢慢失去了失業金款項,加州受影響的「零工經濟」員工,數以百萬計。他們開始回到原來的工作,每星期工作,例如40個小時,不少人還靠著醫療保險和糧食卡度日。

Lyft司機艾哈邁德.埃布拉伊姆.莫斯(Ahmad Ibrahim Moss),對比2020年夏季開始申領失業金的日子與現在的辛苦工作,感覺差距很大。

類似這樣為Uber、Uber Eats、Lyft或者是DoorDash、Instacart開車的零工們,在加州通過的第22號提案(Proposition 22)規定之下,都屬於承包商,而不是這些公司的正式雇員,公司只負擔部分醫療保險的津貼,以及保證他們能掙到的錢,不低於最低工資標準。

加州共有220萬個這樣的「零工」,在疫情期間透過「疫情失業救濟」申請失業援助,還有更多的人,通過加州社會安全網絡領取福利,如糧食券、Medi-Cal等。根據PolicyLink的研究,根據第22號提案的規定,也只有10%的「零工」,能從網約車公司拿到醫療津貼。

由於這些零工不算是公司員工,這些「零工經濟」下的公司,也無需為他們繳納失業保險稅。

這些零工們在疫情期間領取的社會福利,都得由加州的納稅人來買單。對「零工經濟」下建立起來的公司持批評的人士認為,這是讓市民、小商業主們,來為這些員工買單,但卻保護了這些大型「零工經濟」下公司的利益,即它們的商業盈利模式。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勞工研究及教育中心主席肯.雅各布斯(Ken Jacobs)認為,當公司僅僅支付給員工基本費用之時,這些成本就得由納稅人來買單,對那些低薪的工作來說,是以公共成本為代價的。

近年來,雅各布斯試圖對零工轉嫁給納稅人的成本進行定量研究。在他與共識邁克爾.瑞奇(Michael Reich)共同發表的一份研究報告中,認為如果Uber和Lyft的司機在2014至2019年間是雇員,那麼這2家公司至少要為加州失業保險基金繳納4.13億美元。而目前,加州由於疫情期間失業金大量發放,已經向聯邦舉債230億美元。

醫療保險方面,情況也比較類似。根據PolicyLink近期的研究,網約車司機工會(Rideshare Drivers United)的會員有29%的零工醫保靠Medi-Cal,另有16%的司機則沒有醫療保險。Medi-Cal的費用由加州州府、聯邦的預算聯合承擔,但地方政府,主要透過公立醫院,為全國的Medicaid預算平均貢獻15%的份額。按舊金山大約五萬名網約車司機來計算,有多達14,500名司機,依靠的是政府資助的醫療保險。

此外還有另外的暗藏的成本,按照舊金山75%有Medi-Cal醫保的人,都同時有糧食券來推算,大約有多達10,875名網約車司機有糧食券。除開疫情期間額外的食物援助,這些糧食券相當於舊金山每人均攤186美元。還有一些司機還向地方非營利組織、免費診所和食物銀行獲得援助,這些項目都是由政府補貼,由納稅人掏錢的。

網約車公司則爭辯稱,80%的網約車司機,每星期工作不到20小時,所以公司不應該將他們與雇員相提並論,而這些司機也僅僅是將開車作為副業,掙點零花錢。

而網約車零工們的代表傑夫.維特(Geoff Vetter)則回應稱,對那些失去工作和收入的司機來說,靈活的工作時間是生命線,對於那些在歷史性衰退下,需要找到新的掙錢維生方式的人來說,也是如此。維特還說,多數網約車司機的其它工作,都可提供諸如醫療保險的福利。◇

註:新冠狀病毒,也稱武漢肺炎病毒,大紀元認為叫「中共病毒」更準確。因該病毒來自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更因中共掩蓋疫情導致病毒向全世界擴散,並造成全球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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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