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中央广播电台访旅美中国诗人蒋品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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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8日讯】杨宪宏(以下简称杨):我要为大家访问的是旅居在美国洛杉矶的中国诗人蒋品超先生,上月15日蒋品超先生在中国领事馆前面召开记者会,对美联社,CBS及日本的《读卖新闻》、还有台北的中央通讯社等全球十多家大型的新闻媒体指控yahoo、google、microsoft还有思科等大型的国际网络公司配合中国政府封锁异议讯息的做法。在记者会后,蒋品超先生并进行了绝食抗议。

事实上在海外因为批评中国当局而被中国的互联网封锁的不是只有蒋品超先生一人,不久之前美国国会也曾经针对国际互联网公司配合中国当局进行新闻检查、还有封锁信息的做法召开了大型的听证会,那在今天的揭幕礼我要请蒋品超先生来跟大家说说他被封锁的经验,也要它跟大家谈一谈3月15日在纽约参加法轮功大型游行的情况。这个游行估计有四千人走上街头,主要是抗议沈阳苏家村集中法轮功学员被摘除器官的恐怖暴行。那关于这个话题我们前两天已经跟我们的听友们一起关注过。稍后我们就进行我们今天的焦点访谈。请问蒋品超先生你在电话线上吗?

蒋品超(以下简称蒋):在,杨先生你好!

杨:蒋先生我们谢谢你接受采访,我先帮我们的听友介绍一下蒋品超先生。蒋品超先生是1967年出生于中国湖北省天门市。1989年6月在华中师范大学的汉语语言文学系毕业。在这一年的11月,蒋品超先生因为参与组织五六月的湖北地区的学生运动在江陵县被捕,后来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罪名入狱4年,1996年蒋品超先生前往美国,目前在美国的一家公司里工作。

首先我们要请蒋品超先生来跟我们谈一谈刚刚举行过的3月25日参加纽约曼哈顿地区的大游行,这个活动有差不多从全球来的四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支持着来参加。海外有华人发起的游行活动有这么大规模的很少见。您跟我们介绍一下当天的情况。还有我们知道这个游行的主题特别是对于法轮功学员在东北苏家村集中营遭到活体摘除器官的暴行,其实这部分是台湾媒体正在广泛报导的。据您了解美国当地的媒体对这个消息的反应如何呢?蒋品超先生您跟大家说明一下好吗?

蒋:好的,谢谢杨先生,很高兴能够有这个机会来与大家交流。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差不多有四千多、五千人。如果大家能够上到网上看大纪元的报导,会有很多的照片,因为纽约的曼哈顿很繁华,街道没有洛杉矶的街道那么宽阔,所以照相的时候不能显示当时壮观的场面,那天是在39街。从第六街走过七街、八街,然后走到了UNITEDSQUARE去演讲。这一路其实不是很长,但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可以想像到壮观的场面。沿路有很多观众围观。有很多人喝采。很多美国民众喊:“FreeChina”,就是自由中国。他们喊口号支持。中国专制不只中国人知道,海外各国朋友们都知道。大家对中国的专制都是鄙视的。

杨:蒋品超先生,因为您在六四时间以后曾经入狱四年,被中共判的反革命宣传煽动罪,你后来是1996年才离开中国,前往美国,是吗?

蒋:对。

杨:你现在可以回中国吗?

蒋: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显然是不能回去的。我也做过这方面的尝试。2月15号我在中国领事馆前绝食,后来我进入到中国领事馆拿一份报纸,这个报纸是供公众取阅的,而且是免费的,但是我进去后,他们态度很恶劣,要我出去。他们还叫来美国的警察,把我带到美国当地的警察局去。这就反映出他们对异议人士、民运人士是极度仇视的。后来美国法院作出判决,不是判决,是REJECT。我在他们约定的时间去法院的时候,法院已经退回了这个案子。因为当时的警察不太了解情况,但是法院的REJECT表示美国政府对共产党的做法是很反感的。

杨:对,拒绝他这个案子。

蒋:直接退回去了。

杨:蒋品超先生,你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主张中国应该分裂成比较小的几个地区,才能顺利的实施民主。在这个文章里,你也以台湾作例子。这个文章的题目是《分裂中国是促进人类进步的伟大空想》,你谈一谈你这想法号吗?

蒋:可以。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拿一个很生活化的事情来讲,一碗水,如果放一把盐进去,那一碗水很快就咸了,但是如果是个大海,我们放一吨盐、多少吨盐都不会变咸。这很自然嘛。这是个很浅显的例子。但是在中国,因为大中华的情景,就无法考虑到这个问题。就说你对民族不敬。实际上,人生活在地球上,是一个人。美国人是人,中国人也是人。怎样使人生活的更好才是人类的终极目标。

杨:像人一样生活。

蒋:对。所以要争取像人一样的生活,我们就要放弃自己一些旧的观念。目前台湾社会在我看来比较自由,就民主自由来说、就人的平等这些方面作的很好。尽管台湾有一些乱象,但这些乱象在逐渐完善的过程中是必然会出现的事情。所以如果说中国现在像大海一样的地域对于民主来说是一个像大海一样的环境,他有一种大一统的情况就是局限做人,我们何必把这个事情就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去想呢?所以我当初就考虑写这样一篇文章。

杨:这篇文章有在互联网上发表吗?

蒋:有在互联网上发表,有人反驳,也有朋友赞同。

杨:我想知道一下,其实我在跟你继续问问题之前我提醒一下我们的听友,其实1920年代包括毛泽东主席都曾经主张湖南应该自己建立一个共和国,根本不要去理国家总的发展,他认为湖南自己能够发展起来就不错了,还管什么中国总的发展。他认为要把中国分成27个区域。他当时的想法是27还是29个。我请问蒋品超先生,你的文章发表以后,在网上人家给你的回应,你说有赞成、有反对,你先说说反对,再说说赞成。

蒋:反对的像有些朋友非常的主张一种很有民风情节,好像就是要一种气节一样,生为中华人,死也要为中华鬼,这是一种比较有代表性的想法。我也不便谈这些朋友的姓名。因为他们也有自己的影响和存在。他们这种观点在我看来是比较传统的观念。我可以举一个例子来谈这个问题,在美国前几年有一个地区波多黎各,还有像加拿大的魁北克、英国的北爱尔兰,等等地区,他们现在还是在各自的国家之中,还是在体制之内,但是有很多人也主张说这些地区要独立出来,还举行一些大型的活动,甚至有一些议员都有这种主张。尤其是美国的波多黎各举行公民投票。

有一些东西不一定大家都同意,可以放到一个更长远的目光来看。我们现在是处在当时当事,在很多年之后再回过来看这个问题,也许我们看不到,将来的人们再来看这个事情的时候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们把眼光拉回到春秋战国,那时很多人也讲气节,最后也回到了我们中国现在这个现实。这经历了多少演变。有很多东西我们应该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从人自身的角度出发,来考虑这些分分合合的事情。

杨:是,蒋品超先生,因为你提到这样一个观点,你认为有些人赞成你的观点,你自己推断,这种观点在中国是否有人逐渐在思考、甚至变成一种新思维呢?有没有可能?这么久的时间,共产党统治中国,大一统已经那么多年了,结果搞到今天这个样子,看来也是无以为继。我想中共中央到今天也不晓得他这个国家要往哪里去。如果不走向民主,中国大陆的前途其实非常暗淡。可是要走向民主,这么大个国家怎么走向民主,所以您讲的这个分裂中国是一个比较好的实施民主的方针,那这样的说法您的感受如何?就是说别人,整个中国,那末多人,是不是有这种思考呢?

蒋:这个事情,我应该从这个角度来看,现在的话,其实在整个中国他有一个(就我自己和一些朋友们讨论),我们在过去有一些发表,有这个维权运动,一系列的像太子村的民主选举、农民被剥夺土地的情况发生,然后还有很多例如房屋被拆、上访事件、胡佳事件、窦道斌事件等等。3月6号我和、魏京生、袁红兵等几个朋友发起的全球声源高智晟的同步万人绝食活动,目前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件发生,代表着一个事:就是中国人民、中国百姓正在觉醒,中国的民生思潮正在展开。这些事情在逐渐的演变中,到底会向何处去,这应该是一个历史的过程。所以我这个思维可能有很多人在考虑,目前的这个思潮是有很深厚的民众基础的。不像八十年代的个性解放的自由化思潮,例如刘宾雁、北岛他们的自由化,比较精英化。那个思潮在我看来是知识份子追求个性解放的思潮。

杨:是的。说起来在社会的制度上面走什么样的路,我想蒋品超先生你所提出来的这个构想,已经从认识实地这个观念已经画出一个界限,就是说也有一点比赛的意思吧。如果中国分成好几个地方,分别自己去建起民主的过程,那大家就互相比赛。为什么要比赛的原因呢?是因为你在文章里也提到用台湾作例子。我们休息一下再回来,讨论你怎么观察台湾这几年,包括台湾目前的情况、地位,以及国民党主席马英九,他最近去美国,我想你也看到他了。你怎么看台湾历史演变的过程,及对中国未来影响是怎么样的。休息一下,待会回到节目,继续访问旅居美国洛杉矶的中国诗人蒋品超先生。

杨:为你访问的是旅居美国洛杉矶的中国诗人蒋品超先生,蒋品超先生,请问你还在电话线上吗?

蒋:在。

杨:蒋先生,我们刚刚直接切入主题,因为你那个文章里头也提到台湾的经验,你怎么看台湾过去跟中国分割这么久,其实台湾跟中国的分割应该从一百多年前、就是1895年开始说起,那是明确的分割,中间有一些纠葛,不过跟1949年创建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谈起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台湾走到今天这样的情景,不过现在有新的纠葛,就是两岸之间都有人主张台湾应该纳回到所谓中国这样一个意念里头,甚至在世界上有所谓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的说法。你怎么看待这些政治上的见解、以及台湾实际是在主权独立的情况下继续发展的情况?

蒋:在海外前一阵子很流行的一本书,是我一个朋友辛灏年写的,他叫《谁是新中国》。这本书从历史的角度,从孙中山、到后来的蒋介石、毛泽东,最后到台湾的现在。这本书很厚,书名明显的告诉我们,它是与中共唱反调的,就是只有中华民国才是正统的。但他是不是唱反调呢?就历史而言,它是符合历史的,是符合历史事实的。而不是随心所欲瞎说的,他是历史学家。他引证了很多历史事件,告诉人们,真正的新中国是中华民国。因为中华民国从清朝之后有过一段相当统一的时间。不是像现在两岸分割。这里面就引用了《波茨坦公告》等很多的历史事件,以及现在产生两岸分割的原因。如果是一个对历史有过一些接触的人,会认同他的观点。

杨:台湾在过去50年,就是我刚讲的那一句话,1949年建立的共产党为思想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跟台湾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说法,就是台湾从前没有这些东西,台湾也不懂什么叫作马列,我们没有这个东西。所以就走到今天。我要请教你的是,你怎么观察台湾?一个复杂的看法,不过我再进入这问题的核心,就是说你认为台湾这几年走的民主自由人权的路对中国来说有什么价值?他的参考性在哪里?因为你也在你的文章提到台湾作例子。你是怎么提法?就是说,台湾民主经验对中国未来民主的经验,你认为哪一部分是可取的/?哪一部分是因为我们发展经验不一样,是不可取的?中国因为被马列主义搞得一塌糊涂,中毒很深。可是台湾没有,台湾直接就上街的整个世界朴实价值,然后直接走向民主和自由的抗争,然后跟统治阶层,台湾也曾经戒严过将近40年,蒋介石根蒋经国父子在台的统治基本上就是专制主义的。可是它起码不是马列,他不过十个人专制主义,所以很容易被台湾全体人民把它推翻。然后用民主的方法、用选举的方法让他们下台,国民党变成在野党。到目前为止发展情势就是这样,但我觉得这不是台湾民主故事的完结篇,是台湾民主故事的某一个首部曲而已。所以我要请教蒋品超先生你觉得台湾的经验对中国来说到底他意义是什么?

蒋:台湾的民主在大陆都被妖魔化了的,就像我刚才讲的,大陆把很多东西取其所需,把里面美好的、有价值的东西拨掉。这是中共统治很重要的手法。大陆的民主应该借鉴台湾的就是民众走向街头这一点。这一点很重要。

杨:所以你在美国常常参加游行,到中国领事馆去抗议,你其实是在实现自己救济的,就是走上街头,街头运动精神,是不是这个意思?

蒋:对对,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了解。公开最重要。上次你有采访刘晓波和吴主任,刘晓波也谈过这样一个观点,就是公开最安全。很多事情你如果缩手缩脚,认为只要忍一忍,事情就会过去的。实际上不是的,你越是忍让、越是回避他,就会越是成为你的事情。最终使你陷入孤立的状态。没有人来了解你,那是最恐怖的时候。我们来谈六四这件事吧。六四现在在网上也炒得很火,每年接近六四的时候网上就会这样,有些朋友讲是六四症候群。从中共统治后,刚爆发那么一场真正属于民主的事件,但是大家都不成熟,就出现了一些彼此很隔膜的现象,在发展了十几年后,民运在一段时间还处于低潮。这使我考虑到有一个事我们做的不够好,那就是没有更深入的走到街头去。像现在的法轮功的朋友能够走上街头,彼此之间呼应,才能形成比较大的声势,能使更多的西方朋友、海外华人了解你的心声。这样就会得到更多的支持,这是很重要的。

杨:这是很重要的。从你对台湾的观察,我想转到,最近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去了一趟美国,也到了纽约。我想你应该见到了马主席在那边的活动吧?

蒋:我是《中国日报》《台湾时报》的记者,按说我应该会去一趟那边,可惜时间冲突,我没有去。但是我这里信息比较通畅,很多朋友给我一些信息反馈。在洛杉矶马先生谈到了日八事件、大陆打压台湾的国际生存空间等问题。我有朋友在场问过马英九,如果大陆人们想加入台湾的国民党,可不可以接受他们,将了他一军。马英九回答说,在法理上大陆的朋友是可以加入国民党的。当然这只是私下的讨论,也没有见诸文字上面。我就想说,从他向外发布的一些声明之类的宣誓性的东西作依据,我谈谈对他行程的想法。

他有5个要,就是对国际社会所发表的看法、想法,也就是对未来的愿景。其中有两个要是这样讲,要签署和平协议,就是与中共签署和平协议,和军事互信机制。还有一个要,就是扩大台湾的国际参与。我觉得这两者是矛盾的。如果台湾要扩大国际参与的话,就是说台湾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大,就是摆脱中共打压的实力增强。这与中共专制统治的想法是相悖的。中共怎么可能接受呢?怎么会签和平协议呢?怎么会建立军事互信机制呢?你的势力在扩大,你就可能逐渐摆脱了我对你的打压和控制,那你这个互信怎么可能签呢?日本与中国可能建立军事互信机制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这个想法要么是在与虎谋皮,要么是善良的把中共假象成了一个无能的对手。我觉得这是一个空想。当然也有可能是马英九先生为2008年大选铺路。他为此有些想法,但是这些想法与现实是很难一致的。

杨:事实上它讲出五要的时候,在台湾朝野引起不同的讨论,但是大家其实跟你的见解差不多,就是他还不现实,太天真了。而且我们常常说中共对台湾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不安好心的。结果马主席提出的五要,简直是变成鸡给黄鼠狼拜年,真是不要命了。这根本是如你所说的与虎谋皮,嘿嘿……

另外一个观点我也想请教蒋品超先生,这一次很多台湾的媒体工作者,还有日本各个地方的工作者到台湾来以后,大家都摊开一件事情来商量,就是台湾如果不是早早从中国分裂出来的话,或是说台湾根本就是个主权独立的国家,或是说每年有越来越多的人主张台湾独立,主张台湾应该叫做台湾共和国。如果不是有这些声音的话,马英九先生这次去美国访问,不会得到那么多的注意。所以有些人就讲到说,这次马英九是乘着台独的翅膀,去飞到美国,其实是台独把他送过去的。你怎么看?

蒋:对。我有写过一篇文章,叫《台湾应该如何与中国民运结盟促进其发展壮大制衡大陆当局》,我觉得这个想法与你刚才的想法是有点类似的。

杨:是的。

蒋:你是从台湾的角度来看,我是从民运的角度出发。我觉得确实是的,国民党目前很难与中共有个什么联盟。

杨:讲不客气一点,胡锦涛根本看不起连战、宋楚瑜,更看不起马英九。如果今天台湾不是实质独立的状态,台湾不是越来越走向独立的话,胡锦涛才不理你呢。我举一例子,今天马英九如果不是在台湾,它的国民党不是在台湾,而是在香港,已经从头到尾都同意一国两制的香港,我想他没有那么受到注意。……您怎样看这样的国民党?我发觉很多中国大陆的朋友对国民党有好多期待,我从你的口气听起来你比较理性一点,你比较没有那么多的期待。

蒋:对于国民党,因为它与大陆有过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他是从大陆出来的党,大家说你是被中共赶跑的,既然中共那么坏,国民党就应该相对的好一点,因为它是中共的敌人嘛。所以就存在这样一种情结,但是实质上,他们应该了解的是,在民主社会被淘汰的党,如果自身不存在一些腐败、一些什么其他不适应现代社会的情形的话,他也不会被淘汰的。在这种情况下,民进党在台湾能够慢慢立足,有它自己的根基存在的,他代表着一定的势力。这一点是大陆的朋友应该思考的。

我想借这个机会跟大陆的朋友谈谈,实质上我们应该客观理性的来借鉴民进党赢得民心的经验,他们今天的成功可能就是我们的未来。我们应该从这个角度来思考问题,他们走上街头,唤起民众,这一点是我们值得借鉴的。现在在大陆存在这样一种倾向,就是说大家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管。这样子就造成了一种麻木的现实。尽管很多朋友在慢慢远离麻木的情形,在慢慢认同民运人士的作为,但是还是做得不够,我想引用在日战之后一个牧师,叫MADINGNI。MODE,他写过这样一句话,就是,当纳粹杀共产党的时候,我没有反对,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当纳粹杀基督徒的时候,我没有反对,因为我不是基督徒;当纳粹杀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反对,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纳粹的屠刀对准我的时候,也没有人反对,因为他们全被杀光了。所以现在大陆的朋友们就应该想到,如果你听到那边的朋友在为他们的权利呐喊、争取的时候,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呼应他们,走出来,让人们,让所有的人了解彼此的心声,这样才能把中国目前的铁桶政治促进它改变。这个是很重要的,是未来时候我们必须要做的事。

杨:是的,今天非常谢谢蒋品超先生——旅居美国洛杉矶的中国诗人——接受我们访问,蒋品超先生谢谢您!

蒋:非常感谢你,希望再有机会与大家见面。

(原载《台湾中央广播电台》,稿件由作者提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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