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客:中国人的尊严是什么?

沧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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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4月03日讯】温家宝说“要让中国人民生活的有尊严”。但中共是天赋人权的死敌,没有人权,既不能有民主,更不会有尊严。

尊严似乎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笼统概念,可以先实后虚,从一些人生经历说起。

工具与尊严

六十年代初,中共曾在全国范围内散发了一份中组部张执一的讲话:《人是工具》并组织学习讨论。

马列主义认为人只是一个工具,中共又进一步引申:每个人都要成为党的驯服工具。有人把中宣部的信条概括为:“我是党的一条狗,守在党的大门口,党叫咬谁就咬谁,叫咬几口就几口。”江青就把自己比作毛的一条狗。异曲同工,狗者,工具也。

把人当成工具,是共产邪党的特征之一。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都不可能成为一个党的驯服工具。所以,共产党在其组织建设和思想建设的全过程中,必须把个人的尊严连根拔掉。使这个团伙中的人及其控制下的所有群众,都要变成绝对无条件服从党的指挥的驯服工具。对党的领袖“要服从到盲从的程度,相信到迷信的程度。”全党全民都变成无条件执行党的政治意志的机器人。杀同胞、灭亲人、卖朋友,冷酷无情;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毫不动心。它要培养出亿万冷血杀手,杀出一个红彤彤的魔鬼世界。

“原罪”与尊严

一九四九年以前,毛泽东自称“山大王”,其实“红军”只不过是由斯大林支持组建起来的一支共产国际匪帮。无法无天,根本谈不上什么尊严的概念。

中共篡权之后不久,就在全国知识份子中开展“思想改造”运动,按中共预定的调子,把由“旧社会”过来的、大部分“出身地主、资产阶级”的知识份子,贬得一无是处,而且还要用自己的嘴来贬低自己,自我检查、自我批判,搞得斯文扫地,尊严尽失,自然就变成了“没有改造好的”二等公民。

出身旧家庭、受过旧教育、服务旧社会、存在旧思想。这一切本应是拥有中华传统文化的优势,反而变成了这些知识份子的“原罪”。除了要经常自我批判之外,还要批判旧家庭祖宗三代、批判“旧社会”、批判欧美教育体系和社会制度、、、、、、从此之后,凡有运动,都要翻旧账,联系“原罪”上纲上线,不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不得过关。至于“尊严”,早已被贬为“资产阶级知识份子的臭架子”唯恐避之不及。一定要表态,彻底放下臭架子,虚心向工农兵学习,到劳动中滚一身泥巴,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夹着尾巴做人,才能过“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一关。即使是有几个“出身过硬”的,也要十分小心谨慎,动辄就会被扣上“忘本”、“蜕化变质”之类的大帽子。

毛泽东仇视知识份子,即使对那些“红色”知识份子也不信任。并非仅仅是由于他年青时在北大当图书管理员时,自以为被教授们歧视,伤了他的尊严。而是骨子里对知识份子的恐惧和猜忌引起的敌意。因此,要制服知识份子,必须先用各种手段打掉他们的尊严,黑社会人贩子欲逼良为娼,先是将她们强暴,失去贞操也就失去了尊严。毛泽东用的就是这种办法。当人彻底失去了尊严,就会转化出奴性,中共邪党的目的,就是把人变成充满奴性的驯服工具。

共产党是一台永不停歇的绞肉机,每次的政治运动都不断为它加力。镇反、肃反、土改、批武训、批胡风、三反五反、社会主义改造、反高饶集团、反右、总路线、反右派、四清、文革、、、、、、直到镇压法轮功。一连串的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这台绞肉机绞杀了无数的生命,绞杀了人的尊严。

粮票与尊严

相声《关公战秦琼》说的是山西军阀为耍威风,一定要演一出汉将关羽战胜唐代秦琼的京戏,演员认为有伤尊严,但如不演军阀就不管饭!

共产党一手制造的三年大饥荒,有几个原因和后果,后果之一就是利用粮票控制了全国老百姓,除了被饿死的数千万人之外,活下来的人,在粮票面前也尊严尽失。——你不听话,我就不管饭!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先生,是坚守知识份子尊严的典范。五柳先生归去来兮,依然可以自耕自食,不要粮票,采菊看山。如果生在三年大饥荒的年代,必定会饿的全身浮肿,连腰都直不起了。

我侥幸熬过了大饥荒。当时体重不过百,浮肿加肝炎,却依然下放劳动,挖运铁矿石。每装一卡车矿石,坐在矿石场上吹夹着雪花的西北风,一身臭汗刚要吹干,下一部车又来了,如此反复,一天下来,筋疲力尽。重体力劳动,却吃不饱,缺肉少油,月初发粮票时已预扣了月底必须“自愿上交”的粮票。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国际歌》中唱的“饥寒交迫的奴隶”是什么味道。可是我们无力砸碎铁链,因为粮票抓在共产党手里,那就是生杀大权。

我私下里质疑:明明风调雨顺,哪里来的大灾?也从来没有全国各省都遭灾。此话被人举报,支部书记立马狠抓阶级斗争新动向,我被狠批一通,撤掉劳动小队长之职,贬为庶民,并入了“思想反动”的黑名单,多年不得翻身。

不久,又被派到农村一块十年九不收的荒地上开荒、修围堤。当地农民说:“你们这些劳改犯,不要再这里白费力气啦!”我们也的确像犯人,也不去辩解。
但是支部书记发下豪言壮语:“就是要战天斗地!秋收每人可分四十五斤大米!”
到了收获季节,稻田水深过腰,只见稻草不见结穗。我问书记:“我那四十五斤大米呢?”支书大怒:“你就是个算账派!我们的口号是:收不到稻米收稻草,收不到稻草收思想!”

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今是憨秀才遇到红秀才,更说不清了!还要什么尊严?!

为高粱饼弯腰

三年大饥荒,工作不太忙,要搞业务建设。我和两位工程师去钢厂调查生活设施状况。有个项目是统计食堂三餐的就餐人数和时间,工作简单,只要在工人开饭时在卖饭窗口清点人数并计时而已。但对于长期挨饿的我们而言,却是一种难忍的精神折磨!没有餐券,只能饥肠辘辘地工作,眼看着别人狼吞虎咽。工人定量较高,但不准把饭带回家,每餐搭配的高粱饼子,苦涩难吃,就有残块丢在桌上。两位同事捡起来就吃,我如不是胃痛,也一定会吃。当时并无人耻笑,但自己内心里十分悲凉!百感交集,欲哭无泪!

大饥荒时期,为了造原子弹,仍要出口粮食换外汇!据说有一次毛泽东在听到各省有饿死人的情况,他问了一个数字后说:没办法,看来还得死六七百万人!如此冷血。在饿死的三千八百多万亡灵面前,谁还能多谈什么尊严。但中共邪党的这笔血债迟早要清算!

“阳谋”与尊严

反右运动,是毛泽东陷害知识份子的恶毒“阳谋”,其前因后果,世人皆知,知识份子阶层的尊严被摧毁,贻害无穷。

我亲历了“反右”的全过程,至今记忆犹新。

当年的知识份子们,对国家和个人的前途充满期望和热忱;对共产党抱有幻想。轻信了毛的甜言蜜语,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天真地投入了毛精心设下的陷阱。即使按当时的标准来看,绝大多数意见并不出格。谁知毛却突然翻脸,大兴问罪之师,远超过百分之五的知识份子被打成“右派”,永世不得翻身,上下几代人都受到牵连,害人害国。

除了公开戴帽的右派之外,还有一批指标外的“内右”,当时连其本人都不知情。其材料不在正常的干部档案之内,另有一份“保卫档案”。既然是秘档,也就没有公开平反的可能,终生戴帽。

第三种是“内控”对象,历次运动都有黑名单。举凡重大节日、外宾来访、重要会议等活动,被内控之人受严格控制。或被临时派遣出差,(但绝不可以去三线)。内控名单由保卫科掌握和调整,一般领导不加过问。本人就曾被列入内控名单,虽然可以隐约感到背后暗鬼飘忽,却无实据。直到很久之后,偶由内部人士泄密,我才恍然。

人们已了解了反右对个人造成的政治经济恶果,却容易忽略对人的尊严的伤害。而这种伤害,终其一生都无法康复。我的一些同事就是这样毫无尊严地活着,毫无尊严地死去。

在中国大陆,“右派”就是“贱民”的代名词。所谓“地、富、反、坏、右”前四者多数已被“杀、关、管”消失了,只有右派生活在群众之中,孤立于人民之外。是不可接触的贱民、艰苦劳动的主力,低人几等的另类。历次政治运动都成为被拉出来祭刀的“死老虎”;日常生活中除了反复检讨,没有正常的发言权。留在办公室监督劳动的右派们,是一群无声的幽灵,事事处处谨小慎微。偶尔提出反对意见,“革命群众就可能斥责:‘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是不是又要翘尾巴了?’”

他们不属于“人民”,几乎就不算是人了,还有什么人的尊严?这种伤害刻骨铭心,而且祸及子孙。小小幼童,在校被视为“右派的狗崽子”,低人一等。长期的压抑,严重的伤害了幼小的心灵,造成终生的阴影。扭曲了下一代的性格,后患无穷。

扭曲的尊严

无休止的政治运动,全方位地残害着中国大陆各阶层的人心。庞大的社会,充斥着形形色色被残害扭曲的心灵。这是多么阴森可怕的情景,是我中华民族的悲哀。要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会何等的艰辛。

我总忘不了电影《芙蓉镇》那个疯子敲着破锣嘶哑地嚎叫:运~动~喽~!!!这吼声充斥着中华万里河山,震撼着每一个心灵。

被整的,尊严丧尽;整人的也没挣得尊严,只是暂时挣得了威风。群众鸣放出的许多党内外的严重问题,被大棒打下,不但没有解决,反而进一步扩大、加深。“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一条道走到黑。党只是发了威,却失了信。尊严只剩下一副流氓相。当毛泽东得意洋洋地炫耀其“阳谋”时,赤裸裸地暴露出一个阴险毒辣的阴谋家的嘴脸。

反右中政治投机充当打手的一些名人,如郭沫若之流,公开为毛的“阳谋”辩解,说什么“无罪者言之无罪;有罪者言之有罪!”如此拙劣的诡辩,远比称“斯大林,我们的父亲”这种肉麻的吹捧更令人齿冷!歌颂女神的诗人变成了(帮斗文人和帮凶)的刀笔吏,还有什么尊严?有趣的是毛主子却从来未把他当成自己人,只是个时而当枪时而当靶子的工具而已,实在可悲。

“郭老”也有难言之痛,像另一些帮凶的文人一样,只不过是奴才的痛苦而已。
上百万的知识份子被打倒、批臭,入了另册。这正是毛反右的目的。“阳谋”使许多知识份子变成了无声的驯服工具,“士”阶层被消灭了,为以后进一步毁灭中华文化埋下了祸根。

党的变态与全民疯狂

一九六六年我出差北京,恰逢毛一伙第八次接见红卫兵。当来自全国各地的红卫兵们潮水般涌向毛的车队时,空阔的天安门广场散满了一大片被踩掉的鞋子。我在寒风中看着这景象,心头涌起莫名的悲凉:中国人又要发疯了!中国向何处去?又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场红色风暴肯定会把全中国人卷进去。经过历次运动,皮厚心硬,听天由命。

我天生命运多绛,好在上天眷顾,经常打擦边球:不是我打球,我是那只球。打来擦去,遍体鳞伤,却依然苟活着。所以总是怀着一颗感恩之心,一颗不停反思的苦心。

文革经历可以写一本厚书,长话短说,只说尊严。文革前,尊严所剩无多;文革后,荡然无存。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二日晚,七月二十日武汉兵变前夕,山雨欲来黑云压城。我在某群众组织中发了一个言,后来被揭发,并拼凑出一段“5.12黑会黑讲话集”,其中要害有两条:一是我认为文革后期被打倒的老干部会起来翻案,出现一次大反复,所以诸位不要干过火之事,以免遭报复;二是说江青借毛主席的威信使我们上了不少当。

这些后来都被应验了,可在当时却罪莫大焉!一是期盼走资派复辟;二是恶毒攻击敬爱的旗手江青同志,罪不可赦。立即被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脖子挂上“现行反革命分子”的木牌子,多次批斗。并关入“牛棚”劳动,随提随批。

反右时和批走资派时,我是看客,也跟着起哄,风水轮流转,如今,我也被挂上牌子,站在条凳上,弯腰九十度,而且手不可以撑膝。当年体力尚健,但一个多小时下来,腰肌劳损,苦不堪言。批判的发言都是常规武器,不准答辩,也就不必听,走神观察观众表演,只是不能像歌星们那样与台下互动。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同事了,多次互相批斗过,是老战友。这叫一报还一报。

忽然想起生芋头去皮的土办法:几十个芋头装入麻袋用力抖动,芋头互相碰撞,彼此把皮磨光。我们这些中共治下的芸芸众生,都已经多次被装进无产阶级专政的麻袋,撞得没脸没皮,可悲亦复可笑。我终于切身体会到八大山人落款似哭似笑之人生百味。

罪与罚

革命委员会规定,凡牛棚中的牛鬼蛇神和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每天必须到公共食堂集体向毛主席请罪。

请罪时我们每个人的罪不同,请罪书也不同。而一同开口,很像无伴奏多声部混声合唱,谁也听不清念了些什么,但每个人都一脸正经,满腹搞笑。人大、政协会可能有某些相似之处吧。

请完罪,扫厕所,我领队,高举着扫把,像姚明在奥运会入场式上高举着血旗一样威武。

尊严呢?我自己都很惊讶,竟然没有一丝耻辱感。这不是源自坚强的意志,而是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所以,牛鬼蛇神们经常会相视而嘻,心照不宣。没有亲历过的人,没法理解。

我因反对总路线、大跃进等三面红旗而被多次批评、不提工资。后来却安排我一个任务,要在办公大楼四层一百多米长的外墙面上,每个窗口下面一米见方写一个字,是高空作业,我自己在窗口上挂工作台,自己爬进爬出,写一个字移动一次吊架。就这样二十多天吊在窗外玩命。

我的工作服裤被撕破一个洞,恰巧被眼尖的革委会主任看到,并在大会上批评说:“有人写总路线标语,却穿着露屁股的裤子,这是故意丑化社会主义!”好在我已麻木不仁,装作没听见。

尊严呢?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下,根本不需要什么尊严!只需要麻木不仁的驯服工具。专制使人冷漠,而冷漠并不会威胁专制政权,所以制造社会性的冷漠,是极权政府的特征之一。

拜金与尊严

人的心灵渴望依归,会追求信仰;

人的心灵麻木冷漠,会追求金钱。

文革彻底粉碎了中共“伟、光、正”的神话。中共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厚颜无耻、阴险狡猾、坑蒙拐骗、男盗女娼、反复无常,方方面面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世界大开眼界,国人大吃一惊!共产主义是世纪性恶梦、世界性笑话。党的各级干部尊严尽失,信仰危机,猛然爆发。

邓小平黔驴技穷,为了保住党的绝对控制权,保住特权阶层的既得利益,只有一条出路——向钱看,搞极权资本主义。让一切失去理想和尊严的人一头钻进钱眼里。把眼看就要崩溃的“铁打的红色江山”,变成纸醉金迷的黄色江山。

“中国式社会主义”的实质,就是用手中的特权和部分资本主义的方法,让中共高干和太子党们先暴富起来,而把虚幻的发财的欲望留给迷茫的大众。当百姓们从发财梦中慢慢清醒时,却发现统治者早已暴富起来,坐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会财富和一整套的党卫军和国家机器。稳定已经压倒了一切,新的三座大山已压得百姓抬不起头来。

可是这些先暴富起来的统治者们不愿想,也不敢想的是,他们已把自己压在一个巨大的火药桶上,燃烧的引信正在嘶嘶作响。

窗口与疮口

走投无路的邓小平,急匆匆地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朝香港开了一扇窗。明眼人都知道,所谓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江山资本主义初级阶段,而且是“中国式的”,资本主义就有可能赚钱,而“中国式的”就一定会腐败,一党专政就是产生腐败的政治基础。

我及时地跳进了南风窗,向“干部单位所有制”挑战,不要档案、不要工资、不要调令,不告而别,篡惶出逃,另起炉灶。

转眼间拳打脚踢十几年,小有所成,大有所失。成了什么?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失了什么?刚夺回的尊严又迅速消失。

特区只不过是当官的胆气更大,胃口更大,路子更野,人心更花。老板什么都敢送,官员什么都敢拿。内地是官商偷偷勾结;这里是官商公然成一家。

一顶乌纱帽扣在聚宝盆上,官商勾结。其余都是大小不一的打工仔。我这个逃出来的打工仔,不但要自己吃饭,还要和身后的百十个弟兄们一起挣钱。虽说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屈得实在太狠了一点,精神上难以承受。

要拿到工程部项目,必须使出全身解数,在官商之间奔走钻营,看大小太子党的脸色,陪吃陪喝陪笑脸送红包,奉承话说得牙龈发炎。

尊严在哪里?尊严早已踩在鞋垫下面,闷一股臭气。

酒席宴上斛光交错,杯盘狼藉,我忽然感到自己像一张沾满油腻的餐巾纸,倦缩在残羹剩饭之间,为讨生活吧自己委屈成这般模样,值吗?

我可是明白,人生的价值,完全不在纸醉金迷之中,靓车豪宅中没有尊严。

原本以为既已冒险逃出了“鹅城”,就可以让自己自由地飞一会儿,其实不然,南风窗口依然耸立着黄四郎的碉堡。

八九年北京城子弹乱飞;天安门前坦克车下血肉横流。人们终于明白了,黄四郎死不死不重要,他这套统治机器不再存在才最重要。

若有所悟,不再留恋。退休之后,直飞美国。亲眼看看新大陆,体验一下自由世界的生活方式,看看在这个新世界,能否从新找回尊严。

尊严何来

自由世界,荡荡乾坤,尊重法律,崇尚自由保障人权。但是人的尊严不会自己长出来,要自己修出来。

我们这些中国老人,都是奔儿女而来,人是到了自由世界,心却依然禁锢在党文化的樊笼里。不彻底清除这六十多年浸染的毒素,入籍、进教堂都没有用。中领馆一声令下,就跑到马路上去摇小红旗。

人生所有的经历,思想的毒化,心灵的伤害,以为已淡化了、痊愈了,其实都在潜意识里留下印记,随时随机地反映出来。像反右、文革这样的深重精神创伤,多数愈合不好,往往演化成冷漠避世或狂傲不羁。

有人怀念毛时代,以为那时为政清廉。那是一种假象。以毛为首的中共一直寄生在中国人民身上,吸血食肉,敲骨吸髓。毛不摸钱,是因为他们的衣食住行吃喝嫖赌都报销。毛泽东著作强行出版,多少万元收入囊中,生前并未交公,动辄批给江青数万挥霍,这是典型的腐败,谁敢作声,人民有何尊严?

有人以为中国宣传的“大国崛起”,使海外华人有了尊严。这种贫富悬殊的大国,腐败泛滥的大国,假货毒货危害世界的大国,这种把全民陷入严重污染的大国、民风日下的大国,如何能使华人有尊严?尊严既不是靠武力,也不能靠霸权,更不能靠欺骗。

尊严源自人内心对神佛的信仰,是对天赋人权的体悟和坚守。

尊严是人类灵魂中神性的体现。

尊严是修行出来的。

法轮功学员在黑牢中忍受酷刑仍然不忘要救度施暴者;在海外面对中共暴徒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忍之心;在大陆内外苦口婆心劝“三退”的慈悲,这就是尊严。

归根结底,真、善、忍才是人类尊严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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