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散文

寄:流浪心绪(五十六)演变

襁褓中的婴儿,无法流浪,却不由自主的依随着父母的四处迁徙,直到成长的步履走出了自己脚印的大小,演变了身躯的体态,也演进了一场轮回今生的缘分。如果天真的嬉戏、童趣的幻想交杂错过而成为回忆,那么流浪的心绪会演变成为人海茫茫的什么呢?

不像某些动物,人类身子的刚刚诞生是无法行走的,渐渐会了爬行,再接着直立而行,神话之中说,有一种力量使得人站立了起来。体态也是如此,婴儿到儿童到少年到中年到老年,皱纹的印迹刻下了所有流浪的岁月。种子在土里浅浅的掩埋,竟然会发芽破土而出直至成为硕果累累的参天大树。演化的设想,被膨胀的热量设想为大爆炸的扩散型宇宙,有去无回的生死之路就这样延伸了自己躯体的壮大么?流浪者流浪的步伐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的呢?而流浪的我们仅仅记得流浪过程中的所有记忆。

生老病死对应着生长消息,四季的春夏秋冬变化着温热凉寒的炎凉世间,由此设定了一个又一个循环不息的轮回,也需要故事的开端、发展、高潮及无法结束的未完成和未知未来。在时间之神无休止的造化里,流浪者拥有的臭皮囊怎么会一成不变,难道连社会的所有认识也会一成不变?技术的更新换代演进了后浪推前浪的史记,洞穴里的人类终于能够翱翔于太空的探索。那么,流浪者的心绪在演变中流浪着甚么呢?是不是由混混沌沌到了无故无辜再到无所谓的茫茫然?

任何事物演进的假象在于时间的造化,而假象的逼真来自有缘人可能的选择过程。有了缘分即可以牵手,牵手的恋人在碰撞之中激荡着热恋的心绪,却问情为何物?一直不好否认的就是这个无法被演进的幻觉,好像又在演化着爱恋的各种情境,使得人类在永久的书写一次又一次的执著爱恋。就是那句名言:一直不变的就在不断的变。迷幻于人世间的种种,人类怎么能逃脱的了种种之内外的可能呢?流浪者的乞讨帽子得到的任何硬币,都随时间演变着种种的模样。

主神的宽洪慈悲,在有限的时间之内将行者的步伐由迷茫走向了坚定,冲破最黑暗的迷雾,开辟出一道新纪元的耀眼光芒,令诸神都啧啧赞叹,令诸神都欢欣鼓舞。@

责任编辑: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