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张丹红事件专访吴葆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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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6日讯】《德国之声》记者张丹红效力中共事件在海外中文华语媒体中仍然很受关注。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就此为您专访法国国际广播电台前中文部主任吴葆璋先生(以下简称:吴)。

记者(简称:记):吴先生,你好。
吴:你好。

记:谢谢您接受采访。张丹红事件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您注意到这件事还在发展吗?
吴:注意到了,但是没有跟踪。我首先觉得这是一条新闻,一条中文华语媒体都有报导的新闻。我退休以后已经不是天天听新闻了;况且,〈德国之声〉的节目,在巴黎,也只能从网上看到一点,不了解全貌,更不知道内情。倒是接到过不少问询电话。

记:您有在国际媒体工作多年的经验;据您看,为什么会出现张丹红事件呐?
吴:过去与欧洲和美国的同行见面时,常谈起一个报导方针问题。一家民主体制下的独立媒体,它的工作比在专制极权体制下要困难复杂得多。不过如果在你的新闻中尽是照抄转发中共媒体的东西,那不就成了中共的附庸和分店了吗?一个民主体制下的媒体,必须把各种来源的信息独立处理,编成自己的节目发出。这才是负责任的记者工作。不过,中文华语媒体情况特殊。

记:特殊在什么地方?
吴:特殊,就特殊在中共当局多年来从未放弃他们所谓的国外舆论阵地。他们不仅自己花大钱办了不少平面电子媒体,而且还要通过交朋友拉关系等等经典手法,唆使,诱使,迫使华人记者按照中共中宣部的口径做报导,尽量转发转播中共喉舌的文字和音频。

记:也就是说,这些人与中共使馆人员或官派记者交往频繁直接或间接地接受与他们的职务不相称的任务喽?
吴:是的。这种人很会隐蔽,被发现的是少数。他们可能是在改革开放中得利的共干子弟,也许是与中共有特殊渊缘的人。他们从基因上就听不得对共产党的批评,与中共的宣传一拍即合。也有另外一些人,由于另外一些原因不知不觉地成了中共政权的传声筒。

记:这是些什么样的人呐?
吴:大都是国门开放以来到外面求学或闯荡的年轻人。他们由于偶然的机缘进入西方中文华语媒体,对新闻业务知之甚少,外语水平也不高,但是要完成任务,怎么办?于是乎就把中文消息拿来掐头去尾,改头换面编发出去。中共传媒大量存在,唾手可得。因此,不知不觉地当了中共的吹鼓手。

记:难道西方中文华语媒体领导对这种情况就视而不见吗?
吴:你知道,大部分西方中文华语媒体的高级领导都是语言残障,也就是说,他们不懂中文,不说华语。这就使那些有心人或混日子的人有了可乘之机。由于经费短缺,他们也顾不起语文秘书,所以常常被人从中渔利,掉进面缸里不知所措。

记:这次〈德国之声〉领导发现处理了张丹红事件,可以说是恍然大悟了?
吴:可惜晚了一点,而且还多亏了他们的忠实听众。我猜,他们没有严格的检查工作制度,所以才蒙受了声誉上的莫大的损失。听众的监督是民主体制下,媒体成败的重要环节。

记:您认为听众应如何监督这些媒体呢?
吴:西方媒体的高层领导所要的不是空洞的评论,而是问题的细节。比如,哪天,哪节,哪篇,哪页,哪位记者署名,问题细节是什么?有兴趣的听众,不妨边听边作些记录。又由于前面所说高层领导语言残障问题,反映情况,一定要用外文写。切记要具体情节少发空洞评论。

记:中共方面十分重视张丹红事件,而且大批判西方没有新闻自由…
吴:这是可笑不自量。他们的逻辑很简单:你重复我说的,你那里就是有自由,你不按照我说的说话,你那里就没有自由。不值一驳。我担心的倒是他们是否又要返回红卫兵时代?!

记:为张丹红辩护的人说,批评〈德国之声〉的人都是赞成法轮功的,您的看法如何?
吴:在柏林发难的九君子中,据我所知没有法轮功学员。其实,有也无妨。我本人,我不修炼法轮功。作为一名记者,我想告诉你和你们的听众:在1996年以前,法轮功曾是受到中国媒体广泛赞扬的气功修炼团体,而创始人李洪志先生首次来欧洲传法则是在中共驻巴黎使馆内进行的。然而,转瞬之间中共出于政治需要硬是把一个遵纪守法的信仰团体妖魔化,从而制造了又一起冤假错案。然而,将近十年的空前残酷的迫害并没有能“消灭”法轮功。这个受到中外亿万民众欢迎的团体被迫走上了抗争的不归路。法轮功这个非典型的抵抗运动已成为中国人维权抗暴的中流砥柱。它正与历年来中国的共产主义受害者们一起,推动着中国社会的独特演变。

记:谢谢您,吴先生。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吴:好。再见。

首发: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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