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銮溪的公路 I

张三 撰文、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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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走秀姑銮溪岸边的瑞港公路,然后今年的研习活动就快结束了,准备过年,已经冬天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两星期都瑟缩着,应该要出去走走了,一早到树林转搭自强号,搭错车上了莒光号,到花莲还好来的及,火车站门口各式各样的游览车等待接驳,11时在瑞穗火车站前集合,坐火车很快就肚子饿了,我们在徐妈妈肉粽店用中餐,味道还不错,所以还是有人外带路上吃,瑞穗镇的Mark好像是红太阳,站前有统一的招牌,还有一家很大的米店,周围还有几间台铁的旧仓库。


几个转弯上坡后,远处是秀姑峦溪泛舟的起点,像是帐篷三角形的游客中心,溪流在海岸山脉中有切割袭夺现象,可以看到大河缓流,还有远处的舞鹤平台,对面马路有中央研究院的一等水平点,不知道是怎么样量的,往前走,走在前面的人,已经在凉亭下棋了,真正厉害,这边可以看到有几艘橡皮艇泛舟,路上无任何的店面也无法搭便车,所以也只有往前走,在德武休憩区,可以看到秀姑峦溪很大的转弯,像是S型的曲流,路上有黑色的石头掉落,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奇美大桥了。


瑞港公路全程24公里,不要想太多,我们就直接出发,跟南海和尚一样,反正用走的就对了,今天的天气刚好,气象预报不准,开始走没多久,就开始脱衣服了,瑞港公路平缓好走,路上有看到用椰子树干作墙壁,再搭建而成的原始房屋,先到瑞冈大桥,右转就是瑞港公路,路上旁边有很多黄色的狗尾草,阳光下闪闪发亮,没有车,走起来是很舒适的,以前读书时参加自强活动东海岸健行队,是从台东走到花莲,所以我以前就是很会走路的。


瑞港公路沿着秀姑峦溪而行,可以看见溪边两岸的峡谷,沿途听着鸟声,观看河川的曲流,随着公路迂回曲折,缓上又缓下,有时下望溪谷,橡皮艇已经远去了,相机也补捉不到,奇美大桥是泛舟的中途站,浅蓝色的桥身,两边红色的图腾,衬托在青山绿水间,瑞港公路慢慢行走,路上最明显的是奇美国小门口的大茶壶,说明着古老文化的制作方式,走进去参观,学校屋顶上的建筑,交叉的部分很像是神社,两个原住民的小女生骑脚踏车在玩,明显的较黑且轮廓都很深,无拘无束快乐的童年。


走进阿美族山地村了,在村子入口等待,两旁黑色的图案是原住民跳舞的律动,也有同伴看成是外星人和袜子,这也差太多了,虽然现在不是丰年季的时间,还是可以看到原住民的原貌,村庄里有种植玉蜀黍,门前还有户人家有养猪,旁边就是菜园,走到阿美族丰年祭的场地,有很多的木柱图腾,我感觉屋顶不成比例的太厚重了,好像可以用轻钢架比较协调,两旁围篱木栅都是原住民的图腾,奇美村有两座教堂,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很难想像一个部落,不到百公尺就会有两座教堂,奇美部落是瑞港公路的中间站,我们在此住山地民宿。


夜宿民宿,晚餐大都是现采青菜,焢肉有加糖煮的很好吃,还有好吃的福寿鱼,是秀姑峦溪刚刚钓的,菜头排骨汤清甜,无限量供应,我们也喝了米酒头,喝完就有点茫了,原本是要夜宿村长蔡头目的家,已经被别人先订了,以前他们来此住宿时,往窗外还可以看到星星,头目的别墅过去就是奇美大桥,夜晚的大桥墨黑看不清,明晨再来,教堂有灯光,我走进去里面,看到有在望弥萨,白发的原住民唱着圣歌,配着风琴声,一幅山间安祥的模样。

夜晚卡拉OK声音响起,我也看到弥萨结束后,老人家慢慢地走回去的身影,心里头有点感触,弦歌续扬,“有缘无缘,这一切随缘,凡事都放乎自然”,还有“老鹰之歌”,都是我很喜欢的歌,秀姑峦溪不知道有没有老鹰,奇美的夜晚也暗了,米酒头的后劲强,不胜酒力,很早就去睡了。


——本文转载自虎茅庄的旅行 http://www.wretch.cc/blog/tigergrass&article_id=202049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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