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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征文】程美信﹕中共暴政简述

程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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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5日讯】其实,共产党在中国取得政权要比人们想象得容易,首先,它基本沿袭了中国几千来改朝换代的惯有规律,国际共产运动风潮只为中共提供了一种全新政治话语,本质上还是“打土豪,分土地”这种传统农民暴力造就了共产党的成功,没有政治上的实际新意,如同当年闯王李自成“开仓放粮”起义便瓦解了明王朝。换言之,任何暴力革命论都迎合中国当时的社会现状。

众所周知,激进冒险是最快改善现状的捷径。中俄两国都是落后而专制的大国,这些注定了两国知识分子容易接受暴力革命的思想,共产党能在中国生根,并迅速开花结果,显然跟中国超稳定的大历史结构中不确定因素有关系,而非马克思主义理论是神丹妙药。传统中国有着近乎宿命论的历史轮回,一个王朝腐朽衰亡也导致另一个王朝崛起,其中不确定的偶然性往往是关键的转折要素,如满清取代明王朝一样具有很大的偶然性,从李自成造反到吴三桂倒戈,其关键性一点不亚于满人浴血奋战的主观努力。

外侵压力和军阀割据无疑加剧了社会矛盾的复杂化,也是暴力革命必然土壤,加之国民党政军的腐败,这些决定了共产党名正言顺取得政权的必要条件,甚至比马克思理论和共产主义纲领本身更奏效。何况,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口号是“为穷人百姓打天下”,其笼络人心和迎合民情的作用更不可估量,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即便在解放后,共产党仍旧采用攻心术和政治谎言作为主要执政手段。

“五.四”前夜,渐进而稳健的改良思想占居中国社会主流,知识分子更多的是自由主义者,即便在遗老派看来已是“十恶不赦”的胡适、陈独秀之流,他们也不过是改良主义者的自由立场,更别说传统主义保守派了。但是,凡尔赛和约对中国的出卖,完全改变了这一切,使得自由和民主在中国丧失了说服力,象胡适这种坚定自由民主派人士越来越不得人心,传统的改良主义进步人士转向民族主义或激进主义,并质疑西方的进步文明,如梁启超是最鲜明的例子。到了1920年,陈独秀委身于西方最激进的马克思主义,并激起青年们对马克思主义的浓厚兴趣。同时,使得中国无政府主义者找到了一种可以延伸的社会革命理论。

值得一提的是,无政府主义思想在中国知识分子中具有深厚的精神传统,如杨庄(杨朱庄子)一派学说;普遍厌恶政治、政府和政客,怀疑权威和憎恨秩序;封建势力和军阀恶政加剧了这种思想的盛行。当无政府主义一旦陷入绝境便走向“无为而无不为”极端表现,通常采取更为激进暴力和不择手段的革命,甚至包括自杀。早期毛泽东便是无政府主义者,正是这一原始精症结导致共产党人无法无天的暴力革命。

在那个特殊历史下,自由主义与其孪生兄弟的无政府主义也是自身难保,只有采取革命行动是唯一出路。枪杆子不仅出政权,也是保存自己的必要手段。陈独秀面对残酷革命血腥味而退却了,他的知识分子自由立场注定了他一事无成,反之,一个发现农民力量而主张暴力革命的毛泽东登上了历史舞台。这显然不是毛的什么发明创举,只是对中国历史运动惯性规律的一个重大发现。

日本入侵和太平洋战争全面爆发,给西逃北窜的中共带来绝路逢生的转折机遇。“七七事变”引发了学生和民众的抗日情绪空前高涨,打乱了蒋介石“剿共”计划,他的优柔寡断似乎注定了国民党最终败数。蒋介石《庐山抗战宣言》表达了抗日的强烈决心,可他清楚,跟日本人硬拼无不是如卵击石,并给共产党提供了喘息之机;因此,他反复强调国力虚弱,力求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中日危机;当他在剿共和抗日之间举棋不定,民众的愤怒之火直扑国民党,以致国民党内部出现严重分歧和军队反叛,并成了共产党宣传他投降卖国和“虚抗日”之口实。

西安事变之后,国内国际的压力迫使蒋介石向“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妥协,他里外不是人的厄运从此开始;跟日本人开战不仅连吃败仗,共产党在“一致抗日”情况下迅速壮大,其七成精力用于壮大自己,两成对付国民党,只用一成力量跟日本人周旋。绝不是后来共产党自吹那样,在抗日战争起到“中流砥柱”作用;很显然,这种无耻的自我标榜和窜改历史,它无疑抹煞了国民党抗日将士付出了壮烈牺牲的鲜血。

当日本遭到美国两颗原子弹之后,突然宣布无条件投降和苏联红军紧急撤离中国,大量武器和地盘落到共产党手中,为日后内战提供了物质与战略上双重保障。建国后,毛泽东多次说:我们(中共)要感谢日本,没有日本侵略中国,我们就不可能取得国共合作,我们就不能得到发展,最后取得政权。中日建交时,田中首相向会见他的毛泽东表示对二战道歉,毛毫无忌讳的对客人说:“我们是有你们的帮助,今天才能在北京见你们。”

中共起家的四大法宝:群众运动、游击战术、舆论宣传和阶级斗争,也是主要执政手段。群众运动被毛泽东在解放前后都利用到极致,在延安时,他利用知识分子扳倒自己的政敌;“共产风”后,毛泽东在农民中丧失了原有地位,而且知识分子出现质疑社会主义,党内批评矛头也指向他本人。于是,他号召崇拜他的年轻人起来造反,将反对他的党内分子和知识分子全部打倒。这充分暴露了毛泽东和共产党的好斗本性,正如他所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也”,“每七八年来一次文革”,并视文革是“一次全国性的大演习”。

毛泽东最成功地方也是他最失败的地方,他以群众暴力取得革命政权,并以群众运动来搞国家建设和权力斗争,借用群众力量斗败一个个威胁他权力的政敌,包括“最亲密战友”林彪,因此,人民成了革命的炮灰,国家成了杀戮的屠场。毛泽东开创了共产党习惯动员群众的政治先河,哪怕一个简单的报告或政令也要让全社会响应,不是集体开会便是全民学习,这种兴师动众政治行为,并严重破坏了社会正常的生产和生活秩序。至今,中共还是保持了毛时代的遗风,学了几年“三个代表”,现在来了个学习“党的先进性”新高潮,实际上全是劳民伤财的社会内耗。

暴力革命无不例外的充斥社会矛盾和民间怨恨,这也是革命者有机可乘的政治缝隙。革命只能图一时之快,它可能挫伤或推翻一个旧政权,但社会矛盾不可完全通过革命暴动得已解决,或者彻底改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这是西欧工人革命风潮达成的一种社会普遍共识,也是马克思在西欧没有市场的关键原因。当然,适度革命有利于历史整合和社会进步,这也黑格尔一贯的历史辩证法,马克思对此大加发挥,导致矫枉过正的严重错误。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奏效,并造成灾难后果却是中共建国后的共产主义试验过程,无论人民公社还是计划经济,它几乎将中国人推向了奄奄一息的边缘。何况,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复杂的主义,共产国际内部几乎长期都处于分裂状态,他们相互攻击对方是非正宗马克思主义。事实上,他们谁都无法全盘照搬马克思理论于现实中,需要根据各自不同的历史背景和社会条件来保证其政治生存。换言之,他们都是马克思修正主义者,这使得共产国家间难免陷入无休止的争吵和心离貌合的分裂状态,说明了正宗马克思主义理论是设想型和教条性,不是普世的政治万金油。

无一例外的是,所有共产社会主义国家,他们都奉行“无产阶级专政”和自诩为“人民政权”,实质上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伪人民政权,更多的是专制独裁;这显然偏离了马克思理论的基本核心和共产革命的初衷,并导致马克思主义在政治实践过程中,变相为一种政治返祖现象。暴力共产革命无疑导致乌托邦理想情结的彻底萎缩,并暴露了革命者是无政府主义原型本质。(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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