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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正:中国结(六) 新型奴隶社会

【大纪元2017年06月12日讯】六、新型奴隶社会

奴隶社会有诸多典型的特征,如奴隶没有自由、没有土地、没有权利、没有私有财产、生命不属于自己等等,而这些特征无一例外的在大陆落实掷地,而且运用了现代化的包装技术和掩饰手段,更具有迷惑性也更具有稳定性。奴隶社会操纵奴隶的手段首先是暴力,然后是物质。而大陆独裁集团甚是“高明”,以金钱贯穿始终作为最系统的控制手段而且表现的更隐蔽,其次用系统的暴力作为威慑和镇压方式维持稳定,最后采用系统的奴化教育使奴隶甘为其身还引以为傲。这种系统的制造奴隶、剥削奴隶、控制奴隶的冗杂工程组成了大陆的专制制度,成了文明时代的新型奴隶社会。如果被谎言蒙蔽,认为大陆是所谓的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或共产主义社会形态就谬之千里。新型的奴隶社会较之以前的奴隶社会有了系统的发展,披上国家的外衣,布设庞杂的机构,成立了系统有效的奴化工厂——教育,虚假上演着现代文明的处事规则——法治,建设了数量巨大种类繁多的控制机器——暴力等等,但核心一成不变就是剥削和奴役大众。因此,现代化的国家概念观都不适用于大陆,“中国”:是和大陆个体完全无关的名称,已经被独裁者完全盗窃,现在只是独裁集团共同利益的代名词。“人民”: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民,除了独裁集团就是奴隶,仅有这两种身份。所谓经济、市场、选举、法律……都是可笑的名词,奴隶和奴隶主的社会关系里如何诞生这些滑稽的辞藻。

自由,奴隶没有,大陆的个体一样也没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结社自由、新闻自由、人身自由等等统统都没有,用自由作主语,前面添加任何定语构成的自由都没有,生孩子都是独裁集团控制的范围。性自由,夫妻在家看成人电影都被拘留;睡觉自由,那些做出反抗或被陷害的个体被抓进牢狱整宿整宿殴打审问,何谈自由;那些被政治迫害的良心犯和法轮功修炼者,要是还有一丝自由也不至如此,连人类所需的基本生理自由都会被随意剥夺和蚕食,就更不用涉其它。

“买张车票,想去哪就去哪,还不自由?”愚民以为。结果每到一个车站就被检查,走到哪独裁者就能监视到哪,‘徐纯合’连庆安的火车站都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枪决,那些蒙冤的上访者连走出自己的村社都非常困难,人大代表的独立参选者被彻彻底底软禁家中不得出门。会议一来,北京就不怎么好来。这种“自由”实质是忠实的奴隶从一个监所转移到另一个监所,而且转移的费用还要自己承担,然而你一旦不忠实这个自费转移监所的施舍都被没收。愚民认为的自由是打开电视任意的更换频道,在谎言里任意的选择相信哪一个谎言,竭尽所能的任意粉饰赞扬独裁者,在独裁集团容许的影音图书中任意的挑选等等,这是一种被独裁集团规定好的任意,只能在独裁集团划定的圈子里任意,如果认为这是自由,那就好比,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随时可以取走,但你有选择用刀还是用枪的任意。假如用这种任意来定义自由,而且引以为傲,实质表明个体的愚昧早就深入骨髓。

土地以及附带的所有资源都被独裁集团长久盗窃霸占还冠以国家所有的名义。河流、湖泊、矿产、森林、动物等等没有例外,独裁集团盗窃了国家,任何集体所有和国家所有都是独裁集团自己所有。显而易见的是,个体没有任何的土地,土地以集体所有和国家所有的形式存在,土地的使用权有偿租借给个体,因此在租借土地上发现的任何文物、矿产或有价值的资源都归国家所有。权力机构可以随意将某个自然区域圈定然后设置收费参观,这就是公园或者景点;权力机构也可以随意把某个区域大兴土木奢华装饰然后封闭禁止奴隶进入,这就是权力巢窟;独裁集团可以随意出售土地上任何有价资源换取奴役大众的经费和满足自己的欲壑,这都不足为奇。没有土地的私有等于宣告奴隶不拥有一切财产,就很难理解个体穷其一生追求70年租用期的房子又有什么意义!土地以及附属其上所有自然资源作为生产资料被独裁集团据为己有,那么整个社会的生产活动都是虚伪的,实质就是在为独裁者创造剥削奴役的财富保障。没有私有生产资料,个体不得不在独裁集团设置的奴役牢笼中寻求谋生,生存的压迫自然把个体推进奴隶阵列。土地的国家所有也即独裁者所有会带给个体强烈的危机感和挫败感,始终使个体臣服于权力脚下,如果得不到权力许可,连生产资料的有偿使用都不能获得,个体即使有非凡的才能也无济于事。当个体谄媚权力获得有期限的有偿使用权后,又恐惧权力的任性和跋扈,采用贿赂的方式给养权力,整个流程,个体始终处于权力的淫威之下,逃不开权力无时无刻的控制。这就导致个体对权力实质产生崇拜而不是厌恶。土地的国有化也即独裁化属性,致使个体一无所有而独裁集团不仅占有一切还占有个体劳动创造的一切。

大陆的司法判决书常有一条滑稽的言辞“剥夺政治权利多少年”,政治权利无非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大陆属于稀有事物几乎绝迹,毋宁说普通个体,哪怕权力所有者甚至独裁者恐亦没有实质意义的政治权利。大陆没有任何真正的政治权利对所有个体甚至包括独裁者,没有一个官员是被选举出来的也没有任何个体参与过真正的选举,但也无妨判决书每次义正言辞的剥夺政治权利。这种明知是谎言的谎言在大陆遍地都是,无限重复后,谎言和真相就失去界限,比如法治中国,人民当家作主,为人民服务,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等等。谎言和真相的界限失守并非表像如此轻巧简单,这个界限失守后个体深层思想上只会被动的接受资讯,而完全没有了判别和分析,处于系统谎言宣传的大陆,这些个体全都成为极度愚昧的奴隶。谎言往往美好华丽而真相常常冰冷残酷,随之,愚民都普遍排斥真相迷信谎言,最后形成没有任何政治权利的奴隶却开开心心做着当家作主的中国梦。当然个人权利领域非常广泛,如果用国际《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经济社会及文化权利国际公约》关于人权的两公约衡量,大陆明显的特征就是个体不拥有任何一项权利。首先从两公约并未在大陆实行可见一斑,其次即使实行也不代表个体就拥有了这些权利,在奴隶社会颁布多么漂亮美好的法律都不过为了装饰这个罪恶制度,使它更迷惑更隐蔽。

想像不出在大陆用什么途径或方法能保护个体的私有财产,在生产资料被独裁集团垄断霸占后又有哪些属于私人财产呢?在一个没有任何人权的土地上探讨财产权或私人财产显得非常荒谬,连人的基本权利都没有何谈物的权利或个体拥有物的权利甚至个体拥有的物的权利。个体的自身权利一片空白,还长期面临恐惧胁迫,为争取最基本的生存权,如呼吸的空气不止要命、饮用的水源不止要命、生活的土壤不止要命,各地出现群体抗争运动,这是主要甚至唯一保障权利的方法。另一种追讨个体权利和财产权利(完全谈不上私有财产)的路径就是上访,上访的旨意是获得高阶权力的干预,依此取得低阶权力的施舍,这样的逻辑已经做出过论证是荒唐的。可是对于个体而言保障财产的方式也仅此两种途径,而且这两种途径最终都依赖于权力做出善良的决断,被权力颟顸伤害最后又必须求助于权力的善良,这种无奈抉择是无路可走后的悲凉。大陆是没有法治的,司法只是权力专制的附庸,它的主旨是维护专制而不是捍卫公正,因此,不要被法律蒙蔽双眼,法律上有利于专制的都严苛的落实到个体身上,其它的条文只是公开的谎言,美丽的点缀。所有的上访者都是被法律折腾得精疲力竭后明白了这个美丽的谎言才踏入上访的耻辱之途,然而上访是比司法更黑暗更荒诞的追寻正义的路径,但个体却别无它途,一部分甚至失去活下去的信念而选择自残。这种环境中,还有什么私有财产可言,今天居住的房屋明天就被强拆,上午耕种的田地下午就被霸占,只要专制利益需求任何的事物都必须做出牺牲,没有例外。银行的存款是私有财产吗?也不是。今天还在明天没有了,个体又能有什么方法保障呢?在正义和善恶普遍模糊颠倒以后,所有事物的存续只有一个参考标准就是与专制的关系,对专制有利就可以存在,反之消失;专制需要你做出牺牲你就必须牺牲,反之可以存在,任何事物都只是独裁集团维护专制的工具,独裁者也只需要维护专制的工具,符合这样的要求就会有暂时的财产,否则,一无所有。

当然,个体的生命也毫无例外只是专制机器上的工具,存在与否端赖独裁集团的选择。2003年的非典疫情,隐瞒不报,生命在独裁集团看来不过是可以随时为专制牺牲的器件,不足挂齿。扩容丹江口水库,周边良田久旱未雨却不准引水库支流浇灌庄稼。纹川地震,豆腐渣校舍坍塌大批学生死亡但不准追查。甬温线动车事件,计掩划埋火车残体以便掩埋整个事件。任何天灾人祸发生,个体生命都成了为专制制度祭旗的牺牲,为平息区域的群体愤怒,低阶的官员就是牺牲;错误指挥天津爆炸救援,消防人员成了牺牲;抗洪抗震抗群体运动,暴力机器和个体都是牺牲。奴隶和奴隶主的社会关系中,除了独裁集团其它都是专制制度的牺牲。

综上,当前大陆是完全符合奴隶社会特征的社会形态,不过进行了隐蔽的包装,具有华丽和迷惑的外表,因此称它新型奴隶社会。

大陆的新型奴隶社会从表面看具有现代文明社会的诸多特点,有一部成文宪法,设有政府及各级政府负责行政,设有人大及各级人大负责立法形似于议会,各级官员经过各级人大选举产生,有法院和检察院行事司法,颁布诸多的法律法规指导司法,除共产党外还有其它所谓的民主党派形成政治协商参政议政,有繁冗庞杂的媒体机构编报新闻舆论监督,有频繁的市场交易,有庞大的社团组织等等,与文明社会的整体架构和社会组织不差分毫,而其内核却是实实在在的专制奴役,且有过之无不及。前篇已有论述。所有的机构全都徒有其表,完全依照独裁集团的意志运转,所有机构的实际功能都伪装在华丽的名称下实施巩固专制的能效,但社会整体在表面上没有旧式奴隶制度那样的直白和紧张,因而更具迷惑性也更具稳定性。

这种新型奴隶社会,核心的支配载体是金钱。独裁集团通过多种手段将社会财富悉数搜刮至自己囊中,然后按照专制制度的需求再分发到每个环节和个体,使所有社会元素听命于自己从事维护巩固专制的勾当。用国家的名义独占了所有生产资料,用高额的税收剥削生产活动,垄断经济命脉牟取暴利,将一切民生项目产业化榨取社会财富,依据专制制度的稳定需求考量布设社会福利等等。所有个体就像一具具木偶,金钱就是那条操控木偶的拉线,牢牢掌握在独裁者手中。私有财产当然是空中楼阁,一旦偏离专制的轨道,任何个体不仅会一无所有而且面临生命威胁。为保证专制持续,独裁集团又将搜刮的社会财富用在对外交往和对内强化。外交撒钱是为换取国际社会对专制的认可接受,用举国财富经济侵略是为赚取更多财富维持专制并在国际政策上牵制该国,宣传渗透只不过是将谎言输出到国际,收购国际传媒机构不过为了给独裁集团在国际范围背书……外交终极目标就是给专制护航。对内强化暴力系统,扩大宣传力度,加强资讯封锁,提升镇压层级等等都是用金钱换取专制持续。显然得出,独裁集团对内搜刮个体创造的财富,然后再用此财富维持搜刮的制度,形成回圈,并向国际扩散,用全方位的手段维持专制,最终实际形成大陆个体自己奴役自己的新型奴隶社会。伴随系统的奴化教育和谎言宣传,在恐惧和惯性作用下,这种社会形态日趋稳固。

金钱是如何达致全面控制社会呢?

首先,依据对专制制度的稳定考量而布设社会福利。按照专制统治的功能把社会个体分成官僚集团、体制内群体、普通个体三部分。数量庞大的普通个体创造财富是最底层的被剥削物件,因此给予奴化和洗脑而且有偿提供,但是没有任何社会福利,从出生到死亡,所有生活成本都由自己承担。体质内普通公务人员以及其他类似人员从事着专制的日常维系,除有偿的给予奴化和洗脑以外,这个群体用它们维系专制制度的日常工作换取财富,对专制稳定有一定价值得到独裁集团施于的部分社会福利。各级官僚集团从事专制的监督运营和维护强化,除有偿奴化洗脑外还有高级的无偿奴化洗脑,官僚集团用维护和强化专制换取财富,按层级不同对专制制度贡献有异,按层级不同获得独裁集团施于的良好社会福利,层阶越高社会福利越优裕,部分高阶官员亦归属独裁集团本身。关于暴力系统组成有其特殊,有大量来自普通个体的,如军队、武警、城管等,有来自体质内普通群体的如员警,有编制城管,国保,国安等,还有大量的来自官僚集团的官员。暴力系统以向社会诉诸暴力而换取财富,尽管最前线往往来自普通个体而且也常常只是向普通个体施加暴力,但它们同样和普通个体一样没有任何社会福利,短暂的青壮年过后就被淘汰出局。暴力系统所获得的社会福利并不因为其特殊性而改变,依然按照上述的三个层级归类,类似的功能系统也都如此。教育系统以奴化个体换取财富,宣传系统以传播谎言换取财富等等,但都不会因功能的属性而改变社会福利的分配。这种差异巨大的社会福利安排就自然的形成强大向心力,获得福利的程度越优裕向心力愈强,因此,自然的对专制制度的维护顺着独裁集团施于的社会福利从高到低,普通个体最差但是被控制的最严却创造着几乎所有的社会财富。

其次,垄断民生产业牟取暴利。独裁集团以国家名义霸占所有民生产业,搜刮社会财富。教育、医疗、能源、通信、金融、地产、传媒一切关系民生……有利可图的行业都被独裁集团占为己有经营剥削。个体劳动创造的财富被独裁集团通过水、电、气、教育、医疗、交通、网信、银行、广告等等生计所必需的日常活动剥削榨取。比如一个辛苦劳作一辈子的农民老来一场大病所有的积蓄全部荡尽,普通个体家庭所有的积蓄就为了下一代的奴化教育,个体为了生存去城市出卖劳动力来回的交通费用几乎占收入十分之一,部分个体购买只有限期使用权的房子把未来的劳动收入透支给银行,贷款利息基本和本金相当。通过民生行业的垄断剥削,用大宗或长期的生活消费榨取个体的劳动所得。

再次,用高额税费剥削生产经营。大陆的税费极其繁重但却不提供对应的公共服务,和垄断民生行业榨取的财富一样统统用以维护专制制度。高额税费的剥削比垄断经营更广泛更关乎个体生活,个体从出生到死亡都逃不脱税费的剥削。简单用一辆大陆组装的汽车作参考(因为没有真相只能参考)。一辆非营运私人用汽车大概缴纳的税费有城镇土地使用税、房产税、社会保险、城建税、教育附加税、地方教育附加税、车船税、印花税、消费税、购置税、增值税、关税(汽车核心部件都是进口),若购车款来自工资所得须缴纳个人所得税,若购车款来自经营所得须缴纳营业所得税。当然买了汽车就必须买汽油,成品汽油至少包含城镇土地使用税、城建税、教育附加税、地方教育附加税、消费税、增值税,同样购买汽油的钱也已经缴纳所得税。汽车作为交通工具就必须上路行驶,大陆的高速公路收费大约0.5元/公里,有些更高,除保险之外车辆每年还必须经过权力机构的有偿年审,一辆汽车从购买到使用始终离不开高税费的盘剥。如果购买一辆整车进口的外国汽车,那税额就更高,总体上大陆流通商品的税费在50%左右,进口商品更高。个体在日常生活的每个环节都面临高税费的盘剥,然而这些税费却被独裁集团用于巩固专制制度,继续高税费的盘剥。

最后,在没有任何社会保障的情况下,普通个体必须夜以继日的辛苦劳作勉强维持生计,一旦停止劳动或出现生活灾难,维生都成为困难乃至面临生存危机。所以在这种极度不公和显然荒唐的社会中,普通个体就成了被金钱操弄得木偶,看似身处江湖的个体与高居庙堂的独裁者相距甚远,但却被实实在在的控制和奴役。体制内的群体和官僚集团,不仅其地位来自独裁集团的授予,而且其享受的物质和荣耀亦来自独裁集团的施于(从社会中搜刮和榨取),这种结果就使得它们同样成了被独裁集团操弄得木偶,而且禁锢性更强,同时也对专制产生自然的拥护,因为它们的优待和奢华是来自于这种极端不公的奴役制度。造成的结果就是大量被奴化愚昧的个体看不透这隐蔽黑暗的奴隶社会形态,它们奋斗的目标是向着高一级的社会地位攀升以便获得对应的回报,孰不知这种被授予和施于的地位和待遇都是虚浮和不确定的,独裁集团能随时给予就能任意收回而且其手段和过程之卑劣使人惶恐。

大陆以金钱为载体的新型奴隶社会,造成最大的灾难就是每个个体都带有原罪,每个个体都为社会财富的增长做出贡献,普通个体劳动创造,体制内群体收缴统计,官僚集团经手上贡,独裁集团核计分配。财富被独裁集团用于对外对内巩固专制制度,维持推动专制机器持续稳定运转,最后形成在独裁集团的控制和操纵下,每个个体处于社会每个位置奴役着每个个体。如此的新型奴隶社会中,个体都成了自己间接奴役自己的罪恶者,不过孰轻孰重。因此,在大陆,金钱几乎可以间接的衡量个体在社会中的罪恶程度,独裁者拥有最多的财富,显然也具有深重的罪恶;官僚集团徇私舞弊诈取社会财富,普遍具有很大罪恶;普遍不公的社会想获得大量财富积累就需要普遍的失去正义,因此财富的贫足侧面反映出罪恶的多少。在奴隶社会,探讨能力、智商、机遇、勤劳等这些虚假的名词都显得无知,但独裁集团仍然用虚假的榜样从事励志的宣传,也无妨愚昧者继续白手起家的中国梦。

创建一个简单模型比拟大陆新型奴隶社会以金钱为载体的社会控制,如图:

如图所示,社会个体按照上文的福利供给分成三大群体:普通个体、体制群体、官僚集团(将官僚集团中属于独裁者的抽离到独裁集团阵营)。每个层级的群体都基本只能在自己的圈子内回圈,从内向外有极少的层级跃升,而且由里向外越来越困难,几乎不存在跨层级升迁。三层群体组建的社会,长期笼罩着恐惧和谎言,恐惧和谎言机构的服役者亦来自这三个群体。社会中每个群体的任何活动都需要支付金钱,当然金钱由独裁集团控制发行,社会活动流通的金钱被独裁集团用上文所述的方式集中搜刮,独裁集团发行的废纸经过系列的社会流动,最终源源不断地回到独裁者手中。独裁集团依据专制制度的需要把部分财富下拨至官僚集团群体,用来维持社会运转巩固专制,同时为官僚集团创制优裕的社会福利;下拨的财富再经过官僚集团把部分下发至体制群体,用来保证专制日常运营,同时也成为专制制度体制群体的社会福利。普通群体除了自己劳动创造的财富之外没有任何来自社会回馈的福利,位于图形的最里层也意味遭受着任何高于自己阶层的盘剥压迫。独裁集团隔离于谎言和恐惧之外,形成另外一个独立的社会,那个社会物资特供,全部社会活动都可以挥霍以国家的名义搜刮的社会财富,这个层级的目标就是控制和保证由下面三个群体繁衍运行的庞大复杂社会持续稳定,独裁集团面临的问题是权力和财富的分配与均衡。如此,就自然形成两个鲜明的阵营,上边是独裁集团组成的小社会即奴隶主;下边是三个群体组成的庞大社会,为独裁集团创造财富上缴财富,被独裁集团用恐惧和谎言笼罩,用金钱操控,变相的自己奴役自己,一个巨大的奴隶群体组成的奴隶社会。

从图中看出,每一个奴隶群体的每一个社会活动都需要以金钱作为媒介,否则这个循环就无法进行。然而体制群体和官僚集团有来自独裁集团下拨的财富作为回圈的根本,而普通群体则完全不同,一旦不能通过生产劳动获得社会活动必须的财富,循环就会终止。因此,越是往里边,代表钱的图形越小也预示着这个层级和群体所占有的流通财富越少,生活越卑微。模型同时也可适用于权力,社会的所有权力都被独裁集团垄断,然后把一部分下放到官僚集团,官僚集团又将少数下放至体制群体,而普通人则既没有权利也不能影响权力,成为可怜的权利孤儿。所以,金钱和权力对普通群体的控制最严苛。

图中将大陆成员分成两个完全对立的阵营,代表奴隶主的独裁集团和作为奴隶的其它个体。如此一来就很清楚,独裁者以中国的国家名义横行世界,其强大的底气不是道义,公理或者综合国力,而是手中可以任意宰割的巨量奴隶。这个庞大的奴隶群体其前途和命运都控制在独裁集团手中,它们成了独裁者在世界范围要胁和作价的筹码,被埋葬在国家兴衰和民族存亡的滑稽戏剧里。独裁集团系统深入的奴化教育也是必然的,维持冗杂的专制系统运转,需要大量人力,而心甘情愿为独裁集团卖命来维持奴役、剥削和压迫自己的专制制度的愚民就不得不给予系统地洗脑愚昧,和无处不在的谎言宣传。本来两个锋芒相对的群体,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但在大陆的系统中却和谐运行且日趋稳定,这就是恐惧和谎言的巨大威力。为了巩固这种畸形的社会结构,奴隶群体中充斥的资讯都是虚假和愚昧的,个体处在这样的环境越久,越易成为被金钱操控的木偶,也会更支撑这个制度的稳定。

独裁集团早已被愚昧懦弱的奴隶娇惯得无法无天。当最底层的奴隶被逼迫到绝境,它们选择自残身体向独裁者追讨物质权利,这不但悲哀而且可笑,在独裁集团眼里,它们莫过草芥一般。那些还沉醉在奴隶美好的愚民,那些还没有被逼走上绝路的奴隶,眼前的苟且仅仅只在于你们的存在还有利于专制继续,有朝一日当你们的死亡有利于专制的继续时,你们就必须踏上黄泉之途。奴隶相对于这个专制制度比不上一件什物,存在和不存在自身都没有多大意义。

陷入谎言的漩涡,试图去分析谎言等于踏上错误的道路,辩驳越久陷的越深,拆穿临近的谎言又掉入陈旧的谎言,分析和揭示谎言都显得徒劳,掐死制造谎言的机器才是完全逃出谎言漩涡的唯一方法。毫无疑问奴隶必须解决的头等大事是推翻奴隶制度而不是获得漂亮的劳动工具,专制笼罩的大陆,没有中间路线可以选择,要么勇敢抗争,要么平庸作恶,非此即彼。然而,在大陆隐蔽和迷惑的新型奴隶社会,个体统统被金钱支配和操控,在愚昧和恐惧驱使下,都在畅想更加完美的奴隶社会或者寻求那种一无所有的奴隶平等,很少为奴隶本身感到耻辱。#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