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文集

孫豐﹕紫陽思維與共產黨黨性的區別

【大紀元1月20日訊】趙紫陽所做的全部努力都是從失平等性的現實向平等性回歸。

共產主義學說是一種臆想通過不平等性來達到平等的方法論。

共產黨的黨性原則就是盡力捍衛已喪失平等性的現社會現狀。

本命題是對胡錦濤言論批判的一節﹐原構思是對着他通過共產黨的“保先”來反腐倡廉這種自欺欺人的枉談的﹐要動筆時紫老去了﹐心情極亂沒寫出。接着就思想做為共產黨黨魁的趙紫陽與整個共產黨的不同處到底是什麼﹐在哪裡﹖

光是說他堅持黨政分開﹐開創了書記處不審查文藝作品﹐不干涉司法審判﹐或是意識到經濟改革必須伴以政治改革……等等﹐這都只是就具體事項上說的﹐並沒有揭示出他的思想與共產黨黨性的區別。

而我對胡錦濤言論的批判正觸到他說的﹐“共產黨的執政基礎最容易因腐敗而動搖﹐必須建立懲治與預防相結合的體系﹐並逐漸剷除產生腐敗的土壤。”我認為我比這個胡某人高明﹐我的高明之處就在於我的看法恰恰與他相反﹕他把腐敗當成政權基礎動搖的原因﹐把政權被動搖當成腐敗的必然之果。

而我卻認為他顛倒了這裡的因果聯繫—-

並不是腐敗動搖共產黨的執政基礎﹔

而是共產黨的執政基礎必然導致腐敗。

腐敗是果﹐共產黨政權的不合理性才是因。

共產黨的崩潰已經是隨時可至的事﹐人民恨透了它的腐敗﹐它自己也對自己的腐敗產生了恐慌﹐但它的崩潰也不是因為它的不可抑止的腐敗﹐而是因它的執政基礎的違法性﹐腐敗僅僅是它的執政違法性在分配上領域的表現。或者說腐敗是對共產黨執政基礎違法性的證明。

我還認為無論以怎樣的力度來懲治腐敗﹐于腐敗的制止都不起絲毫作用﹐腐敗不是能夠靠預防來克服的﹐因為腐敗的土壤就是共產理念﹐就是共產黨的執政基礎的本身。

剷除腐敗的土壤就是剷除共產黨﹗

紫老去了﹐由悲痛而感念他的種種偉大﹐就想到他的思維﹐他的所做所為與共產黨黨性間的區別﹐這樣兩個思考一下子合二為一了﹕現實中國的主要矛盾不是腐敗﹐而是共產黨的執政所造成的全社會喪失平等性。那成克杰﹑胡長青……為什麼能輕而易舉的貪污自肥﹖沒有有力的監督嗎﹖機製的弊端嗎﹖……那程益中﹑俞華峰﹑那師濤﹑楊天水……不是真正的監督嗎﹖

根本的原因是中國社會沒有平等性﹗

誰要去監督共產黨就不讓誰活﹐根本的問題是中共的執政理念和執政基礎就是衝着人與人生命天然平等這個原則來的﹐我們做為人的資格都不保證你監督什麼﹖你走着走着還不知為什麼就把你送到九泉了﹐你監誰的督去﹖

試着把平等性原理用到我們與共產黨的全部份歧上﹐發現其解釋性所向披靡﹐普遍有效﹐沒有說不通的問題。

用平等性原則來看胡﹑趙二老的努力﹐會得出他們都是從共產黨所造成的社會不平等性裡往人類平等性上回歸。但這裡有個自覺到或未自覺到。

鄧小平提出改革開放﹐其本質就是對共產主義造成的不平等在經濟的層面嚮人類平等的復歸﹐只是因當時社會矛盾的局限我們還理解不到這個根上﹐鄧小平自己又是個典型的實用主義者﹐他是從直觀到的矛盾出發﹐所以他始終沒認識到他的活動的真正意義﹐而認為只要有了溫飽什麼也都解決了﹐他到死也沒自覺到他是在經濟的層面從自己黨所造成的社會不平等裡往人類原有平等性回歸。

紫陽公的高瞻遠矚就在於他不只是在做﹐而且他自覺到這個本質了—-他在與老友宗風鳴交談中說﹕“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不放棄﹐民主﹑法制建設就難以實現。……中國改革在高度集權的政治體制與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條件下進行﹐很容易產生以權謀私﹐侵吞國家財產等腐敗現象。”在戈爾巴喬夫老的悼念裡也說他“坦誠談到社會主義國家能否放棄一黨制﹐實行多黨制的想法”。這些話顯示紫老已把階級專政的理論理解為社會平等性的抗阻﹐把集權理解為社會平等性的摧殘﹐並且他業已意識到所謂改革﹐改的革的就是不平等﹐是人與人間的不平等造成社會矛盾﹐釀成危機﹐改革就是革掉或棄除已看到的那些不平等﹐代之以平等。因而改革就是從不平等歸向平等﹐這不論是在政治上還是經濟上都一樣。我們可以從七十年代趙老主政四川來看﹐他的每一步驟﹐每一實際的努力﹐都是平等性原則在生活某一方面﹐某一領域裡的推進。取消人民公社﹐就是取消了它的一大二公﹑政社合一的高度集權﹐造成的不平等﹐相對增大了平等性。整個八十年代的實踐證明﹕凡是相對獲得公平的那些領域﹐方面﹐就出現了活力﹐有了積極性。凡是公平性沒有獲得的地方﹐就成為瓶頸﹐制約着社會的發展。

鄧小平和趙紫陽的默契是﹕鄧小平改革開放的本質就是在經濟領域推行平等性﹐但他只意識到要發展經濟﹐沒有自覺到經濟是人的平等性一個方面。趙公是不是在最初就完全意識到了﹐咱們不能瞎猜﹐但因擔子在肩﹐他在實踐中就逐漸地領悟到社會的基礎就是建立在人際平等性上的。

中國社會所蔓延着的腐敗其實就是共產黨執政基礎不是建立在平等性上的證明。中國社會的根本矛盾是共產黨的執政理念﹐執政基礎破壞了人類平等性的後果﹐腐敗是社會失去平等性的表現或證明。

根本的要害還在於共產這個理念﹐共產主義理念就是反平等的﹐就建在反平等性上。任何一黨都只是人中的一部份﹐所以﹐一黨的政權都抹煞人類在存在上的平等性﹐當它再通過無產階級的專政來確保這種不平等時﹐就在社會各領域引起失衡—-釀成危機。趙紫陽傾全部心血所努力去做的都是從幾十年的不平等中退回平等。他就是在重建中國社會的平等性。

我這裡不是要說已往的社會是平等的﹐我說的是人這個物類內各分子的關係是平等的﹐所以即使是人還沒自覺到這一點﹐但支配人的行為的背後那個規則力就是平等性﹐只是當它表現出來的時候因生活的具體性而掩蓋罷了。

共產黨把共產主義做為終極的目標﹐並不能改變人性本質—-人是既有欲又能理的存在物﹐人用理來實現欲﹐體驗欲﹐社會理念就必須給人的欲留下是夠的空間﹐或者理念必須反映人的欲﹐共產理念恰恰是建立在滅人欲上的﹐而欲又是不能克服的﹐這樣一種政權理念就必然動搖人的際間平等性—-像成克杰﹑胡長青﹑江三代﹑賈慶林﹑黃菊……等等的慾望可以任意的膨賬﹐沒有任何能夠限制它的力量﹐那些基層的官吏簡直就與野獸沒有什麼兩樣﹐欲所欲為﹐橫行鄉里﹐欺男霸女……哪有什麼力量能予監督﹖監督也是個機製呀﹗這個機製就是二力相等﹗可見共產黨在人類之中所以造成如此滔天的罪惡﹐就是因它取消了社會的原理是平等性。

在平等性原則之下﹐我們馬上就解釋了﹕什麼是反革命﹖什麼是階級敵人﹖什麼是修正主義﹖什麼是右派(右傾)﹖什麼是反黨反社會主義﹖什麼是資產階級自由化﹖什麼是西化﹑分化的圖謀﹖……

就是平等性要求。

所有共產黨國家的人民的反共產努力﹐不計名堂如何﹕都是爭取人與人之間平等性。

同理﹐我們也一下子就解釋了﹕什麼是共產主義﹖什麼是黨性原則﹖什麼是社會主義道路﹖什麼是無產階級或人民民主的專政﹖什麼是反自由化﹖反西化﹖反分化﹖什麼是毛澤東思想﹖什麼是三個代表﹖什麼是共產黨員的先進性﹖……一句話﹕

就是堅持現行社會的不平等性﹗

我們終於澄清了胡錦濤說的朝鮮﹑古巴的先進的意識形態的真諦—-不要有任何惻隱﹑用最殘忍鎮壓的方法去維持中國社會的不平等現狀。

從而我們也就覺悟到所謂共產黨的革命與反革命之間的區別就是取締社會平等與要求社會平等。

共產黨說的敵對勢力就是要求社會平等性的﹐並為此而堅持鬥爭的人。

我們也就區分了自己與共產黨的區別﹕我們或者是自覺的﹐或者最初並不自覺﹐但卻是已經站在社會平等性立場上的。共產黨用消滅社會平等而霸佔公器﹐因而就堅持社會不平等。

我們的“敵對性”就敵對在要平等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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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