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非常感謝你 我今天才重新思考啊

——來自勸退前線的報道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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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日訊】 打開電腦, 來了一位網友, 簡單問候後, 我跟他談共產黨的惡行。

他始終對我說著:“沒有共產黨 , 哪有你們的今天? 難道你們就覺得你們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天生的嗎?”任憑我怎麽跟他說目前發生的共產黨血腥殘酷鎮壓的事件, 怎麽跟他說村民的無助, 他都不聽, 給他安全軟體看看國人聲明退黨的心聲他不接, 給他網址他說不看. 我當下生出了一個念頭, 不管他了! 我能說的, 已經都說了啊! 我心中忽然沒了耐性, 決定不跟他聊了,做我手邊要做的事。

忽然我心裏有一個聲音“如果你覺得我還不討厭, 讓我打電話給你好嗎?”我如實告訴他我的心聲, 我對他說:“我們說說話好嗎? ”對方考慮了一下下, 告訴我他的電話。我打電話給他時, 他判若兩人, 沒有了網路上的輕浮, 非常客氣的跟我交流。我對他說:“網路上的匆匆一遇, 你也不認識我, 所以你的所有對我誤解,都是正常的, 我非常理解, 但是我跟你說哦……”

於是他靜靜的聽我說了近一個小時, 最後他說:“經你一說, 我才跳脫出來思考事情, 我非常的感謝你啊, 其實我就是作媒體的, 今天才重新思考啊!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啊??我能做些什麽啊? ”此刻我有些自責, 責怪自己曾經一度想放棄告訴他這些訊息!

我可以想見紅這則消息裏的他,在文字聊裏的那種戒心和敵視。讀這則消息的時候,我也回憶起04年網上與幾個網路上的不速之客的相遇。那是修煉者發來的一些訊息,完全是發了就走人。我當時頭腦被無神論佔據,一眼晃過去,滑鼠一拖,Delete一下,就刪掉了,至少有三次。那時候,我對法輪功沒有仇視,卻有輕蔑,真正一個中共哺育出來的政治二百五。紅相遇的這個他,看來比我當時還要二百五。這樣被黨抓牢實的三百五漿糊腦,戒心和敵視太正常了。

這個媒體人啊,他戒備著是不是突然會從網路的那端飛來臺灣的一把什麽飛刀,一刀封喉,絕不能這樣陰險地被謀害。從嬰幼兒時代,耳裏就不時地被灌輸“美國牽著臺灣走,臺灣是美國的一條狗”之類思想洗腦。雖然未必全都相信,但聽多了,特定的時候——紅跟他網聊之際——自然就發揮作用了,黨開始操控他的大腦。其實他真的還不會思考,所以盡說黨的話:“沒有共產黨 , 哪有你們的今天?”。他顯然忘了,網路對面的紅的今天,的確是沒有共產黨才有的。

“難道你們就覺得你們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天生的嗎?”我跟紅首次接觸的時候,似乎也聽她說過臺灣現在的自由生活,法輪功在那裏可以安全地修煉,陳水扁不管,呂秀蓮還煉……我也納悶,諸如此類的真實訊息提供給他,他怎會以“你以爲你們天生幸福”的話來應對?只能說,他跟紅一聊上,得知對方是臺灣人,是法輪功學員時,就魔性出來了。是紅的聲音讓他魔性削減,人性一面悄然而增。

跟臺灣人打交道,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沒有經受過政治思想運動的培訓。女孩子說話溫婉秀氣,一不留神你就會覺得是不是她對你有那個意思。其實這就是中華古老的仁義傳統文化種植在人性中的美好的東西,使你在交流中覺得舒適和安全。看中華民國時期的非政治性的影片,就可以明顯感受到這種人性的善。這種善良被共產黨趕到臺灣去了,成了臺灣人的有幸,大陸人的不幸。

靜聽近一小時的訴說,哇!。我不止一次跟紅電話裏聊過,很清楚她的聲音沒有安眠的作用。排除這一點,我就不難推斷出,他當時一定非常震驚,也非常清醒。這就是真相,一定是。他當時的安靜,一定有一種渴盼:天,是這樣的嗎?因爲他是做媒體的,刪減資訊的過程和結果,他太清楚了,所以當沒被加工的原始資訊進來,他很容易就知道這是真實材料。他真的需要這來自海峽對岸的訊息啊。當一個人驟然發覺以前耳朵裏裝的全是虛假的資訊垃圾時,現在有了真實的資訊進來時,那是一定要把耳朵的門開大、再開大。這時誰干擾他,他準跟誰急。

媒體人被黨牢牢地控制思維,對社會而言,多可怕啊。現在我們再回頭來看這位媒體人。當他對臺灣的全部知識只有古龍的小李飛刀封喉、楚留香到處摳女不負責任、美國和臺灣狼狽爲奸、陳水扁腦袋扁所以鬧台獨、沒有共產黨沒有新中國、沒有共產黨天下會大亂,等等。當識字的媒體技術人,腦子裏裝的儘是這些東西時,你想想,他們根據黨的需要去製作“天安門自焚案”的政治“電視新聞”,會有良心不安和良知譴責嗎?當然沒有,還一定以爲全世界都這麽幹。媒體人冷酷地、技術地處理給中共奴的一切資訊時,大陸人能不成爲精神奴隸嗎?

這樣看來,相遇紅的這位媒體人的確應該感謝紅。可以推斷,以後再遇到有人想他介紹這樣或那樣的他聽起來覺得不舒服的話的時候,他不會再可笑地只會以“沒有共產黨,哪有你們的今天?難道你們就覺得你們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天生的嗎?”之類的話來應對,給人完全驚惶失措並大腦空白的“白癡”感覺。起碼他會有一個頭腦健全的農婦的問話水平:“是真的嗎?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你沒有騙我吧?”相識紅,他開始有了真正的思考——用自己的頭腦思考問題,處理資訊,而不是根據黨的喜怒哀樂來想問題。可以說,是紅讓這位媒體人成爲兩隻耳的比較正常的人。所以他的敵視立場完全消失,他把她當成了朋友甚至老師:“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啊? 我能做些什麽啊? ”我想紅應該會給他進一步提供文字和錄影資料,讓他再由中共大紅龍、變色龍養育出來的獨眼龍成爲雙眼人。這之後再跟他提三退的事。

他感謝紅是出自真心的。當然,紅絕非爲了獲取他的感謝,才來告訴他這些的。我也曾經在傳《九評》和促“三退”時遇到過這樣的人,當被無禮頂撞的時候,我想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爲你是皇帝啊?好,就算你是皇帝,禽流感就奔你這樣的皇帝而來,我伸手救你出水,你還要我下跪考驗,呸。誰前世欠你的呀?”我這一輩子修真比較到位,虛僞的人在我面前,夾著的尾巴總要被我拽出來。因此我一般是不太特別講究方式方法,喜歡快刀斬亂麻那種交流方式,沒有修出好的耐心。唉,根本就沒有修啊。但紅的確在真的修善、修忍:“此刻我有些自責, 責怪自己曾經一度想放棄告訴他這些訊息!”

講真相,修善心和忍性,幹嘛呀?這是在救人。法輪功的的確確在救人啊!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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