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经纬 第44集-王文怡:一位女医生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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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7日讯】(希望之声记者汪洋报导) 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您收听今天的《时事经纬》节目,我是主持人汪洋。今年四月,在胡锦涛访美期间在白宫南草坪举行的欢迎仪式上,有一位女士在摄影记者席上向胡锦涛和布什总统高声呼喊。这位女士叫王文怡,当时她是以大纪元特约记者的身份出现在仪式的现场。这一幕也被世界很多主流媒体广泛报导,那么今天我们非常有幸请到王文怡女士来到我们的节目当中。

  汪洋:文怡您好。

  王文怡:您好,听众朋友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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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洋:文怡,您能先给我们的听众朋友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王文怡:我是二十年前从东北长春来到芝加哥,在这之前我是七七年级进入北京医科大学医学专业,学了五年以后,毕业后留校任教,主要是教药理还有临床药理。八五年的时候因为世界银行贷款,我通过了考试,直接来到芝加哥大学临床药理进修,一年多以后我又申请了芝加哥大学研究生院攻读药理方面的博士学位,毕业后到芝加哥大学生理, 药理和神经发生学方面又继续做博士后。这期间我把在美国行医训练的所有考试都通过了以后,被加州大学圣地牙哥分校病理系接受做实习医生,后来又转到美国的西奈山医学院完成了外科病理和临床病理的整个训练过程。

  除了专业以外,我还任在北美发行的中文杂志《健康和生活》的主编,同时从二零零零年以后,我在《大纪元》做记者,这就是我到美国这一段的过程。我还是一个医生专业组织叫“中国精神卫生观察”的发言人和board member,就是董事会的成员。我比较关注中国大陆对异议人士包括法轮功学员精神迫害的整个过程,在参加了这个组织以后,也在联合国,在各种场合被邀请发过言。这个大概就是我来美以后的主要经历。

  汪洋:看来您的经历还是蛮丰富的。那么当时您在白宫南草坪欢迎仪式上,您向胡锦涛和布什高声呼喊,当时您具体喊了什么,您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王文怡:那次喊话电视节目大家也可能看到了,主要是告诉他:中共政权应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喊话中我就讲到要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法轮大法好,就是善恶有报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方面的,只有这样的内容。还有喊话的时候也对美国的总统布什用英文喊话,也是同样的内容,就是要制止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汪洋:那么当时是什么原因使您决定要在仪式上这样直接的向这两位领导人高声呼喊呢?

  王文怡:有一点我忘了谈,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在留学美国期间,九六年的时候,我接触了法轮功,后来自己在家里开始炼法轮功。大概两年多都是自己在家里炼,在身心各方面都受益匪浅。可是九九年的时候,法轮功受到了残酷的迫害。有上千万的法轮功学员,通过各种形式和平上访,可是他们受到的都是被非法的关押,在监狱里或者是劳改营里被残酷的迫害,甚至有近三千名法轮功学员被毒打致死,被迫害致死。也有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洗脑班,或送到精神病院被迫害,被强行注射抗精神病的药物。有不少人都死于药物的副作用。

  尤其是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们听到的消息更是惊人的黑幕,就是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在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期间,被关押在沈阳的一个地下室时设施,他们的器官被摘取,就是在他们还活着的情况下,他们的器官被摘取。所以这个人实际上主要的器官被摘取以后,人基本上就是被杀死掉了。然后这些人就被烧死来掩盖这个证据。

  这两个证人,彼特和安妮,三月份到《大纪元》谈了这个情况。做为我一个二十多年的医生来讲,本身知道这个移植在中国大陆,器官的来源是很有问题的。但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把人用这种手段来活活的迫害致死,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所以当时主要是因为觉得人如果是这样被迫害致死,中共做出这样残酷的迫害他们是走的太远了,这完全是一种野兽的行为,非人的这种迫害。基于这样的背景,我觉得国际社会有义务来制止这种暴行,在这样的背景下才喊话。

  汪洋:您刚才谈到您接触了这两位证人,安妮和彼特,从您的角度,您听了这两位证人的证词以后,您是觉得很可信还是有所怀疑呢?

  王文怡:我和这两位证人也是接触了一段时间了。从他们讲的情况来看,实际上真正能够使我们信服这件事实的发生,是不止他俩的指证。在这之前像我说的,我已经对中共在国内运用死囚犯的器官这个情况有一定的了解,而且我也亲身目睹了他们当时从囚犯身上取肾,就是八十年代的时候,我看到医生怎么样从死囚犯的身上取肾。我也有这样的亲身经历,所以知道中共根本没有把人的生命当一回事,没有一点对人的生命尊重的概念。

  实际上他们这两个证人提供的情况只是一部分,真正我们对法轮功学员各方面的了解,在这之前我们已经有很多资料让我们都怀疑是有问题。比方说,法轮功学员有非常多的人被抓,在镇压以后到二零零六年这中间,有很多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的亲人找不到他们。失踪的人数几万人或者是更多,尤其是在偏远农村的这些法轮功学员,他们实际失踪的数字我们是拿不到的。

  但是现在我们已知的数字就己经很惊人,就是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失踪。而且在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到拘留所也好,监狱也好,他们都反应一个共同的事实:在监狱里被强行劳改的过程中,洗脑的过程中,他们还被强行抽血,不光是抽血,还有隔一段时间定期的身体检查。

  可是这些法轮功学员在平时要做十几个小时到十七个小时的劳工,强迫的劳工,每天的毒打是家常便饭,这种抽血和体检是什么目的呢?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就不是为了他们的健康,而是别有用意了。那这用于做什么呢?这些情况是我们以前知道,但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安妮和彼特的作证,我们一下子就明白这其中的问题了,实际上就是为他们的器官移植做资料库。

  中国大陆自己公布的数字,从九三年到九九年一共做了一万八千五百个这样的移植,这是他们自己公布出来的数字。我们知道中国大陆人是没有那种传统,说把自己的器官像西方人一样,比如说死后可以捐出来给谁做移植。因为中国的传统文化大家都知道的,是没有这样一个习惯的。 过去即使为皇帝做太监的人,他们把睾丸取出来,进宫之前必需要这样做的,他们都要把它收好,因为他认为整个人的身体是上天赋予的生命,不能随便把自己的器官任何一个部分把它分离出来,所以他们死的时候坚持要把自己的睾丸和他自己的肢体合葬在一起。

  就这样一个思想主导下,中国大陆器官的来源一直是个问题。他们每年公布的数字,亲人家属和捐献的器官来源,低于百分之一。大量器官的都是那儿来的呢?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在去年马尼拉的国际卫生组织的会议上,已经公开承认百分之九十五的器 官来源,中国大陆是从死囚犯身上拿来的。

  他说是死囚犯,而且说中间是合法的,但是起码据我八十年代自己知道的,当时管理非常混乱,代签的现象非常泛滥。所以你看到的签字是不是合法的,这是一个问题。

  再一个问题,关在监狱里是不是真的就犯了法,或者是犯了罪。除了这点以外,中国大陆在每年处死死刑犯这个数字,从国际大赦也好,从中共自己内部资料来看,都是每年一千八百这样的数字波动,那就是说如果这些人的尸体真的都被用了的话,大概也和它这一万八千这个移植数字相差上下不是特别多。

  可是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明显的数字,就是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五年,就这六年时间,他这个移植数字一下猛增到六万。我刚才已经讲了,他每年死囚犯的这个数字没有一个明显的增加,而每年由家属也好,亲属也好,捐赠的这个数字都是非常低的,没有这样增加的。我们大概粗略的算一下,起码有四万多是说不清,就是他来历是不清楚的,那这个器官的来源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了。

  通过安妮和彼特的举证,起码说明了大部分的来源会是从那儿来。那就是法轮功学员。他们的脏器被摘取,被用于国内的器官移植,而且这种移植是面向世界各地招揽生意的。我们大纪元知道了这种情况以后,我们上网去查的时候,就发现中共那边二零零零年以后成立的叫国际移植中心的网站。他这个网站用五种语言作广告,向世界各地招揽生意。在他们的网页上标价是,像眼角膜是三万美金,肾脏是十二万美金,一直到心脏是十六万美金,就把人的器官作为一个商品性的标价,来向世界各个国家来招揽生意。世界各地有不同的网络中心,都在做同样的这样的事。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大的背景下,在这种人向钱看利益面前,有些人在国家政策的支持下,做出的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说并不是说安妮就一个证据,导致我们相信了它,而是说方方面面的证据都指向了这样一个可能性,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被活体摘除被迫害致死的。这样一个暴行在中国是存在的,而发生的。

  所以做为每一个国际社会的成员,做为人类的一员,面对这样的迫害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做。我想不光是我,任何一个人知道一个事实的内幕的话,都会感到有义务站出来说话,要制止这种暴行。

  汪洋:听众朋友们,我们刚才听到的是王文怡自己在讲述她为什么在白宫草坪仪式上喊话,她这背后的原因。另外她也介绍了她所了解的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一些情况。王文怡女士,我听说您在二零零一年,也就是在江泽民访问马尔它的时候,您和江泽民也有过一场巧遇,而且在江泽民有众多保镳的情况下,您一直就走到了江泽民的身边,是这样吗?能给我们讲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王文怡:那件事情发生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廿十五号,当时江泽民访问马尔它,是地中海国家,那段时间都在欧洲,我是从俄国赶过去的。实际上江先访问俄罗斯,然后再到马尔它,所以我一直这样跟着过去的。这种经历也可能是一种天意的安排吧。因为当时二零零一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造谣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一年,实际上就是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把整个公众的焦点,尤其是仇恨的焦点聚集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

  同时对法轮功学员那种非人的待遇和迫害也是在急剧的升级。在这样的背景下,江泽民访问了一些地中海,还有一些欧洲国家。我当时觉得是应该要跟他讲话,做为一个中国的领导人,双手沾了这么多无辜人的血。他们只是因为信仰真善忍,炼五套功法,实际上对社会是百利而无一害。对于这些和平想追求精神升华的人,他们是有追求信仰的权利的人,它(中共)这样迫害的话,是完全荒唐和没有人性的。

  国际社会如果不发出声音的话,可能中共只会越做越厉害。我当时想就有这样的机会去跟他讲。大家也知道了,中共领导人一出访的时候,成百上千的警察也好,还是秘密的保安人员到处都是,说起来也是很凑巧,他当时访问马尔它最古老的一个教堂。马尔它大家都知道,从公元四十年以后,整个岛上的人从信母系社会的那种神,一下子都转信为天主教。圣保罗他当时被抓的时候,路经马尔它一夜之间就让所有的马尔它人就信神,信圣母玛利亚也算是一个奇迹。

  当时那个大教堂的主教,说什么也不让江泽民踏入有千年历史的古老教堂,他说你们一定要进去的话就从我身上踩过去。他就跟他们总统这样说,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放弃,也是很尴尬的。江去了以后,到了那个地方以后还进不去,只好让他参观教堂外边的展览馆。

  我当时一直想找机会面对他说这件事情,可是里三层外三层这么多保安人员是没有机会。后来我在想就是没有机会我也要喊话把他跟这个意思说清楚。可是他从展览馆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变了主意,说要上后山看一下全马尔它的风景。当时因为这不是在安排访问的仪式行程之中,从展览馆到山上这一条都是游客。马尔它有很多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史前古迹,所以有很多的游客都在附近,这些保安只好前拥后促的把他拥着穿过很多游客,拥到后山让他看,看完了再回来。

  那我当时站的位置是他代表团必经的一个地方。在他回来的路上,我正好就在那个角落里边。我就叫了他一声,我说我有问题要跟你说,他听了马上就走过来,那我就很快抓紧时间,就用中文告诉他,历史会证明他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要遭到天报的,因为这完全是非人的错误行动,所以你必需要立刻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那他当时听了以后非常震惊吧,没有想到有人能够这样的面对他、质问他、谴责他这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径。

  所以他看了我一眼,脸刷白的,也没有任何举动要说话的那样子,然后白着脸一转身就走了,所以当时那个警卫把我扣在那边说:“你在说些什么。”我说:“你也不要紧张,我又不是恐布份子,我只是告诉他这个真相而已。”那那个马尔它警察就被叫来了,他说:“你就站在这儿让他们代表团的人先走。”那我就是等着代表团的这些人,那些代表团的人也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气氛很严肃,就从我旁边一个个过去看着我,还有一些西方的记者。

  走了二百米远了以后,突然大堆人马都转过来说:“你快回来,江泽民要再跟你说话。”然后,我在想他有什么话可说的,我心里在想这样的一个赶回来说些什么?结果他主要是想替自己转一点面子过来。因为当时说的时候,他一点准备也没有,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他好像觉得自己吃了亏似的。这个人小心眼就可以看出来了。然后,又是我跟他讲了中文,西方的记者没听到,他就回来就叽呖哇啦跟我讲英文,可是过后所有的西方记者都跑过来问我:“他(江泽民)都说些什么?”我说:“他讲的是英文。”西方记者说他们一句也没听懂,就听懂了三个字:“法轮功”。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吧!

  他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脏话或者是什么话,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重复。他要是想说的话,那肯定说出来没什么好话了,那肯定和中共那宣传机器一样的,但是叫我觉得非常可笑、荒唐的就是他非要讲英语,他确实这个英文不敢恭维、听不明白,就是像他在苏联,我已经经历了一次了。在苏联用俄文发表演讲的时候,吭吭巴巴,所以苏联的记者一直在我旁边说,他讲的是俄文吗?我就告诉他:反正不是英文。

  汪洋:讲到这个很有意思,的确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经历。我想像您这样一生中有两次机会、两次面对中共党魁而且都是发出您心中的呼喊,讲出您内心想讲的话,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么您是在中国大陆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作为一个知识份子,我想您小时候也都是受 共产党的教育,您却前后两次在公开场所直接地对中共党魁发难,那么您对共产党的本质是不是有自己的一个认识的过程呢?

  王文怡:我想在中国大陆长大的人都有类似的经历。我们家在整个中共这五十多年的统治过程中,家人有不同的经历,所以我对中共的认识实际上也是一个逐步了解的过程。毕业下乡整个的一个动乱过程都是经历过来,最后好不容易出了国又在八九年看到中共开枪射杀无辜的学生。他们只是要求反腐败、有更多的自由空间说话而已,所以那一次事件整个对我还是震惊蛮大的。

  也因为那时候有在西方社会生活的这样的一个背景,才逐步的认识到中共的政权反人性的那一面、是很邪恶的,那是比较亲身的、切切实实的感到,可以说六四使我就比较理性的来看待中共的这种邪恶,和它完全对人的生命的不尊重的反人性的这一面,有了一个感性上的认识。

  在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以后,对中共邪恶本质的了解比较刻骨铭心了。因为作为一个《大纪元》的记者,接触了很多亲生经历过迫害的人。在二零零一年到零三年的时间,我作为世界精神卫生国际组织成员,接触了上千个病例,就是法轮功学员被强行关押到国内一 百多所医院里面,被强行的注射抗精神病药物还有所谓的电击疗法。他用几万伏的高压来治疗非常严重的忧郁症的时候,只能用短短几秒的时间来做的这样一个做法,他们可以电击法轮功学员几个小时,这样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个过程对我撞击还是蛮强的。因为听了每一个案例,你都会觉得这都不是人干出来的事情。很多法轮功学员像丁延,她天天被打,被打完了以后把她扔到水牢里,你想想她是遍体鳞伤然后被扔到水牢里没到脖子这样的高度。她当时写了很多很感人的文章传出来,当时看到她所经历的一切,我都是含着眼泪看的。最后她是被迫害致死了,当时死在监狱里,被关押被毒打致死。

  还有的学员被五马分尸折磨,就是把人的四肢用绳子固定住,向不同的方向拽,然后让你整个关节骨头疼得人承受不了的这种程度,这样的报导大概有几百例。

  中国古老的时候就是说,处人以极刑,在“商鞅变法”里的五马分尸,当时我们知道是一种极刑。但是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情况下,对坚持炼功的法轮功学员,它们使用了这种手法来迫害,可以看到中共恶到什么程度。很多人说,这是不是当地的警察怎么样,他们自己来做,实际 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对中共的邪恶根本没有认识。

  中共在一开始建立610办公室,包括江泽民发布的那个命令,就是对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能转化的话,使用任何一个手段都是不过分的。在政治上抵毁、污辱这些法轮功学员,经济上的切断他们的来源,就是你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你就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保险或养老金,正当的权利你都失去了。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也好、精神病院也好,遭到的都是非人的待遇和毒打,打死了以后,它(中共)逃避责任,它都会说是法轮功学员自杀或者自己精神不正常。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对法轮功学员灭绝政策的情况下,才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它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过程,可以说人类现在历史上最惨烈、黑暗的这一面让我看到了他最邪恶的本质。可以说,这一次镇压让我对中共邪恶本质有一个深刻的认识吧!

  以前的那些经历只是一种感性的,这次因为我是身在修炼的行列中,知道法轮功学员要想做好人,他们所受的这样的待遇。打击善的就一定是邪恶的。那么对于追求真善忍的这些法轮功学员能够施加这么惨烈的迫害的话,这个政党一定是邪恶的。

  在国外的时候,我经常看到、听到一些不明真相的华人或者是留学生来指责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在这里抗议,是给中国人丢脸或是怎么样。我想首先一点,中共并不能代表中国,因为中共整个控制过程,它整个的这个思维逻辑,就是对中国文化传统的一种摧残。

  所以最大的问题,我觉得中共控制中国多年就是让人没有信仰。大家所说的神州这个概念大家是知道的,五千年的文化一直是敬仰神明的,中国人的善恶有报的理念是几千年文化承传下来的,人们也就是因为有这种道德的约束,知道做坏事一定有报应,他好自律不去做坏事。

  可是在中共统治这些年,这些东西都被看作是所谓的“封建”、“迷信”、“不科学”,被残酷的迫害和打压,所以很多的人就是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不敢继续信仰神明,不信神的人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个人的利益,不计任何的后果去做各种事情,所以对整个社会道德的沦丧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中共它整个统治到今天做得最坏的事就是这一点。

  所以法轮功学员在各种场合下的呼吁和请愿,他们在做的就是唤醒人的良知、告诉人们不能再做坏事。是从一种纯善的角度去做的。

  汪洋:听众朋友,刚才我们听到的是王文怡女士谈她对于中共是怎么样认识的这个过程。王文怡生长在中国大陆的环境当中,她受过高等的教育,从她的谈话当中也看到她是一个性格非常温顺和平的一个人,而像她这样一个人就有两次奇妙的遭遇到中共党魁,并且当着他们的面发出自己心中的呐喊。对于这样一件事,应该怎么看呢?我们请横河先生发表一下他自己的看法。

  横河:大家好,我想这件事情,我们其实以前也谈过。就是法轮功这个群体,现在中共已经认识到了,就是对于法轮功这件事,它们当时是太小看了、太没有把他们当回事了,在镇压的时候它们绝对没想到,这么久了,不仅没有镇压下去反而现在成为中共可以说是一个最大的恶梦!

  但是这件事情,我们回过头来看,从法轮功学员整个群体来说,在中国大陆这个情况下,你去看每一个个人的话,他们是最不可能成为中共敌人的人,因为他们一般来说都是属于中年人或者中年以上的,一般来说性格都是比较平和的。

  像王文怡虽然年纪很轻而且是读了博士,又是医生又是博士,她的性格仍然是属于比较温和的。大部分的法轮功学员即使原来不是这样,后来经过修炼以后也变成这样。

  实际上他们只要自己炼功,所以在整个中国社会里面他们既不是积极于政治的也不是持不同政见的,他们是最不容易成为中共敌人的人。但是中共就是连这样的人也不放过,硬要制造出这样的敌人来,结果一个最不可能成为中共敌人的群体现在成为中共最没有办法对付的。还不仅是没有办法对付,中共就是要垮在法轮功手里。

  这个过程你可以看到,共产党这个组织它不可能去和任何人和平共处,它一定要不停的斗、不停的斗,最后一定要把自己斗垮掉才为止。你说它想到自己要垮掉它才去斗吗?不是这样的,它就是这个天性,它们没有办法。其实共产党自己也没有办法,它就是要斗它才能生存下去,所以最后就斗到了一个真正的信仰团体,一旦到了这一步以后,你看再老实的人但他捍卫信仰的时候,他的这个能量就大的不得了。

  王文怡就是一个典型。一旦到了捍卫信仰的时候,老实人可能发出的能量比一般人还大得多。法轮功作为一个整体来说,捍卫他的信仰的时候,就成为中共最为没有办法打压下去的。不仅是打压不下去,而且现在是愈来愈强,而中共明显的在法轮功面前愈来愈没有办法。中共最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的,培养了自己的掘墓人。

  汪洋:好,听众朋友,今天的《时事经纬》节目就到这里,谢谢您的收听,我们下周同一节目时间再会。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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