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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灝年「兩個看法、四點感想」演講之三:中共是“馬列邪教政治集團”

【大紀元記者岳鵬費城報導】費城大紀元和自由鐘論壇于3月6日下午在賓西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舉行了第三場《九評共產党》研討會﹐著名學者、《誰是新中國》之作者﹑黃花崗歷史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作為主講嘉賓﹐以對“九評共產党”的“兩個看法﹑四點感想”為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演講和聽眾問題回答。以下為經錄音整理的﹑辛灝年先生演講內容的第三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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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三點感想:我很贊成‘九評共產党’里所說的‘共產党是邪教’。

“我剛才說了,敢說共產党是邪教的人,一定是很有膽量的人,我認為那是不容易的。可我的話是,為什么說它是一個邪教呢?或者更准确的說﹐馬列才是邪教,共產党是馬列在中國製造的一個“邪教政治集團”。我們很多人從小都是在共產党的教育下長大的,用今天時髦的一句話來說,‘我們都是喝共產黨的狼奶長大的’。我們在過去擁護共產党的歷史中,在今天反對共產党的方式中,我們常常發現共產党的狼奶會不斷地在我們的體內發酵和起作用。要吐掉它,要克制它。它怎么來的﹖那就是因為我們把一個德國的老人馬克思和他的戰友恩格斯奉為自己的經典之父。我們把他們所說的一切都當作經典,當成真理的化身,我們大錯特錯了!

“我們在這個錯誤的漫長歷史當中,我們忘記了自己是‘中華儿女’,而自覺和不自覺的做了‘馬列子孫’了!而我為什么要說馬列是邪教?第一,我想向大家揭示一個事實。今天是在一個大學里面,并且是在一個美國的大學里面,我想我們在座的所有的人對19世紀的歐洲都有一個基本的了解﹐知道當時的歐洲是在向哪里走,是怎樣從過去走向未來的。

“我想這是一個基本的常識。那就是,十九世紀的歐洲正在政治上從專制走向共和。這是事實吧?否則哪來的君主立憲下的英王國呢?哪來的歐洲諸共和國呢? 哪來的法蘭西共和國呢?哪來的俄羅斯共和國呢?這些都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從專制走向共和的歷史。但是我想請問大家,十九世紀的歐洲正在從專制走向民主,但1848年發表的共產党宣言它在講什么?它在講無產階級專政!

“一個要拋掉專制,走向民主;一個要講無產階級專政!1926年我們的先賢梁啟超先生說過一句非常著名的話,他說什么無產階級專政,資產階級專政,凡是專政都不是好東西!都不是新東西!我們的先賢講的很對啊!我在上高中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危險的思想,我老是听說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專政,加上我又是右派教師的儿子,是被專政的對象。那我就在想了,能夠專政別人的人,能夠把瓢把子拿在手里,決定給你吃,還是不給你吃;給你穿,還是不給你穿;叫你怎樣,你就得怎樣的人;他還是無產階級嗎?掌握了全體社會和整個國家人民的政治、經濟、思想、文化和財富的一個獨裁者,他還能是無產階級嗎?!

“所以我說,十九世紀的歐洲,是從專制走向民主的一段歷史。可是,就是在十九世紀的德國產生的馬克思,他要把‘專政’面前加上一個‘無產階級’,就想把專政合理化了。那我們今天回頭想一想,光從理論上來說,它是前進還是倒退?所以說,馬克思的這個邪教,它在政治上提出了一個‘倒退的歷史要求’!它和歐洲十九世紀發展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馳!這才是歷史的真實。我姑且不論近壹佰年來馬克思主義的實踐,不論是在俄國,還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的其它几個地方,他們的倒行逆施,他們的極度專制,他們的魚肉人民,眾所周知,就不用再一一介紹了。

“第二,大家都知道,世界走向共和,從歐美開始,十八、十九世紀的美國獨立革命、法國大革命,他們不僅在政治上要求從專制走向民主,他們也在經濟上要求從封建經濟、封建權力經濟、封建行會經濟走向自由市場經濟。所以它的前提,就是“保護私有制”。沒有私有制的确立,就不能推翻封建的權力和行會的經濟。可是馬克思的資本論在說什么?馬克思的資本論說‘資本的每一個毛孔里都流動著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的鮮血。’在它的旗幟上,就更是鮮明的寫著要“消滅私有制,提倡公有制”。

“我請問大家,十九世紀到今天為止的,這個人類從封建權力經濟里面解放出來,從專制權力經濟里面解放出來,而走向一個自由市場經濟的過程,就是私有化、就是私有制、或者說就是自由經濟戰勝權力經濟的過程。所以,我們這些嘗夠了‘社會主義公有制’之苦的中國老百姓,都應該想一想,馬克思在十九世紀所提出來的,用公有制來推翻所謂的資本主義私有制,它是順應十九世紀歐洲歷史發展的,還是阻擋十九世紀歐洲歷史發展的呢?恰恰相反,它是阻擋的嘛﹗共產党今天搞改革開放,搞什么改革開放?它仍然是用一种權力的手段來搞它的所謂的市場經濟,那可不是真正的市場經濟,因為私有制並沒有真正的建立,更沒有得到真正的保護。所以,我們必需要看到,馬克思主義不僅在政治上是倒退的,在經濟上它同樣是倒退的,是反對歐洲十九世紀的經濟自由的。看清楚了這一點,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胡錦濤先生最近說北韓和古巴在政治上一向是正确的,經濟上只不過是暫時的落后。你看胡錦濤這個馬列的子孫,是多么的愚昧和無知!

“第三,更重要的,在座的都是人,我也是人。我們今天都知道什么叫人權,知道人權――就是我們做一個人所應該、所必需擁有的自身權力。那么,十九世紀的歐洲,對人是怎么看的呢?在長期的宗教統治、宗教專制、封建統治和皇權統治之下,十九世紀歐洲人民正在從人性的解放走向對人權的追求。我想這是事實吧?任何一個讀過西方史的人都會很明白的。所謂人性的解放,所謂人性的追求,就是指‘個性解放’嘛,就是指個人自由嘛!不,馬克思卻說,我們不要人性的自由和個人的自由,我們要的是階級性。他要以階級性來反制人性的解放和個人的自由。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直到今天為止,我才剛剛弄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階級性’,就是封建制度的根子,沒有階級性就沒有封建制度,有了封建制度就必然講階級性。這點我下面還會講到。封建制就是靠著等級制形成的,就是靠著階級形成的。一旦打破了這個階級,消滅了階級性,封建制就沒有它依賴的社會基礎和人文基礎了。而馬克思卻完全站在十九世紀歐洲發展的反面,企圖消滅人性,用階級性來壓迫人性,最后用党性來代替階級性。列宁的很多文章,‘無產階級的党性原則’等等,那些文章,都是在消滅個性,消滅人性。我想,凡是在中國大陸生活過半個世紀和几十年的、像我這一輩的朋友們,大家都知道,人性和個性在共產党的統治下,已經被壓迫到、扭曲到何等凄慘的地步了!

“第四,在十九世紀歐洲從專制走向民主的過渡過程中,歐洲的整個文化都是走在一個多元化的發展大道上。這點我毋需多加說明。形形色色的思想文化派別,在十九世紀的歐洲開始蓬蓬勃勃的發展起來了。可是,馬克思主義講什么呢?講以一元論來反對多元論。所以,在所有遵從馬克思這個邪教教義的國家和社會里面,是無多元化可言的。列宁的那一篇‘党的組織和党的文學’,就說明了連文學也必需做無產階級、共產主義革命這架机器上的螺絲釘。

“據此,我們就可以說,在十九世紀歐洲從專制走向民主共和的過程當中,馬克思主義的創始者們,在政治上用專制來倒退民主,在經濟上用公有制來打擊私有制,在人性上以階級性來消滅個性,在文化上以一元化、獨裁化來消滅多元化。這樣的一個主義,它還是先進的嗎?它是十足的十九世紀產生的邪教。今天的中國共產党,胡錦濤先生,在中國大陸還要提倡什么‘保持共產党先進性’這樣一种所謂的教育,我請問,你先進在哪里,你的祖宗就是邪的嘛,你能先進得起來嗎?

“在我們指出馬克思主義是一個主張歷史倒退的邪教的時候,在我們批判共產党是一家邪教政治集團的時候,我們必需要意識到,這個非但不是先進、而且是極端反動的思想,它還有兩個非常邪惡的東西。一個東西,那就是﹕它有一個非常邪惡的政治理論鏈條。什么政治理論鏈條?就是“暴力革命、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列宁說過,只承認階級斗爭而不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的人還不是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因為,暴力革命自古有之,不是馬克思發明的。階級斗爭是英國的社會主義者首先提出來的,也不是馬克思發明的。可是馬克思發明的是無產階級專政,它的發明之所以更危險﹐就是因為她用近代的社會科學,將暴力革命、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這三個東西鏈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可怕的、邪惡的理論鏈條﹐以達到要用暴力革命來制造階級斗爭,更要用暴力專政和制造階級斗爭來捍衛他的無產階級專政。也就是說,用這三個東西的鏈條來奪取政權,用這三個東西的鏈條來鞏固政權。至于毛澤東所說的,階級斗爭是可以調節的,階級斗爭是可以制造的。也就是說,他可以叫它大它就大,叫它小它就小。雖然原話是列宁說的。所以‘九評’里面說的好,共產黨就是由用殺人來奪取政權,更用殺人來維護統治。這就是共產党政治理論的根本。我們必需對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另一個東西是,這個號稱是暴力革命、階級斗爭、無產階級專政的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的政治鏈條,它是建立在“革命的名義”之上的。我們這一代人,都看過一部俄國影片,叫‘以革命的名義’。我們當時怀著多么崇敬的心情去看待無產階級的偉大導師、俄國的革命領袖列宁啊!在‘革命的名義下’,那是多么的光榮啊!可是在慘淡的數十個春秋之后,我們才發現,在‘革命的名義下’,撒謊、欺騙、殺人什么坏事都可以做盡。‘革命的名義’啊!在‘革命的名義下’干坏事,在‘革命的名義下’推倒真正的革命成果,在‘革命的名義下’復辟反動的專制統治,建立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在中國就叫‘中華人民共和國。’在‘革命的名義下’實行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實現過的教政合一式的極端黑暗統治……。馬克思主義者們,就是這樣一种反歐洲進步、反人類進步的思想, 在中國的大地上,在我們中華民族儿女的大地上,實現了專制制度的复辟,實現了現在的党組專制統治,實現了几千年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教政合一的極端黑暗統治――那個被‘蘇化了的歐洲中世紀的教政合一統治’。

“我們只有認清了這些東西,我們才能從根本上,不論是在文化上,是在政治上,還是在思想上、經濟上和其它各個領域,就象‘九評共產党’已經表現出的那樣,徹底的認清這一家馬列邪教,徹底的認清共產黨這一家邪教政治集團對我們民族、國家、人民已經造成的巨大歷史傷害。徹底明白“不是我們中華要驅除馬列,而是馬列禍害了我們中華”這樣一個根本的道理!我們才能真正地在未來,在天亮先生說的那個大崩潰開始之后,在賀賓先生說的那個大崩潰就要來臨的時候,更在推倒共產專制統治的艱難過程之中,去重建我們的共和﹐去重新推動我們民族的進步和發展。

“明白這些道理非常重要。因為不可否認的是,在我們中國大陸,特別是在中國大陸我這一輩人當中和下一輩人當中,存在著在思想上吐不盡狼奶的幾代人。在他們的身上,以為馬克思主義是一部好經,是中國共產党把它念歪了。我告訴你,經就是坏的,不是共產党把它念歪了。共產党作為一個邪教政治集團,是忠實履行了馬克思主義的邪教要求,才在我們中國造成了這樣一個曠古未有的巨大災難。

“我們也只有認識到了這一點,我們就再也不會為這個邪教所蠱惑,我們就能從這個邪教的魔爪里把自己首先解放出來,然后才可能談到解放自己的民族和民族文化。這是我的第三點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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