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报告文学:暴政110(51-55)

【大纪元6月21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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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0年深秋是小镇最黑暗的一天,联军司令部关于剿灭一百五十户居民主权的大棒计划,正在开始实施。经SARS提议,新县长的同意,一个罪恶的计划立刻登上了政府的议事日程。这是一个针对五户顽强抗击的居民,作出的强制性拆迁行动,在中国式样人权的框架下,这第一批五户居民就要遭受一次空前的大洗劫。我看到五户居民在最后的时刻,仍然固执著捏在手里那一点发颤的天理,却不知司法这根无情的棒子,就要朝他们的项上人头恶很很地砸过去。

关于秋天,不是有个好词儿叫做“秋高气爽”吗,特别是早晨就更为宜人。晨练的人们在淡雾中走动,能使你感到活着是多么的诱人。那情、那景,那舒缓浪漫的情操,让你看一眼就会忘记所有的忧愁。警笛响了,警车来了,司法们穿着人民制作的服装,佩带着天平的标志,还有头顶着国徽的恶警们,盾牌的标记在右臂上来回晃动着。他们冲上来了,渐渐地包围了五户抖动的民宅,他们冲上来了,以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占领冬宫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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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从清雾中走来,四面八方人山人海,一个高官站在瓦砾堆上,手里的小电话不停地响起来,传来比他还大的一位长官的训话,“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要把这几户拿下来”。狂暴邪恶的恶警们冲进一户小民家中,拖出一位老者之后,SARS手下的打手们潮水一般地涌入小户的家中,这时侯洗劫正式开始。劫掠者们象饿半个月没吃东西的饥民,张牙舞爪地拼抢食物那样的往外搬东西,然后狠命地扔进停在外边授命的货车里。

老者的女儿来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扑向站在高岗上指挥洗劫的那位大司法,老者的女儿是个孕妇,看上去真象快要熟透的瓜。又一群司法拥了上来,他们扭住孕妇的胳膊,且残暴地揪她的头发,禽兽一样地把她拖进了警车里。忍无可忍的人群骚动起来了,大声的漫骂滚过头顶,碾压着人道这个正在淌血的心。不知是谁高举起照相机,闪光过后,几张邪恶的剧照,被永久地定格在这个凶残的历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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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残狂暴的司法,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荡涤着正义的残余,让那些正在顽抗的小房子们,在推土机与大抓的轰鸣里,变成一股上升的小白烟儿。联军司令部的大棒行动进攻的非常的惨烈,集体屠杀的机枪组成强大的火网,让所有的主权都无一逃生。又一批司法们冲上去了,政府的牌子挂在脖上,在集团强暴的威慑下,《宪法》和政策都叛变了,慌忙卧倒,来一个就地十八滚,迅速地躲在了一旁。

一个声音高叫道:“你到底走不走”!邪恶的底气硬得象凿眼儿的钢钎。捍卫主权的一个男人用刀把肚子豁了个大口子,猛然间正义血流如注,沿着裤腿往下流淌,上来的司法们按住挣扎的汉子,把他扔进了警车。这个剖腹的汉子真是冤枉,他家临近街道,三十多米延长线,可以盖六个门市楼,政府只给了他不到三分之一个门市的价钱。鲜血挡不住凶残的劫掠,洗劫仍在继续着,第二股小白烟儿又开始冉冉地升起,大抓和推土机象一头巨大的狮子,吞吃了血流成河的正义之后,又揣碎了主权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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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军司令部亲自指挥的进攻中,恶势力从容地血洗了两坐主权的山头,两个弱小的人权,在暴政的屠刀下丧生。联军的机枪仍然激烈地扫射着,正义和主权在强大的火网中纷纷中弹,成片地倒下,残死在一片血泊中。凶狠的司法们杀红了眼睛,又迅速地集结兵力,向又一家已经投降的主权阵地上发动了强攻。

昨天,残酷的争夺战一直进行到午夜,在强大的军事围剿中,主权已弹尽粮决,在阻击困难的时侯决定交枪。这家是个开小型针织厂的,无条件投降以后,所有的补偿都要服从司法的,没有调节的余地。在这个十分暴虐的时期里,天理贬值到现在快要一文不值了,那里还敢作什么争辩,他们战栗着在蛮横的合同上签了字。按照常理,这家住户应该是躲过了这场难看了,体体面面地自己拆房子搬家。可谁也想不到,联军司令部为了创造一点残酷,给今后的劫掠壮大生势,他们竟然扔掉了仅存的一点道义,对正在自己拆房子的,解除抵抗的住户发起了攻击。司法们推开正在搬家的人们,然后扔出去来不及运走的机器,一顿大抓下去就掀翻了房盖。

我看到现代化的机器冒几束黑烟儿,厚重的道义就被碾压在履带下,只剩下产权的主人们,他们蜷缩在苍天的一角,围拢着默默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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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司令部使用大兵团进攻的战略正在取得胜利,我有幸站在苍天一角,看暴政在人权的超市里四处的便溺。时局把纯属于隐私的屁股画上唇膏、抹上扑粉,硬说这属于自己可爱的大脸。暴政这个强奸民意的流氓,扮演成中国式样的人权上场了,他们在假话的掩护下,占领了人权的高地,“三个代表”的大花裤裆,虚掩着一个个腐臭的皮囊,冲上来了,把“人民”写在破布上迎风招展,上来了,骗子们的午饭,便是冒着热气的人民馅儿肉包子。

请看,中国式样的人权把两位老人骗走,说啥条件都行,还说给他们找了个住房,说现在请他们看看房子行不行。这边骗出去,那边就下手,可怜老人把旧房子料已经买了,钱都拿到手了,在大抓的轰鸣里,不但旧料推坏了,就连自己的一堆新木料也被推坏了。

道义的天平在暴政中失衡,野蛮的幼崽就要长进下一代的骨髓。可耻的是,中华民族仍躺在五千年的功德中睡大觉。世界上许多优越体制,不断刺痛专制的神经,进化论的宗师们,正在翘首乞盼他们的观点,能否在人类的意识形态这方面大获成功。

那么,真正的自由与民主到底能不能到来呢?我们还须在暴虐中抗争多久呢?现在的界限都已经很明显了:一是当局报废的那个老流氓,为了防止清算,在上层内部安插的制约与平衡,其实这种制约的本身,就不可能是一团和气的。他们的祖师爷总设计师搞垂帘,靠的是生死交情的老战友们,而他靠的却是唯利是图的马屁精,稍不留神就会把他卖出去换钱儿花。为此,他力不从心也要照他祖宗的样子做,在腰里栓一根儿军队的绳子,然后一惊一诈地,躲到枪杆子后面去望风儿。

一是靠假民主拼凑起来的破大家儿,他爹和他们的关系就是臭疯狗咬傻子,这种关系谁都看出来了,可就是找不准机遇炸锅儿。现在的局面是:在他们活爹划定的区域里打转,老大管不了老二、老二动不了老三。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到时候活爹精力不行了怎么办,死了又怎么办,所以在老的等着死,新的没出头的时候就会出现许多危险的空挡。依照这种拼凑起来的马屁关系上看,想要达到一种大同,看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谈不上今后要有什么所谓的个人威望。他们表面上故做姿态的干这干那,实际上什么都干不成,特别是不能蛮干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就了事了。

一是广大群众的日益不满和不断抗争,使独裁者的措施发挥到了及至。当局用立军令状的方式,究竟还能够维持多久,一旦决了口子,用封官和加薪换来的决心,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为信念而死的魂灵有的是,花钱买回来的恶鬼究竟能占几分呢?待到树倒猢狲散:“混口饭吃呗”,这就是上帝留给他们学乖的一句口头禅。

一是64爱国学生运动,这个冤案迟早要平反。这些阻力先是来自于几个少数,没来得及死的杀人犯,在有就是为数不多的一部分人,他们怕丢了独裁的饭碗。他们都战战兢兢活着,怕后来者拿他们交人情、顺乎民意,可是又有哪一位干净人,情愿为他们永远背这个黑锅呢?最后只剩下孤苦伶仃的独裁者本人,他往后自己的日子还很长,如果仍然是这样继续下去,他的未来也只能是鬼混。

一是社会不断增多的矛盾,使统治集团大伤脑筋。有能力的总设计师,成就了一件有能力的大事情,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有能力的大事情,给没能力的下一代找了个大麻烦。这些矛盾来自于对转制的问题估计不足,等矛盾发展了、恶化了,有能力的设计师却早就死了。转制中发生的个人腐败、人为造成的下岗、根本就解决不了的上访浪潮,这些因素使本来就没有能力的下一代笨蛋们手足无措。再加上要民主争自由、平反64反迫害,更是使他们的独裁统治摇摇欲坠。这样一来,就使社会形成了两个对立的营垒:一个是少数的统治者,一个就是广大的民众,当局把自己彻底地孤立起来了,变成了一个吃独食、编瞎话、不说理的小朝廷。一次次抗争使民众逐步地认识到,专制不除,国无宁日、家无宁日、人无宁日。在这个人们不断觉醒的时刻,一旦在什么地方出现裂痕就会彻底地爆发出来,到那时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就要验证毛泽东最推崇的一句话了:“一国、一家、一团体,其兴已勃焉,其亡也忽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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