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客戶利益給納粹 法官判瑞士銀行賠二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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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4日訊】(大紀元記者胡雪倫編譯報導) 1938年3月,在希特勒侵佔奧地利八天之前,當時世界對納粹主義的迫近還漠不關心時,兩個在維也納廣為人知的猶太家庭急著趕去瑞士銀行。他們試圖保存奧地利國內最大的煉糖廠的主控權因而在瑞士銀行建立一個信託帳號來保護他們的主權。但是他們的努力很快就失效了。一個月之內,銀行違反帳號的條款﹐把大部份的價值低價賣給納粹贊助者。在1938年12月22日的信中,一個銀行官員提供一個冷淡而僵硬的解釋:“局勢已經改變了。”

2005年4月14日紐約時報報導﹐六十七年後,一個布魯克林的聯邦法官 Edward R. Korman 于4月13日批准了2180萬美元的理賠給Bloch-Bauer 及 Pick 兩個家庭的生存者,他們和其他的投資者共同擁有這個煉糖廠。這個決定未說明是哪個銀行該為此負責。

一般人相信這次賠償是一項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大的理賠之一。在這次訴訟中,這個銀行被控告違反白色恐怖時期存款者的信任去逢承巴結納粹。

一方面,對這兩個家庭存活者、納粹受害者的存活者及賣國通敵者日益減少的時代,這項理賠的意義不僅於此。它提供我們那個黑暗時代一個詳細的內幕﹐這個銀行如何幫助納粹黨使得一個家庭終生奮鬥而得到的成果在幾天內消失,以及這個出賣程序如何被帳目、條文以及銀行的術語所掩蓋。

昨天的判定說 Bloch-Bausers’的糖廠是瑞士銀行在白色恐怖時期普遍出賣它的存款者的一個例子。在流傳的故事中,其中包括一次蓋世太保的恐嚇、假冒課稅調查、以及銀行對“納粹把糖廠沒收充公的積極參與”的決定。

對于1998年關於瑞士銀行賠償受害者的和解,雙方在布魯克林法院對於瑞士銀行在白色恐怖中所扮演的角色展開一場熱烈的辯論。銀行說他們沒有幫助納粹廣範的扣押存款者的財產﹐並以模稜兩可的說詞面對用戶提出的證據。

昨天一位 UBS 與 Credit Suisse 的律師 Roger M. Witten 說,“瑞士銀行有系統的侵佔盜用白色恐怖受害者的存款”的斷言違反了幾項權限。他說:“這些指控是錯的。”

在1998年的和解中,經由法官 Korman 做出的法庭判決超過兩億五千萬已還給三千個銀行存款者或他們的法定財產繼承人。直到本案之前,最大的理賠額590萬美元是在2000年判給一個在集中營遇害的音樂會歌手,他留下了幾個大額的瑞士銀行帳號。

昨天的理賠是聯姻的 Bloch-Bauer及 Pick 家庭向瑞士銀行提出的索賠。現年 89 歲住在洛杉磯的 Maria V. Altmann 以在維也納的家族上一代成員的身份在 2001年提出訴訟。Mrs. Altmann已為了被納粹侵佔上億的資產奮戰多年。去年她贏得了一個從美國最高法院的判決,允許她可以進一步地對奧地利政府提出訴訟,討回六幅一度為她叔叔 (Ferdinand Bloch-Bauer) 所擁有的 Gustav Klimt的畫。

這個家庭在1938 年3月建立了這個信託帳目,這是一個保護公司的明顯措施,使銀行隔著一層股份的關係而無法直接地控制這個帳戶,只有當股東全體一致地同意時,公司才能出售。

但在奧地利被侵佔的第三天,蓋世太保趕到糖廠辦公室指派一個櫃台出納員 (公司唯一的納粹黨員) 來經營整個公司。那年七月,Maria 的爸爸死於癌症。

Maria 的兄弟 Leopold 被蓋世太保逮捕,直到他同意轉讓他的糖廠股份才釋放他。納粹官員開始假冒課稅﹐使(糖)價錢降低讓納粹的購買者得的好處。

很快地,銀行官員提出一個 Cologne 生意人同時也是納粹同情者的出價。那封信上說銀行無法得到全體股東一致對出售公司的同意。信上說,某些股東不覺得這項出價值得討論。銀行於是提出終止這項需要全體股東同意才能出售公司的條款。很快地,這個Cologne 生意人就變成了糖廠的主人了。

Altmanny太太在洛杉磯的律師,E. Randol Schoenberg 也是在納粹主義時被流放的猶太人。昨天在他得知這項賠償後,他說:「在事件發生七十年之後,這是少數可以彌補的錯事。」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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