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海军和黑社会人员劫持关押我2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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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1月28日讯】2011年12月18日下午16时,一场军队中的无法无天者推动发生的对我的劫持在北京市海淀区永丰屯的街头发生了;2012年1月12日上午10时约40分,这场劫持在历经25天的违法的和残暴的施行之后终于结束。

以下我向全世界的关心中国人权状况的人披露这场对我的劫持的发生与违法地及残暴地施行的过程。

劫持,就发生在北京的大白天的街头

2011年12月18日下午16时,我正和我的朋友、解放军新疆马兰核试验基地的副团职上访军官祝洪章从北京市海淀区黑山扈镇永丰屯街头的一个诊所看病出来,停在街旁的一辆车牌被摘下的军队小车的车门突然打开,2~3位我不认识的男子从车中出来,冲到我背后抓住我就把我往车里塞。
在这时,一位个子约1米70厘米肤色黑黑的男子冲向祝洪章阻挡住他,使他无法前来救助我。

这些人在把我劫持上军队小车之后,在开动车逃离劫持我的现场之时立即开始对我进行了非法搜身。他们这次搜走了我身上的上千元人民币、一片钥匙等数件物品。劫持者在对我实施非法搜身的过程中,对我问了一句:“你的手机呢?”我对他们回答说:“我没有使用手机。”

下午约17时,劫持着我的军队小车开到北京的某地稍事休息。一到这里,有人叫唤了一声“谭林书”。在这个人这么叫唤我的当即,我抽出了我的原本被人抓住的左手,掀开罩在我头上的头套,那个原本抓住我的左手的人急忙离开我往我的左前方逃逸。在他这么逃逸时,我看到了一个我所熟悉的人的头部,这个我所熟悉的人就是海军试验基地第四试验区(以下简称“四区”)领导在2004年和2007年2次非法拘禁我的期间都使用了的一个看守人员——士兵王钟辉,而王钟辉就是在大约1小时前阻挡住要对被劫持的我施援的祝洪章的那位个子约1米70厘米的肤色黑黑的男子。

上段所说的叫唤了我一声“谭林书”并走近了我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在辨识出了王钟辉在场之后,定神详看了这人的圆盘般的面孔下的不高但很敦实的身材,以及转头详看了当场在场3人中的最后一个人——这当儿正抓住我右手的人——的瘦削的面孔下的较高较瘦的身材。这时,面孔为圆盘般的人站在离我约2米处的我的正对面向我宣布:这次是国家安全局要抓你,不是海军要抓你。国家安全局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你现在把我们看清楚,以后你到北京来要是干了损害国家安全的事,也就是我们这几个人来抓你。

说完,他叫瘦削面孔的人重新给我把头套罩上,而自己立即离开了被王钟辉和瘦削面孔的人挟持住的我。

在随后到12月19日上午10时的总共17小时内,王钟辉、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加上另1人,乘坐北京到大连的火车和给我戴上头套把我押解至大连。在火车上,在他们吃完应该是晚餐的食品很久之后,我先后向他们提出要吃晚饭、要喝水,都被他们拒绝。我在他们长久地这样拒绝之后,在火车的包厢内大声控诉他们既非法拘禁人,又虐待被拘禁者。

我因为有这样的控诉而遭到押解我的全体3人的殴打。他们3人的拳头,主要是坐在我身体左侧的王钟辉和坐在我对面的软卧床位上的人的拳头,打得我的左腮颊严重肿胀,以及打得我的额头右端部肿胀。我也玩命了,在火车包厢的狭小的空间里尽我所能拚命应对他们3人的殴打。一场力量极不对称的打斗过后,我被该3人打得趴倒在包厢的地面上。

在我在地面上趴着持续了约20分钟之后,该3人取出透明胶带,先进行将我的双手反转到身后的缠绑,然后进行了对我双腿的缠绑,最后缠绑了我的口与耳的部位。我就在这样被捆绑的情况下,被王钟辉等看守扔在包厢座位上趴伏整夜度过了该趟火车的全部旅程。

是谁劫持了我和急切地要对我进行惩教?

火车抵达大连之后,我被劫持我的人们转移到一辆汽车上,该汽车把我载到了离开大连27公里的1个名叫蓝湾地点的一个社会组织的驻地。这次,王钟辉在蓝湾在把我交付给这里的社会组织之后就离开该组织回四区去了。

12月19日上午10时,我在该楼房外下汽车前被解除了双手、双腿和口耳部位被缠绑着的透明胶带,然后仍头戴着头套被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和新接手的看守们一起押解进楼房西北角上的房间。

在进入该房间之后,我的头套才被摘下。这时,我发现我面前的除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之外,有新接手的4名看守。这4名看守我随后了解到都是1985年以后出生的,我依据他们的体形特征和在随后在与我交往的过程中被我了解到的一些性格和表达水平方面的差别,而把他们4人分别称为胖看守(身材敦实)、瘦高看守(瘦和稍高)、果断看守(以后的一天,他在我提出我平时有临界水平的高血压时作出了请来一位海军少校军医给我看病的决断)和饶舌看守(说话词不达意而照说)。在我的头套被摘下之后,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对4名看守宣布:谭林书将国家秘密泄露给国外媒体,情节严重,再发展下去将要构成刑事犯罪。我代表国家安全局将谭林书交给你们进行教育。

这次,是我第2次听在北京劫持了我的人说他们是何种身份。我如果犯下了向境外机构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或者情报这样的罪(《刑法》第141条)而又情节严重,在北京劫持了我的人又真的具有给我治罪的合法身份,在北京劫持了我的人不应该以将我交任何人“进行教育”而了此事(这对蓄意要犯此等罪的人没有意义),而应该依据其掌握的确凿证据治我的罪。在北京劫持了我的人对我作如此交一些人“进行教育”的处置,让我这个也接受了一些现代法治理念影响的人听了,必然有这样的感受:在北京劫持了我的人及其背后的主使者的思想和作为与现代法治理念格格不入!

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在进行了这次的宣布之后,虽然在从这天的这时一直到2012年1月9日的长时间内都没有再在我的面前露面,但却在1月10日凌晨0时成为了陪同四区来人李新安押送我回四区的人(参见本文最后一节的第2段)。这样一联系起来看,北京劫持者中的瘦削面孔的人也是大连蓝湾的该社会组织的1名随时可以委任不同角色的职员。

2011年12月18日,在北京劫持了我的圆盘般面孔的人向我宣称“国家安全局就是我们这几个人”和向我宣称“这次是国家安全局要抓你,不是海军要抓你”(参见上一节倒数第3段);19日上午,也在北京劫持过我的瘦削面孔的人在大连蓝湾向我宣称“我代表国家安全局”和宣称需要对我“进行教育”即惩教。

我回顾自己自2011年年中来到北京市之后在北京市的上访作为,自觉是心中无冷病,大胆吃西瓜,根本感觉不到我的上访作为竟然是在北京“干了损害国家安全的事”而与国家安全部门有任何瓜葛,更根本感觉不到我的上访作为竟然是“将国家秘密泄露给国外媒体,情节严重,再发展下去将要构成刑事犯罪”。因为我知晓中国国家机关只存在国家安全部,不存在国家层次上的国家安全局,当我在听圆盘般面孔的人向我宣称包括他在内的几个在北京劫持我的人说是国家安全局要抓我,而不是海军要抓我,我的直觉是这个人根本不是国家安全部的人,他所说出的相关的话是在为掩饰海军的组织在抓我和要抓我的真相而玩弄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的低劣伎俩。也是因为我知晓中国国家机关只存在国家安全部,不存在国家层次上的国家安全局,当我在听瘦削面孔的人急切地向接手剥夺我的人身自由的看守们宣称要因为我“将要构成刑事犯罪”而将我交他们“进行教育”即惩教时,我的直觉是,是海军的组织的负责人在通过瘦削面孔的人的嘴表达自己急切地需要对我进行惩教的意愿。

由以下我妻子邓淑珍向我提供的看待我这次的被劫持和被惩教的6个活生生的视角,表明事情正是这样。

且看一:邓淑珍在我这次被劫持的18日之前4日的2011年12月14日就获知四区政治委员常亥夆去北京处理我的问题了。

且看二:在我这次被劫持的18日之后2日的20日晚20时多,这次劫持我的案发地派出所的岳警官同时接到祝洪章(当面)和邓淑珍(以手机打电话给祝洪章致使电话为岳警官所接听的方式)关于我在当地被不明身份的人的劫持走的报案;这次,岳警官在通过拨打四区政治部干部科科长李平军的手机与李平军进行联系之后,在22:20告诉邓淑珍说我现在在部队手里。

且看三:四区司令员黄阳胜在22日在电话中对邓淑珍声称:谭林书上北京不请假就要抓。而黄阳胜在接下来1天的手机中对一意获得这次部队剥夺我人身自由的理由的邓淑珍称:“这事你去找干部科科长李平军。”

且看四:12月26日之前,四区向湛江市政法委散布我是被国家安全局逮捕的虚假信息;在26日这个虚假信息被湛江市霞山区政法委主任周兴当做真实信息传达给来找他的邓淑珍知道之后,邓淑珍于27日去四区机关先后找到李平军、政治部秘书科科长王一华和四区副政治委员方文海,找他们索要我已经被国家安全局逮捕的通知单。这天,李平军对由四区散布出去的我是被国家安全局逮捕的消息不认账,并向邓淑珍撒谎说他们还不知道我现在人在哪里。这天,随后被邓淑珍找到的王一华对邓淑珍向他告知自己要离开湛江进行劝导,要邓淑珍留在湛江等关于我的消息;这天,方文海对邓淑珍说对我的事四区组织会尽快作个处理。邓淑珍要求四区组织一定要依法办事,方文海对邓淑珍说了“我们当然会依法办事”的话。

且看五:2012年 1月4日上午,邓淑珍找方文海要我的人:或者是得到逮捕我的文书,或者是与我通上电话;方文海和李平军、王一华等3人组成的工作班子的代表李平军在4日下午在与邓淑珍的电话交往中向邓淑珍念他们这个班子应付邓淑珍要我的人的文书,该文书的内容是说:北京警方近期已经将谭林书交部队进行惩教,视谭林书思想改造情况来决定放不放谭林书和什么时候放谭林书。

且看六:1月5日上午,邓淑珍向李平军索要4日下午对她所念了的文书,李平军拒绝给出;这时的李平军否认北京警方已经将谭林书交部队的事,将他4日下午所念文书所表达出的内容更改为北京警方近期将要将谭林书交部队进行惩教。

有了以上6个活生生的视角,任何有正常水平的思维的人都可以认定,第一,这次是四区这个军队组织和大连蓝湾的社会组织共同劫持了我,而既不是子虚乌有的国家安全局劫持了我,也不是“北京警方”这个公安组织劫持了我;第二,我这次在北京的一切上访作为都是在有理有据有利的基础和前提下操作和践行的,我的这样的上访非常有力量,已经使常亥夆、黄阳胜、方文海、李平军之流急切地要运用他们掌握的四区组织的力量在已经触犯刑法将我劫持在手的基础上对我进行惩教。

在上述第4个视角发生之后的12月29日下午到2012年1月9日下午,大连蓝湾的社会组织的人员为了营利而服从四区的要求对我进行的惩教就在该社会组织的驻地以逐步露出凶狠和凶险的方式开展起来。

为了营利而服从四区的要求对我进行了劫持、非法拘禁和下一节就要讲到的非法拘禁中的对我的惩教的大连蓝湾的社会组织无疑地是一个当代的黑社会公司了,而四区的常亥夆、黄阳胜、方文海、李平军之流无疑地成为了出钱请该黑社会公司为四区干严重违法的事的责任人了。

严重逼供信式的惩教发生在大连蓝湾的黑社会公司的黑监狱里

我在大连蓝湾的黑社会公司驻地的坐落于大海边的一栋中大型会场式楼房的西北角的一个房间里接受了常亥夆等人通过该黑社会公司人员对我进行的12日惩教。这个房间的大小为5.8m×3.4m,在房间的南北两端的离房间天花板约20cm的高度,都安装着监视装备的镜头,这些镜头所录下的监视摄像可以供看守在隔壁房间内观看,或者可以供遥控指挥着这场惩教的该黑社会公司的领导在监视摄像能够传送到的其他地点观看。

我对非法拘禁我的黑社会公司的看守组织我进行的任何学习,在整体上持对抗的立场。在前3天(2011年12月29日到31日)的直到第3天下午的学习中,由于看守拿出的是适用于地方的而并不适用于军队的《信访条例》中的2页条文的叫我学习,由于1个学习时间单元安排我在学习笔记本上进行的抄写的字数不过100字上下,由于看守并没有叫我联系实际进行这个学习,我对于参加学习本身没有提出异议。但是,在看守就谁叫我进行这个学习对我进行的告知涉及到我的人格尊严和涉及到要改变我的不肯改变的原则立场时,我对看守叫我进行的学习的应对就只有对抗。

第3天(12月31日)胖看守按照他的主子的意图试图让我在晚上学习军队《保密条例》。他在这时对我说的话是:部队叫你学习“保密条例”。

我听他这样说,立即认定他在代表长期整我的部队叫我进行相应的学习,就对他说:就是部队在2007年7月至2008年10月期间把我作为精神病人送精神病医院关押收治1年3个月。部队不对其致我“被精神病”一事承认错误和向我赔礼道歉,我与部队之间没有沟通的基础。在这样的情况下,部队叫我学习任何文件我都不会照办。

这一次,我叫胖看守另拿一张椅子来搁他带来的材料,让我不需要动他带来的材料就可以在材料此时正放置着的矮方凳上坐下面对室内天花板位置的摄像镜头做出学习的模样坐着。胖看守在这一次进房放下矮方凳并在矮方凳上搁下材料就出房去了并且没有再次进房,我于是来到矮方凳跟前,一屁股在其上放置着材料的上面坐下。

这天晚上,胖看守让我在房间内老坐,没有再入房间通知什么时候结束学习,让无从掌握时间的我一直在矮方凳上坐到晚上近23时。

这次,胖看因为在施行对我惩教的过程中的无能而挨了他的老板的训。黑社会公司的老板在下一天(2012年1月1日)甚至放弃了让看守安排我开展学习。

这2天的情况是这次我对抗对于我的惩教而发生的第1场遭遇战,在这场遭遇战中我甚至取得了小胜。在这场对抗完结的时候,一位年长看守(他的出生应该早于1985年数年,以下不妨称为“最年长看守”)新加入了看守的队伍。也在这个时候,我通过与胖看守的交流,知道他这个一意试图使我学习军队文件的人,根本不是军队的人,而是地方的人,知道他和其他的看守都是这样,知道他们这些看守对部队内部的管理规则根本一窍不通,知道他们这些看守对我所在部队和我之间10多年以来的矛盾冲突根本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1天(1月2日),看守们来我被拘禁的房间对我进行游说要我接受学习部队文件,我应对他们的做法是提出了这样的一个接受学习部队文件的先决条件:让我和我老婆通电话,使对于我老婆而言我不再是“被失踪”。在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之后,胖看守在没有答应我的要求的情况下提出要我做做学习的样子,让他们对上面好交代。我出于不应该有的软心肠而同意做做学习的样子,结果,在上午的做做学习的样子的过程中胖看守得寸进尺,提出要我动手翻动他给我看的学习材料的各页。而随后的下午、晚上接下来的叫我学习的瘦高看守和饶舌看守干脆都叫我开始抄写他们弄来的学习材料上的部队文件的条文。

在这一天,我实际上对看守提出的一步步加码的要求作出了屈从的配合。这第2场遭遇战过后,我实际上在与看守们进行的学习中的对抗中处于下风了。

我懂得不能让这样屈从的口子继续开大,就在第6天(1月3日)的上午向叫我学习的看守提出我继续参加学习的一个先决条件,是看守提供纸张让我写下我想写的东西。这天上午,最年长看守对我说我的这样的先决条件他们无法满足,上午的学习因而没有进行得成。

到下午,胖看守进入房间,提出同意给我纸张,但同时他提出我在使用这些纸张写上文字后纸张必须交由他保存。他这样应对我提出的学习的先决条件,实际上是拒绝让我可以以获取到的纸张写私密性的日记,于是我表示不愿意进行学习。

从这个时候起,黑社会公司的看守们对我的打压严重升级了。这天下午和晚上,看守们叫我以立正姿态站着听他们轮流念他们要我学习的材料。这天的晚餐,胖看守宣布并实行了只给我5分钟吃饭。这晚,胖看守宣布当晚要将我以立正姿态站着的学习进行到4日0~2时之间。这晚,在对我实施以立正姿态站着的学习时胖看守威胁我说:如果你不能坚持立正站着而倒下,我就要把你送精神病医院去。这事我们的老板已经与精神病医院联系好了,我们随时可以送你往精神病医院。

我在胖看守这么威胁我时,宣传近几个月已经出现的全国人大《精神卫生法》修改稿的“‘被精神病’要追究刑事责任”的取向,严正告诫胖看守如果要对我“被精神病”,是犯下刑事罪行。在当晚,胖看守一意要虐待我,将以立正姿态站着的学习进行到了4日0~2时之间。

第7天(1月4日)是整个11天多的学习期间中看守们对我露出最凶狠和最凶险的惩教手段的一天。一早起来,我提出要与胖看守或者任何愿意和我沟通的看守沟通。在胖看守到场后,在全体4名看守在场的情况下,我向胖看守发出了我的如下强势的沟通宣言:

我是有力量的,我的力量在于我在国内外有一批关心我的朋友。在2011年12月10日的世界人权日,在中国的北京发生了包括我在内的众多上访民众遭受了中国有关权势者的不符合应该有的人权标准的欺负性对待,我的国内外朋友没有让我和其他访民在这天所遭受的欺负性对待白白遭受,在我们遭受欺负性对待时他们同步让全世界报导了我们所遭受的欺负性对待。这次我被劫持到这里来,有我的朋友作见证,我的作见证的朋友必定已经让我的更多的国内外朋友知道我的被劫持、“被失踪”事,你们如果让我在这里的拘禁中身体受到伤害,生命的存在遭遇危害,我的国内外朋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要是把我整死了,我在国内外朋友们一定会替我向全世界的人公布你们的罪行,你们必定要遭到全世界正义的力量的审判,和相应的公正和公平的的追究,你们一定逃脱不了这样的追究!。
在听了我这个强势的沟通宣言之后,胖看守叫停了我这个刚开了个头的沟通,叫我先吃早饭。在胖看守承诺不限制我5分钟吃完饭之后,我就先把早餐吃了。在我吃完饭后,胖看守安排我擦洗我所在房间的地面,使得我只能延缓与他的沟通的继续表达。

在我擦洗完地面时,以胖看守为首的众看守开始对我发难。瘦高看守从我在之前沟通表达中说出了的话中罗列出6~7点情况,要我把这些情况一一写出来。其他人一齐逼迫我照他这样说的去做。所有的看守这样逼迫我,是要我写出文字材料便于他们对我已经有的上访中的作为进行追究。我向他们提出,他们这样做是以逼供信方式获取我向他们证明我自己有问题或者我自己有罪,我依照世界普适的法律精神有权拒绝按照他们的这个要求行事。这时,胖看守对我说:比你更难制服的人我都制服过,我就不信我今天制服不了你!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向在场的4名看守宣传他们必须懂得的法律知识。我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做是在进行逼供信。你们今天的逼供信如果伤害了我的身体,你们就构成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罪;你们今天的逼供信如果致我死亡,你们就构成故意杀人罪。

在我这样宣传之后,胖看守喝令我跪下去和将双手抱住头。我拒绝在他们面前这样做,就在他们准备强使我这样做时为较好地自保而坐到了地上。胖看守见势发怒,说出了他要使房间两端的摄像镜头停止一下工作,让他们好动手打我的话来。在这同时,瘦高看守和饶舌看守从我睡觉的床上掀下一床被子从我的头部罩下来,胖看守、瘦高看守和饶舌看守等3人纷纷动手殴打起我来。在殴打也不能使我对他们的逼供信屈从的时候,胖看守下令跟着他殴打我的2人在将我身上穿着的棉大衣剥下,使用透明胶带反绑我双手,捆我双脚,以及将我的头部的口耳部位进行缠绕。在该3名看守这样做了和让我靠墙边在地面坐着之后,在场的全部4名看守把室内的木床及木床上的被褥、衣物整个一起抬出室内。可以查出,当日大连的户外被白雪覆盖,气温是大连1月以来的最低气温。就在这样的条件和环境下,看守们让我坐在地上靠墙倚着从上午9:30到了下午16:00,总共对我进行了7.5小时的致我受冷受冻的虐待。

在这次致我受冷受冻的虐待的离结束还有大约2~3小时的时候,最年长看守进入房间将我的头部的口耳部位缠绕着的胶带去除对我进行了一场询问,相应作了他向我说明了他要做出的文字记录。这次,在他对我在整个2011年自赴京以来有什么样的上访活动进行的询问中,我确切地说出了我的赴解放军总装备部大院上访的情况。我说的这个上访的头一次,发生在2011年11月1日。我说出了在这一天,我在总装备部大院的传达室向出面接待了我的来访的总装备部信访办公室的尉官于加墙递交了《要求对总装备部电子信息部副部长王峰进行严惩,要求督促该部技术基础局履行其应该履行的对军队造假科技成果的监管职责》的信访信件的情况,说出了我以我的此信访信件对长期严重渎职了的王峰少将的渎职进行了严正的抗议的情况,说出了我以我的此信访信件对长期严重渎职了的总装备部电子信息部技术基础局的渎职进行了严正的抗议的情况。最年长看守在对我说出的递交信访信件的情况进行记录时,还想从我嘴里问出我除递交信访信件还有哪些抗议行动的情况。在这时,我只向他讲述了这样一个新的情况——在11月1日之后不久的一天,总装备部信访办公室的张大校在与我的接待会面中对我说:总装备部已经受理了你这次的信访信件所提出的信访事项。

对于我讲述了的这个新的情况,最年长看守对我说出了“我对你说的这个细节不感兴趣”的话。随后,最年长看守对我说出他感兴趣的是我去总装备部大院进行了举牌抗议没有,以及我在哪一天进行了这样的举牌抗议。这次,针对最年长看守说出了这些对我的上访行为的兴趣点,我半点具体情况也不给他说,我并提醒他不要试图让我自己供出我在上访中有哪些可能包含过错或者罪行的行为。对于最年长看守对我的询问我是这样地应对,最年长看守很不满意,他在对我说了:你这样回答问题使我很失望,我对你现在的处境也无能为力了。

的话之后结束了他这次对我的询问和离开了我。在他这样离开了我之后,瘦高看守和饶舌看守重新进入房间使用透明胶带将我的头部的口耳部位进行了缠绕。

这次,在看守们对我的7.5小时的致我受冷受冻的虐待终结之后,在我重新有床可以睡,在床上有被子可以盖的时候,我的人为被严重冷冻的身体在被子底下发生了1~2小时的剧烈的颤抖,我的身体的这样的颤抖型的应急反应使得我在无专门的治疗的情况下从看守们给我构建的鬼出门关上返回来。

这次我从看守们给我构建的鬼出门关上返回来,身体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次日(1月5日)和第3日(1月6日),担负着我的必要的医疗的海军王少校听我讲述了我在当天被人为严重冷冻达7.5小时的情况,以及看着我的血压在已经恢复正常和恢复得很好的情况下重新严重高企的现实,板着脸对我什么话也不说就离我而去。在我被拘禁在这里的1月8日和9日的最后2日,来这里给我测量血压的医生换成了另一位我不知道姓什么的年轻医生(我不知他是不是属于海军的医生)。该医生在1月8日测量我的血压之后,告诉了我这天我的血压量值为160/110mmHg。

胖看守在1月4日领导众看守对我进行了7.5小时的人为严重冷冻之后,在4日晚上还安排我在该学习时间单元抄写1700字的材料的文字,在1月5~9日中的各个学习时间单元还多次自己出面或者叫饶舌看守出面肆无忌惮地和飞扬跋扈地规定我在1个学习时间单元要抄写出奇多的字数。其中,饶舌看守在1月5日下午就对我说在这个学习时间单元我必须抄写4,000字的学习材料,并对我说这是胖看守规定的;这次我的应对是在抄写本上写上我在1个学习时间单元不可能抄写这么大量文字的意见,以及实际只抄写了700字。在其中的1月6日,一位年龄明显小于其他看守的青年替代饶舌看守新担任了看守(不妨称其为“最年少看守”)。在这天下午,胖看守规定我在这个学习时间单元要抄写完的字数超过2,000字。我考虑到我在自4日以来血压量值一直保持高位,抄写这么多的份量的字非常不利于我的血压量值的降低和在较低水平上的稳定,就决定与胖看守在这个下午为我订立的学习规则相对抗。

于是,在胖看守在他定的下午学习开始时间进入房间向我宣布我在下午有2,000字份量的学习材料必须抄写时,我向胖看守和同时来到了我被拘禁房间的最年少看守声明,我决定在这个下午与胖看守订立的这个学习规则相对抗。我和衣躺在床上,对来到了床头的胖看守发出了我的相应的对抗声明,声明在胖看守定的下午2,000字的抄写份量不大幅度减少时,我就不再起床进行下午的学习。胖看守见我敢于如此跟他定的学习规则相对抗,当即命令最年少看守把我床上的被子、枕头和可以盖在我身上的衣物全部搬走,让执意在学习时间不学习躺在床上的我受冷受冻。最年少看守听胖看守向他下达出这样的残忍和无人性的命令,认为自己不能照胖看守说的办,决然地向胖看守说出了“我不搬”的话。这时的胖看守说了一句“你不搬,我来搬”的话,就自己动手把我床上的被子、枕头、衣物等物全部从我的床铺上搬走。在这天,我血压处于较高量值,宜静卧而不宜处于情绪激动状况;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我我床上的被子、枕头、衣物等物都被胖看守搬走,我的比较适宜的应对还是继续和衣躺在床上。这次,在随后的时间内,仰卧在床上的我很快由于天气寒冷而发生出颤抖的应急反应,我为使颤抖的频度降低而侧身躺着和将身体卷缩起来躺着。这次,在胖看守搬走了我床上的被子、枕头、衣物等物约1.5小时的时候,最年少看守把被胖看守从我床上搬走的被子、枕头、衣物等物全部搬回我的床头;最年少看守这时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赋予人道主义精神或是很含人性的话:被子我都给你搬回来了,你自己把被子盖到身上吧,切不要弄得感冒了!

只是由于最年少看守这次的人道和有人性,我在这天才只经受了约1.5小时的受冷受冻的惩治。

在1月5日之后,胖看守控制住不让我有足够的饮水。我需要饮水,只有找他和由他提供才能得到;我找其他人,其他人一律对我答复“没有水”或者……

海军试验基地第四试验区专业技术上校、高级工程师 谭林书

(责任编辑: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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