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电: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的魔鬼意志

紫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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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0年11月16日讯】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中,开篇第一章就从论说商品和它的价值开始,他正是通过对商品、劳动和与它们相关的价值讨论开始,成功地颠覆了人类社会的商品经济方式,从而颠覆了整个现代生产方式和否决了现代社会确立的人人平等的经济、政治权利,建立起他的劫夺式共产王国。

现代生产方式是产业革命的产物,而商品方式却延续了几千年。马克思运用了什么力量,撬动起人类社会的根基?这除了暴力加魔力,还能是什么呢?他看起来逻辑严密的理论,只要与现实对比,其实漏洞百出,前后矛盾和自相矛盾比比皆是。

首先我们看看现实生活与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经济学对商品、劳动的认识和价值评判区别,解析马克思的劳动和价值理论如何扭曲人们的思维,实现他的魔鬼式共产主义统治的。

商品在政治经济学中的定义,是“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但这只是一个表浅的定义。我们从商品的社会功能看,它是社会劳动协作的媒介;从商品的价值功能看,它是劳动者自身最大价值的体现或发挥手段。

商品方式形成的社会协作,就像单件产品的劳动协作带来的效率增长一样,为劳动者或生产者带来巨大的利益回报,这个回报率早已经大到任何一个现代人离开商品社会就会无能力生存的程度。

过去以来,多少经济学家在商品身上大做文章。可是,像马克思这种连“劳动产品一采取商品形式就具有谜一般的性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资本论》一卷88页)都弄不清楚的门外汉,却把商品舞弄得天花乱坠,并被马虏们用江湖骗术加暴力,强制给天下迷茫的人们。

商品并不难懂。对依靠商品生存,采用商品形式体现自身价值的社会成员们来说,商品天天在接触,在消费和运用。但马克思却把商品拉出现实生活,把它编排成“古怪的,充满形而上学的微妙和神学的怪诞”之物。

于是,商品从此不简单。它的物的本性具有了灵的冲动。马克思要用他施加给商品的魔一般的邪灵,引导人们离开商品物的存在,离开现实生活。这个过程和方法就是,首先将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分割开,将使用价值在价值层面上的作用否定掉,将交换价值突出到直接代表价值的地位,直接表述为:“商品价值”。绝对的价值。一种“价值权利”开始隐约透发出来,它是一种意志力的结果,绝对不是商品交换自古以来奉行的自由、平等原则。

随着马克思对交换价值在商品交换关系中绝对权利的定位,产生这个权利的对象也随之出现。商品是劳动产品。劳动的二重性是形成商品二重性的原因。同一个劳动被马克思分解了;一边是具体劳动,一边是抽象劳动。具体劳动产生的是使用价值,因此它也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媳妇。而抽象劳动却不同,它产生的是交换价值。商品的价值就是由抽象劳动形成、产生和创造出来的,它因此具有绝对的权利。

劳动一被抽象,商品和劳动的二重性就具有了灵一般的效应。像幽灵一样,一种权利,抽象权利,表现为报酬权,凝结为分配权,就被马克思提炼出来。在社会权能上,商品不再表现他的使用价值,只表现它在抽象劳动下定义或规定的价值或交换价值或商品价值。

价值的这一连串等式是抽象劳动一连串权利的要求或占有依据。这种抽象劳动不以物质的形式——使用价值表现自己,甚至它不屑于商品使用价值在财富意义上的表现,而只在它的形式——社会劳动量或仅仅只是表意的劳动显示的意志规定和要求上。

马克思的这种抽象形成的表意劳动完全脱离了人类劳动的主旨。人类劳动从来只为创造财富,政治经济学用“使用价值”来表述它。劳动交换从来就是不同劳动之间的交换,它植根在不同使用价值的交换基础上。马克思在商品交换中将商品的使用价值完全抛弃,用他提炼上升的抽象形成的表意劳动来决定商品的价值,决定交换,目的就是为了建立一种权利。这种权利以劳动的抽象对劳动创造者的创造物权模糊化而上升为一种统一分配权,一种社会财富无产阶级统治者占有和支配权。抽象劳动理论的建立就是要让一切个体的具体劳动上升为社会劳动或“人类劳动”。

社会劳动不是具体的物权,它像气泡一样漂浮在空中,让你看得见,却永远够不着。因为马克思规定它只是一个“劳动符号”,因为劳动一经抽象,劳动创造的具体物权也随之被抽象,成为劳动者的一份“社会劳动”,形成为一份劳动者永远也无法具体明了的“抽象”的权利。

邪灵开始跳起舞来,它附着在商品体上,吸干了它的精血,留下一个空壳。劳动者得到的,就是这个被吸干了精血的,没有具体内容的抽象玩意。一个所谓“彻底的唯物主义者”,竟然是一个玩弄魔法如此高明的巫师。

马克思直接提出并规定“把商品化为价值抽象”(《资本论》一卷64页),从而架空一切具体权利。我们从他的方法中可以看到,从这个抽象的价值,这个社会劳动符号凝结、形成并提升的权利,是如何离开劳动者本人,最终按照他的理论逻辑直接体现在国家——无产阶级政权的名下,落在共产党手中。劳动者得到的,从此只是养活他们自身的生活费,而不是他们的劳动力价值,更不是劳动创造物的物权体现的权利。因为从抽象形成的“人类劳动”,从这个劳动符号能得到的结论,只是劳动者依据那个虚无缥缈的被抽象了的权利领取的报酬,劳动者不可能再有对自己的权利提出主张和讨价还价的余地,通过抽象凝结到共产党手中的权利,是可以让劳动者的报酬低微到被饿死的程度也是合理的,中国有几千万劳动者就是这样被饿死的。

劳动之间的交换从此不是基于自然自发的使用价值之间的交换,利得平衡的自由、平等交换,而是依据抽象的表意劳动框架下的社会分配,而这个分配比例的确定、划分、形成、产生、定位,在马克思的经济统治秩序下,在国有化下,劳动创造者们本身完全失去了话语权。实际上,它已经变形为直接的社会财富统治者支配和占有权。这个权力超越了封建帝王和奴隶主曾经有过的权力,具有妖魔的欺骗、迷惑性,无恶不至其极的魔性和鬼怪附体带来的种种灾难。它导致的不仅仅只是商品交换和社会交往秩序的破坏,更是劳动者劳动热情的崩溃和社会财富创造力的崩溃和社会公平、公正规则的崩溃。

就像法西斯推崇的权力意志要让“超人”拥有统治世界的权利一样,马克思从抽象劳动形成和坚持的社会财富分配方式到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权,将劳动者个体的具体权利抽象化而剥离,集中成为绝对统一的统治者意志分配权。这是权力意志在经济领域的彰显,它不是依据自然法规则,更不是依据劳动创造者的意愿,而是依据阶级的或部分人的意志要求,用谎言迷惑,用暴力强占的权利,这是尼采和叔本华都难以企及的。

劳动创造形成的权利,从此不是在创造物权上而是被阶级意志规定为一种抽象权利,被“社会化”上升为统治者的统一分配权,被牢牢附着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统治权上。

劳动取得的权利是如此,那劳动的意义呢?它在马克思主义中,也不是体现在创造物上,而是体现在耗费量上,在“显示”的汗水量或“表现”的活劳动量上才具有价值,具有社会财富的拥有权。就像安徒生童话中的两个骗子,他们“辛勤”地“劳动”了几天几夜,给尊敬的皇帝做了一件让他穿着实际是光着身子的新装,骗子因此也能得到优厚报酬的权利。这就是共产党高官无论享有多大的报酬,占有多大的分配比例,也是应该的和合理的根据。因为他们给天下人构织了一幅比那两个骗子“缝制”的新装更加美妙的共产主义美景。

安徒生的童话无疑是对马克思的抽象劳动最生动的描述,最透彻的体验。中国人对此的体验就更多,更刻骨铭心。几代人怕都不会忘记那恐怖的大饥荒,那凄苦难熬的票证供给制。劳动全被抽象了,没有具体劳动的地位,失去了使用价值,失去了财富,得到的是抽象劳动描绘的共产主义美景。马克思主义者强迫人民用他们编造的“美好理想”代替生活,代替一生,正如那两个骗子对皇帝赤身裸体的虚假描绘和宣传代替新装一样。而他们自身,却占有了天下全部财富,享受的是具体劳动创造的使用价值。

马克思的劳动理论表明这个魔鬼教的信徒已经传承了魔鬼的全部本领,在他鼓动强占劳动者一切权利的时候,却能用他编造的谎言让劳动者们以为他是在为他们争取权利,并能同时用他魔鬼般的暴力,驱赶迷茫的人们走进他的阶级共产主义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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