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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巖: 出乎意料的意在其中

【大紀元10月23日訊】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出乎意料的事時而有之,但卻又意在其中。

2007年新年,洛杉磯阿翰布爾市市政廳展出一個華人的畫展,在觀眾入場要衝之處,掛著一幅這樣的畫:畫面構圖背景虛寫是:手臂箍著「紅衛兵」袖標的文革狂徒,高舉刀槍,嘴牙咧嘴,狂嚎渲洩;畫面主橫幅的實寫是:那個震驚世界的、雙手滴著中國8000萬良民百姓鮮血的殺人狂毛賊東;一旁與之比肩緊排的是美利堅合眾國開國元勳,也就是被他和他的黨徒年年罵、月月罵、天天罵的美帝國主義頭子的頭子的頭子華盛頓。

這是一幅滑天下之大稽、褻瀆藝術的東西。這東西是風馬牛不相及的生拼硬貼,是俗、很俗、俗不可耐的「拉郎配」。這種低俗卑劣的文化滲透。除了畫東西的東西不是東西之外,他後面的驅動者赤裸裸的險惡用心暴露無遺,他們收穫的必然是恥辱,是令天下人不置一嗔的笑柄,這是意在其中的必然。

出乎意料的是,如此低劣的東西竟然堂而皇之、邁著四方步而走進美國政府一個市的市政廳的大雅之堂,不知是中共邪黨的精於喬裝打扮,還是那個美國市政官員一時當了「糊塗蟲」?

出乎意料,這不是東西的東西及其登堂入室,傳到了原國家男籃主力隊員、寓居洛市的美籍華人陳凱耳朵,一石激起千層浪。筆者想像,這波浪洶湧澎湃,在華盛頓和毛賊東之間衝開了一條巨大的浪谷,把他們兩人的天壤之別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正義和邪惡,偉大和卑瑣,善良和殘暴,光明和黑暗,民主和獨夫,自由和專制,道德和醜行,光榮和恥辱……如果把他們二人硬性的捆綁在一起,沆瀣一氣的欺世盜名,讓毛賊走向世界,這是對良心的戕害,對良知的強暴,對聖潔的玷污。大個子陳凱坐不住了,他莊重而沉穩的抓起了話筒,向市政廳做了撤掉這不是東西的東西的理由陳述,宣稱,如不撤掉這低劣醜陋的文化滲透毒品,將履行納稅人的公權,直到正義的品格不被貶損和扭曲。出乎意料,這話筒裡的電流衝擊力就這麼的強,一個人的力量,一個人的聲音竟有如此的撼動力和絕響,那東西消聲匿跡了。

出乎肇事者意料的是,大個子陳凱就此發起每年國殤日及有關的日子,銷毀毛像和毛像附體物的聯合行動。想來也是,這次原本想透過「借譽」、「掠美」,給暴君臉上貼金的事,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都在意料之中。美國建國200多年,風雨不動安如山,追根求源,是由華盛頓及其同伴與國人一起制定的那部堅如磐石的憲法。關於這部憲法及與美國人民的關係,華盛頓在謝職演說中說:「我有個深刻的想法,這個想法將佔據我心直到死去,永不停歇的祈願上帝與你們這些最值得接受施恩的對象永遠同在,美國與手足之情長存;源自各位之手的自由憲法神聖不受侵犯;各屆政府永葆智慧與美德;透過如此慎重的長久祈福,各州民眾或可在自由的前提下獲得美好福祉,並且在享有榮耀時,得向對此福祉仍感陌生的所有國家,鼓勵其讚頌,追求及接納此福祉。」(美.保羅.約翰遜著《其實我沒有砍倒櫻桃樹——華盛頓傳》陳琦郁譯)華盛頓最關心的是那部憲法的「神聖不受侵犯」。為了美國獨立、建國、立憲,在戰爭中,在槍林彈雨中,他遍體鱗傷,妻子和朋友深情告訴他,上帝屢屢拒絕收留你,就是為了美國的憲法。一件事情更加證實了華盛頓的崇高人格和奠定了美國自由民主「始祖」的堅固地位:一個他戰爭期間的部下,叫路易士.尼可拉的上校軍官,在華盛頓榮任總統之後,寫信勸華盛頓當國王,搞獨裁,稱皇帝,像路易.波拿巴.拿破侖那樣復辟帝制。這使華盛頓「既訝異又驚愕」,予以嚴加批駁,痛加斥責,鄭重宣稱:「我將極盡所能,運用這些權力與權威,來實現憲法。」

毛賊東是什麼東西?他自稱是這樣的東西:「禿子頭上打傘——無發(法)無天」那小丑,比封建帝王還封建帝王的暴君。試想,不用說讓他的醜惡嘴臉與華盛頓畫在同一幅畫面上,就是用他的單幅畫給華盛頓當墊腳物,問問美國人民,問問華盛頓的在天之靈,他肯定會把生前的話再告訴你一遍:「得向對此福祉(美國社會制度)仍感陌生的所有國家,鼓勵其讚頌,追求及接納此福祉。」毛賊及其繼承者們執意再搞帝王那一套,美國人民和他們所尊崇的自由民主先父是絕對不會與之同流合污的!當墊腳物嫌髒,歷史終將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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