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雅乐

女人杀手唐‧乔万尼

【大纪元3月3日讯】音乐有时比单纯的文字有着更强大的表现力。莫扎特的歌剧《唐‧乔万尼》就是一个绝妙的例子。这部歌剧表现了2064次调戏勾引、一桩强奸及一起谋杀,最后以作恶者受到天惩而达到高潮。所有这一切使这部歌剧成为17世纪以来最迷人、最气势磅礡的歌剧之一。

  历史叙述着无数次人与兽之间的搏斗、人类企图征服自然的努力,以及今天,为使我们共同的家园免于毁灭的痛苦而又不懈的奋争,一场古老而又永新的抗争。莫扎特的作品反映的则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斗争。唐‧乔万尼的缺乏自律、无节制的贪婪和性欲最终导致了悲惨的结局。

  德国/奥地利作曲家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1756—1791)的歌剧《唐‧乔万尼》以饶有兴趣的剧情刻画了一个从不放过女人,但在结尾时却遭到报应的好色之徒的形象。世界各地的评论家们称赞这部特别的作品是歌剧史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虽然在不同国家、不同作者的作品中,主题或情景,英雄人物或恶棍角色不尽相同,但欧洲的歌剧普遍被认为是“音乐化了的戏剧”,它们通常分幕上演,配以齐全的管弦乐团伴奏,有幕间休息,而观众不介入其中。这与以弦乐为主要伴奏乐器、观众有时会一起吟唱的中国戏曲也不尽相同。

  早期的中国戏曲取材于多种途径的民间作品,最早的记载见于公元12世纪,其中最优秀的戏曲曾在京城上演。那时的中国戏曲由有韵律的对白构成,既有唱腔,又有道白;不分场或幕,并以后台合唱为台上的主唱者伴唱。当京剧在北方声名鹊起时,南方也在“不可思议”的民间传说的基础上发展起了它自己的戏曲艺术形式。其中最著名的要数元朝的高明(1301—1370),其不朽的作品《琵琶记》展现了儒家的“孝”与对朝廷的“忠”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与冲突。

  而唐‧乔万尼这个欧洲故事,却是在道义与情感堕落的背景上展开的,也更富有戏剧性。全剧的高潮在于结尾--唐‧乔万尼终遭天谴的大场面。在此剧中,我们看到了对于自古以来即存在于两性之间的角色差异的刻画--在此剧中,男人是性的掠夺者,而女人是无反抗的顺从者。与此不同的是,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表现了夫妻间爱情的美好--它强调了善良。莫扎特的《唐‧乔万尼》和贝多芬的《费德里奥》之间的对照十分鲜明。前者描述了一个失去控制的色情骗子;而后者让我们领略到人性的善良、高尚,以及总是把别人放在她之前的人——是的,费德里奥是一位女性!

  西方艺术史上的重要人物很多来源于民间故事和神话传说,唐‧乔万尼也如此。该歌剧取材于西班牙传说中的人物唐‧璜,他追求放荡的生活,寻觅色情狂欢,用甜言蜜语诱骗女人,咒骂不肯轻信上当之人,最终淹没于追求色欲的快慰中不可自拔。自我道德约束的匮乏导致他走向毁灭。

  在莫扎特这部作品的结尾我们看到唐‧乔万尼遭到了报应,未能逃脱毁灭的命运。他为杀害一名他试图强暴的女子的父亲而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这位父亲在与唐‧乔万尼的决斗中受伤死亡。

  在歌剧的结尾,唐‧乔万尼来到了这位父亲的墓地,嘲笑并挑衅被他杀害的贵族的石像,说他并不怕对方的愤怒。就在此时,石像复活了,把仍在高喊“没人会说我是懦夫”的唐‧乔万尼拽到了坟墓之下。唐‧乔万尼就这样灭亡了。

  这部古老歌剧的情节和其所含的道义启示,对于今日的世界来说,仍像它当初问世时一样,弥久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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