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企主管一夜之間被打壓 酷刑折磨不改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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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0月24日訊】2013年10月20日,從世界各地來參加美西法輪大法修煉交流會的近五千法輪功學員聚集在洛杉磯縣長灘市(Long Beach)馬瑞納格林公園(Marina Green Park)舉行集體大煉功和集會。一百多位曾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現身會場,揭露中共的殘酷迫害。下面是一位外企銷售主管,原本事業有成、衣食無憂卻一夜之間被打壓,流離失所、數次遭非法逮捕、受盡折磨的瀋陽法輪功學員的自述經歷。

我叫于洋,今年38歲,是遼寧省瀋陽市人。99年7月20日和母親去遼寧省委上訪,被關進體育場,後送到沈河分局登記後回家。99年7月23日去北京上訪。99年10月又去了北京上訪。2000年2月在複印社印明慧資料,被惡人舉報,非法拘留15天。2000年末,為躲避抓捕流離失所。2004年7月在資料點被和平分局非法抓捕到張士教養院的洗腦班,絕食13天闖出,直到2007年才結束流離失所的生活回到家中。

2008年奧運會前夕我岳父等六人因傳遞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我給他們請了十位律師做無罪辯護,09年2月在皇姑法院開庭,最後我岳父等五人免於刑事處罰釋放,是瀋陽非法迫害法輪10幾年來首例無罪辯護成功的案件,轟動很大。之後遼寧省610下了機密文件,以後對法輪功量刑可減、可緩、可免,但絕對不能出現無罪判決,如果出現無罪判決,瀋陽將成為全國的政治笑話了。後來被某律師把此文件曝光,09年7月份由省公安廳、瀋陽市公安局、鐵西分局成立專案組非法抓捕我,非法判勞教1年9個月。

我在沈新教養院絕食反迫害半年,後被送到瀋陽八院、九院、醫大一院,由瀋陽市司法局、衛生局、教養院三方簽字保外就醫回到了家中,結束了八個月的非法關押,從新正常工作生活。

我岳父趙國良和太太趙桂心在2001年被鐵西區雲峰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送到龍山教養院迫害,後來轉到張士教養院。2001年2月28日,從我太太手中拿資料的同修說出了是從我太太手中拿資料,然後我太太被非法抓捕。我岳父去派出所找女兒也被抓,兩人被非法勞教2年。

2002年我兒流離失所從山東老家回來沒多久,在2002年2月26日惡警非法抓捕了我太太,之後埋伏在我家樓下準備抓我,我們不知道警察埋伏在樓下,我把家裏的資料和大法書背在身上,我媽媽送我下樓,我剛騎上摩托開到樓頭,警察的埋伏的車往前猛的一竄,車上跳下四名警察撲向我,我一低頭警察的手從他的頭盔上劃過,警察回手把摩托後面的裝衣服的箱子拽掉了,我左拐右拐把警察甩掉了。我媽媽跑上前去看警察是否抓住我,一看我跑脫了就往回走。警察沒抓住我就把氣撒到我媽媽身上,大喊讓我媽媽站住,我媽媽不聽他們的繼續走,警察追上我媽媽強行把她往車裡塞,我媽媽不配合它們,它們就使勁擰我媽媽胳膊,把我媽媽眼鏡也打掉了,鞋也掄飛了,頭上打了好幾個大包,光著腳丫把我媽媽抓到鐵西雲峰派出所,銬在床頭上,國保大隊長惡警柳青問話後,幾個小時後把我媽媽放回家了。

2013年5月17日早上九點左右,我與母親一起去找其家屬一起營救同修陳正達,後面忽然竄上來一輛白色捷達車,擋住我開的雪鐵龍汽車,車上跳下來四個市局國保便衣警察,分開兩側使勁用手砸、腳踹兩側車窗玻璃,沒砸動,見旁邊有把椅子,就掄起椅子砸玻璃。我逆行闖紅燈拐了幾個彎甩掉了便衣警察。

我姐姐知道情況後趕回到家中,瀋陽市公安局警察已經把我的房子非法撬開,正在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拖八刻錄機,電腦、打印機、切紙刀、師父法像、神韻光盤、九評光盤、塑封機、護身符私人物品,我和媽媽被迫流離失所了。

在警察分局遭酷刑

2004年7月某日,惡警把我和若干法輪功學員抓到了和平分局九樓國保大隊(專案組),把我們分開審訊,手背銬,我不報真實姓名、住址,上來五六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大隊長李朝英也過來打了我幾個耳光,最後留下一個警察對我說:明慧網上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那個惡警,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揪掉我一些頭發,然後拿一個鐵腿椅子壓住我的腳,整個人坐在上面使勁壓,看我的腳出了血,又換一個地方再壓……。

後進來一個警察把我從水泥地上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把我的背銬換成正銬,還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和顏悅色的對我說:「我叫劉雨寒,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意思,我是主管這個案子的,你把姓名住址對我說,沒有甚麼事的話我就可以放了你。「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和他一起坐在我對面,也是心平氣和的和我談。我一看啊,硬的不行來軟的,我藉機跟他們講我學法輪功以後,撿到手機還給了失主,去年冬天路過市場看一個老頭摔在冰上起不來,好多人都圍著看,沒人去扶,我也知道現在人的道德比較敗壞,有的人你去扶,他說是你碰倒的,訛人。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這是我在學法輪功之前做不到的。我告訴他們電視上演的我能證實都是假的,我說我如果殺人放火了,你們怎麼對待我都行,你們明知道這些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手鬆手緊就是你們的事了。談到九點多鐘,他們看我還不說姓名住址,又威脅我說:「我抽完這根煙,你還不說,就不這麼對待你了,這一宿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警察抽完煙後看我還不說,又開始給我用刑,把我的腳捆住,手背銬過去,然後把捆腳的帶子和手銬捆在一起,用力往上提我,他們用了一陣刑看對我不起作用就出去了。

半夜12點多的時候,那鐵凳子壓我腳的那個惡警進來了,拿約束帶把我捆到椅子上,把手銬也銬在椅子上,告訴2個協勤警察不許睡覺看住我,然後惡警狠狠的說:也別讓他睡覺。就這樣把我折磨一夜。

絕食十三天闖出張士洗腦班

到了下午,他們把我和同修A送到了臭名昭著的張士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這裡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被非法判了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另一部分是像我這樣沒被判的,每人交3000元錢,洗腦限期一個月,誰給送來誰接走。惡徒對於被判了勞教的採取強制洗腦,警察用電棍輪流不停的電擊法輪功學員,我看見一位50多歲的蘇家屯的大法弟子,身上全是電棍電的傷痕,他說:剛電完,渾身都是大泡。對於社會上的,不採取強制洗腦,除了三頓飯每天幾個邪悟的猶大圍著你講歪理,念攻擊大法的書,播放攻擊大法的錄像,每天圍攻到半夜十一、二點,聽說過去有時到下半夜2點鐘。

我想不能配合這種無理的非法關押,決定絕食反迫害。

在我絕食第九天的時候,人表面已經瘦得皮包骨了,眼窩都深深的陷進去了,

又過了兩天,星期一,這裡的主管上班聽了匯報後,來找我讓我吃飯,這時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狀況,一坐起來心就突突突的跳的非常快,頭也一陣陣的暈,我明確告訴它我不吃,史鳳友說:你少吃點就不給你灌食,你遭那個罪幹啥。我還說不吃,史鳳友打電話,找來教養院的醫生,要給我灌食,我雙手死死的抓住床頭的欄杆,那五個人就掰我的手,費了好大勁,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按到椅子上,醫生就開始往我鼻子裡插管,插了半天插不進去,我當時感覺到有些喘不上氣,很痛苦,我睜大了眼睛,心想,人哪!大法弟子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們如此迫害,你們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罪嗎?

晚上兩個包夾扶我上廁所時,感覺心跳的特別快,頭昏得直要栽倒,兩包夾幾乎是給我拖回房間的,剛一進屋,五六個人又給我按倒在椅子上,又準備灌食,我說,我坐不住了,大組長說那也不行,強行把我的胳膊往後掰,這時我一下就昏了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後來聽說教養院的醫生又給我打點滴、又掐人中,搶救了很長時間,看我沒醒,又反復測量了血壓和心跳後,用車把我拉到了市九院急救,張士的領導也去了,把已經下班回家的史鳳友又找到醫院,批評他說,為甚麼不早點給我灌食,晚上十一點多鐘看我已經沒危險了,就用車把我拉回了洗腦班。

2009年7月14日,我再次被瀋陽鐵西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被秘密投入沈新勞動教養院。關押八個多月後,因絕食抵制迫害,身體極度虛弱,提前獲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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