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絮語：自覺與自由

中國與歐洲的區別很多，查車票的問題較為明顯。

在中國大陸，每輛公車上都設有自動投幣箱，或有專門管售票的工作人員。換句話說，大家乘車是被人監視的，必須要買票。有誰要逃票，就會被司機或售票員追問。在歐洲許多國家，平時沒有任何查票的人，完全憑大家自覺買票。有中國人到歐洲後就逃票，不被抓住的可能性也極大。

說起自覺，中國人普遍地缺少。如果非常自覺，也不至於乘車要被強制買票。也就是說，由於不自覺而失去了自由。反過來，歐洲人很自覺，他們也擁有了自由，最起碼在乘車的問題上是很自由的。

這種對比當然是表面的。可能有人會說，中國人之所以不自覺，不是素質問題，而是經濟問題。一般說來，中國人的收入是低於國外的，因為缺錢所以不自覺，如果很有錢當然就不必在乎那點車票錢。這個論點也有道理。假說中國人不自覺源於缺錢，缺錢的問題根源在哪裡呢？

歷史上，中國是很富裕的。在多朝盛世，人們都是夜不閉戶，可見對彼此的信任和每個人都自覺。為什麼到了今天就不行了呢？在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美夢號召下，中國人沒有比歷史上更富有，也沒有比古人更自覺。而在西方，所謂的資本主義制度下，人卻更為自覺。倒不是要證明哪種制度更好，但足以說明民主的重要。

如果說從一百年前，中國人就選擇了錯誤的路。今天，要歸正的首要一步，就是自覺起來。人自覺了，就會有更多的自由。當然，前提是沒有專制的統治。只要專制的政府還存在，人們再自覺也難以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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