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外文明探索(二)

二、解不開的謎---古代的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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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8月14日訊】把間接獲得的知識,一片片地串連起來,就是我們過去的歷史。挖掘物、古籍、壁畫、神話和其他許許多多事物,都是用來充實這幅藍圖的。從這些材料中,一幅生動而饒有趣味的拼圖,清晰地映現出來了。但是這幅拼圖,是事先設計好的思想模式的產物。以經常習見的各種事物為中心,把適合此一拼圖的各種事件,連綴起來而成。一件事情畢竟在如此這般的情形下發生。只有在那種情形下,別無他途可循。瞧吧!如果學者們真正希望什麼樣子的,事情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

我們有義務,事實上也應該如此,去懷疑每一種既存的思想模式,或每一張假設藍圖。如果對既存的觀念不存懷疑,研究就要壽終正寢。所以我們歷史上的往事,有相對的真實性。如果有新的證據發現,不管陳舊的假設有如何逼真,不得不任新發現的事物取而代之。提出新的假設,作為我們研究過去的核心問題,現在正是時候了。

關於太陽系及其衛星分布,關於大宇宙和小宇宙,在技術、醫學、生物學及地質學上的驚人進步,太空旅行的到來——諸如這般及其他許多說不盡的事情,在短短50年內,已經澈底改變了我們這個世界的藍圖。

今天,我們知道,製造抵禦極熱和極冷的太空衣,已不再是一件大難事。今天,我們也知道,太空旅行不再是一個烏托邦思想。就像我們能測量光速,和計算相對論的結果一樣,我們對彩色電視的奇跡,也習以為常。

那幅幾乎僵化了的世界藍圖,漸漸開始在溶化了。新的假設需要新的標准。在未來,考古不再是東挖挖,西挖挖這麼一回事。僅僅對新事物的蒐集和分類,已經陳舊落伍。如果想對過去,勾劃出一幅可資徵信的藍圖,必需要聯合科學上各種派別,共同合作才行。

讓我們以開放的胸懷,無比的好奇心,大踏步地走進這個難以相信的新世界中。讓我們對神賜給我們的遺產,重新一番評估。

十八世紀初葉,土耳其海軍司令雷斯(Admiral Piri Reis)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圖,在托卡比宮(Topkapi palace)發現。保存在柏林市立圖書館中的兩捲地圖集,其中包括正確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區的地形,也是從雷斯的古代地圖上複製的。

這批地圖,曾交給美國繪圖員墨樂雷(Arlington H.Mallerey)檢驗。墨樂雷發現了一個值得注意的事實,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資料,上面全部都有,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國海軍水位局(The U.S.Navy Hydrographic Bureau)繪圖員瓦特斯先生(Mr.Waters)協助檢驗。墨樂雷與瓦特斯兩人合制了座標,將地圖轉變成一座現代化的地球儀。他們做了非常有意義的發現。這些地圖絕對正確——又豈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南、北美洲的海岸線,甚至是南極的輪廓,也都絲毫不爽地,描繪在雷斯的地圖中。這批地圖不僅複製了大陸的輪廓,並且也顯示出內陸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脈、崗巒、島嶼、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確地出現在地圖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這批地圖轉入耶蘇會神父林尼漢(Jesuit Father Lineham)手中,他是魏斯頓天文台台長,暨美國海軍繪圖員。經過細心地檢驗,林尼漢神父也不得不承認這批地圖,竟是異乎尋常地精確——即使是今天極難勘察到的地區也是如此。更足令人驚奇的,南極的山脈,我們至1952年才重新發現,而在雷斯的地圖上,卻已經端端正正地繪出來。這些南極山脈,數百年來,被冰雪封閉著,我們今天是靠回聲儀的幫助才測繪製成的。

據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數學家史屈山
(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發現,提供了許多零零碎碎的資料。拿雷斯的地圖,與我們從人造衛星上,攝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對照比較,可以看出雷斯地圖的原始資料,一定是從一處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攝得的照片製成的。這能作什麼解釋呢?

在開羅上空飛行的太空船,利用裝置在上面的照相機,俯攝下面的景物。當膠片沖洗出來,就可看到這樣的一幅畫面:以開羅為中心,方圓五千哩半徑內,一切事物都維妙維肖地複製在上面,因為照相機的鏡頭,正直接對著這一區域之故。但是,自中心點游目四顧,陸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漸變得模糊彎曲起來。

這是為什麼呀?因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點越遠,越就向下傾斜。就拿南美來說,地形就變得非常古怪狹長,正跟雷斯的地圖相同。美國人從月球上拍回來的照片,也正是這個樣子的。

一兩個問題很快獲得答案。我們的祖先從來沒有繪過這批地圖。而這批地圖,毫無疑問地是藉著最現代化的技術協助——得自空中的觀察而繪制的。

我們怎麼來解釋呢?因為這批地圖不符合我們心智上構想的藍圖,就輕視這些奇跡嗎?或者,我們應無所畏懼地聲稱,這些地圖是從一架高空飛行,或是太空船上攝影繪制的呢?

當然,這位土國海軍司令的這批地圖,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資料,而是一而再的複製品。這批發現的地圖,雖是十八世紀的東西,但對這些事實,我們卻不能找出很適當地說明。不管是誰製造這批地圖,他們一定能夠飛行,也懂得攝影術。

※ ※ ※

距海不遠處,在祕魯安達斯山脈的懸岩上,有一座叫做納茲卡(Nazca)的古城。在帕爾柏谷中,有一條37哩長,一哩寬的狹長地帶,到處是像鐵片似的小石塊。雖然此地不長任何植物,但居民稱此為草原地帶。你如果有機會飛經納茲卡平原,就可看到像幾何圖形般的粗大線條,躺臥在那裡,有些平行排列著,有些彼此交錯,或者,有些套在梯形圖形中。考古學家說,這就是著名的印加路。

多荒謬的念頭!印加人開辟這些平行的路來做什麼呢?那些彼此交錯的路?那些僵臥在平原中央,而兩頭不落實的路?

自然,典型的納茲卡陶製品也在那裡出土。單就這一理由,這些幾何形排列的線條、就納茲卡文化來說,也是些非常簡陋的。

直至西元1952年,在這一地區才有比較慎重的挖掘工作。對挖掘出土的事物,目前還沒有編年式的記載,直至最近,才對這些線條和幾何圖案著手丈量測繪。認為這些線條是根據星象位置創設的說法,結果得到更明確的認定。

馬森教授(Professor Alden Mason ),一位研究祕魯古俗的專家,懷疑這是宗教上所使用的標志,也許可能是一件古代的歷法。

從空中鳥瞰,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幅清晰的印象,覺得這37哩長的納茲卡平原,是一座飛機場。古典考古學家不承認,前期的印加民族有完美的測繪技術,因此說在古代已經有飛機場的理論,對他們來說,簡直胡說八道。

※ ※ ※

祕魯許多地方的山邊,發現許多像是用來對空中飛行物指示的巨型圖案。它們還有其他用意嗎?

其中最突出的一幅圖案,要算聳立在畢斯柯灣(Bay of Pisco)紅色峭壁上的一幅了。你如果從海上前往,在距目的地12哩之處,就可看到一幅820高的圖案。你如果用「看來好像##」的態度,直覺地反應,就會認為這是一支三叉戟或三叉燭台。而在這幅石圖案的中央柱子上,發現一條很長的繩子。這在過去是否當作垂擺的呢?

老實說,我們必須承認,當我們正想解釋這些疑問時,我們卻墮在五里霧中。在現存的定則中是毫無意義的,但這並非說,這不是詭計,而學者們就藉此詭計,將這一現象,套入已經接受的考古思想的大拼盤中。

※ ※ ※

但是,什麼因素促使前期的印加民族,在納茲卡地方建像飛機跑道似的粗大線條呢?什麼瘋狂的動機,驅駛他們在裡馬(Lima)南邊的紅岩峭壁上,雕刻820高的巨幅圖案呢?

在缺乏現代化機械器具的情形下,這些工程是耗時數十載始能完成的。如果他們努力的結果,不是為了對高空中飛行的物體指示方向,那麼整個活動就變得毫無意義了。如果根「沒有飛行物存在,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個刺激性的問題,仍有待於解答。

對發現物的認定,不再是考古學一家之事了。一次由各類科學家參加的會議,對我們目前的困惑問題,更容易求得答案。經常交換意見和心得,更能使過去洞悉無遺。科學家對這些問題的看法不甚嚴肅,只求研究不問結果的態度是危險的。

※ ※ ※

但是問題畢竟是問題,老天爺!這些問題在沒有獲得解決以前,它們總是在那裡徘徊不去。此時此地,像這樣得不到解決的問題,到處都是。比方說,如果有過一個晝夜分明,四時有序,每小時月亮移動的位置,及地球旋轉的情形,記載得明明白白的歷法,我們又作什麼說法呢?

這不是一項假設而已。事實上有這樣一個歷法。在梯華那柯城的乾泥巴上,曾經發現過這樣一個歷法。這是一次令人難堪的發現。以這樣一種無法使人抗拒的事實與證明,我們的自尊心能承受得了嗎?能設計、製造並使用這樣一個歷法的民族,一定有比我們更高的文化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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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震驚心弦的事,便是大偶像的發現。這是一塊24米長,20噸重的紅色砂石。是從一座古廟中發現的。從這座偶像上的,數百件品質光潔華麗的裝飾品,和供奉這座偶像的廟宇的原始,粗俗的建築技術比起來,我們又一次發現許多矛盾的地方。實際上,該建築之所以叫做古廟,就是因為它的原始建築技術之故。

貝拉密(H.S.Bellamy)和阿倫(p Allan)兩人,在其合著的「梯華那柯城的大偶像」(The Great Idol of Tiahuanaco)一書中,提出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他們結論稱,這些標記,事實上是根據地球是圓形的觀念,而記錄下的廣泛的天文知識。

他們稱,這項記載完全符合歐畢格(Hoerbiger)的「衛星理論」
(Theory of Satellites)一書的意見,該書出版於1927年,比偶像的發現還要早五年。此一理論,假設有一顆衛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該衛星正沖向地球時,減低了地球的旋轉速度,最後衛星自身分裂,變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這些標記,的的確確記錄了天文現象,當地球上的一年為288天,衛星環繞地球一年旋轉425轉時,正好與這一理論相吻合。因此他們不得不說,偶像上的記載是二萬七千年前的天文現象。他們答道:「一般來說,偶像上刻飾的印象##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同時也當作流傳給後代的一項記錄。」

所以,這件遠古的遺物,需要有比僅稱為「古代的神」更有意義的解釋才行。如果這種說法成立,我們必竟會問:一個建築技術落後的民族,他們真能夠有這麼廣博的天文知識嗎?或者,這些知識是從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來的嗎?不論怎麼說,在二萬七千年以前,從偶像和歷法上看,我們的祖先已經有那麼成熟的知識,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 ※ ※

梯華那柯城充滿了神祕玄虛。該城位於一萬三千的高地上,距離任何地方都很遙遠。從祕魯的庫茲柯(Cuzco)出發,經過數天舟車的勞頓,才能到達這座古城和挖掘地。該高原看起來有點像另一個星球的景象。除了當地土生土長的以外,在此從事手工勞動是一件苦差事。氣壓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氣異常稀薄。但是一個巨大的城市,卻就建立在這塊高原上。

關於梯城,沒有可資徵信的資料流傳下來。依照正統的知識標准,對這個城市,我們就得不到合適的答案。我們應該為此而高興,在這座年代幽遠的(究竟有多古老,我們不能確知)毀墟上,埋藏著無窮盡的過去,對我們卻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祕。

※ ※ ※

60噸重的大石塊,堆疊在100噸重的沙石上當做圍牆。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確圓槽的正方形大石塊,用銅釘串連在一起。此外,每一件石工都是十分精密而細膩。從十噸重的大石塊上,發現八米長的圓洞,至今尚說不出它們的用途來。還有那些從整塊石頭上鑿出的,斑駁剝蝕的16米長,蘊藏著無數梯城祕辛的石塊,也沒有找到解釋的原因。六米長,一米寬的石水槽,像玩具似地遍地皆是,明顯地這些都是從一座巨大的建物碎裂下來的殘余品。由於製作精密,真有些難為我們了。難道說,我們的梯城祖先,無以排遣歲月,在缺乏工具的情形下,製造這般精細的水槽;而我們現在出品的鋼筋水泥水槽,與這些石水槽比起來,也只能算是粗品而已!

在一座已經整理出來的院子裡,有一大堆石雕人頭像,經過仔細地觀察,發現這是一堆由不同種族組成的人像,因為有些石像的嘴唇細長,有些卻粗腫肥厚;有些長著長而直的鼻子,有些是鷹勾鼻;有些有曲線玲瓏的耳朵,有些是厚厚地一堆肥肉;有些則顴骨扁平,有些則高聳枯瘦。更有些頭顱上戴著奇形怪狀的帽子。這些陌生的形像,想要傳遞一些為我們根深蒂固的頑固和偏見所不能且不願去了解的消息嗎?

南美建史上,最是令人驚奇的一件事,要算是在梯城的獨石太陽門了
(Gate of the Sun)——這是一件巨形的雕刻,有10米高,16米寬,從一整塊獨石上鑿出來的。這塊石製品據估計有十噸重。排成三行的48塊正方形圖案,翼護著一座代表飛行神的雕像。

在傳說上,對這座神祕的梯城說了些什麼呢?

據說有一艘金光閃閃的太空船,從其他星球上飛來!船上載來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奧雅娜(Oryaha),是來履行「大地祖母」的神聖任務的。奧雅娜只長四根手指頭,四根指頭像蛛網般地交織在一起。奧雅娜祖母給地球生了70個小孩,然後又回到了星星上去。我們的確在梯城發現有四根手指頭的石雕人像。它們的年代無法確定。從我們所知的任何年代裡,沒有人曾看到有關梯城未毀前情形的記載。

這座城市隱藏了一些什麼祕密呢?在玻璃維亞高原上,等著我們去解答的,那些來自其他世界的訊息是什麼呢?對於這一文化的開始和結束,至今沒有很合理的解釋。當然,這樣並不能夠阻止考古學家們,大膽而自信地說,這座廢墟只有二千年歷史的主張。他們從一兩件可笑的泥土製品上作這樣的一種判斷,而這些土製品與獨石的年代,並無任何共同點。學者們就這樣輕易地下了決定。他們蒐集一兩件古老的陶製品,研究附近的一兩種文化,就在發現物上貼著標簽——說一聲「變」!——於是每一樣東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模式中。這種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經有過精良的技術成就的問題,顯然是要簡單容易得多了。那樣就毋須把事情攪成一團糟。

※ ※ ※

我們可不要忘了沙克沙華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設在庫茲柯山坡上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禦工事!也不想談一談百餘噸重的獨石,也不想提及供給遊客們徘徊嘆息,拍攝紀念照片的1500米長,54米寬的高牆。而只想談一談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遙的沙堡。

當我們碰到一塊兩萬噸重的石塊,以我們今天的技術成就,仍然會有不寒而慄的感覺時,我們實在無法想像,我們的祖先,用什麼樣的技術,從採石地鑿出百餘噸的獨石,將它運到另一個地方,並加以雕飾時。從沙堡往回走,在數百碼以外,遊客會在一座火山口邊,碰到一件古怪的東西。那是一座有四層樓高的獨石塊。此石雕飾得巧奪天工,上面有石階和斜徑,有螺旋狀條紋和大小圓洞。這種史無前例的獨石,能說只是印加人用來打發時間而從事的活動嗎?這不更像是為了某一個還沒有猜出的目的而「的嗎?使整個問題更撲朔迷離的,是豎立在這塊獨石頂上的另一塊怪石。石階是從頂點往下降落,圓洞像手榴彈上刻痕一樣,指向不同的角度,狀似椅子般的凹痕,看來好像是飄浮在太空中一般。誰能想像得到,憑人類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運送和雕飾這一獨石?又是什麼力量把它翻過來的?

是什麼大力量在這裡做了這件工程?又為了什麼呢?

更令人吃驚的是,大約在九百碼以外,遊客們曾發現,只有在極高熱的溫度下才能產生的透明石塊一類的東西。一位在驚愕中的遊客,也許會立刻接受,石塊是因冰河沖積而成的說法。這種說法是很可笑的。應該跟其他流瀉的東西一樣,冰河下瀉應該由一邊順流滑下較為合理。而這塊東西,自從透明化發生時起,好像從來就沒有變動過。無論如何,總不能說,在這方圓一萬八千碼寬闊的區域裡,冰河從六個不同的角度瀉下來呀。

沙堡和梯城隱藏了許多史前的祕密。對這些祕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釋在那裡糊說一通。此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區域附近也有發現。誰能說出,這些透明化的沙石,竟和在內華達州沙漠中,原子彈爆炸所產生的透明沙石,為什麼是一樣的道理嗎?

何時才能對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決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裝飾的山丘,山頂有4784平方碼那麼平坦,看起來好像下面埋藏著許多建物。到目前為止,這一帶蔓延起伏的峰巒,還沒有人挖掘過,也沒有人在那裡工作,以便解開這一神祕。當然,金錢是最大的原因。但是,遊客們會發現,在那裡有一些軍官和士兵,希望能做點有用工作,而卻在那裡不知所措地徘徊。讓這批軍人,在專家指導之下,從事挖掘工作,又有什麼不對呢?

世界上許許多多事情,金錢都不發生問題。對未來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對過去有所了解,未來仍然是一片茫無頭緒。因為在史前時代已經有解決問題的技術,所以未來的發現,並不是人類歷史上的首次創舉,能說過去不能幫助我們解決技術上的問題嗎?

如果發現我們過去的沖動,還不足以驅策我們將現代各種研究工作付諸行動,也許是因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沒有一位科學家願意使用最新的科學儀器,去調查梯城、沙堡、蘇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應。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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