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9年01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吴馨编译报导)一位新西兰大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因揭露中共的恐吓手段而正在经历中共恶魔般的恐吓威胁,她的家、她的办公室、她的车都遭到破坏。她的经历正为新西兰人拉响警钟。
安-玛丽·布莱迪(Anne-Marie Brady)是一位新西兰大学教授,她已经用了超过25年的时间研究中共,熟知中共的种种邪恶恐吓手段。她于2017年9月在美国举行的一次研讨会上发表了她的新论文《法宝》(Magic Weapons),揭露中共通过全球统战以达到在海外扩张的目的。令她没想到的是,中共的恐吓威胁随后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并正在影响她的生活。近日,英国《卫报》(The Guardian)记者在新西兰对这位必须随时自我保护的教授进行了采访。
当坎特伯雷大学进入午休时,布莱迪教授越过一条清澈的小溪,这位终身学者走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来到了一片社区菜园地。她抬头仰望天空,搜寻着属于新西兰本土的鸟类。现在正是新西兰的盛夏,这片菜园里长满了大黄、菠菜和青葱,青葱的尖头在烈日的照耀下已经微微发白。
“我曾在这里花了很多时间”,52岁的布莱迪教授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菜畦,显然来这里放松的人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她说:“我不再来了。”
“我被盯上了”
布莱迪教授花了超过25年的时间来研究中共,她在新西兰的家就像避难所一样,在这里她自由地写书、为家人精心做饭,并照顾她的菜地和花园。但是,自从论文《法宝》在2017年发表后,布莱迪的生活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和她的全家成了中共“恐吓运动”和“心理战”的目标。
从2017年年末开始,布莱迪的家被翻得乱七八糟,她的办公室也被撬了两次门,她的车还被做了手脚,她甚至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上面写着“你是下一个”。尽管布莱迪并未公开她的电话号码,但她还是在半夜接到了无数个匿名电话。最近一次发生在凌晨3点,那天她和家人刚刚过完圣诞假期后回家。“我被盯上了。”她对《卫报》记者说。
布莱迪自认是“坚忍者”,但她不得不借鉴2010年当地地震后出现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PTSD)的经验,以帮助她抵抗中共的骚扰。她说:“我已经根据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来保护自己,剩下的是一场心理游戏。它们的目的是让我害怕……让我得精神疾病或禁止我再写,让我沉默。但我赢了,因为我不害怕。”
布莱迪:照顾好自己 做好该做的
布莱迪和她的丈夫选择了拒绝海外的工作机会而留在新西兰,并要在一个“高度诚信的社会”中抚养他们的孩子。然而中共的迫害让这个信念正在慢慢丧失。
新西兰警方表示,他们将继续调查针对布莱迪的恶意行为,并对案件保留“强烈兴趣”。
自恐吓开始以来,布莱迪已将新西兰二战间谍南希·威克(Nancy Wake)的形象钉在她的办公桌上方,并在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著作中寻求勇气。
“我现在的主要工作是照顾好我自己,并继续做我正在做的事情,因为如果如此多的注意力直接集中在我身上,那(我做的事)肯定很要紧。”她笑着说道。但布莱迪承认,虽然政府内部人士一直在鼓励她继续阅读、挖掘和出版,但中共的骚扰对她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压力。
布莱迪说:“我知道我所做的研究政府很重视,我发言的勇气也同样受到肯定。但我已成了不断变化的地缘政治局势中的一部分,我的家庭也是。与此同时,我又必须还是一位妈妈、一位学者、一位同事、一位在超市出现的人……我也必须和别人一样普通。”
中共在迫害 全球在觉醒
几十年来,布莱迪一直在研究中共政府的宣传和恐吓策略,讽刺的是,现在她亲身感受着这样的恐吓,一位观察学者成了一位被监视者。
布莱迪和其他专家说,近年来全世界的中国学者正在经历越来越多的恐吓。一些人因害怕遭到报复或去中国被拒签而选择不公开发声。“杀鸡儆猴” ,布莱迪说,她很清楚这是中共的手段之一。
麦格理大学讲师凯文·卡里科博士(Dr Kevin Carrico)在他的课堂中提到了一些敏感话题,这事被报告到了北京,中共官员因此查访了一些学生的家长,这些家长仍住在中国。卡里科认为,中共对学者的控制已经走向全球。他曾对高校媒体“高等教育内幕”(Inside Higher Ed)说:“人们已经认识到,中国的学术实践与外国的学术实践之间已经不再存在任何防火墙。”
与布莱迪有紧密合作的伙伴也受到了中共国安查访。
坎特伯雷大学最近聘请了一名安全顾问来保护布莱迪的办公室,安装了新锁,引入了闭路电视,还置入了加密软件。虽然布莱迪和她丈夫三次申请政府给予专家援助,但他们仍然不得不学习如何自我保护他们的家。
“新西兰人对自己的安全有着一种自豪感,并认为我们在世界其它地方看到的问题遥远得不太可能成为他们的现实。”布莱迪坐在花园的长凳上说,在这里,《卫报》对她的采访不会被监听。她继续道:“但我们也是全球的一部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中共入侵我的家和我的工作场所,让大家听到了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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