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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轩:专制极权与经济成长可以并存吗?

【大纪元6月5日讯】今年是“六四”事件20周年,香港参加“六四”游行的人数激增,打破近16年来的纪录。香港特首曾荫权在立法会不当的言论引起了反对党严正的抗议,随后即公开承认用字有问题,并就此致歉。其实,曾荫权有问题的不是用字的问题,而是思维的问题,因为他沦入了最常见为中共“六四”暴行合理化的辩白──没有“六四”镇压后的稳定,中国经济就不可能随后高速成长。

中国在这20年来经济有所突破,藉由廉价的劳力与外来的投资,带动沿海地区出口产业成长快速,累积了近2兆美元的外汇存底,造成了一种繁荣的假象。有些人错把现在的情势归因于当时“六四”的镇压,认为因为社会稳定了,所以经济得以良性发展。然而,即便是持有这种论调的人,都不能排除“如果没有‘六四’,中国可能会更好”这种可能性,因为许多新兴国家(如印度),便同时拥有自由民主制度与高度的经济成长。

事实上,“六四”之后,中国政府曾经一度遭受大规模的国际制裁,经济成长多少受到影响,后来各国基于自身的经济利益,才又渐渐恢复与其关系。自“六四”以后,中共在政策上,要求政治绝对的稳定,任何有组织的社会和政治活动都要掐死在萌芽期。另一方面,在经济上则举全党和全国之力大力推动,尤其自1992年邓小平南巡以后。

同时,中国民众因为“六四”镇压阻断了他们对民主自由与政治清明的渴望,人们的政治热情遂转化为单纯对经济利益的追求。而专制的体制得以牺牲公众利益来换取行政效率,使得中国经济的增长得到了一个特有的专制红利。

加上1994年人民币大幅贬值与之后长期的汇率干预,使得中国的商品价格低廉具有国际竞争力,又恰巧搭上了这波全球化的浪潮,才造就了经济的高成长。而这是在许许多多的因素交错中产生的,并不能归因于单一的因素。评论者绝不能泯灭人性、昧着良心说“六四”的镇压是必要的。

而且,这种专制与经济发展并存的现象,其实潜藏着相当大的危机。城乡与贫富的差距持续扩大,地方抗争事件不断增加,只是抗议的声音都被高度管制的媒体掩盖了,取而代之的是国家壮大富强的假象。

美国前联准会主席葛林斯潘在他的著作《我们的新世界》中提到:“大多数的中国人仍然居住在农村地区…当经济快速成长,解放了许多人,不再只是追求温饱,而且有余裕去思考他们所观察到的不公平,不管是真实的还是想像的不公平。中国没有民主的安全阀来舒解这种不安。受到欺凌的人无法用选票把执政者赶下台,只好诉诸造反。…我毫不怀疑中国共产党可以维持一个独裁式的半资本主义政权,并在一段时间里保持相对繁荣。但没有民主程序这个政治上的安全阀,我怀疑这种政权长期可以成功。”

葛老同时预测,未来的中国,如果不是领导人的权力一代不如一代,终而被一个更民主的中国来取代专制的共产党统治;就是共产党为了保留其政治控制,让改革前僵化的经济制度得以复辟,开经济成长的倒车。

简单的说,只要中国共产党持续执政,为了达到一党专政的目的,谁都无法保证“六四”暴行永远不会再发生。没有共产专政,中国的经济会成长的更稳健、更茁壮。未来20年后的中国,乃至于世界会怎么样,关键就看中国人民现在如何作理性的选择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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