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長篇小說

天堂夢(17)

幾十年的事實已證明,在中共統治下,追求所謂共產主義的天堂,原來是一場惡夢。(製圖:大紀元)

第十一章 無惡不作

無惡不作烏合眾,一觸即潰民遭殃,

流匪邪教性難改潛逃農戶姦農女。

殺人滅口燒人房,逃滬聚徒操舊業,

榮歸整肅搞陷害,誅過民眾誅政敵。

肖澤和通訊員李農生逃出鐵灣里,肖澤又驚又怕又累,坐在一墳頭上休息,李農生感到腳痛,低頭觀看,只見自己的腳背被子彈打穿,用手一摸還在流血,心裡一緊張,馬上感到又累又餓又冷,頓時昏厥過去。

這把肖澤急壞了,他想我一個人在這荒野,沒吃沒住沒人服侍保護,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想為他包紮救他,與他同行,再一想我救活了他,堂堂一縣之長反倒要去服侍他?

他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不能,於是他先把小李身上的手槍取下,想結束他的性命,因為警衛一死,我身上帶著的活動經費黃金50兩都可歸我私有,又一想是他今天救我,因此下不了手,他最後決定是死是活還是隨他去吧。

他低聲對李農生說,如今我留你一命,已是我的大恩大德。言畢他手提雙槍說,我手拿這個,上天入地這是本錢。

走了幾里路東方發白,他不敢漫無邊際亂走,也不敢進村,此時肚子饑餓難忍,他到桑樹田採桑子充饑,人睏了就在桑樹下睡覺。但天下起雨來身上很冷,於是他又用老辦法,找到一口破棺材,他不顧一切地鑽了進去,先將骷髏骨頭拋出,把藏在裡面的二條蛇打死,拿死人的頭顱作枕頭。他躺在裡面雖有異味,但安全暖和淋不著雨倒也舒服,不一會就鼾聲大作。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腳趾頭疼痛痛醒,他一看,原來是一隻老鼠咬他的腳,於是他退著鑽出棺材。

正在這時,桑樹田有一對夫妻在採桑葉,男的叫徐永根,38歲,女的叫丁秀菊,34歲,祖傳有稻田四畝,桑田三畝,還有魚池一隻,二開間三座進深的房屋一棟,生活富裕,只生下一個女兒名叫翠娣,今年16歲,長得眉清目秀,十分可愛,夫妻倆把她當作掌上明珠,讀到小學畢業,他們捨不得女兒下田幹活,只叫她在家做些洗洗燒燒等輔助勞動。

今天傍晚下田棌桑葉,正好遇上肖澤從破棺材裡退出來,這把徐妻秀菊嚇壞了,心想在傍晚的陰雨天從棺材裡鑽出來的一定是個鬼或是妖魔,碰上他們是要倒楣的,嚇得她連看都不敢看,立即下跪,口稱神仙菩薩,小人不識泰山撞見您,請不要見怪,明天我將用豬頭三牲來齋您。

肖澤聽了暗自好笑,隨口說道不要齋了,我跟你回去吃吧。秀菊聽了抬頭一看,見前面站著一個大漢,把她嚇昏過去。永根跑來見到一個漢子站著,自己妻子昏倒,口吐白沫不知出了何事,連忙把妻子抱起,邊拍邊喊,許久她才甦醒過來,當她見到肖澤,又大喊神仙饒命。後來肖澤向他們介紹鐵灣里戰鬥經過,並請求能在他家躲避暫住。

永根夫婦雖在農村務農,但深明大義,聽說他是「抗日」縣長,立即說道我家雖是農民,粗粥淡飯還是供得起的,你躲避在我家不成問題,不用客氣,快跟我們回去。

這時女兒在家已餵好蠶、燒好晚飯,看看天色已晚不見父母回家,站立在門口等候。這時在徐家大門前有棵大樹,在大樹上,烏鴉飛來飛去叫個不停,翠娣心想烏鴉頭頂叫,但願不要災禍來。不一會只見父母帶了一位陌生人回來。

肖澤吃過晚飯,他對永根夫婦說,我在你家住可幫你養蠶,還可幫翠娣補習功課,待抗日勝利過和平生活,我把你女兒調到縣裡做幹部。

永根夫婦聽了,不過是當耳邊風。開頭的幾天肖澤幫忙做這做那,表現確實良好,深得徐夫婦和翠娣的好感,把他當自己人看待。

其實肖澤來到徐家第一天起,看到翠娣容貌不凡,早就垂涎三尺,在她身上動足壞腦筋。他決心等他父母去田裡採桑葉時下手,萬一她父母知道便一逃了事。

這天下午永根夫婦剛下田,他就以幫助學習為名竄進翠娣的房間,進行強姦,翠娣雖拼命反抗扭打,總因家裡無人還是被他得逞。過後翠娣尋死作活泣哭不住,肖澤則進一步騙她說,妳應當高興,因為我和妳睡了,妳就是我的夫人,我一定娶妳,今後妳可以在我的縣裡和我一同做幹部。但翠娣看透他是一個花言巧語的流氓,哭著哭著睡著了。

肖澤見她不哭,以為強姦欺騙成功得意洋洋離開。後來翠娣醒來覺得剛才發生的事見不得人,拿起褲帶上吊自盡,過了很久肖澤再到房間看她,只見床頭上吊著一人,肖澤口稱不好,把房門關上,帶著二支手槍和隨身的金條慌慌張張準備逃走。

永根夫婦棌好桑葉挑到家門口,但沒有看到女兒和肖澤在門口迎接幫挑,因此一進門就大喊翠娣。聽不見女兒回聲,趕到後院也不見女兒蹤影,這時正撞著肖澤慌慌張張從後座出來,似要逃走,被永根、秀菊攔住去路,問道我女兒翠娣呢?肖澤說在房間睡覺,說著便走。

永根夫婦看肖澤的表情反常,肯定有問題,於是秀菊向前一把扭住肖澤的胸脯,說道找不到我女兒,你休想走。此時肖澤急了,拔出手槍向她胸前開了一槍,秀菊應聲倒下。永根在旁看得清楚,立即將手中的桑剪擲了過去,肖澤頭一偏,半個耳朵被削下,痛得他哎哎直叫。肖澤一轉身,向永根又開了一槍,夫妻雙雙都倒在血泊之中。可憐徐永根一家因招留一個共產黨暴徒招致全家慘死。

至此肖澤索性不逃了,他把門關好,回到後座,在廚房裡找到一瓶燒酒,心心定定喝酒和吃晚飯,然後上床睡到三更起床。後來他將結繭用的草龍堆在一起,說道無毒不丈夫,我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說著點火燒房,神不知鬼不覺地焚屍滅跡,待熊熊大火燃起,他才從容不迫離開徐家。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誰知肖澤逃出徐永根家時恰好被肖澤的警衛員李農生看見。

那天李農生昏厥在荒野,不知過了多久,他甦醒過來了,一看肖澤不見了,他罵道真是一隻忘恩負義的豺狼。此時他的腳已不能走,為了活下去,他只得向一個叫上尖村的村莊爬去,遇上一個叫徐錫根的好心人,他是徐永根的堂弟,肖澤就藏在他家養傷。

這天晚上李農生因鬧肚子正在他家糞坑大便,見隔壁突然起火,在火光照耀下,他清清楚楚看到肖澤從徐永根後門逃出來,向北面倉惶逃去,他斷定這是肖澤放的火,他罵道這個狼心狗肺的暴徒賊強盜,不知為何要放火燒房子。

事不宜遲,他拉起褲子跑到徐錫根房間,拉著他全家逃出去。因為是半夜三更起的大火,村民都在甜睡,待發覺為時已晚,既難撲滅又難逃生,因此有好幾家鄰居的老人小孩被活活燒死或熏死,瞬間一條好端端的村巷變成一片廢墟。這個萬惡的流氓為了姦淫永根家的少女,最後竟殺人放火,連累一條村巷的人民,正是罪大惡極。

肖澤逃離徐家一面走一面想,跟共產黨打天下太苦太累,風險太大了,多年來福沒享著,苦頭吃足,糞便吃過,提了腦袋九死一生,成功希望渺茫,什麼縣長書記,弄不好我要和王書記一樣頭顱高掛城門。他越想越怕,後來腦子一動,他想為什麼我不趁被打散在外的機會,回上海和眾兄弟一起重操舊業發大財,是死是活倒也快活。

主意已定他就向江陰方向走,準備在那裡乘輪船去上海。天亮了,前面有日偽軍崗哨檢查站,肖澤停住腳步躲進桑樹田休息和觀察動靜。10點來鐘,從南面路上走來一個姑娘,這姑娘年齡不大,長得十分英俊美麗,原來他就是陳堅的好友蘇潔芬,現在高中讀書,因母親生病請假回鄉探望。

今天她與肖澤在路上相遇,肖澤上前求潔芬帶她過日偽崗哨,他說我是抗日的本縣縣長,有任務要到上海,求妳將我帶過崗哨,不要怕,我有良民證,妳只要如此這般便可過去。

潔芬聽他是抗日縣長就答應下來,二人在經過日偽崗哨盤問時,潔芬說他是我的丈夫,回家探望病重中的母親,隨手拿出良民證,經日偽仔細檢查核對後放他們過去。潔芬出於愛國和對抗日將士的尊敬,把肖澤帶回家,請他吃飯住宿,並為他買票,掩護他乘上輪船。

肖澤回到上海,因為他是警察局追捕的逃犯,所以不敢住旅館,只好又到泥人橋下和昔日的小癟三們住在一起。他想我住在這裡不用提心吊膽,恐懼不安,比起住在棺材裡要好上千百倍。

肖澤回到上海的消息傳到昔日的狐朋狗黨的耳朵裡。上次由肖澤在淮海路領導的搶劫,有關參與的人都分到不少錢財,而警局通令抓捕的只肖澤一人,他們有驚無險,因此大家很感激他,經常想念和談起這位大哥。宜興得信後就到泥人橋將肖澤接回他的家裡住。待續@*

責任編輯:蘇筱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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