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评论

夏祷:活摘──历史巨变前的黑暗(1)

图为“台北反迫害集会─揭露与制止中共活摘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在台北大安森林公园举办,现场反活摘器官行动剧,吸引经过的行人驻足观看,民众了解中共残暴后,纷纷签名连署反中共活摘器官。(唐宾/大纪元)

【大纪元2016年08月02日讯】序言

2000年起,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国大地上失踪。他们被绑架,在一个深夜从监狱被集体转移,没有带任何个人的衣物。他们的私人用品、被褥放在仓库里,人却不知去向。

同时,中国大地上出现了一具具无名的尸体。尸体上有许多奇怪的伤痕,一道大缝线横过乌紫色塌陷的胸腹。打开缝线,胸腔里却是空的。

更多的人死后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一年一年过去,他们的亲人焦心地等待他们的消息,却渺无音讯。他们就这样从中国大地上消失了。很多年后,这世界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二十一世纪所有恐怖故事中最恐怖的一章。这个故事一直是中共的国家绝对秘密,直到今年,一连串波涛汹涌的事件把这惊人的机密推到了世人眼前。

第一部分

高一喜事件

今年4月初,牡丹江市发生了一件事。故事的主角叫高一喜,今年49岁,年富力强。4月19号,高一喜被非法绑架,关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10天后,他的家人去看守所要人,却被告知高一喜已死的噩耗。

家人赶到火葬场,公安堵住通往尸体的通道不让家属接近,并谎称法律要求在24小时内解剖尸体。高16岁的女儿跪求他们,然而不久后公安声称遗体已解剖完毕,两名特警扭住小姑娘的双臂,让她远远看一眼父亲的遗体。

两米外,高一喜双目圆睁,胸腔鼓起来,腹腔塌陷下去,一手高,一手低,左右手拼力往外掰,紧握双拳,手腕上有镣铐烙出来的深深的刻痕,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高一喜离奇的死亡背后是什么惊人的内幕?

你听说过苏家屯吗?

2006年,来自中国的安妮在美国举行记者会。安妮是沈阳苏家屯医院的护士,她的前夫是苏家屯血栓医院的外科医师。她说出的事震惊了所有的人。苏家屯有一个地下室,2002年,里面关押了约六千个法轮功修炼人。她从来没有进去过,只能远远瞥见那些被关押的人。每年,那些人减少约两千。到了2006年,那里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从2003年开始,我前夫精神恍恍惚惚的。他抱着沙发枕头看电视,你把电视给闭了,他都不知道。”“我丈夫的情绪很反常,经常出现恐惧,睡觉的时候经常盗汗、做噩梦、尖叫。当时他心里也很害怕,他跟我说出了一些真相。这些学员一般都是被注射一针使心脏很快衰竭的药物,然后把他们推到手术台摘除眼角膜、肾脏、或心脏。有的学员根本就没有咽气就被摘除肾脏。他做了两年半这样的手术,最后他拿着手术刀手都会颤抖。”

这些参与活体摘取器官的医生许多患上了忧郁症,有些人依靠嫖妓、酗酒来减轻焦虑。

“我丈夫有记日记的习惯。有一篇日记是这样写的:当这个病人昏厥之后,他用剪刀剪开这个病人衣服的时候,从衣服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包东西。他打开一看是个小盒子,里面有个圆的法轮。上面有个纸条,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我丈夫受了很深很深的刺激……”

老军医揭露的地下集中营

安妮揭露苏家屯不久,一名沈阳军区老军医揭密:“全国类似苏家屯的秘密集中营至少有36个,位于吉林的代号为672—S的集中营关押了超过12万法轮功学员和异见人士;吉林九台集中营的关押人数超过1万4千人……。”

早在2000年10月1日,《法新社》报导:中共在东北、西北建了两个容量5万人的集中营。根据古特曼的报告,近年在新疆塔里木沙漠中兴建世界最大的劳改营,关押约5万法轮功修炼者、维吾尔族人、重罪犯。

有多少法轮功修炼人在深夜被唤醒紧急集合,关入密闭的长途火车,穿越大半块国土,关进不见天日的地下集中营?在装载牲口的火车、巴士上,他们遭遇了什么?到今天为止,没有人描述过这些地下集中营。然而安妮曾经这样说过:

“法轮功学员的表情和一般的监狱人的表情不同。其他人在监狱里都有家属,只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过来,家属不知道。法轮功学员很多人绝食抗议,不吃饭已经很虚弱。每个人给一张纸,如果不炼了,不炼法轮功了,按上手印,就马上释放。一个人出去了,里面的人不知道。他们会觉得被释放,可能被告知带到外面治疗。带出来的人先打昏,注射麻药。”

和我们今天熟悉的纳粹集中营电影一样,这些在黑暗中进行的事惊心动魄。

2000年开始,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国大地上失踪。一直要到很多年以后,人们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这是崛起了的PRC许多秘密中最黑暗的一个。

法轮功修炼人的回忆

“很多大法弟子的消息再也没有了。”苏家屯曝光后,许多法轮功修炼人回想起自己的经历。2001年,各地劳教所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做了全面体检。不合作的人被压在地上强行抽血,详细盘问器官病史。教管并且告诉狱警不要打这些修炼人的眼睛,后腰:“腰子有用。”

《穿越生死》的作者王玉芝在绝食一百天后闯出劳教所;之后,她辗转逃到了加拿大。在活摘器官曝光之后她恍然大悟:自己今天能生还,是因为全身从肾到皮肤没有一件健康的器官。

“我经常听到他们撕裂人声的喊声,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这些学员都被编有号,他们在经过这种酷刑后下落都不明,一批一批的都被挪走。”

“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在流离失所后,特别是大量农村的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以后,他们常常是我们早上还在一起,晚上就不见了……。就说这些失踪的,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随时或时时都会发生,六年来遍及全中国就是这样。”(《穿越生死》)

“在01年左右,大量的法轮功学员由于中共的镇压去北京的各个部门去上访,当时派出所的人员说,你们再这样就把你们抓到大西北去,江泽民下令要在大西北建立一个集中营,把这些学员都送大西北,与世隔绝。当时我们几乎所有的学员都知道这一情况。”“警察告诉我,说你不报姓名和地址就给你剖心挖肝,连尸体都找不着。我的姐姐在马三家迫害中进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所以这是一个邪恶的,我今天能来到这里也是死里逃生。”

“我在河北沧州看守一所的时候,一个姓董的狱医跟我说:‘你不要再绝食抗议了,你们的命不值钱,看守二所的大法弟子杨妹就是绝食插胃管插死的。身体还有温度就进行尸体解剖,把五脏全部掏出来弄了一桶还冒着热气。’”

“恶警恐吓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见谁就见谁,你还别觉得你怎么着,别看你拿的是外国护照,我们照样让你失踪。你大概好久没回中国了吧,中国现在的国情你可能还不太清楚,看来我得好好给你洗洗脑。中国有几千个叫刘青青的,失踪你一个不算什么,谁看见你到这儿来了,我们也没看见,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像这样失踪的人多了,你听明白了吗?’”

“河北三河市看守所已关了一百多位四川来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衣服单薄,有的还背着篓子,生活很困难,但都非常坚定。不管警察怎么用电棍毒打他们,就是闭口不说从哪来。后来又陆陆续续地进来一批又一批。警察及四川驻京办事处的人员说:‘在东北和新疆都有关你们的集中营,不报姓名,就把你们送进去,再别想出来,谁也不知道你们在哪。’一辆又一辆的大巴士拉着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开走了。这里每天都有几百个大法弟子被送进来,后来又被拉走。”

“车开到一个收费站时,便停下来等候。不长时间,陆续来了许多载满大法学员的车,一小时左右便组成了长长的车队,开上京津唐高速路。当时高速路被封了,路面都是冰雪,煞是悲凉。车队到达唐山看守所,车刚停,每辆车上来一位医生,对大法学员逐个号脉,然后转移到一辆辆军车上去。……”

“凌晨3点多钟左右,突然紧急集合,全部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被装进大客车急驶而去。车上的恶警诡言怪语说:送你们到两个地方去,一个是马三家,还不转化,就送到另一个地方。那一天大雪封路,车外一片雪茫茫。大客车开了一整天,晚上6点左右到了一个地方。……车到后,突然出现一个非常阴森的交接仪式,两方面恶警各站一边,仪式凝重、正规。从此以后,很多大法弟子的消息再也没有了。”(以上来自明慧网)

来自军人的回忆

作为活摘器官罪行的主要参与者,这些年来,来自军人目击者的见证陆续出现,惊心动魄。下面是一位丹东军人的回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大约凌晨一点左右,突然我们部队被紧急集合起来,全副武装开往丹东火车站,把火车站层层包围后,过了一会儿,从天津开来的一列火车进站了。从火车上下来几个军官和几个穿白大褂的军医。他们和我们的军官诡秘的交接一会儿后,我们部队的一部分被抽出负责押运火车,其中我们连也被抽出,我们每俩人负责一节车厢。上车前,我们并不知道押送什么,只是感到这次气氛很紧张、很不寻常。上车后,我们才吃惊的发现,这是一列平时专门用于拉牲口的列车,每节车厢都没有顶棚。但是,这次里边拉的并非是牲口,而是炼法轮功的,男女老少都有,据说是到北京上访的。他们一个个都被用手铐吊在车厢顶部一根根钢梁上,像白条鸡一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火车终于到达目的站——沈阳苏家屯。”

“这次‘任务’完成返回部队后,我们才知道这次‘任务’过程中出大事了。原来,我们连的黑龙江双城的战友,在押运法轮功(修炼人)的过程中,看到吊着的法轮功学员,大部分是女的,其中很多是老太太,有的甚至穿的衣服很单薄,心里难受得实在无法承受了,据说他当时出现幻觉,看到吊着的人都是自己的妈妈。于是,他就和拿手铐钥匙的另一名战友商量,希望把那些人放下来暖和暖和,结果被拒绝。愤怒之下,双城的战友向空中鸣枪,吓得那个战友赶紧把炼法轮功的都放了下来。”

这一名军人后来被严刑拷打,却一直闭口不语。眼看就要被折磨死的时候,有人联系上他的舅舅(据说是某地方的武装部长),花了许多钱才把他救回老家。(2013年3月明慧网)#

(待续)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