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休閑

九評空中讀書會 第39集

《九評之五》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

【大紀元5月3日訊】(希望之聲《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 聯結收聽

《九評之五》評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

前言

李唐:歡迎各位聽眾朋友來到《九評空中讀書會》。在昨天呢,我們和各位聽眾朋友討論完《九評之四》《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這個部分,我們昨天在《九評之四》的最後第三節的這個部分,談到了共產黨它如何的摧毀人的正信,那其實就摧毀正信這個部分來說的話,這幾年一個最代表性的案例就是中國共產黨對於法輪功的迫害。

李樂:法輪功相信很多人都聽過,但是對於其中的很多環節可能不是那麼清楚,比如說為什麼會打壓?要怎麼煉啦?

李唐:很多人我想都會有這個疑問,就是說它為什麼要去迫害法輪功呢?為什麼要打壓的這麼厲害呢?我想這個是很多人心中的一個結,到底是為什麼?

李樂:這一評我們要讀的是《九評之五》它的標題就是《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

李唐:在《九評之五》這一評當中呢,各位聽眾朋友就可以比較系統的知道中國共產黨它為什麼要迫害法輪功,以及它如何的來迫害法輪功。

李樂:是的。

李唐:那我們在這邊先為各位聽眾朋友來誦讀《九評之五》的前言。

(朗讀開始)

前言

張付珍,女,約38歲,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她於2000年11月分上北京為法輪功伸冤,後被綁架。知情人說,公安強行把張付珍扒光衣服、剃光頭髮、折磨、侮辱她;把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爾後,公安強行給她打了一種不知名的毒針。打完後,張付珍痛苦得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610」的大小官員都在場觀看。(明慧網2004年5月31日報導)

楊麗榮,女,34歲,河北省保定地區定州市北門街人,因修煉法輪功,家人經常被警察騷擾恐嚇。2002年2月8日晚,在警察離去後,作為計量局司機的丈夫怕丟掉工作,承受不住壓力,次日凌晨趁家中老人不在,掐住妻子的喉部,楊麗榮就這樣淒慘的丟下十歲的兒子走了。隨後她丈夫立即報案,警察趕來現場,將體溫尚存的楊麗榮剖屍驗體,弄走了很多器官,掏出內臟時還冒著熱氣,鮮血嘩嘩的流。一位定州市公安局的人說:「這哪是在解剖死人,原來是在解剖活人啊!」(明慧網2004年9月22日報導)

黑龍江省萬家勞教所,一個懷孕約六到七個月的孕婦,雙手被強行綁在橫樑上,然後,墊腳的凳子被蹬開,整個身體被懸空。橫樑離地有三米高,粗繩子一頭在房樑的滑輪上,一頭在獄警手裡,手一拉,吊著的人就懸空,一鬆手人就急速下墜。這位孕婦就這樣在無法言表的痛苦下被折磨到流產。更殘忍的是,警察讓她的丈夫在旁邊看著他妻子受刑。(明慧網2004年11月15日對在萬家勞教所遭受一百多天酷刑的王玉芝的採訪報導)

這些觸目驚心的慘案,發生在現代中國,發生在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身上,而且只是五年來持續迫害中無數慘案的冰山一角。

改革開放以後,中共力圖在國際上塑造一個正面、開明的形象,然而近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之血腥與非理性,範圍之廣,力度之大,手段之殘忍,再次讓國際社會看到中共真實的一面,成為中共最大的人權污點。在人們習慣於把責任推到警察的低素質,誤認為中共在改良進步的時候,這場從上到下無所不在系統性的和制度性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徹底打破了人們的幻想。許多人在思考為甚麼這場血腥而又荒謬的迫害能夠在中國發生?為甚麼二十多年前剛剛對文革「撥亂反正」,今天又重新落入歷史的邪惡循環?為甚麼以「真善忍」為原則的法輪功弘傳世界60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在中國遭到迫害?在這場迫害中,江澤民和中共到底是甚麼關係?

江澤民無德無能,如果沒有中共這樣一架運轉精準、專以殺人和謊言為事的暴力機器相助,他絕沒有能力發動一場波及全中國甚至海外的群體滅絕式迫害;同樣,中共在當前的開放政策與世界接軌的國際大氣候下,如果沒有江澤民這樣一個剛愎自用、一意孤行的邪惡的獨裁者,中共也難以逆歷史的潮流而動。正是江澤民與共產邪靈互相呼應、共鳴,恰如攀登雪山者的聲音與積雪共振可以發生雪崩式的災難性後果一樣,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將鎮壓之邪惡放大到史無前例的地步。

(朗讀結束)

李唐:剛剛在《前言》的誦讀裡面有三個例子,在一開始就談到了三個例子,不曉得各位聽眾朋友有沒有聽清楚,我想應該是聽得滿清楚的,聽到這三個例子呢,各位聽眾朋友不曉得心理有什麼樣的感受?

李樂:應該會很難以言表的一種痛苦吧!

李唐:對,而且我想很多人會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會發生這些事情呢?其實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的發生。像我們看到這三個例子,都是來自於一個叫做《明慧網》的網站上面,我到過《明慧網》的網站上面去看,那上面都有一些統計,就是被迫害致死的一些統計,到目前為止我記得是兩千多人。

李樂:兩千五百。

李唐:兩千五百人了。

李樂:對,超過了!

李唐:那這兩千五百人還是因為有名有姓可考的,其他的到底有少個現在還沒有被曝光事實上不曉得。那在這兩千多人裡面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故事,剛剛只講了三個故事。

李樂:但是其實不是這三個故事特別的悲慘,而是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酷刑,都遭受了家人都被跟監、跟聽,然後甚至於說離婚了事情不能解決,離婚了之後公安還時不時的去找她老公或找他老婆。所以這三個不算是特殊案例,但是可以讓我們了解說鎮壓有多麼的殘忍。

李唐:對,其實剛剛這三個故事裡頭,第三個就是一個懷孕婦女被殘酷的虐待因而流產的這個例子,那這個例子它是來自於一本書,這本書叫做《穿越生死》,這本書的作者叫王玉枝,王玉枝她當時也是在萬家勞教所被關押,她親眼目睹的這一段非常殘酷的刑罰,後來她把她在這裡頭的經驗就寫成了這本書叫做《穿越生死》。

李樂:她是後來被成功營救出來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因為她有親屬在國外。但是有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並沒有國外的親屬,所以他們就日復一日在中國不斷的受到這樣一個酷刑。

李唐:對,但是我們看到這個王玉枝,她即使到了國外之後,中共擔心王玉枝曝光它們的罪行,竟然逮捕了王玉枝她仍然在國內的親屬。

李樂:而且他們是沒有修煉法輪功的。

李唐:對,他們並沒有修煉法輪功。

李樂:就等於有點像連座法,株連九族。

李唐:王玉枝她說,其實中共當局對我家人的迫害並不是從最近才開始,在我被加拿大政府成功營救之後,江式集團就開始加重對我家人的迫害,施行監控和跟蹤,那麼現在竟然把我的三位親屬秘密的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

除此之外,在這邊我們也要讓各位聽眾朋友多一些了解,就是說中共它們在勞教所或者是說在非法關押的過程當中,它們對於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它有各種各樣的酷刑,以前我們大家很喜歡講說有部電影叫《滿清十大酷刑》,其實中共現在所發明出來的酷刑那不只十大酷刑。

李樂:我覺得很殘忍,如果你看過的話。

李唐:對,比如說什麼“毒打”,還有“體罰”,還有“電刑”,用電,還有“銬刑”,還有“摧殘性的灌食”,因為有些法輪功學員,他們不接受中共對他們的非法關押,不接受對他們強迫的洗腦跟轉化,所以他們用絕食抗議,所以他們就會用摧殘性的灌食,就是強制的把餵食管插入他的食道,有的法輪功修煉者就是遭受這種摧殘性的灌食而失去生命的。

李樂:他們那個灌食有多麼的粗暴呢?我們可以跟大家說一下,他用的那個管子是從來沒洗的,然後那管子非常粗,負責灌食的人他基本上是沒有受過什麼醫學常識的,所以他就是把一根管子插到法輪功學員的鼻子裡面去,非常的粗暴,在裡面穿呀穿呀。

李唐:轉來轉去的,事實上會大量出血的。

李樂:對,所以很多法輪功學員他是因為這種灌食,開始身體變得更差。

李唐:對,其實我們剛剛強調一個“銬刑”,像“銬刑”講起來好像就用手銬,用手銬去銬起來,事實上這樣簡單的一個“銬刑”,他們都可以發明出各種各樣銬的方式,什麼“狼牙銬”啦、“背銬”、“煙桿銬”啦等等,其實我看到這些名詞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底這個“銬刑”到底是怎麼樣被發展出來的。

李樂:很多的銬是非常的殘忍,比如說他把人銬在兩張床的中間,你根本就撐不下去。

李唐:對,讓他懸空。

李樂:對,要不然就是把一隻手銬在鐵窗上面,鐵窗比你高很多,你就整個人懸在上面。

李唐:對,或者把一個人好像就是說從後背把他的手跟腳,就等於把這個人體整個折起來,手跟腳銬在一起。

李樂:對,學員可能被銬個8小時、10小時。

李唐:對,這邊還有很多刑罰比如說“關監”,這個“關監”是關在一個他根本沒有辦法能夠坐下跟躺下,就是他只能夠站著,很小的一個牢籠裡面,或者是“吊刑”。

李樂:“吊刑”滿殘忍的,還有一種叫“水牢”。

李唐:對,“水牢”。

李樂:“水牢”它主要是把人關在一個籠子裡,問題是這個籠子讓你沒辦法站,你只能半蹲,半蹲也就需要一個東西來支撐,比如說你就會拉著鐵窗,就是那個鐵欄杆之類,可是鐵欄杆上面又有放一些刺刺的東西,然後這個水牢裡面,他是把學員的衣服給脫掉,裡面都放著髒水,非常髒的水,學員在裡面這樣子。

李唐:其實剛剛我們為各位聽眾朋友解釋的這種摧殘性的灌食,各位聽眾朋友不要以為說這個灌食就是灌食物,並不是。他這個灌有時候是虐待你,比如說他灌的是辣椒水,或者灌的是很濃的鹽水,甚至有時候灌的是大便水,是非常非常…我覺得用變態的字眼都無法形容了。

李樂:很多人就會問,那就妥協一下就好啦,幹麼要讓自己的身體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呢?

李唐:是,但是在這裡面就是,我想我們反而要很欽佩這些人,因為他們堅持他們的信仰,特別裡面有很多人他們認為自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之後,他的身體變好了,他覺得他從這個信仰當中他得到了好處,那他怎麼可以在這樣一個情況底下,為了一時的苟且偷生,他就要放棄為他帶來好處的這樣一個功法。

李樂:其實有一個部分,我可以跟大家再說明一下,就是有很多學員因為受不了那種酷刑的折磨,所以他就寫了“三書”。

李唐:“三書”?

李樂:對,就是中共逼著學員要寫的一個“三書”,什麼轉化書啦,不再修煉之類,然後還要再加上一兩句罵人的話。這個“三書”簽完就表示沒事了嗎?其實沒有,這些被轉化的學員雖然表示他已經不修煉法輪功了,可是事情還沒完,時不時就要把他們找去,幹麼呢?上節目,就要他揭批法輪功,然後就要他作秀,然後要按照稿子唸;另外呢,有的地方的學員就被抓進去勞教所裡面,要幹嘛呢?轉化其他學員,然後有一個指標,你不轉化多少個你不能出來。所以其實中共對於法輪功的鎮壓它是沒完沒了、沒日沒夜的,不是說你今天簽了書,簽了“三書”你就能夠安全的回到家。

李唐:你即使回到家之後,公安常常要到你家去看、去翻,甚至去勒索。

李樂:還到你單位幹嘛幹嘛,所以其實整個事情如果我們了解它來龍去脈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第一個,一個信仰能不能被背叛,這是一個做人的原則;第二個,你就算是背叛你的信仰好了,共產黨它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李唐:其實講到這些刑罰,我看到還有一個叫做“凍刑”,就是讓你在冰天雪地裡面爬行,或者是讓你直接躺在冰天雪地裡頭。講到這個“凍刑”,其實我想到有一個因為受摧殘而死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叫做陳子秀,陳子秀當時她過世的時候是59歲,她是在西元2000年的時候過世的。她當時是走在路上的時候被當地專管法輪功的負責人給抓走了,然後抓走之後呢,就對她施以各種的刑罰、虐待,要她放棄修煉法輪功,但是陳子秀她都不放棄,結果他們就不斷的對她摧殘,不斷的虐待,然後到了她最後的那幾天,甚至要陳子秀打著赤腳在雪地裡面爬。

李樂:是非常冷的。

李唐:對,非常冷的,大家知道在二月的時候,雖然二月進入冬天,但是大家知道其實還是很冷,所以有的人會說春寒有時候要比冬天要來的更冷,她就在2月20號的那天早上被逼著赤腳在雪地裡面爬,然後在那一天她就因此而過世了。我為什麼在這邊提到像陳子秀這個案例呢?因為後來有一位記者,這位記者他是《華爾街日報》的記者,他叫做Ian Johnson,那Ian Johnson他就把陳子秀的故事寫成了一篇報導。

他這篇報導的標題叫做《一項要命的運動》,也就是說煉法輪功在中國是會喪命的,《一項要命的運動》,Ian Johnson他這一篇報導獲得了2001年的普立茲獎。所以我在這邊要特別提陳子秀這個案例就是在這邊,就是各位聽眾朋友可能會覺得對於法輪功的迫害到底存不存在?很多人可能心裡還有一些存疑,但是我們看到就是《華爾街日報》這個Johnson,他寫的這篇報導而得到普立茲獎,從這邊我們可以知道這個事實上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引起了重視。

李樂:你剛剛提到說很多人對法輪功的被打壓還存在著一種懷疑,我自己就曾經碰過這樣的一個朋友。那時候我們在聊天的時候,她就跟我說:不會呀!中共的高幹跟她說法輪功是如何如何的不好。那她自己後來很誠實的跟我說,其實她自己本身沒有看過《轉法輪》這本書,她沒有看過法輪功的書籍,她只是聽中共的高幹講。所以其實整個全球的華人都在談論這個話題,但是知道真相的呢,並沒有多少人。

李唐:講到這個的話,我也覺得說讓我覺得很難過的是:我們看到像《華爾街日報》這個記者Ian Johnson他寫的這篇報導,他得到了普立茲獎,大家都知道普立茲獎在新聞界對於一個寫報導的新聞記者來講,那是非常無上的榮耀,是一個最高的肯定。但是我們看到國內的報紙,我覺得這個讓我覺得很難過,就是我們看到台灣的報紙,卻經常引用的是中共那邊的報導,而且同樣對法輪功有一些不實的報導出來,當然這邊我們的媒體我想不是刻意的,但是他們就是太輕易的相信了中共那邊的報導。那其實據我所知,法輪功在台灣事實上有很多的修煉者,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

李樂:聽說有30萬。

李唐:有30萬,那我是覺得作為一個新聞媒體或者作為一個媒體工作者,如果要了解法輪功是什麼,特別在台灣我們是一個新聞自由百分之百的地方,那麼是不是有很多機會可以去了解法輪功是什麼,所以在引用中共這方面報導的時候是不是能夠更加的小心跟謹慎一點,我覺得這是媒體至少要盡的最基本的責任吧!

李樂:那對於法輪功的迫害呢,我們有一個專章《九評之五》會專門來討論。

李唐:對,從今天開始,我們就進入到《九評之五》。今天因為節目時間的關係,我們在這邊先告一個段落,明天我們會繼續為各位聽眾朋友來進行《九評之五》,就是中共和江澤民如何迫害法輪功以及為什麼要迫害法輪功這方面的討論。

李樂:謝謝大家的收聽!

李樂:晚安!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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