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纪实文学

一个重生者的传奇--《疾风劲草》(13)

第二章 大法粒子

第二章 大法粒子

关禁闭

2001年7月,我和十位坚定修炼的学员被禁闭在一个小间里,长期被包夹守着,从不准出房门半步。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0时30分左右收监,一直坐军姿,两眼平视前方,直腰,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准闭眼,更不准说话,屁股不准离开凳子。

在不低于摄氏50度的高温下,我看见功友李光清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从未干过,而且还长满了汗斑;功友黄丽莎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难忍又不敢动手去搔,衣服上沾满了血和黄水,后来黄丽莎被迫害致死。我们每天吃、喝、拉、睡都在里面,平时连女同志用于方便的水都没有,一星期才给一盆水,既要洗头、洗澡还要洗衣服,给的一点水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因气温很高,每天都会有好几人因中暑而昏倒,警察每晚收监后都不敢关门。

“大法弟子为什么被邪恶残酷的折磨,是因为他们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是因为他们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大法坚不可摧》)

直到9月我被调至9中队,剩下的功友还在里面煎熬着。不仅如此,还亲眼目睹自己的同修遭受非人折磨而无能为力。如:和我一起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祝霞(女,32岁),被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指使2名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烂脏布塞紧,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到监控器位置时就放开又说又笑(怕被监控器看到),过了监控器又拖,这批人累了换下一批人接着拖。拖得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满是沙石,血肉模糊。张小芳见人不行了还不罢休,又换一种方式折磨,叫十几名犹大一拥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都搞累了才算完,致使祝霞已无法站立。张小芳就叫医生来挑沙石,根本无法挑出来,还要叫祝霞自己付高额医药费。

由于受到1年半多的非法劳教和整整10个月的连续3个洗脑班(即:郫县、彭州、新津洗脑班)残酷的迫害、非人的折磨,祝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其实,早在2003年9月被关押在彭州洗脑班期间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现幻觉、说胡话、精神失常,可恶人何元富仍不同意放她回家,继续洗脑迫害,致使祝霞症状加重,经常出现幻觉幻听、不分昼夜的折腾、哭、笑、说胡话、打门窗、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迫于外界压力,恶人不得已于2004年4月2日才准许她回家。目前祝霞在家中生活仍然不能自理,全靠70岁的老母亲照顾,同时祝霞的母亲还要照顾祝霞在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的老父亲和祝霞的一个不满4岁的儿子。母亲已被拖得身心疲惫,心力交瘁,难以支撑。她的丈夫王仕林也是大法弟子,现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

张凤清(女,50多岁),不但被龙泉的警察非法罚款1万多元而且还非法拘留好几次后,又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期间,经常被7中队队长张小芳用电棍电,用抹布塞嘴,用绳子反绑在大树上;长期像十字架一样,背着门板,双手分别吊铐在两边的窗台上。一次,被护卫队的七、八个男警察按在地上,卡着脖子,致使她无法呼吸,差点失去生命;还有一次,被七八个人按住,有的按头,有的按手、按脚,有的卡脖子、捏鼻子、捏嘴,被强行灌南瓜汤,南瓜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一次差点丧命。张凤清于2002年5月左右才释放回家,回家后不久(大概是2003年8月),因散发真象资料,又被非法绑架至郫县看守所,后被强行输入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根本无记忆,并且双腿也被迫害得无法正常行走,于2004年1月左右才被放回家,至今也未完全恢复,却又在家中被无端非法绑架。

还有很多人被狱警所指使的犯人或狱警,使用各种卑鄙、残酷的手段折磨,有的在新年当天被护卫队的几个警察毒打后,绑在雨中罚站致昏死过去;有的被狱警指使吸毒的犯人拖进厕所灌带血的卫生巾;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犯人强行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被羞辱;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犹大或吸毒犯用棍子毒打致昏死;有的被关水牢(用砖头把门口堵住,室内装水,强行把大法弟子按住坐在水里),有的在被野蛮灌食时,牙床被撬松,牙被撬掉;在酷暑难当的劳教所里,有的大法学员被毒打后,还要被迫背着厚厚的棉被双手吊铐不能动;还有的被狱警用多根高压电棍持续电击;还有的30多岁的女学员被强行逼迫转化,不从就遭体罚做800个下蹲,导致裤子撕裂屁股露在外面,体罚后1个多星期都无法行走,连上厕所都无法蹲下去……

通过一批又一批的法轮功学员用善心感化着狱警和犯人,不断的给他们讲着真象,让很多警察都明白了法轮功不是像电视等媒体上所说的那样,后来很多警察表面上对我们气势汹汹,私下里就对我们说:“我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我们拿着别人(指江泽民)的钱,我们就像枪使一样,别人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只有干什么。”所以这些警察虽然也在迫害中犯了罪,但真正污蔑大法、酷刑折磨、虐杀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凶是江泽民。

正念闯魔窟

9中队是法轮功学员和吸毒犯的混杂中队。在那里,警察仍然安排两个人包夹,每天都强迫听攻击大法的文章,仍然每星期一次强迫表态。我继续讲电视上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的颠倒黑白的报导,并把腿给他们看。吸毒犯听后,都觉得法轮功太冤了,心里明白,但不敢吱声。

一天,胡干事对我说:“钟芳琼,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就是不转化,有什么想不通的嘛,不要钻牛角尖了,转化了好回家。”她就变花样的找来已“转化者”,三天三夜轮番给我做“转化”工作。他们说:“你不转化怎么出去,难道你能从这里飞出去吗?”我说:“谁把我送来就谁把我接回去,因为做好人无罪。”警察说:“现在已说法轮功学员是反革命,凡是不‘转化’的,全部送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我看见承受不了迫害而被“转化”的学员陆续放回家,而不“转化”的一个也没有放,并且有的甚至超期一年。但我心里明白──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修炼的人,哪怕是枪毙我也得说真话,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大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每天坚持背法,我每天除了背两遍《洪吟》外,还把能背的40多首经文也坚持背两遍才睡觉。

在大法的指导下,我正念闯出了魔窟。

2001年9月30日,是我非法劳教期超出整三个月的日子。下午3点左右,警察突然叫我收拾东西,我以为我要被转至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走出二号门,便看见了万年场派出所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的人,是开车来的,就知道是接我回家,便对送我出来的干部说:“请你把我的被盖带回9中队,我要回家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魏警察也说人都坐满了东西放不下。干部说:“既然拿出来就不能拿进去。”喔!我明白了,若再把我的东西拿回队上,其他大法弟子不就知道我回家了吗?警察不就骗不了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了吗?

走到哪里都修炼

上车后,魏警察问我:“钟芳琼还炼不炼呢?”我说:“炼。”车上的人都嘲笑我还炼,“教训还不够吗?该醒悟了。现在我们办事处新调来一位李主任,回去慢慢给你说。”一路上,我就给他们讲劳教所的警察如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我;大法如何的美好、神奇;电视、报纸如何栽赃、陷害法轮功,以及自古到今的修炼故事,请你们要明辨是非,不要上当受骗。一警察说:“把你送去劳教,不但没有转化,反而还越来越坚定了,现在反过来转化我们,你也想让我们和你一样被劳教吗?”我说:“被劳教的原因只因为说真话、做好人,你们觉得正常吗?请你们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晚上8点钟左右回到万年场派出所,我以为马上就要把我送回家,可警察魏大平说:“所长已下班了,你就在留置室住一晚上,等明天所长来了再说。”我坚决说:“不,我要立即回家,我是自由的,我无罪为什么要把我关进去。”魏警察说:“没有说你有罪,只是暂时住一晚上。”就这样又强行把我推进留置室。

我独自一人住在阴暗狭小的臭房子里,阴森恐怖。凌晨,我开始炼功。到了上班时间,所长冉××带着一个手里拿着照相机的小伙子和来开门的魏警察一起到留置室。见到我便说:“人还挺年轻漂亮的,怎么到了这里还敢炼!”我说:“炼功人只要有时间,走到哪里都炼。”他又说:“那你把你今天早上炼的功再炼一遍给我看看。”我就开始炼给他们看,小伙子便开始照相,也不知他们是不是想以此作为继续迫害的证据。(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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