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纪实文学

一个重生者的传奇--《疾风劲草》(12)

第一章 真象掩不住

第四部 非法劳教

题记:在劳教所里,常有劳教人员大声的自问自答:知道什么是中国最大的邪教吗?──劳教!

第一章 真象掩不住

迷失和归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五中队后,警察安排一个吸毒犯包夹我,每天跟着寸步不离。

劳教所规定劳教人员必须背35条监规。我没有违法,我拒绝背诵,他们就不准我睡觉。警察有意给包夹人员施加压力,也不准她睡觉,让她受牵连。警察还派来犹大“洗脑”,不准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三天后,我看到和我一起上山的大法弟子都离开了五中队,到七中队(法轮功中队)去了,我感到孤独无助。我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抱着人的观念认为别人比我的文化知识高,修炼的时间比我长,以前也很坚定,就认为别人是对的,便也跟着违心的抄了一份几行字的“悔过书”,于8月1日到七中队。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每天都在背师父的经文。就这样过着表里不一的日子,很是痛苦、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在此期间我听说和我一个炼功点的王旭志(男,28岁),因上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在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他被关小号,经常被打、被电、被污辱,被警察指使其他犯人灌屎尿,王旭志绝食5个月左右,誓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于2000年8月被迫害致死。

寝食难安的熬过了漫长的三个月,是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给迷路的孩子照亮了明灯。我马上认识到错了,必须纠正过来。我便跟很多功友(特别是成都的同修)切磋,有大部分写了更正声明,表示坚定修炼。我也于2000年11月25日写了一篇《内心的言语向你诉说》的文章,里面严正声明:我以前所写的所说的违心的话全部作废。并写了我的修炼历程,一式四份,分别交给了劳教所的吴所长、管理科的科长李自强(音)、七中队的队长李军、大法弟子传看各一份。当天就遭到队长张小芳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并立即安排两个包夹24小时守着我,不准我动嘴和功友说话,更不准动手写文章,并加教三个月,致使我在本已失去自由的环境里又失去自由。坐的是牢中牢。

大概在2001年4月左右,冯久伟带着电视台记者到七中队采访。我正下楼就被冯久伟叫住,他向记者们介绍说:“她就是钟芳琼,过去是老板,很能干的。”摄像机、话筒马上就对着我。冯久伟问:“钟芳琼,你有一段时间不是‘转化’了吗?怎么又反弹了?”我回答说:“在我心中没有‘转化’这个概念,怎么转,把好人转成坏人吗?我一直都觉得法轮大法好,只是承受不了非人的精神、肉体的折磨,一时不敢说真话而已。认识到错了,马上就改正。继续说真话,就是这样。”

伪善的表演

2001年新年,成都市劳教局的到劳教所来慰问成都市所有的劳教人员。大会结束后,他们便分成几个小组座谈。每一小组坐一个大圈,他们说:“我们是家乡人,为你们做主,你们有什么苦衷给我们说。”我就说:“我是因为电视台以我的事例欺骗群众。我为了说真话,写了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而被非法劳教的,我有冤,我做好人,说真话没有错,我要回家。”他们惊讶的说:“不会吧!有这种事,你是哪个区的。”我说:“成华区。”他们说:“我们回去问一问。”结果,当然是一直没有回音。但是,他们肯定会将座谈会的录像在电视上宣扬,说政府对法轮功学员如何关心,如何“春风化雨”……

警察经常找邪悟的人,伪装成“层次高”的修炼人,想用那套邪悟的歪理邪说来欺骗我。她们轮番给我灌输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东西,想让我放弃修炼。如果不听,就会遭到嘲笑、辱骂。

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的:“大家想一想,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我心中背着大法,不为邪恶的任何表演所动。

共产党好?

警察让我们唱“共产党好”的歌。我不唱。

当听到别人唱时,我无法启齿,嘴颤抖,喉管哽咽,莫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被关进来的吗?共产党好,所以才将信仰“真、善、忍”的关进劳教所“转化”?

队长张小芳给我扣大帽子,说我不唱歌,不唱“共产党好”,就是反对共产党。

活广告

每次有机会说话,我就说:电视上报纸上的新闻都是栽赃、陷害、黑白颠倒法轮大法的,新闻媒体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欺骗群众。我说我炼法轮功后,血管瘤好了,电视上却说我炼法轮功炼出血管瘤,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结果还把我关在这里,不准我出去说真话。

我在中队成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活广告。气得胡管教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你给我闭嘴,总有一天你会瘫痪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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