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中共迫害 界立建:靠好心司机走出非洲

界立建的非洲见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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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10月05日讯】(大纪元记者李新安采访报导)为躲避中共迫害,去年年底,山东维权人士界立建穿越非洲逃亡至美国。此前他在非洲陆地走了7个多月,切身体会到非洲人善良、纯朴,但是中共给非洲带来了贪污、腐败,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和对野生动物等的烧杀抢掠。

搭车、借宿、搭帐篷,这成了界立界穿越非洲的常态。他提供的近百张照片显示,带他一程又一程的司机有男女中青,还有警察和军人。

在埃塞俄比亚行走时,有一次他被警察巡逻询问。警察问他“中国公司在哪里,老板是谁?”比划着问他是不是偷动物的?搜查他的行李,态度很野蛮,最后知道他不是中共企业驻扎当地的人之后,连称误会,问他目的地,警车还捎带了他一段行程。

“路上他们通过谷歌翻译,解释说常驻中国人什么(野味)都吃,破坏生态环境。(导致当地的)水不能喝了,牛羊陆续患病死亡,他们都咳嗽,空气严重不好。说我和他们是兄弟,那些破坏他们国家的人是强盗骗子、阿里巴巴。”

在去肯尼亚方向,一辆军车开过来,界立建在路边招手,车停了下来,一个埃塞俄比亚军人非常友好地让他搭车。

搭乘一个埃塞俄比亚军人的军车。(受访者提供)

有时他也搭敞篷车,坐在车斗里风很大,他甚至坐在大货车车顶上赶过夜路。“在非洲,一路好心人免费捎带,没有这些司机朋友我走不出非洲。”界立建说。

在路上搭乘好心司机的车斗。(受访者提供)

一路上,他经常在警察局过夜睡觉,有时搭个帐篷,用头顶着行李。他还在埃塞俄比亚一家诊所住了一晚,当时他染了登革热,“天气已经很晚了,浑身难受,附近围了很多不明的人,有好心人看我好像病了,通知医生叫我去医院,知道我辛苦不收钱。”女医生给他拿了很多药物,做了饭菜。

在埃塞俄比亚一家诊所吃药、住宿。(受访者提供)

在埃塞下面的边境地区搭帐篷睡觉时,他的脚被狗咬了一口。旁边的人包括一些流浪的人赶紧拿来肥皂,端来水给他洗,又搞了一些药物,但是没有狂犬病的药物。过一两天他的脚就发炎了,发脓溃烂了。

这里有联合国的难民署。据介绍,厄立特里亚是东非最独裁的国家,男女都要服兵役,被称为非州的小朝鲜。军事、独裁、暴政,附近的国家没有比它再独裁的了。这个地方的人被逼迫跑到埃塞俄比亚来。

一个厄立特里亚女孩从难民营出来,找到清真寺的阿訇,给他拿了一些药和纱布。“他们每天给我送一盒盒饭。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安慰我、来看我,有的说‘我是富人,你是穷人,我们是兄弟’,拿了好多食物给我。我半个多月才好起来。”

疾病、战乱、抢劫、敲诈,这是界立建对非洲的印象。他说,“通过这一个事儿我才明白,即使在一个战乱或者民族武装斗争、草菅人命的国度里面,仍然没有抹煞掉这些人最根本的善与良知。”

非洲人的草棚。(受访者提供)

界立建还曾得了两次疟疾,一次被非洲本地人救下来,另一次已经没有力气、恍惚了,也是非洲人第一时间去叫附近一个中国人来救治。如果没有人管他,天黑了,晚上还可能有野生动物袭击他。

在赶路中,有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酷暑炎热,又累又渴。他坐在草屋底下休息,一个小孩端一碗水给他喝,很害怕的样子,他妈妈就鼓励他。其草屋地上煮的豆子也是给客人吃的。“小孩子在旁边就盯着你的食物一直看你。他们其实每顿饭是吃不饱的,要给我吃。”他说,“你不吃他会很生气特别生气,可能是一种文化礼仪。”

肯尼亚天气炎热高温酷暑,小娃娃路上拽他给水喝。(受访者提供)

在赞比亚,界立建还被邀请参加当地人婚礼。“非洲多数人都不会对弱者或贫穷过多的歧视,这也是当地信神、信仰的结果。”他发现,越往市中心、国家首都方向走人们信基督教、天主教,越往边境、穷的地方走穆斯林多一点。

“非洲多数人很淳朴、直接,恨不能对客人把心掏出来,但是绝对不能欺骗,他们很难原谅。”他说,“你对他好,他把心掏出来给你,就是但是他们最痛恨被骗,背叛或者是欺骗。”

在非洲,部落相当于自己的一个王国,酋长制定自己的族规,是这个部落的首领。比如,埃塞俄比亚就有二十多种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大小部落互不干涉,如果越境了那就是一种部落冲突,有可能导致部落争斗屠杀。

界立建说,“非洲多数人还是很善良的,有的家庭七八个小孩,搞了豆子饼给我吃,把床垫拿出来给我睡觉。酋长看看我那的证件、手机,问我从哪里来,一开始很严肃,确定我不是坏人,后来很开心,像对待客人一样。”

下雨天借宿在一非洲家庭,家里有6个孩子。(受访者提供)

他也经历过凶险的情况,在埃塞俄比亚边境地区遇到盘唇族。这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原始民族,男的女的都袒胸露背,长得特别高,用个单子裹着。女的在下嘴唇打一个洞,挂一个圆环,耳垂坠得特别长,跟面条一样。

“很偏僻了,都是土路。”界立建搭一个小货车,人家司机到家了,往下一个村子去了。界立建在土路上走,被一群大人小孩围上了,嘴里喊着“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意思中国人是小偷、强盗)”,拉着他要money,动手翻包。大人把手机抢走了给小孩,小孩就往旁边有1米多高的野草里跑了,还勾引他让他去追。

正拉扯间,一个欧洲白人女士和向导包的吉普车开过来了。“向导带着二个保镖说本地话,他们就松开我了。我就慢慢走,等靠近车我赶紧跑快一点,后面人就追起来了,我行李丢上去人上车就跑了,脸上的汗滴答滴答淌,还怕前面有人截,司机开得特别快,呼呼的,沙土路上尘土飞扬。”

“等差不多离开这片荒芜的地方,到了有点文明的、穿衣服的村子部落,感觉稍微安全一点。这是最凶险的一次,如果那个欧洲人没来的话,我都不知道后面会怎样。”他说。

(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孙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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