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声【中国在线】

浅谈党文化-只有认清才能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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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8日讯】(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中国在线》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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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希望之声》新闻专题节目。我是文旭。

子悠:大家好,我是子悠。

文旭:嗨,子悠,我们也算是好久没有在一起合作为大家主持这个节目了。

子悠:是呀。说起来呢,早就听说你喜欢读历史方面的书,那有没看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呀?

文旭:故事是很多的啦,尤其是在这个《九评共产党》出版后,好多揭示中国近百年来的历史真相的书和影视作品也相继问世,真的是非常有意思,也很有震撼力。

子悠:这个我相信。

文旭:说起来呢,我这两天在《大纪元》网站上还看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绕口令。

子悠:哦?是嘛,你倒说来听听。

文旭:你听仔细了啊,说这个:中共是中共,中国是中国。中共攻下中国,说中国归于中共,中共高于中国,诌中国是中共,中共是中国。中共附体中国,中共还要割食众国,就骗众国供养中共,中共不说众国供中共是众国供中共,中共说众国供中共是众国帮中国。众国若搞不清中共是中共,中国是中国,中国不是中共,中 共更不是中国,众国帮中国是没帮中国供中共,众国供中共,中共利用中国坑众国,众国没帮中国倒害了中国和众国。众国搞清了中共是中共,中国是中国,中国不是中共,中共更不是中国,众国帮中国不是供中共就是帮中国。众国帮中国,中国也帮众国,众国帮中国就是众国相互帮众国。

子悠:哇,还真是有够绕的。

文旭:要不怎么叫绕口令呢,那你都听出什么了?

子悠:就听到中共、中国什么的了。

文旭:没错。其实当初我刚看到这个绕口令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红楼梦》里写的甄士隐初听《好了歌》似的。不过这倒也体现了中共一直以来所不懈努力的一个目标。

子悠:让我猜猜看啊,是不是这个“中共是中国”的理念?

文旭:没错。还真是一猜就中啊!

子悠:只能说中共的努力太明显了,想不知道都难。

文旭:不过说到这儿倒也牵扯出了另一个话题,就是这个“党文化”。

子悠:这倒确实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非常热门的话题。

文旭:是,而这个“中共是中国”的说法,怎么讲呢,也是党文化的产物之一。

子悠:刚才我们谈到了这个党文化,那你倒说说看,到底什么才是“党文化”呢?

文旭:其实文化的涵义很广,那么这个党文化,简单的说就是由中共自成立以来就一直努力在意识形态上形成的一套思想、行为,包括话语系统。

那么在最近《大纪元》继《九评共产党》之后又推出了一个全新的系列社论“解体党文化”。

在这套系列社论就提到说“所谓党文化,指的正是由共产党价值观为基础所支撑而成的思维方式、话语系统及行为模式。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党文化可包括三种类型:第一种为共产党强行建构和灌输的文化;第二种为民众为了在中共暴力和谎言下生活和自保而产生的变异文化;第三种为古已有之的糟粕,而被中共重新进行理论包装,并推广普及和充分实践的文化。”

子悠:你说的这个社论我也有在看,现在的中国人真的是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无时无刻不被这个党文化浸淫着、制约着。然而真正可悲的是人们被这个党文化左右着却不自知,可以说是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中共的顺民与仆从。

文旭:这也正是这个党文化的可怕之处,也是《大纪元》要推出这个系列社论的目的,按照这个社论里绪论中所给出的说法,这个系列社论就是要“分析中共是如何系统的替代传统文化,如何系统的进行思想改造,采用何种灌输手段,以及被改造思想后人们的种种表现。

宣传中常见的党文化、党文化的话语系统、生活中的党文化以及习惯性的党文化思维这些遍及思想、语言以及行为上的具体表现也将在本文中详加论述”。简言之,就是要大家认清这个党文化的本来面目,从而清除它。

因为这个党文化真的是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邪恶产物。它已经不仅是一个简单的控制人类思想的问题了,它是将一个有着悠久且发达的文明史的优秀民族变成了现今社会的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摧毁了这个民族里所有的优秀与成就。

当初希特勒再坏也没今天这个中共,还有它一手构建出来的这个党文化邪,就这样的东西,用句影视作品中常听到的话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子悠:我想这种清除党文化的意愿在海外华人团体中体现的比较明显,最近几年不是有句话非常流行吗?叫这个“要做中华儿女,不做马列子孙”。

文旭:没错。那从这句话里也可以体现出一种意识,就是刚才讲到的,这个党文化其实是中共架构出来替代华夏传统文化的精神或者说是意识层面的东西。而这种党文化与我们的民族文化最大的差别在哪里,你知道吗?

子悠: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中共的这种绝对唯物论与我们五千年的半神文化的差别。

文旭:是这样的,这一点确实是最本质的区别。也正是在这一区别点上体现了党文化最邪恶的地方。

子悠:是啊,在我们的记忆当中,有这个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神农尝百草,仓颉造字等等的美丽传说,可以说在中国的古代文明里始终充斥着神的气息。

而这也不仅仅是只有在中国都有这样的神创文明的传说,相反的,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国家、民族都有着相近的传说,像印度的湿婆之舞,堪称西方文化起源的雅典宙斯山上的众神的传说及耶和华创世论,还有这个埃及的太阳神和万灵护法……等等。

那么在现今的社会里,却只有中共或者说是由共产党统治的国家里,这些传说被当作一种绝对的神话或者虚无的故事流传下来,没人再去相信这些神话的真实性了。而中共之所以要这样彻底的否定神的存在,目地不外乎是要建立它的绝对统治地位。

文旭:那么就我们刚才所提到的,这个中共要不遗余力的彻底颠覆华夏半神文化,尤其是这个神的部分,其目地就是要以此来确立自己的政治上的乃至思想领域里的绝对的统治地位。

就这一点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因为中国的文明史的起源就是一种敬神的思想,所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而在世界上所有的文化体系里,除了中共的这个体系,“人类的终极价值观都是以神灵或者天意的形式,超越世俗的行政权力而存在。”

子悠:是这样的,事实上在整个人类的文明史中,都包含有“敬天”、“神权”的因素,国王和皇帝之上,必须有神的肯定、监护和指引,也叫“君权神授”。

就是在现代的即使现代西方社会的民主制度中都随处可看到宗教信仰的影子。“在这样的体系中,神灵和天意作为俗世中价值观的终极认定和裁判者,对世俗最高权力拥有评判和裁判的功用,使得世俗最高权力无限膨胀的倾向受到限制。”

而中共的无神论论调很显然将它的一切不合法与不合理行径从神的约束中解放了出来。而且不只如此,它也将中国人的思想从这一束缚中解脱出来,让他们按照中共的想法与控制下“随心所欲、任意而为”,彻底的丧失了道德观与人性中最本质与纯善的一面。

文旭:没错,相比较而言,在现今大多数国家的教育体系中,从官方的角度来讲,他们在谈及“神”的话题时基本会采取中立的态度,不承认也不否认神的存在。而事实上,现今的科学也既没有否认神的存在,也没有证实无神论。

子悠:而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点,中共在这一点上所采取的态度则是因为无法证实所以就不存在。并且在这方面它也是极尽能事的大放烟雾,混淆视听,久而久之则让人接受了它的无神论,就是也认定这无神的思想是来自科技界的结论。

文旭:说到这个大放烟雾、混淆视听,这确实是中共的拿手好戏。几十年来,它始终通过各种政治的、艺术的形式来改造中国人的思想,而这些手段与形式也可以说是与时俱进的翻新着花样,让大家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或者用中国人自己的话讲,好像是“中国在变好,中共在变好”。

子悠:就像英国著名作家奥威尔所说:“极权主义国家的特点是,它虽然控制思想,它并不固定思想。它确立不容置疑的教条,但是又逐日修改。它需要教条,因为它需要它的臣民的绝对服从,但它不能避免变化,因为这是权力政治的需要。”

那么这个中共在几十年里要一成不变,那别说百姓会心生逆反,就是中共也会觉的自己的戏要唱不下去了。换个口味,也算是换个振作起来的继续干的心情吧。

文旭:没错。这也算是说谎带来的“乐趣”吧,不是有个说法说,你要说一个谎话,就要再编一百个谎言去圆它,否则就一定会露馅儿。

所以在中共的这半个多世纪统治历史中,谎言的数量是在以比人口增长还快的速度在增加,而撒谎的形式,当然也要有点变化,否则谎言一定会因为太单调或者历时太长而被揭穿的。

子悠:那么刚才我们谈到了中共党文化的又一个特点,就是骗术精湛,谎言也能变成真理。嗳,那么说到这儿呢,就不能不提一下中国的这个媒体,它可是在其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简直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文旭:这我认同。我记得当初有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人员曾经这样说,他说“我是党的一条狗,坐在党的大门口。党叫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咬几口。”

子悠:这真的是非常的形像了。

文旭:说到这儿,在“解体党文化”这篇社论里有这么一段关于中共媒体的描述,很精彩。

子悠:怎么说的?

文旭:它说:“大部分广播电视节目都以不同方式承载着党文化的内容。以电视为例,1978年1月1日开播的《新闻联播》是中共造假宣传的最重要阵地。

半小时长的节目几十年如一日的遵循如下模式:前二十五分钟的节目无例外地是隆重召开、亲切会见、深刻领会、贯彻实施、光辉历程、伟大成就;有人说只有后五分钟的国际新闻可看,其实这五分钟也是经过中共剪裁、歪曲,有意误导观众的。

专题节目(如《焦点访谈》)、谈话节目(如《实话实说》)、电视剧(如《生死抉择》)、综艺节目(如“中国新年联欢晚会”)等等,无不经过精心设计,既要讨好大众,又要让党满意——讨好大众是手段,让党满意是目的。

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曾经以“敢言”声誉鹊起,可是一位观众一语道破:“什么‘焦点访谈’,创建初期播出的事件算是高射炮打蚊子,现在播出的完全是显微镜找细菌。

从不披露大案要案,重大案件也是大事化小、轻描淡写。” 电视剧更是主旋律的天下,反腐片、改革片、伦理片、古装片,说穿了表达的都是热爱党、理解党、相信党、原谅党。

所有的“反腐电视剧”都遵循一个模式,那就是腐败的都是副职、下级,虽然给“党”的事业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影响了“党群关系”、“干群关系”,但关键时刻,“党”的化身——正职、贪官的上级等等,就像西方戏剧美学里批判的“机械降神”一样,毅然挺身而出,惩办了贪官,化解了矛盾,给“党”挽回了面子。

现实生活中人们都知道,腐败的绝不仅仅是副职和底层官员,如果说基层官员对国库是“蚕食”的话,那么党国大员、太子党对国库才是“鲸吞”。即便如此,荧屏上活灵活现的清官形像还是让观众深深沉醉在对“党的好干部”的期待之中。”

子悠:确实是非常精彩,也挺精辟的道出了这个中共长期以来用以麻痹国人经典手段,就是这个语言攻势,也就是党文化中的这个话语体系部分。

文旭:没错。而这确实是在现今中国人的身上体现最明显的一点,也是中国人自己最没感觉与意识的一点。

子悠:其实就感觉上来讲,中共这个话语体系中的辞汇,在一开始听上去的时候都是挺让人反感,甚至是可笑的,可中共的脸皮也向来就挺厚的不怕人笑、不怕人骂。有的人自持可以轻易的识破中共的谎言,或者说可以对中共的那种可笑的话语系统免疫。

但他却没办法把自己的耳朵塞住、眼睛蒙住,你只要听、只要看,那你就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中共的那个不厌其烦的宣传,听久了,看久了,你在不知不觉中也就在接受着它的辞汇、概念及思维模式,那么你在以后表达自己的思想时,会发现你所使用的都是它所教给你的,而你真正的“自己”的语言已经没了。

文旭:那像你刚刚讲到的这个长久接受中共的话语宣传攻势后,人就会逐渐的失去自己的思维与语言方式,最后成为中共的又一活载体。这么说的话,我想大多数的中国人会不大接受,他们会认为自己非常的清醒,没受什么控制。

子悠:在这方面我想我们是可以列举出许多例子来说明这一点的。我这儿呢,就有这么个故事:说有一个厨师,家人深受共产党迫害,后移民到美国加州定居。在餐馆厨房剁肉时,伴着一刀一刀的节奏哼着小调,煞是来劲。你知道他这个可以说是对共产党深恶痛绝的人,哼唱的是什么吗?

文旭:哼唱的是什么小调?

子悠:居然是“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千遍万遍下苦功夫”。当人家告诉他时,连他自己都哭笑不得。这样的事情我想也是非常多的。

尤其是在这个《九评》问世后,许多人都在《大纪元》网站上声明“三退”退党、退团、退队,可就是这些已经认清中共邪恶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说的清自己所受中共之毒害,尤其是这个思想毒害有多深。那可真不是你说我恨它,就真的可以与它一刀两断的事。

人们的思想中被灌输的太多的党文化的东西和太多党文化的话语了,而这些被灌输进的东西也已经成为了人们思维逻辑和讲话的自然部分。离开了这些部分,真的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文旭:那说到这个语言系统当中的许多话其实也都非常经典、非常有影响力。像这个“下岗”的词。我记得当时有人,好像是邓小平吧,已经记不大清楚了,那个时候年纪还不是很大,他曾经说过这么句话,说“中国没有失业人口。”

这对那些生活在西方社会里的人来讲,简直是个天堂般美好的国家了。没有失业呀,这可是意味着很多事情的。不仅仅是一份工作的问题。但是,实质上来讲,下岗,就是失业。那为什么中共不说失业呢,因为它看到了失业在西方社会里所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与恐慌,它意味着破产、流浪、饥饿、自杀等等。

所以它不能允许在自己的控制下有这样的辞汇能够让人产生这样的联想。尽管这些已经成为了事实。可至少在辞汇上,它是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去联想、想像的。那么它就创造了这么个词,叫“下岗”。

而当人们反复的重复着这个词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像说到失业时产生那么多的负面情绪与联想。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理战术吧。

子悠:我还记得一个例子,也挺典型的。这我是在看《新唐人》的一个专栏节目叫“侃侃而谈”时,看到的。这个专栏节目最近也推出了许多期的“漫谈党文化”专题节目。

那有一期的时候,他们请了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事务学者唐柏桥先生做嘉宾,那么唐先生在这里就提到说呢,中共党文化的语言体系有一套内容,这套东西就是专门用来美化党,从而来把中共的政权美化、合法化。

而他当时就举了个“旧社会”这么个例子。这也是中共在夺取政权后经常会挂在嘴边说的,说它推翻了一个“旧社会”,建立了一个“新中国”。是吧。那这里边就看出个问题。谁是旧社会,当然就是中共在否定以前的那些所有的社会,否定了中国的五千年优秀文化与文明。

文旭:为什么说是在否定呢?

子悠:你看它用的这个“旧”。当我们提到什么东西是“旧”的,或者用这个“旧”来形容什么的时候,意味着什么,就是过时、不合用、淘汰,等等吧,总之都是些负面的东西。

那么当我们听多了,说多了,用多了之后,在心理上本能的就否定了中共之前的所有传统文化,因为旧,所以就不好;因为旧,所以就要抛弃,尤其是对那些非常注重流行时尚的人们,旧对他们来说无疑就是垃圾,是不需要去留意的东西。

所以现在有许多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传统文化是多么的迷人与优秀。不是他们本身的不愿意,而是他们已经从心理上无法接受了。

那中共又一味的说是它领导中国人民缔造了新中国,这话的影响力可说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洗脑灌输后,人们逐渐的将中共与中国等同了起来,就像我们节目开始的时候所说到的。在人们的头脑中逐渐的这个“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想法根深蒂固了起来。

文旭:不过说起来,这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在中共建立以来就不断的在人们耳边重复着。那依照这个解释,就是一、中共建立的是新中国,也就是说它建立的这个中国是一个全新的、时尚的或者说符合历史潮流的、好的、被人们需要或者说有生存必要的国家。是可以这样的去解读它的意思吧!

子悠:没错。

文旭:那还有一点呢,它强调了没有,而不是简单的说共产党建立了新中国,那么它要强调的是什么呢?也正是这个没有,就是没有了中共,你可要小心,那就要亡国了,大家将会成为亡国奴。

子悠:这就像当初中共把毛泽东神化成了一个太阳般存在的人物,那么毛泽东没能万岁成,他死了。而他的死可以说是在中国造成了一个极大的轰动,当时有多少人因此失去了生活的目标与方向,大喊着没有了毛主席,中国可怎么办呀?

而地球照样的转,中国一样的继续存在,中国人也同样的生活下去,从这方面来讲,没了毛泽东,似乎也就只是没了个毛泽东。

文旭:没错。所以虽然现在有许多人,一千四百多万中国人已经声明了“三退”,可还有人在彷徨、在犹豫,那也有的人即使知道了中共的邪恶也坚决不退,甚至为中共找种种的借口,希望大家再给它机会去变好。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就是这个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思想观念在作崇。因为他们不想,因为没了中共而让自己的国家失去希望,让自己成为亡国奴。

子悠:这确实是中共的这个语言系统当中一个非常经典的例子。

文旭:其实在这方面的例子非常多,中共也就是非常巧妙的利用了这些语言,它的这个话语系统控制了中国人的身心与思想,让他们迷失了真正的自己,无论男女老幼,都像是吊线木偶一样,谁都逃不过中共的掌控。

子悠:没错。真的是谁都逃不过,小孩在学校,大人在单位,在接触媒体时,就被这样反复的洗着脑,接受着它的影响。慢慢的,通过这种重复的宣传手段,大家就从开始的不接受,变成怀疑,最后是麻木的接受,从而再将其同化成自己身体的思想的一部分,彻底的成了它的另一活体传媒工具。

文旭:这一点在最近几年发生的一些大事件上体现的是非常的明显。像八九学潮,还有法轮功事件,这些年来,这些当初在中国被大肆诽谤与镇压的事件,都在国际上得到了正面的肯定,然而从国内出来的人士在看到这些报导或者看到这些人的一些公开活动的时候,他们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显露出恐惧的表情或者是不理解,或者干脆扭过脸去装作没看见。

有甚者还当场开骂,就好像真的与这些人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那还有很好笑的事,当有人,尤其是外国人把活动的一些宣传资料发给他们时,很多人会为了“不失礼仪”的拒绝接资料,假装自己不是中国人,由此可见他们的这种恐惧有多大了。

然而这种恐惧心理由何而来,真的是因为八九学运的学生们恐怖?还是法轮功学员们怎样的残忍,伤害过他们?不是。他们只是受到了当初那些媒体宣传的影响。由此也可见中共媒体的功力之一斑了。

子悠:当然这个党文化是个非常广泛的话题,包括许多面。要在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内把它说清楚是不可能的。那么我们在这里也就只是抛砖引玉一下,提供一个让大家去思考、去反思的方向与入口。

文旭:记得当初这个捷克的总统哈威尔曾说:如果你要是用共产党的思维与语言模式来反对共产党的话,你永远都不可能战胜它。你只有恢复自然、恢复本性、人性的东西,才能战胜它。

我们在这里也是希望大家能够从党文化中跳出来认清它,真正解脱中共的钳制,之后你是要继续认同,亦或反对,这也是个人的选择了。但不管怎样,这个选择至少是在意识清醒真切的情况下做出的。不管未来怎样,大家至少都不会后悔了。

子悠:确实是这样的,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结束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在以后的节目当中同大家一起来继续这个话题。

文旭:当然也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为您准备的这方面的节目。那么我们下周同一时间再见。

子悠:谢谢大家,再见。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中国在线》节目录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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