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后悔变性 呼吁清除校园中的性别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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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7月05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Dustin Luchmee报导/秋生编译)头顶黑色牛仔帽,穿着印有“美国优先”(America First)的红色T恤,戴着银色十字架,你永远想不到马特‧雷伊(Matt Rey)出生时是女性。

24岁时,雷伊从女性改变性别(transition)为男性(FTM)。现在,32岁的雷伊正经历着因过度服用睾丸激素和切除乳房而导致的严重健康并发症。

雷伊是越来越多的“逆向变性者”(detransitioner,又译为“后跨”,变性后恢复原生性别身份的人士)中的一员。如今他们正在告诫那些考虑接受“性别确认护理”(gender-affirming care,注:变性的委婉语)的年轻人不要这样做。雷伊在推特上写道,“我理解改变性别并不是对每个人来说都不顺利,但是许多跨性别者在以后的生活中会出现健康并发症。如果你还年轻,请不要对自己这样做;改变性别不适合孩子,父母们,不要对你们的孩子这样做! 风险太高了。”

倡导者声称,“性别确认护理”,包括使用荷尔蒙和做变性手术,可以拯救生命,然而,这种拟议的补救措施实际上可能是导致跨性别者群体高死亡率的原因。

丹麦最近一项关于跨性别者自杀的研究报告写道,“跨性别者可能会遭遇系统性的消极因素,譬如欺凌、歧视、排斥和偏见,都与其跨性别身份有关,这些消极因素可能进一步导致被当作异类,被污名化,出现心理健康问题,并最终导致自杀行为。”

鼓励诱惑孩子做“性别确认护理”

雷伊在很小的时候出现过“性别焦虑”(gender dysphoria,又称性别不安)。雷伊告诉《大纪元时报》,“在我5岁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到女孩的服装区,她在找女孩的衣服,而我在看男孩服装区,心想为什么她不带我去那里。”

作为一个困惑而孤立的青少年,雷伊曾在互联网上寻找答案。女变男(FTM)变性人分享的迷人故事使雷伊相信:新身份是获得幸福的方案。

雷伊求助于英国塔维斯托克研究所(Tavistock Institute)的性别认同诊所,并惊讶地发现,获得“性别确认护理”是如此简单——看一次主治医生,在性别认同诊所接受两次咨询,然后进行血液检查,就可以进入变性程序了。

雷伊的血样显示睾丸激素水平很高。雷伊回忆说,“因此,其中一位医生说我是‘双性人’(intersex),但是,你(指医生)不能就这样诊断,我当时可能患有多囊卵巢综合症,只是在当时没有被诊断出来。我甚至没有提出质疑,因为当你去看医生时,你期望能被告知真相。当他们告诉我,说我是双性人时,这让我想到要改变性别,因为这解释了为什么我一生都在经历这些困惑。”

“LGBTQIA+”(注:LGBTQIA中,L为女同性恋者、G为男同性恋者、B为双性恋者、T为变性人、Q为同性恋者和/或质疑者、I为双性人、A为无性/异性/同性恋者,也可以指“盟友”,指那些不认同LGBTQIA但表示支持的人)中的“I”代表“双性人”,这是一个总括性术语,用于对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性征的人进行归类。这些特征包括解剖结构、荷尔蒙、染色体或生殖器官等方面的差异。典型的双性人诊断需要进行体检和基因测试,而雷伊的医疗评估中并没有包括这两项内容。

公共和私营机构都在鼓励“性别确认护理”服务。像雷伊这样的患者往往被引导到错误的护理方向,危及他们的身心健康(pdf)。提供“性别确认护理”的机构可能会加剧性别认同、性取向的混乱,以及某个人(自以为)是双性人的可能性,尽管双性人这种情况实际上是非常罕见的。

雷伊和许多LGBT群体的人一样,反对推动儿童改变性别,并担心医疗界会鼓励这些程序。雷伊说,“今天,治疗师做确认性别会得到报酬,对客户做彻底的心理检查则没有报酬。”

这种社会传染病的可怕后果

米里亚姆‧格罗斯曼(Miriam Grossman)博士是一位获得委员会认证的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家,也是《迷失在变性国家:儿童精神病学家指导人们如何走出疯狂》(Lost in Trans Nation: A Child Psychiatrist’s Guide Out of the Madness)一书的作者。她在接受MG Show采访时表示,生错了身体的想法对孩子来说是很危险,而且在医学或生物学上也没有任何依据。

格罗斯曼说,孩子们正在被灌输接受这些想法,相信了当局、教师、辅导员和网红告诉他们的话。她说,“难怪拒绝接受自己性别的孩子的数量增加了大约5000%,这是一种社会传染病。”

格罗斯曼解释说,社会传染是指一种感觉或行为现象在同龄人群体中传播,通常是在青少年中传播,在女孩中更常见。在精神病学中,过去有许多社会传染的例子,如自杀行为、自残和饮食失调。她说,“这就难怪我们有成群的女孩,她们是在学校或网络上结交的朋友,她们一起前往计划生育联盟或性别诊所注射睾丸激素。”

格罗斯曼敦促父母接受教育,以防他们的家人感染这种具有破坏性的传染病。

在善意的幌子下进行灌输

作为性别意识形态的直言不讳的批评者,雷伊是Gays Against Groomers组织的积极成员,这是一个由同性恋者组成的非营利组织,反对在“接受”和“平等”的幌子下对儿童进行性教育、灌输和医学干预。

雷伊说:“如果能说出真相,把性别意识形态从学校中清除出去,让孩子们远离变装表演,让人们免遭各种议程的强行灌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以恢复,并防止这些暴行发生。”

雷伊解释说,社会对性别的痴迷弊大于利,它迫使个人采取激烈的措施来适应某种(变性人)身份,而不考虑对他们的福祉的影响。2021年,雷伊注意到好莱坞开始推崇跨性别主义(transgenderism),此后不久,主流媒体都纷纷效仿好莱坞。

围绕性别认同的热潮是一种社会趋势。据雷伊说,这种趋势正在用故意胁迫的手段利用弱势人群,给他们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所有谴责他们的人,包括接受了变性的雷伊,都被称为“跨性别恐惧(恐跨)症”(transphobic)患者。

雷伊认为,这种激进的压力正在推高跨性别者的死亡率。雷伊说,“这是一种类似邪教的心态,让你甘愿成为受害者,去把这种意识形态浪漫化,把你引向毁灭;唯一的解救方法是说出真相,这些谎言给真正的跨性别者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激进分子正在把他们的信仰强加给其他人,从而导致公众的容忍度不断下降,而真正患有‘性别焦虑’的人却没有得到他们需要的帮助。”

变性过程中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愿意有一个活着的女儿,还是一个死去的儿子?”这种危言耸听的话通常被用来操纵父母,迫使他们支持孩子接受“性别确认护理”(即变性的委婉语)。

根据雷伊的经验,“性别确认护理”被当成改善与“性别焦虑”作斗争的个人的心理健康的唯一解决方案来推销,然而,“性别确认护理”可能会加剧心理健康问题,而不是改善心理健康问题。雷伊说,“当外表消失,你发现你并不能真正成为异性时,这时你就会开始经受折磨,这会让你非常失望。”

隐藏在性别转换的社会光环背后的是手术后抑郁症这种常见经历。如果手术没有按计划进行,或结果不尽如人意,病人会变得严重抑郁。雷伊在一次乳房切除手术后出现了感染,导致永久性的神经损伤,因此患上了抑郁症。

“性别确认护理”行业大肆宣传,号称为患者提供尽心支持,然而,一旦造成损害,就弃之不顾。雷伊说,“在你性别转换过程中,有很多人关心你,但是一旦完成了,(医生)就把你抛弃了。”

变性对他人的消极影响

变性涉及到对过去身份的舍弃。看着所爱的人变性,这对家人和朋友来说是一个极其痛苦和困惑的经历。雷伊回忆说,“这个过程对我的父母来说非常艰难,特别是对我妈妈来说,她哀悼她的小女儿,我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所以那是非常痛苦的。”

在一次社交媒体采访中,雷伊描述了自己在被迫接受所发生的一切时的精神痛苦,以及变性对家庭的毁灭性影响,表达了难以承受的遗憾、羞耻和悲痛。

寻求“性别确认护理”的人可能会过于关注自己,以至于忽略了对周围人的影响。雷伊说,“有人认为这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儿,我在网上看到一些男性的帖子,他们有孩子和妻子,因为他们的伴侣不把他们当作女性看待而生气;这种意识形态就是让你极其以自我为中心。”

靠诚实和勇气面对现实

像许多认识到变性的实质的人一样,雷伊担心“性别确认护理”会被强加给儿童并得到他们父母的支持,这往往会导致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害以及终身遗憾。

雷伊主张,父母要与自己正在考虑接受“性别确认护理”的孩子进行真诚对话。她说,“我会告诉这些父母,他们需要让自己的孩子表达自己,特别是通过谈话发现他们是否有创伤,因为很多性别焦虑症都是基于创伤;要向他们解释这些变性程序的危险性和现实后果。”

最后,雷伊建议,不要同意采用永久性的方法来处理孩子长大后可能不再需要的东西。她说,“对孩子来说,眼下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阶段,他们将来会长大,英国国家医疗服务系统(National Health Service)证实了这一点。假如你同意他们变性,并允许他们在发育成熟前做改变生活的永久性手术,你就会为他们打开大门,让他们永远怨恨你,即使你认为自己是在帮助自己的孩子。”

原文:The Hidden Side of ‘Gender-Affirming Care’ Driving Transgender Mental Health Problems and Suicide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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