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报告文学:暴政110(81-85)

【大纪元6月28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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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的祖业。清晨,一大群武装到牙齿的司法们冲上来了,他们包围了生我养我的,最后的一小块土地。我们在香炉上虔诚地点燃了三柱香火,妄想佛祖能够显灵,可是佛祖只是看着我们,没有丝毫的反应。我可爱的小黑狗儿狂吠不止,它想还象从前似的,可以轻松地吓跑几个毛贼,可它怎能知晓,它现在面对的,是来自一个强盗集团,发起的疯狂的进攻。

一大帮司法破门而入,大头领高傲地站在我的面前放声命令: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对你进行洗劫,把他给我带走!大头领的眼镜缝里露着凶光。看得出来,由于他长时期的蛮横,笑容的那一部分神经已经高度坏死,大倍数的近视镜里放射的线条儿,刺激正常人紧张的装置,使你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是代表正义,这就是庄严的标本,若是一群龌龊卑鄙之徒,那他一定是个派头十足的流氓。

可怜,我自己的产业,你是辛勤积攒的悲剧,你是光明正大的祸根,想不到,在朗朗乾坤的呵护下,我却被孵化成一个小小的爬虫。我看到,有一棵粗野无比的大棒在漫天狂扫,我必定要在大棒的攻击下,变得鼻青脸肿。我明白了,媒体里天天高叫的“公正”与“维权”,原来只是一个从胶鞋里骤然脱下来,在洁净的空气里尽情挥发的,一个奇臭无比的花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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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的祖业。清晨,当一轮磊落的日头高高地挂上天空,就看见有一大群武装倒牙齿的司法冲上来了,他们一下子就打掉了我手上捧着的一小撮天理,霸占了我家的一小块儿道义。司法的淫威笼罩着我的小房子,吓跑了我可爱的小黑狗儿。鬼子进村了,他们打一面和“大东亚共容圈”差不多的破旗冲上来了,UFO领来的痞子们,和残暴的司法合二而一。他们向我训斥着,我目睹一个个豪赌不眠的睡眼儿,带一股隔夜的酒臭。

我不想走了,假如面对一个干净的世界,我宁愿做出奉献,在这场公开的讹诈中,我愿做一枚令骗子们作呕的臭鸡蛋,让它在黑暗中炸裂,在罪恶的世界中,留下我愤怒的痕迹。一大群司法冲上来了,他们将我团团围住,不可抗拒地将我拖上了囚车,一场惊天动地的洗劫开始了。我妹妹被红了眼的司法踢得遍体鳞伤、小便失禁,父亲以手杖做为仅有的武器,抗击着司法们袭来的夹击。大司法站在高岗上拿起小电话儿,听流氓政府传来的信息:不管怎样,也要把他往出抬,整死了按正常死亡处理!我没看见洗劫的全景,是后来人给我讲的,那是一幕另人心惊肉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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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的祖业。野蛮的司法打一面建设的破旗,一举摧毁了我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我做人的权力。让我果真成了一枚撞在石头上粉碎的臭鸡蛋,在大抓和推土机的轰鸣里,体会着什么才是不堪一击。政策在世纪的堕落中尽情地谄媚,象一个没有正形儿的二流子,《宪法》放几个凉屁,在县长的淫威下,如一只逃出火阵的野驴。

疯狂的司法毫无节制地扔出我的家具,盗窃我的财物。我的两盒好茶、一个微型录音机、一条金项链、一把手锤,还有我积攒多年的,几枚上好的古钱币,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里。洗劫之后,又上来一群人,这些游民们高举起挠钩、挥动着铁铲,哄抢我推倒的建材。那时候,我可怜的小屋,象在狮子与老鹰嘴下惨死的猎物,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堆骷髅,就连梁上的钢筋都不能幸免。

我的财产没有了,居然在“法制化进程”的标榜中被抢走了,由此可见,他们说的都是一些鬼话。那么,现在当局为什么不真的搞法制化建设呢?法制化建设之后,将要对官员们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深层次的法制,将殃及到主要官员们见不得人的丑行。只要让法制老老实实地当个“小老二”,这样他们才能无法无天的到处去勒索。在贪腐官员们的眼里,法制最好是一个半阴半阳的狗男女,假摸假势地去咬一咬鸡毛蒜皮和玩一玩阿猫阿狗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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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我光明磊落的私产。暴虐的司法挥舞起大铲,轻而易举的就掀翻了我的家园。更使我难以容忍的是,我遇难的画面与报道,竟出现在电视里和报刊上,使我今后无法做人。混饭吃的小报记者,无病呻吟地指责我说:清除了我这个臭鸡蛋,小城今后就要靓起来了。

在暴虐的天地里鬼混,我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头顶上巴掌大的一块天。这里找不到人权的绿地,物权也在乱政的魔术里失传。我们就要被流放到政治讨饭村的一角儿,排一个长队,在活着的概念中痛苦地爬行。我们将要叩响政治爆发户的大门,还得准备着,随时随地接受他们的戏弄与强奸。我们在十分荒唐的招牌下徘徊,向着虚幻的课题磕头,苦等着高高的庙门里,传出一声大和尚震天撼地的一段可以管用的真经。然而,我们总是长跪在虚幻的灵光中,用我们早就嘶哑的嗓音,向着朗朗的乾坤拼命地呼喊,请仁慈的大师傅快站出来吧,哪怕是只赏我们一碗,关于人权方面的锼饭,也好让我们对付着,幸运地活到明天。

然而,一个妖冶的体制出来了,原来是一个不伦不类的狗男女,形态如新、马、泰的人妖儿。说民主时,就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温柔的女性,实际上,这应该属于遗传功能紊乱,从而产生的阴阳人。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产生的半成品们,越来越突出了他们的许多缺欠。真没办法,他们只好在粗糙的脸蛋儿上多抹些扑粉,又在被阉去的部分上面缝了个大花裤裆,硬说里边蒙着的便是,中国式样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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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家被暴政铲平了,变一股冉冉升起的小白烟儿,从而消逝在我悲惨记忆的边缘。我的家具也不知道被扔到了那里去了,听说父亲和妹妹都被送进了医院。我被司法们推搡着,拘禁在法院的一间小房子里,失去了自由,就连上厕所都有专人看管。这种遭遇一直持续到晚上,我才被他们释放。

现在我比小偷还不光彩,充其量就是一只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猴子,摆在街市上公开地展览。现在有许许多多的人都在盯着我看,是我的家产把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小镇今晚把我咀嚼成为一盒甜点。新闻媒体把我们推向观众,让我和我家人的洋相,从此走进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变成谣言惑众的种子。我们现在就是一只烧焦的烤鸭,让前来闻味儿的人们都指指点点,这就是我们一家人此时此刻的所谓人权。

我走在阴暗的角落里,尽量躲避着我的熟人,乃至不熟悉的人们。在法院和医院的距离中,象是马拉松小镇当年的斐迪辟用去了我一生的气力。真是难以想象,只是一天的时间,暴政就把我变成一只过街的耗子,让我有一种难以承受的负重感,要问我现在的感受那就是:即使是我不要人权,讨回一点真正的人味儿来都很难!

世界正在缩小容留我及家人的位置,打击、羞辱、蔑视、和猜忌一块儿,枪弹似地向我们袭来,使我的大脑处在极限的边缘,接受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一个永远都无法申报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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