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信仰

圣‧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及其一生(三)

《忏悔录》:心路历程的象征与写照(5)希坡城中的圣人

【大纪元9月21日讯】圣‧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及其一生(三)

《忏悔录》:心路历程的象征与写照(5)希坡城中的圣人

……在自身以外寻求幸福的人,

很容易感到失望。……

圣‧奥古斯丁

西元三九一年,奥古斯丁已三十七岁了,快要到了所谓“四十不惑”之年了。自从回到家乡后,他到目前已隐居过苦修约有三年之久了。一日他为了帮助一位友人归主,前住离他家乡不远的希坡城(Hippo Regius)。当他在教堂里祷告时,人民忽然包围他,向他欢呼,并请求当地的主教瓦勒留(Valerius)立奥古斯丁为当地的长老。

由于人民的爱戴,他就在此地任此职位达五年之久。在这期间,他为希坡城建立了第二个“修道院”。本来在非洲只有主教才有权讲道,但当地的主教瓦氏,特将此权授给奥古斯丁。他运用了惊人的口才,将在殉道士纪念教堂中须要举行宴会的恶习废除掉。他还是继续反对当时依然盛行的摩尼教。当时有一位非常著名的磨尼教博士名叫福都纳(Fortunutus),在一次公开的辩论中,被奥古斯丁驳得体无完肤,惭愧至极,从此离开希坡城,不敢再回来。非洲教会在西元三九三年召开会议时,奥古斯丁应众主教之请,在会中发表了关于信仰和圣经的论文。

西元三九六年,希坡城的主教瓦氏,因年纪老迈,且恐奥古斯丁被别的地方请去,故坚请他升为副主教,同年瓦氏去世。奥古斯丁继任为希坡城的主教。

奥古斯丁就任主教时,正值四十二岁的盛年时期,他原先想要以修道生活终其一生的,但由于天命要他出任主教之职,以发扬“福音精神”,所以他只得离开他建立的“修道院”,但他并不抛弃初衷。他将自己的主教住宅,改成像“修道院”一般。他与当时的教士共同生活,凡物公用,近乎节欲,几乎完全蔬食。

他在这里训练了许多教会人才。据那位写奥古斯丁传记的坡西丢(Possidius)说,奥古斯丁的学生和朋友中,有十个作了主教。由于奥古斯丁把“修道”和“教士”生活打成一片,无形中就形成了所谓的“奥古斯丁修道派”的创立者。这种修道院在当时的北非,由他的学生仿效而建立起来,后来发展到欧洲。(十五世纪著名的宗教改革家——马丁‧路德,原先就是一位“奥古斯丁修道院”的修士。)奥古斯丁也为那些归依天主的妇女们建立了同样的宗教团听,其中一个就是由他的姊妹主持的。

主教之职,虽不是奥古斯丁所求,但他既身为主教,便竭尽心力的为之。他非常注意日常工作;不时的救济贫弱,牧养教会。他时常讲道,有时一连五天,一天两次。他的讲道辞充满了“智慧”与“爱心”。自从他返回非洲后,从未远行过,但他的通信广及当时罗马帝国的各地,因此也传播了他对当时问题所作的解答。

抵御邪说异端,维护天主的正教,乃是奥古斯丁当时义不容辞的责任。他曾多次跋涉,去参加为了解决各种争端,以及处理教务的会议。其中他曾参加在迦太基举行的西元三九八、四○一、四○七、四一一和四一九年的会议以及四一六年和四一八年在米利维(Mileve)所召开的会议,而将他的精力贯注其中。

然而,在工作之余,奥古斯丁不断的从事著述。就任主教时,他已是“不惑之年”了,他的思想已臻成熟,他不但对《圣经》的研究精深,而且也随着他的年岁之成长,更使他的著作变得愈有系统化,他的这些著作,对后世教会的信仰和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影响。

奥古斯丁在服务上帝和教会上,可以说是三十年如一日。西元四二六年,他已是七十二岁的老人。由于发现自己年老气衰,无力负许多繁重的主教职务,乃选立了他的友人纥拉克流(Heraclius)为继承人,分担他的职务。

西元四三○年六月,当时的蛮族万达人(Vandals),四处烧杀抢掠,进而围攻希坡城。然而奥古斯丁乃不为战火所动,依然努力工作,时至八月时,他害了十余日的热病。他在病中时常祈祷,重复念诵床旁和墙上所录的“诗篇”,每在感动中默默流泪。

八月二十八日那天,他安然的离开了这个使他受苦、锻炼和得救的尘世,进入了永恒安息的天国,享年七十六岁。奥古斯丁并没有立遗嘱,因为他一生自甘清苦,除了将他的图书赠给教会外,别无其他的财产。然而他留给后世的精神遗产,乃是无价之宝。

奥古斯丁死后不久,蛮族万达人攻入希坡城,几乎烧毁了整个的希披城,但奥古斯丁的教堂和图书馆却奇迹的被保留下来。

奥古斯丁的一生,有恋爱、有成功、有失败、有丧母之痛,又有失子之苦。在人生的“过程中”,他学知了“成功”和“失败”或是“充实”和“空虚”,都必须由人以“幸福”和“痛苦”的“自觉”去衡量。在他一生中,深深的在精神上受“灵、肉”合一的困扰,在思想上受“自由”和“命定”之间的冲突争斗过。但他那一股强烈追求“真理”的欲望不止。因此,他有理想,肯上进,犯了无数的过错,但勇于认错,勇于改过自新。他认为“善人”和“恶人”的分野,不在乎他“犯了多少过错”而在乎他“肯不肯改过”。

奥古斯丁一生都在这样的努力过程中渡过。他真不愧为是一位“过程中的存在自觉者”。

本文整理自:《自我觉醒的卑微种子》 石朝颖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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