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闻:中日韩三国文化的惊人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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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1月01日讯】(大纪元记者文华综合报导)最近网络流传一篇文章,介绍一本对比中国、日本和韩国文化差异的书籍:《东亚三国志》。作者金文学是出生于中国的朝鲜族人,留学日本多年,专攻比较文学、比较文化及文化人类学。书中对三国的文化、历史、传统、习俗、观念、社会、生活等方面进行了有趣的比较分析,读来让人觉得新颖独到。

谁最介意外界的评价?

这三国人中谁最在乎外界对其评价呢?答案是日本人。由于中国长期处在东亚或世界的中央文化圈中,这使得中国人是最具有优越感和自豪感的民族之一,而日本却有岛国的特殊性,周围是茫茫大洋,孤悬海外。若把日本比作舞台的话,四面八方都是观众的眼睛,所以必须时刻留神。作者举例说,一个上小学的日本孩子有事约会迟到了,他给作者写信道歉说: “我在您这位外国人面前做了很羞耻的事儿,请原谅我的羞耻。”

由此可见,日本人是最介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的。而中国人不太在乎外国人如何看自己,外国人写的评论中国人的书也几乎无人问津。1894年美国传教士H•史密斯写了风靡全球的《中国人性情论》,可直到101年后的1995年才有中文译本,这在日本是难以想像的。而生活在半岛上的韩国人,则介于中国大陆和日本岛国之间,他们既不像日本人那么在乎,也不像中国人那么不在乎,可以说是种半岛模式。

红色中国、原色韩国、杂色日本

中日韩三国的国民性差异也体现在色彩上。要问什么色彩代表中国?当然是红色。可以说全世界,没有哪个民族像中国那样喜欢红色。对中国人来说,红色意味着吉兆和财运,所谓红红火火。过新年时,门框上贴上红对联,过元宵节门口挂上红灯笼,新娘结婚穿红色的礼服,新房里贴上大大的红双喜,给红娘吃红喜蛋……

与中国人相反,日本人避免鲜艳的颜色,他们喜欢灰和淡褐色等中间色,有人把这种中间色称为杂色,即总有点水洗后褪色了的感觉。走在日本街头,原以为经济强国的日本女性会装扮得多色多姿,可她们比起中国女性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来说,那就差远了。

日本年轻女性的时装多为淡褐色的套装和藏青色的制服,日常穿着也多是中间色系列的T恤和罩衣,或者超短裙配高跟鞋;而发型则是披肩发。日本人的穿着打扮,怎么看都属于同一种类型。日本男性也如此,褐色和藏青色的西服,中分头,无框眼镜,这是日本上班族的标准打扮。比起中国人和韩国人,日本人的服装和色彩极具统一的倾向。

韩国人在服装和色彩感觉上比中国和日本都要五彩缤纷鲜艳夺目得多。比如,赤、橙、黄、绿、青等,全是原色。走在首尔街上,年轻女性时装刺激得让人目不暇接。更不用说鲜艳的民族服装了,这些比日本的中间色和中国红色的旗袍不知要鲜亮多少。

作者还分析说:“时装的色彩和款式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民族性不是没有关系的。崇尚个人主义的韩国人,是用鲜艳夺目的时装来突出自己的个性,强调自我的主张;中国人则以红色来表达自己的个人意志,同时又在某种程度上兼顾社会集团的意志;而日本人最无个性,最习惯于集团主义,所以色彩偏于杂色,款式趋于统一,中性的杂色是没个性的象征。从这个意义上说来,日本文化是真正的杂色文化。”

“忍”、“恨”、“劈”的文化学

“假如用一个字来概括中国、日本、韩国的文化,我的选择如下:中国——‘忍’的文化;韩国——‘恨’的文化,日本——‘劈’的文化。韩国有支民谣《恨500年》,同样想来,中国应该有《忍5000年》、日本则是《劈一瞬间》。”

作者解释说,韩国人的“恨”文化,不是指韩国人对日本人恨之入骨,这是很多人的误解。恨,决不是怨恨,而是对未能实现的梦想的遗憾和憧憬。韩国具有代表性的民谣《阿里郎》,堪称表现恨文化的极致:阿里郎、阿里郎、阿拉里哟,过了山岗/抛弃了我的人儿啊/走不到十里,让你脚痛……

这首歌表达了一种说不出的痛心,这是一个伴随着泪水,表达着无论如何难以接受弃我而去这一事实的强烈情感的艺术世界;是对自己未能实现的理想的悲伤。并且它像冰冷的雪一样积聚在心中。这有弃无悔的恨,是韩国文化的精华。

日本人在漫长的历史中,常常是挎刀而生的。刀堪称日本文化神髓,武士的命根子。用刀劈,这一劈的动作,使日本文化“劈的志向”得以完成。用刀把大的东西劈开的劈,体现了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举个和阿里郎相对应的例子:开放的花儿,终将落哟/喝醉的酒啊,总会醒呀/相见的人儿,要分手啊/花儿你开哟,终将落啊。说日本文化是劈出来的,这也不为过。把外来文化“劈”而取之,剖腹文化,剖筷子文化,盆栽和庭院,插花,都是大同小异。所以,“劈”是理解日本文化的最关键的钥匙。

而中国的文化是“忍”。“忍”意味着“心字头上一把刀”,让你感受到剜心绞肺般疼痛,你一定要顶住。中国人的忍耐力,恐怕是世界第一。中国有句成语叫“唾面自干”:相传唐代武则天执政时有个叫娄师德的宰相。他弟弟被任命为代州知事,赴任之际,他忠告说:“一‘忍’字须常记心里。”弟弟说:“好的,我知道了。就是有人向我脸上吐唾沫,我也不作声地自己擦干。”而娄师德说:“不,擦脸上的唾沫,就是对对方不满,所以,要一直等到唾沫自己干。”这可以说是“忍”的极致了。这是中国人的“忍耐处世术”。

插花的残忍性、缠足的人工美、BAKAJI的自然美

说起日本的插花美学,其核心是“剪的美学”。早川尚洞的插花定义:“有根的草木不能成为插花,插花应首先从剪开始。砍树,割草,剪枝,剪花。”而在中国和韩国,采来开在原野的花,插在花瓶里,只是重新组合而不加任何修饰地进行观赏,而日本的庭院文化却不是缩小自然,而是残酷地把自然加以切割再进行人工改造。像插花一样,日本美看起来静默寂寥,但其背后却隐藏着残忍的一面。这种静寂美与残忍性的共存是日本艺术的真正面目。

中国也出现过这种违背自然追求人工美的东西,那就是后期中国的裹足。女性从小就被强行用布条缠起脚,限制其自然生长,这主要是为了追求三寸金莲的人工美。缠足的结果是使女性的跖骨变形脱臼,行立不稳,步幅变小,行走时膝关节不易弯曲,造成一种“扶风摆柳”的一摇三摆的身姿,给男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可见,缠足直接暴露了父系文化对女性自然美的摧残;男子性心理的病态,直接导致了女性的自然美向人工美发展的病态化趋向。

而相对而言,最接近自然的莫过于韩国。同是庭院,韩国的却不是缩小自然,切割开来使其再生。她不似日本的“造景”,而是“借景”。因为房子本身就是在自然中建造起来的,坐在房子里隔着篱笆向远处望去,自然总是与人共生共存。首尔的“秘苑”堪称韩国具有代表性的庭院。

日本最具代表性的乐器是三弦,中国是二胡,韩国却是“BAKAJI”。“BAKAJI”在日常生活中可以用来盛水,还可以用作假面。在韩国人的思维中,“BAKAJI”是最接近自然的具有朴素品格的象征。

中日韩其他具体的差别

——中、日、韩三国人坐地铁,日本人一声不吭,只盯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中国人眼睛乱转,一刻也闲不住地东张西望;韩国人则吵吵闹闹,喋喋不休。

——关于吵架,韩国人光吵不动手,是儒教式的;日本人只动手不吵,是武士式的;中国人又吵又动手,是充满谋略的立体战。

——对于性,日本人闭口不说,文字大胆,身体开放;韩国人满嘴荤话,却不敢形诸文字,思想保守;中国人是中庸之道,介于二者之间。

——韩国的妻子们重感情,对丈夫强势而热情;日本的妻子们对丈夫百依百顺,温柔体贴,但很难了解其内心;中国的妻子们既重感情,又有城府,将丈夫们训练得服服帖帖。

——中国人到处是墙,心中有墙,因此历史上闭关锁国;日本人地上无墙,心中无墙,因此能大量吸收外来文化;韩国人大多是半截墙,因此半遮半掩,对外来文化欲拒还迎,心态复杂。

——中国是大陆德行,圆滑世故,雍容大度;日本是岛国德行,心胸狭窄,细致认真;韩国是半岛德行,自尊心强,心怀“怨恨”。

——中国人喜欢牡丹,国色天香,象征荣华富贵;日本人喜欢樱花,刹那盛开,瞬间凋零,象征残酷之美;韩国人喜欢木槿,质朴无华,小家碧玉,却不屈不挠,顽强生存。

——中国人喜欢看《三国演义》,讲国家大事,规模宏大,像百科全书,将文治武功熔于一炉;日本人喜欢《忠臣藏》,讲武士搏杀,刀光剑影,残忍冷酷;韩国人喜欢《春香传》,讲才子佳人,对诗传情,和美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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