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有靈

植物也有情緒 (6-5) 史帝夫‧懷特加入研究行列

【大紀元3月20日訊】一九七九年,史帝夫‧懷特志願在巴克斯特測謊學校擔任一般測謊實作課程中測謊學員的實驗對象。他當時還是聖地牙哥州立大學(San Diego State University)大學部的學生,只領取微薄的薪資。得知他是生物系學生之後,我請他從二樓的測謊學校到五樓的基金會實驗室參觀,並為他介紹我當時正在進行的研究概況。

自一九七九年十月起,史帝夫成為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的兼職員工(圖6J)。雖然他受過傳統科學的洗禮,對我們的研究抱持諸多懷疑,卻也決心要賺取自己的學費。基金會得以繼續聘僱史帝夫為兼職員工,直到一九九三年底為止。

史帝夫和我都漸漸感到好奇:是否其他種類的細菌也具有「生物通訊」能力?史帝夫想到,水族箱裏的砂石聚積了許多細菌。他在大學裏主修海洋生物學,對我們在這個領域的探索有很大幫助。我們當時裝置了不少淡水和鹹水的水族箱(圖6K)。



圖6K──我們為砂石細菌實驗而收集的水族箱。(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我們想出一個連接細菌與電極的方法:從一個大水族箱底撈出砂石,取出一些樣本置入五毫升試管,再將黃金線電極插入覆滿細菌的砂石。結果,取得的EEG記錄曲線顯示出極佳的反應。如同往常的植物實驗,我們將儀器啟動之後即不再管它,繼續進行實驗室例行工作,不對反應情況有特別期待。實驗室的另外一頭有一個小水族箱,裏面養著用來餵食鹹水水族箱裏較大型海洋生物的飼料魚。

來到取出覆滿細菌的砂石的水族箱前,準備餵食裏面的大魚時,我們觀察到極明顯的突發性反應。每當我們將撈網伸進小型飼料魚缸時,飼料魚總是變得非常激動,或許是因為牠們已經預見自己的命運。這種反應非常容易理解。但是,當我目測細菌的曲線反應時,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為了節省圖譜紙,我們採用較為隨意的目測監看方式,僅注意未灌墨的記錄筆動態。)史帝夫在離我約三十呎遠的實驗室另一端將撈網伸入小飼料魚缸,此時,我看到了記錄筆作出極大的動作,表示連接電極的細菌產生強烈的反應。這個現象證明了另一種細菌也能以「原始感知」意識到環境的改變。

受到初次目測結果的鼓舞,當晚我將EEG記錄筆灌滿墨水,對連接電極的砂石細菌作四十五分鐘的觀察記錄。在這段時間內,有許多極顯著的細菌反應產生,尤其當虎鯊、匍魚和兩隻被放入大水族箱的飼料魚相遇的時候(圖6L)。



圖6L──水族箱細菌、虎鯊和匍魚相遇時的反應曲線。(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我們實驗過的另一種細菌是大腸桿菌D H 1菌株(D H 1strain of E. Coli),由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San Diego,UCSD)的研究生在我們實驗室中培養而得。一九九二年七月十三日,我們第一次用剛培養出來的大腸桿菌進行實驗。連接電極的細菌樣本似乎對我們的對話頗為敏感。第一段對話是關於UCSD的課程選擇性──學生們對於無法選到某些課而感到失望。接著我將話題轉向一門較受爭議的議題──放射電子學(radionics),試圖刺激一些反應。其中一位學生質疑放射電子學所用的儀器箱內部「是否只是一個空殼子」。特別的是,上述每一個事件發生的時候,大腸桿菌的圖譜曲線最先都是下降(圖6M)。我們仍須取得不同種類的大腸桿菌菌株,在適當的控制環境下進行更多實驗。



圖6M──大腸桿菌DH1菌株的反應曲線。(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註5:史帝夫‧懷特在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任職的十四年間,前十年的薪資是靠著一位老友艾芙林‧雷納德(Evelyn Leonard)的贊助而來。金額雖不大,但非常受用。除了偶爾得到義工的幫忙之外,史帝夫是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薪水簿上頭一個、也是唯一的職員,即便只是兼職。我在這本書開頭的部分非常小心翼翼,因為在大部分的敘述中必須經常用到單數人稱的「我」。從這裏開始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較常用「我們」來稱呼,因為在接下來的十四年間,史帝夫積極參與了大多數的實驗。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