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宏:陕西访民致全国军人的一封公开信

牛文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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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1月02日讯】今天无意中看到【大纪元2011年11月01日讯】大纪元记者唐明报导的题为《大陆越战老兵晚景惨 称推翻中共是根本》的文章,文章开头写道: 10月31日上午,长沙市数十名越战退伍老兵去黄兴步行街中心广场拉横幅抗议,高呼“参战老兵要吃饭!”,由于步行街人潮熙来攘往,引来一千多民众围观,来了大批城管驱逐他们。对于昔日被喻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为了生存问题长期上访未果,如今晚景凄凉,一名外省退伍老兵高先生获悉长沙老兵的抗议后表示:“上访诉求和抗议都没有用,只有推翻中共才是根本。我和战友正在酝酿,怎样更有效的和共产党干!”

看到这里我感触颇多,我是陕西省的一名普通访民,因为儿子被人杀害,各级政府官官相护,层层包庇,明摆的杀人案至今无人理会,我常常和一些访友们一起去省委、省政府、省政法委、省高法、省高检、省公安厅等各大部门门前拉横幅抗议他们的不作为和乱作为恶行,但每次都无功而返,我在陕西省委省政府等门前也常常看到很多和你们一样处境的退伍老兵(有的还是上过朝鲜战场或是在核基地工作过的老兵)们集体上访,他们也都和你们一样仅仅是为了解决生存和医疗等问题,可是做为“党妈妈”的各级政府官员们不但不理会他们的小小诉求,还常常叫来大批警察调来大批警车对他们进行残酷镇压、迫害和截访。你们曾经是国家的有功之臣,是有“最可爱的人”称号的人群,为国家为人民你们不但流血流汗还奉献了自己最可贵的青青年华。现在因为各级政府贪官的大面积腐败贪污横行,到老了你们竟老无所养老无所依。相对而言,我们这些毫无背景毫无贡献却背负天大冤屈的草根访民们对国家而言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记得《大陆越战老兵晚景惨 称推翻中共是根本》的最后一部分写道:
这批参加1979年中越战争的老兵,在战争后留下了很多后遗症,如严重的肠胃炎、风湿性关节炎、耳鸣、腰痛等疾病,甚至成为不可治愈的顽疾,摧残着他们的身心健康。退伍后,他们正值40、50岁时,又遭遇企业破产、下岗潮,很多老兵处于失业状态,没有收入,生活无着,在困苦中艰难度日;而那些退伍回到农村的老兵,在没有得到任何照顾的情况下,其生活状况更加糟糕;很多退伍老兵,不得不抛家弃子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现在很多人已下落不明。(和陕西省甚至全国各地的退伍老兵遭遇相类似)。

越战30年后,当年20几岁的小伙子已经变成了50岁的人。这些老兵表示,这个年龄找工作很困难,无论是城镇失业还是农村无业,都面临既要养老人,还要供孩子上学的重重困难和百般痛苦,曾经是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在没有得到任何关心的情况下,已经沦为“新一代最可怜的人”。这场战争并没有结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越战退伍老兵陈先生表示,1979年2月,他在广西边界参加越战,1981年退役,他常常引以为豪,但政府却把他们扔到社会的最低层,常常冷遇他们的诉求,并说:“一等功臣算什么?二等功臣算什么?残疾军人又算什么?”

他说:“从小想参军的儿子,长大了却不愿参军,儿子说:‘我不想参军去维稳,对付自己的百姓,受中共的邪恶指使。’”

这位外省越战退伍老兵高先生说:“我曾是特种兵,上访诉求和抗议都没有用,只有推翻中共才是根本,我和战友正在酝酿,怎样更有效的和共产党干!”

他说:“在国内发出一点异议的声音就会被打压关押,连上访诉求都被残暴的对待,谁还愿受流氓统治?像利比亚一样真枪实弹揪出独裁者那才痛快!中共邪恶至极,现在百分之九十的人想推翻共产党,中国遍地都是干柴,就差个点火的,我们想点起这把烈火。”

文章的最后这几句话可以说是道出了全国老百姓和访民的心声,是啊我们所有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老百姓都是干柴,也是你们退伍老兵们的坚强后盾,如果你们能够拿出你们当年上战场杀敌的那份勇敢,我们也绝不会落伍的,只有这样我们的百姓才能早日看到太阳重新升起,才能真正摆脱恐怖、压迫和伤害,才能得到民主自由。最后我想奉劝全国所有在职的军人们一句,你们也是人民的儿子,你们也是土生土长的中国热血男儿,人常说有钢要用到刃上,你们的正确使命是保家卫国,保护人民的安危,而不是听邪恶政权的话,给他们当帮凶,向自己的人民举起屠刀,看看这些从里到外伤痕累累的退伍老兵们吧,他们当年生活在战乱年代,用自己的鲜血和青春打下了今天的江山,到老了却如此凄凉,如果你们仍然认不清形势的话,那你们以后又会得到什么样的结局呢?请你们醒醒吧,勇敢的站出来,和人民站在一起,和老前辈们一起战斗,将干柴点燃,救人民于水火,等到胜利的那一天,你们将是全中国人中最伟大的英雄!

附件:我的案子材料

我叫牛文宏,是西安市临潼区何寨镇圣力寺村八组村民,今年65岁。

近几年,我村渭河北岸几家沙场抽沙卖钱,直接毁掉我村几百亩良田,村上组织第五组组长、第八组组长及两名村民代表共四人,到临潼区上访,也上访了渭河抽沙办。八组组长就是我儿子牛智育。上访后二十多天抽沙毁田的行为没有停止。后来村上领导给这两个组长交待,如沙场继续不理采我们的阻止,可以组织本组的村民去制止拉沙。六组、九组分别采取了行动,我们八组也收缴了河北沙场埋我们地盘里的铁锚,收了沙场的缆绳。这些地锚和缆绳都是用来固定河里的挖沙船的。回来后我儿接到恐吓电话,扬言要杀六组组长曹弟弟。十几天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元月十九日中午,我们又组织了四十五人去拔锚。当晚十点多,我儿牛智育接到王尊敬叫去他家喝酒的电话,因是陌生电话号码,牛智育未去。王尊敬和河北沙场老板是亲家。第二天、第三天反复叫,就是在遭残杀的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一日晚九时,我儿在七组组长刘建光家时,还接到王尊敬催促到他家的电话,晚上九点二十分左右在村委会办公室与会计田训说话时,又接到王尊敬的两个催促电话。当晚九点半我儿回了一次家放了一袋面,估计就去了王尊敬家。10:58我儿媳打电话问我儿在哪时,接电话的却是另一男子,我儿媳反复问了好几次他是谁?对方不回答,我们急了,儿媳和他妈赶忙去找,最后找到王尊敬家,见我儿子被凶手们杀害在客厅的地上。凶手周浩赤裸着上身,坐在我儿尸体旁边的地上。

我老伴和儿媳立即报警。王尊敬家人不顾我们亲属的阻止打扫现场,接报警后来的警察也不制止,帮凶仍继续破坏现场,转移、清洗、冲刷物品。刑侦队摄像人员看到沙发垫套被洗后当场责问零口派出所所长:“这么重大的杀人案,现场为什么不保护呢?!”

我们赶到现场最初看到的情况,主犯周浩身上毫无伤痕,桌上酒菜摆放整齐,我儿脖子有两道拘伤,凶器刺向胸腔,我儿当时肯定用手臂护挡,手臂受伤,结果第三刀直刺心脏而亡。他眼瞪得多大的,喊不出,死得好惨、好冤。一个身强力壮的年青人面对凶手,一刀不能致命时,如果无帮凶,绝对不会在现场无任何反抗搏斗的迹象,不会让凶手在身体不同部位刺杀多刀。我们认为凶手是多人,他们掬脖子的掬脖子,压手脚的压手脚,我儿动弹不得。因此绝非一个人所为。这是一场预谋的雇凶杀人窝案,作案人有充分的备案时间,周密安排。我儿被害的当天中午,多人见到周浩、王尊敬等当晚杀人现场的四个人以及幕后策划者,在何寨镇街上的祥和酒店喝酒。

第二天我们向刑警队询问情况时,他们告知:这个案件凶犯只有一人,无仇恨杀人,我儿无责任。我们提出现场其他三个为什么无罪。刑警队有人说:“其它三人像街道看热闹的人一样,救不救,报案不报是人家的自由。”明显的“故意杀人罪”,刑警队却定为“故意伤害罪”!我们多次让刑警队的人给我们演示凶手一人当时怎样杀害我儿时,他们拒绝告知。

凶手被我们当场抓住,可是临潼刑警队只根据现场凶犯的口供第二天就简单草率下出结论:“一人所为,无仇恨”,便释放在场的其他三人。凶杀现场四疑犯与受害人无私人恩怨,假如一人动手,我要问其他三人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竭力制止,不报案,不出跑呼救。特别是反复打电话叫我儿去他家的王尊敬,对我儿的人身安全负有不可推卸的全部责任。凶手杀害我儿时,王尊敬如果或拉或挡我儿绝对死不了!因此王尊敬肯定是帮凶,头号帮凶!王尊敬骗我儿到他家被凶手杀害竟然被定为无刑事责任,很快被放出开。3月17日,王尊敬又雇了七八个凶手,手持扑刀、警棒及垒球棒,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到我家想杀害我女,未遂,结果将我家砸了个稀巴烂。据说王尊敬是在刑警队的默许下这样作的,目的是制止我们上访和不再追究他自己,难怪我当时给刑警队打了六个求助电话都无济于事。第二天我们找到刑警队,他们只调查,走过程,不处理。

既然现场四疑犯与受害人我儿子无私人恩怨,那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我儿子?幕后指使人是谁?我们多次要求查明并抓捕幕后主谋,警察不答复,不理睬。

这么严重的凶杀案件,办案人员,包括警察、检察官、法官,没有一个人、一次主动向我们了解案情和我们的意见,一次都没有!他们不采纳我们提供的任何证据,我们主动多次向他们提供材料,他们不闻不理。办案的法官对我说,给我们十万元,要我们不要闹了。我们首先要杀人者偿命!要法办幕后指使者!十个月了,我们到临潼区、西安市、陕西省和中央各级上访,临潼刑警队依然维持原结论不变,只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继续调查,而实际就没有行动。

我儿为村民利益被害,他的尸体至今冷藏没有下葬。我村地盘内十多家沙场照常拉沙毁田,村民没人再敢说,再敢阻挡。如果杀人不偿命,日后谁都可以效仿,社会怎能安定、和谐?以后村组干部谁还敢为村民的正当利益得罪恶人?谁还敢为百姓讨公道?正义何在?百姓的生存还有什么保障?

西安市临潼区何寨镇圣力寺村八组 牛文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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