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的帽子大王 周彥宏透露心上人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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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1日訊】

周彥宏(圖∕中華網)

  
(中華网3月11日報導)有人歸納中國美女有兩個共同的特點:一,一定是眼神不是太好,稍微有點迷离的樣子;二,一定是辨不清方向,還總是自作聰明。据說這個方法屢試不爽,號稱香港玉女的梁詠琪在測試過程中就屢屢中招,最后歸納為:美女。而我們今天的采訪對象也完全符合以上兩個特點,并且多了一個最可愛的特征:傻乎乎。

  早就听說這個人有點傻乎乎的,但是主持人、歌手、才女、美女等稱號一概不少。記者用一個繞口令做開場白,當周彥宏磕磕絆絆地把繞口令讀完時,竟然主動請纓再來一個,于是周邊的攝影師、造型師,包括周彥宏的經紀人都忍俊不住。
  
  記者問周圍的人:“听清楚周彥宏說什么了嗎?”回答一概是哈哈大笑:“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我喜歡別人叫我美女

  翻遍所有的网頁,几乎所有關于周彥宏的文章都有一個稱呼,就是:才女。而周彥宏恰恰不喜歡這個稱謂。“剛開始不是很喜歡,因為當時年齡小,更喜歡別人叫自己美女、玉女等。叫我才女,總覺得像武打小說中的人物,一种怪怪的感覺。當然也理解大家叫我才女的初衷,主要是因為我自己本身會寫會譜會唱吧,后來慢慢習慣了,也覺得無所謂了。”周彥宏笑著比划著。

  周彥宏是一個佛教徒,一方面就是因為自身的善良。記憶最深的就是一次去內蒙古演出:吃飯的時候,看到當地人把一只小羊牽過來讓客人過目,然后殺掉。她非常不能接受,很殘忍。用周彥宏的說法:“可能每個人都不能忍受吧。”想想牛跟羊都是非常善良的動物,為人類做了那么多貢獻,勤勤懇懇的,但是最后的命運就是被殺掉,太可怜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周彥宏非常喜歡小動物,所以這樣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簡直太殘酷了。

  除喜歡被別人叫做美女外,周彥宏最适合被別人叫做才女的還有一方面,就是學計算机出身的她,做事情一直都比較理性,包括她的音樂。在歸納的時候,周彥宏就認為這跟自己所學的專業非常有關系。除此之外,周彥宏從上大學的時候就跟同學們做文化公司,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商業管理方面的經驗累積。

  我是個聰明的傻瓜

  第一次認識周彥宏是因為北京電視台的一檔節目,被邀請做嘉賓的周彥宏和好友何靜一道大爆糗事,說到被何靜假扮的黑龍江電視台導演騙倒的事情,不禁有些好笑。這個年頭,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傻丫頭呢?由此對她也增添了很多好感。

  對此,周彥宏也說:“其實我真的是有點傻,容易上當。我的聰明是在學習上、在音樂上,其他方面不行,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在生活方面有點弱智。比如說我永遠記不住路,有時候還自作聰明跟別人,但結果是我的方向感不好。有一天我自己去做節目,就接連遇到兩次車禍,額頭都破了,而且腦袋都暈暈的。我這個人一直就是大大咧咧、糊里糊涂的。丟包、撞車、丟東西,這些在我身上都出現過。我很多東西都依賴我的經紀人。說到相信別人,那真是誰跟我開玩笑一開一個准,跑不了,絕對被騙。很多朋友都說,千万別跟周彥宏開玩笑,她太容易當真了。”

  說到傻,周彥宏給人的感覺真是傻的可以。但是說到聰明,周彥宏又是絕對的當仁不讓。在關于流行音樂民族化的問題上,周彥宏的見解是:“可能是我走得比別人早吧,所以這個問題我還是比較清楚。我有一种強烈的愿望,就是非常希望能把中國民族音樂的精髓融入到流行元素中來。在我剛剛出道的時候,這种方式被運用得還是比較少一些,這跟我接触海外的華人多有很直接的關系,特別是你要到國際上去,你沒有中華民族本身的精髓的東西,肯定是行不通的。我明白什么是揚長避短,因為中國的流行音樂發展太晚了,要得到國際的認可,在世界樂壇擁有一席之地,就必須有自身的東西。當年的《又見茉莉花》就是這樣。”

  而說到音樂的認同感和對北京的感覺,周彥宏說:“因為我在北京的時間太少,所以我不了解我是否已經得到了北京這邊的認同,以前有的時候到北京會有一种凄涼、恐慌的感覺。一下飛机就像秋天的風刮在身上的感覺。不像上海,一到上海就像到了家的感覺,廣州也一樣。一到北京我會很拘謹。但是從自身來說,我最喜歡的城市還是北京,那种文化的厚重感,那种大气是我非常喜歡的。北京人給我的印象就是非常能說,有時候說話甚至有點刻薄。”

  周彥宏的歸零運動

  雖然喜歡別人叫自己為美女,但是這個美女也經常做出一些違背美女原則的事情。比如說頻繁地換名字,現階段就是一個透著中性而失去普遍性美女原則的名字。但是周彥宏卻認為自己不喜歡一成不變(感情除外……),她喜歡經常在變化當中生活。對于她來說名字只是一個符號而已。

  周彥宏有自己的見解:“我覺得我在人生的某個階段需要給自己一點力量的時候,或者有的時候顯得很無助、茫然以及困惑的時候,在這個階段,我會想哪怕通過寫自己名字的時候給自己的感覺更有力一點都是非常好的,所以就會換個名字。我的性格很隨性,想用就用了,沒考慮那么多。但是這樣也經常給大家帶來困惑,最直接的就是大家都不認識我了。比如我的發行公司就會受到很大影響,剛剛建立起來的品牌一夜之間就被我毀了,頭發剪了,名字也變了,連營業員都會認為這又是一個港台的什么新人。”

  周彥宏對記者說:“我改一個名字就是把自己歸零,重新回到起點。并且不停的做歸零運動,其實我覺得這种感覺很好啊,這也是我所希望的。我希望自己不斷地歸零,不斷地重新開始。我是覺得自己應該時刻站在零起點上,隨時准備起跑。這是我想要的感覺。我是一個需要不斷有壓力推著自己往前走的人。我需要經常鞭策自己。”周彥宏承認自己就是一個矛盾綜合體:“我想每個人都可能是矛盾的綜合體,世間万物都有矛盾,我也不例外,所以肯定會是矛盾的。但是我相信有些矛盾會讓人物折射出一些光輝來,人也會感覺更真實一些。”

  我就是娛樂圈的帽子大王

  早就听說周彥宏有收集帽子的癖好,但是百聞不如一見。

  說起帽子,周彥宏就拉開了話匣子:“這主要受我媽媽的影響,我媽媽就非常愛戴帽子,是上海那种時髦女郎,那時候流行一种女裝男扮,流行一种鴨舌帽,我看著很漂亮。所以我生下來的時候,媽媽就給我戴帽子。還有我媽媽是一個醫生,在值夜班的時候,就會織帽子,因為她是蘇州人,所以都是一种江南的織法,非常漂亮。后來我長大了以后很自然就會非常喜歡帽子,而且各种帽子不斷。在我初中的時候就登台唱歌,出唱片,那時候又要讀書,又要唱歌,所以沒時間打扮自己,就戴一頂帽子,又好看,又節省時間,往頭上一戴就解決問題,所以就經常用帽子來打扮自己。現在我的帽子算起來有900多頂,主要放在上海和北京。小時候的帽子很多都是在江南一代買的,因為童年時代我生活在江南,是五彩斑斕的,最有趣味。從少年時代就有很多日本的帽子,再后來簽約歐洲公司的時候,就有意大利、法國巴黎等歐洲國家的,還有相當一部分帽子是自己做的。不過我也丟失了很多帽子,如果算上這些,大概已經超過三四千頂了。這些丟的帽子主要是一些好朋友經常到我這里來借,很多時候就是有去無回了,還有就是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間來回跑,經常搬家,有時候也送鄰居的孩子,這樣也失去了一些。”

  除了喜歡帽子,周彥宏還有計划將來做一個帽子展覽。因為有這么多好看的帽子,不讓大家分享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對周彥宏來說,最主要的就是時間:“在我稍微有點時間的話,我會弄個帽子店,專門經營帽子。當然我也喜歡收集手表和襪子,這些就屬于附屬的了,還附帶著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儿。我還准備做一個明星二手店,就是專門賣明星用過的一些小東西,比如衣服、手表等。另外,其實帽子還有很多歷史淵源的東西,比如中國古代就用帽子表示官銜的大小,這也是很有文化的事情,將這些集中起來,我想肯定會非常好。前一段時間我和蔡國慶他們也去考察過一些地方,大體上在建國門附近還建議我在帽子店旁邊開一個上海菜館,這樣也方便,可是這個工程太复雜了。”

  美女:站在愛情的十字路口

  人說“皇上的女儿不愁嫁”,但是對于這個傻乎乎的美女來說,經常被親戚朋友拉著相親的感覺實在不是太好。對此,周彥宏的解釋是:“這主要是因為我家里有几個朋友太關心我了。關于我喜歡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而且歲數越大越不去想這個問題了。我覺得我不會給自己一個既定的模式,我倒是覺得緣分到了就成了。我也是一個非常浪漫的人,但是不會是像那首歌寫的:就是兩個人慢慢變老,不是這樣。”

  在周彥宏的一首歌中,對于愛情是這樣描述的:當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是向左還是向右。“這确實是我在人生這個階段本身的寫照。我現在這個階段就站在這樣一個十字路口。我想這可能是由于情感的欠缺吧。當人長到一定年齡的時候,光有親情友情是不夠的。年輕的時候可以滿天飛,現在就不一樣。渴求愛情嗎?年輕的時候不需要,追你的人非常多。現在就覺得一回頭,突然怎么喜歡你的那些人都不見了呢?忽然間就會有一种孤獨感。我的散文集《當愛情經過時》也是我本身的寫照。我將來肯定會要小孩,我也喜歡小女孩,但是我想要一個小男孩。哈哈,但是跟誰結婚啊?”

  這個問題似乎并不會成為難題,周彥宏喜歡的是屬狗的。(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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