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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稼祥:愛和恨看來都不容易被忘記

【大紀元12月26日訊】我昨天參加了三個會,形式和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但背景情感是一樣的:愛和恨都不容易被忘記,雖然愛的物件有的抽象,有的具體。

先說最簡單的會。下午2點半,在萬聖書屋,一個簡單的下午茶座,不簡單的是,招待我們的信力建,不僅寫得一手好文章,還做了一家好公司,更不簡單的是,他熱心贊助各種文化和思想活動,驅動力是愛。他愛上一個人,許下心願,不管那姑娘是否接受他的愛,他都要捐出1000萬人民幣,幫助思想和以思想為業的人。美女以這種方式推動世界,我還真沒有想到。

再說上午天益網主編郭瓊虎主持的會。我參加這個會的半個多小時是偷來的,從我們同學的聚會上偷的。我沒有看到郭瓊虎多麼愛一個姑娘,但我確實感受到他是多麼愛他的天益網,那是他的情網。為這個網,他憔悴得像一片人行道上被風吹乾的樹葉,不僅因為勞心,也因為缺乏睡眠和營養。他的網和他的人常常斷炊,電話裏他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細,我擔心一陣風就可能把它吹斷,從來沒有斷的,是他的天益網,如果偶爾斷了,也不是他的原因。

從早到晚三個單元我都參加了的聚會,是我們北京大學經濟系77級入學30周年紀念會。雖然年齡最小的謝紹偉和郭京平都已快50了,雖然好多同學的相貌都已經被忘記(坐在我身邊的陶海粟同學就不斷的指著這個那個同學小聲問我是誰),但我尖銳地感覺到,從來沒有被忘記的是同學之間曾經有過的愛,有結果和沒有結果的愛,更沒有被忘記的是傷害和對傷害的恨。我們同學年齡越來越大,聚會也越來越多,各種名目規模不同的聚會,幾乎三兩年一次,但至少有三個同學從不參加這些聚會(不包括永遠也不能來與會的木拉提和宋新柳)。

愛讓人聚合,恨把人分開。我猜想,那三個不參加聚會的同學極可能是因為過去的被傷害而不能釋懷。不幸的是,他(她)們心中的某幾道傷痕,極可能還是我留下的。如果能讓他們的傷痕痊癒,我現在願意做任何事情。這次看到陶海粟從美國回來坐在我身邊,心裏無比感動。畢業時,他是全年級兩個優秀畢業生之一(另一個是張煒),結果他沒有得到這個稱號,原因是我們組發起動議,建議不給他這個稱號,而我是主要動議者之一。我想海粟這個名字不是白起的,如果有海那樣寬的胸懷,傷疤就會變成一粟。

讓我幸福的是,儘管我當年渾身長滿了刺,但同學們過去和現在都還在擁抱我。我現在想,給別人心裏留下的傷痕只有一種藥可以醫治,那就是愛。我想對那三個同學說,我希望你們能接受我對你們道歉和愛。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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