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如何清除“共产邪灵邪党”(二) 上

第二节 善恶有报

“共产邪恶主义”第二大罪:利用“无神论”颠覆“善恶有报”天理。

世界万物,无不时刻处在因果报应之中,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若到,现世现报。“善恶有报”既是天理,又是自古以来人们非常信服的人世正理。人们相信,这个世界不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寂寞世界,天地万物,生息不止,运行有序,而人对这个世界而言从根本上讲是无能为力的,因而一定有比人高级的生命在掌握控制着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这些比人更高级的生命就是“神”。“神”保护着人类,“神”控制着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包括人类社会,而人类社会中每个人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无不毫无遗漏地显现在“神”的眼下。而“神”会根据每个人的行为给这个人安排将来人生的道路,即此人个人的“命运”。而“神”从根本上讲又是善的,是慈悲于人的,是叫人向善的。

对“神”的信仰和对“神”教诲的遵从奉行是每个人生活中的中心和关键。世界上民族众多,每个民族无不有自己民族独有的“神”。“神”是每个民族本身文化的独特内涵的根源。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神话”,每个民族都有关于自己的遥远的起源故事,每个民族都有对自己民族“神”伟大一面的赞叹和颂扬。对“神”的敬仰体现在这个民族的文化中,体现在这个民族的社会生活中,体现在这个民族成员思维,言语和行为方式的方方面面中。

对于古代的民众而言,讲“善恶”,直接的体现就是民族中成员对于各个民族“神”的教诲的遵循或违背与否及程度的表现。遵循民族“神”的教导即为“善”,违背“神”的意愿即为“恶”,所以,“善恶”衡量标准的掌握在于“神”而不在于人。各个民族的“神”是不同的,所以,各个民族所认同的“善恶”标准也是有一定差异的。但是,普世的“善恶”标准是存在的,没有那个民族认为“欺骗”和“谎言”是“真”,没有那个民族认为“杀人放火”和“抢劫”是“善”,也没有哪个民族认为“奸淫”,“嫉妒”和“争斗”是“忍”。

在人类历史上,从公元2500年到公元2000年期间,东方出现了释迦牟尼传法,老子讲道,孔子立论,西方出现了耶稣宣理的空前盛大的教人向善的奇观异景。其后,产生了佛教,道教和基督教等世界几大正教。这几位大智慧者无不教导自己的信徒向善去恶,产生的几大正教也无不以教人向善为自己存在的首要使命。

这一历史文化社会状态维持了漫长的历史。而到15世纪欧洲文艺复兴开始,“人文主义”风头渐兴,开初以人本身的“人性”否定取代正统文化赋予人的“神性”,随后在追逐金钱和权势的过程中,伴随着西欧人的海外征服,贩卖奴隶,殖民侵略,工业革命,实证科学的出现和勃兴,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结束,全球文化的西化的历史进程,人类的“神性”被大面积损毁败坏,而人类的“人性”更是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被强加搀杂进了所谓的“兽性”。

强加人类“兽性”的学说来源就是18世纪达尔文的“进化论”学说,这一邪说制造了人类的“兽性”根本性来源的谬论:人类是由比人低级的生物进化而来,自然带有原初的“兽性”。人类被这一邪说所蛊惑,大面积地完全屏弃“神”的教导,以人本来就有“兽性”为由,肆无忌惮地背弃人的基本行为准则,表演着各种各样的非人的“兽行”。

按照东方文化体系的说法,人就是人,是善恶同存的,也就是说,人既有“佛”性,又有“魔”性,人的一思一言一行都在自己“佛”性和“魔”性的共同制约之下,表现出来即为“人性”。古代先圣先知教人向善,规定各种人行为的规范,目的之一就是要使人不断充实自己的“佛”性,而避免自己“魔” 性的发作和膨胀。而达尔文的“进化论”邪说杜撰的人类“兽性”来源谬论被人不断利用,实质上就是妄图将人本身“魔”性的发作和膨胀予以“合理化”。

在这样的一种历史背景之下,共产邪魔开始出现了!

为什么说它是“邪魔”,这里不是要故意夸大诋毁于它。“邪魔”一词确实是它本来历史角色的真实精确的描述和指称。因为共产邪魔从一出现,就以各种邪恶至极的谬论蛊惑人类众生,上诽谤于“神”,下逼人成“魔”,毒害流布全球。

共产邪魔前乘“人文主义”歪风,后挟“进化论”邪说,于人世间祭出了邪魔邪门:“无神论”。

共产邪魔不是一般的“魔”,乃是一“邪魔”,其“邪恶”来得登峰造极,古今中外,无有出其右者:它强将世界割裂成对立的物质精神两部分,妄图将和谐统一的世界变成了矛盾对立的混沌;再以自己的谬论“唯物主义”否定“神”的存在,反复行邪臆造出“无神论”;最后,以“无神论”彻底颠覆“善恶有报”的天理,欺骗诱惑威逼世间人类大面积“邪魔化”,即“以善为恶,以恶为善,行凶作恶,害人祸己”,流毒无穷。

共产邪魔的“无神论”并无任何历史渊源。因为历史上的任何邪恶势力,公开显现在人世间的时候,绝对的不会公然完全否定“神”的存在,而只会掩盖自己的邪恶实质而冒充信奉正理正神正道欺骗世人,攫取人心。共产邪魔的“无神论”来得极为凶横,前有“唯物主义”开道,旁有“实证科学”帮腔,后有共产邪魔邪党撑腰。共产邪魔的“无神论”不是无目的的梦呓或是马克思,恩格斯无意中的言语错乱,而是带有共产邪魔赋予的极为明确的“历史性使命”的:颠覆人世间“神”传给人的“善恶有报”天理。

共产邪魔颠覆人世间“善恶有报”的天理,并不是要针对“神”本身和“善恶有报”天理的本身,共产邪魔要做的只是利用“无神论”在人世间颠覆“善恶有报”天理的过程中,不断的使人原离“神”,不断地违背“神”的教导,不断的使人的“魔”性发作和膨胀,从而使人完全背叛“神”,脱离“神”的保护,从而受到共产邪魔的利用,操作,控制和吸收,以便壮大和维持共产邪魔本身在人世间的存在。而对于信奉“神”,坚持“神”的教导,遵行“神”的意志,相信“善恶有报”的人面前,共产邪魔得到的是最大而可耻的永恒“失败”,因为它的目的“使人魔化”在此人面前无实现的任何可能。对信“神”的人尚且如此,共产邪魔又怎能对“善恶有报”天理和“神”本身怎么样呢?又怎敢怎么样呢?在天理和“神”面前,在上天和众“神”的注视下,共产邪魔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惊胆战中表演着自己的邪恶,时候一到,就现出原形,认罪伏法,从这个世界中被彻底销毁。

共产邪魔在人世间颠覆“善恶有报”天理,并不是单纯的依靠言语宣扬“无神论”就能实现的。因为它本身的邪恶,它在以谬论蛊惑人们思想的同时,更以自己邪恶行为在现实中表演着自己违背“善恶有报”天理而制定的“善恶无报”,“善恶错报”游戏规则,带动人世间的部分人类从思想上颠覆“善恶有报”,“以善为恶,以恶为善,善恶无报错报乱报”,而且从行为上彻底堕落于这一罪恶的泥沼,使人类的道德得到极大的人为自我败坏。为什么现在的很多大陆人如此仇恨法轮功的正理“真善忍”呢?就是因为共产邪魔在历史过程中将这一类人的思想和行为模式造就成了“以善为恶,以恶为善”的邪魔状态。为什么大陆的人们很多不相信“善恶有报”,极端反感“善恶有报”?是因为他们在共产邪魔在人世间颠覆“善恶有报”天理过程中的长期影响和统治之下,已经认同了“善恶有报”天理在人间被颠覆之后的共产邪魔游戏规则,自觉不自觉地按照此邪魔规则行事。

但是,这并不是说这样的人已经十恶不赦,已经无可救要。给他一个高点,看穿共产邪魔谬论的邪恶之处和共产邪魔历史行为的荒谬之处就可能使他幡然醒悟。

共产邪魔的理论谬论和历史行为本身的荒谬程度同样受到“善恶有报”天理和“神”的严密控制。

共产邪魔不承认“善”,也不承认“恶”,认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是“骗人的迷信”。它认为世界受到“规律”的控制,“规律”本身无所谓“善”,也无所谓“恶”,“善恶”只是人本身的事物价值衡量标准。于是它宣称事物发展的结果是规律运行的必然,这个必然按照人的“善恶”标准去判断,可能是“善”的,也可能是“恶”的,所以它狂妄地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否定“善恶有报”天理,竟在历史上将“善恶有报”天理打入了“迷信”的另册。

在历史上,共产邪魔的这番谬论迷惑无数的世人,既包括共产邪魔邪党自身的众多成员党徒,也包括在共产邪魔按照“以善为恶,以恶为善”谬规实行颠覆“善恶有报”天理过程中被残害的众多被害人。

那么,如何才能透彻地洞穿共产邪魔的这一极为诡异,极具迷惑性的谬论的实质呢?

首先需要清楚,共产邪魔的这一谬论的撰造手法是非常复杂而隐晦的。其次,不要以它的谬论本身作为荒谬的藏身之所,因为它的谬论是它的整个理论和历史行为的抽象表达,谬论的荒谬之处藏在它的理论体系和历史行为过程中,而它的理论体系和它的历史行为其实是融为一体的完整的一个历史实体,要找就要从它的一体的历史实体中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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