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終結馬克思主義–十一、反動的剩餘價值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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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24日訊】要置資本於死地,只是用「原始積累」的悲慘經歷還不夠,①資本一方面也是依靠勞動剩餘積累形成的。而如果要說人的需求是有限的,勞動的收穫總可能會大於人的需求,所以就會有所剩餘,那我們就大錯特錯了。人的需求永遠都不會滿足。

那勞動剩餘又是如何產生的呢?它實際正好說明人的需求太大,為了謀求更大的需求而對勞動所得的暫時節欲。政治經濟學,包括我們的文學都把這種暫時的節欲稱之為節儉。但馬克思對此嗤之以鼻。出於對資本的厭惡和對積累的憎恨,他要重新審查勞動剩餘,因為只有否定勞動剩餘的節儉積累,才能達到批判資本的目的。於是,馬克思建立了他的剩餘價值理論。

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從「勞動過程」和「價值增殖過程」說起。不過馬克思的「勞動過程」要晚得多。儘管他強調,「勞動過程首先要撇開各種特定的社會形式來加以考察」,他還是一開始就置「勞動」於資本主義形式下,從勞動已有大量機會利用非所有權的資本的較晚時期,即資本在較大規模下運用,個別勞動者自己使用自己的勞動資料的現象只是這個時期的支流這樣一種社會形式下來考察勞動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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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馬克思把資本的預先積累稱之為:「原始積累」,並用此專列—章。在其中,我們看到的不是政治經濟學,而是充滿仇恨的人類生存的罪惡史(見《資本論》第一卷第二十四章)。

在這個過程(即勞動過程)的敘述中,馬克思開始只是泛泛而談。例如:「勞動資料是勞動者置於自己和勞動對像之間、用來把自己的活動傳導到勞動對像上去的物或物的綜合體」,「勞動者直接掌握的東西,不是勞動對象,而是勞動資料」等等。不過他在之中說道:「勞動過程的進行所需要的一切物質條件都算作勞動過程的資料。它們不直接加入勞動過程,但是沒有它們,勞動過程就不能進行,或者只能不完全地進行。」(同上書第203、205頁)。這種認識的流露,對他在後面把資本分割為可變資本與不變資本顯然是一個敗筆。

這樣敘述顯然事倍功半,他於是抓了一個資本家,並從他「狡黠的眼光」開始,把從對物的敘述變成了對人的輕蔑。因為正是資本主義生產關係中的這位主角先生不滿足於價值形成過程而堅持要超出這個界限實現增殖,才帶來了人間的種種不愉快。他說道:「價值增殖過程不外是超過—定點而延長了的價值形成過程。如果價值形成過程只持續到這樣一點,即資本所支付的勞動價值恰好為新的等價物所補償,那就是單純的價值形成過程。如果價值形成超過這一點,那就成為價值增殖過程。」(同上書第221頁),而這個過程「正是他(這個資本家)發笑的原因」。(同上書第220頁)。

可我們只要細心地想一想,如果這個資本家不會笑,也就是說,不論他投人多少資本,他都只能形成這個資本,他投人一佰,收回的也是一佰;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像孫悟空在如來佛手心中的觔斗一樣,那他還會去自找鎮壓嗎?他還用得著資本嗎?這個時候,他就只會把已經足夠自己使用外的一切也都消耗掉。這樣一來,人類社會將會是甚麼樣子?①

從這兩個過程中吸取了「靈感」後,馬克思開始了對資本的分解。

我們知道,利潤是就資本的增益來講的,資本就是用來再創造財富的財富。但這樣就掩蓋了剝削,必須要把資本中的一部分在價值增殖過程中的作用否決掉,把增殖的作用全部加在活勞動上,才能實現「揭露」剝削的目的。

為此,馬克思說道:「把新價值加到勞動對像上和把舊價值保存在產品中,是工人在同一時間內達到的兩種完全不同的結果」(同上書第255頁)。並且,「就生產資料來說,被消耗掉的是它們的使用價值,由於這種使用價值的消費,勞動製成產品,生產資料的價值實際沒有被消費」(同上書第2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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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馬克思特別強調單純價值形成的必要勞動,他說道:「只有消滅資本主義生產形式,才允許把工作日限制在必要勞動上」(馬克思《資本論》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一卷578頁),而真的有一天實現了這一點,那人類的末日也就隨之實現了。

被否決的正是資本中這個生產資料的部分,馬克思稱它「在生產過程中並不改變自己的價值量」,因此就把它稱為「不變」資本。

好像這個不變資本是一種天然服務。當你建造房舍,修造機器的時候,我在一邊欣賞,當你建好房舍,造好機器的時候,我就住進去,然後按時付給你的只是這座建築和其中機器的消磨折舊費。一切都是合理的,因為我付足了房屋和機器的消磨折舊費,它們的價值就還在;當房屋倒塌機器報廢後,一切就又原封不動回到了你手裡。只是時間過去了,你的苦心白費了。

如果真的籌備生產資料只是某些人的義務,那人人都樂得坐享其成,剩餘就不可能會有,資本就不可能形成。

緊接著馬克思對勞動力卻說道:「勞動過程的主觀因素,即發揮作用的勞動力,卻不是這樣。當勞動通過它的有目的的形式把生產資料的價值轉移到產品上並保存下來的時候,它的運動的每時每刻都會形成追加的價值,形成新價值。……勞動過程在只是再生產出勞動力價值的等價物並把它加到勞動對像上以後,還越過這一點繼續下去。要再生產出這一等價物,6小時就夠了,但是勞動過程不是持續6小時,而是比如說持續12小時。這樣,勞動力發揮作用的結果,不僅再生產出勞動力自身的價值,而且生產出一個超額價值。這個剩餘價值就是產品價值超過消耗掉的產品形成要素即生產資料和勞動力的價值而形成的餘額。」(同上書第234—235頁)。

於是,「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資本,在生產過程中改變自己的價值。它再生產自身的等價物和一個超過這個等價物而形成的餘額,剩餘價值。這個剩餘價值本身是可以變化的,是可大可小的。這部分資本從不變量不斷變為可變量。因此,我把它稱為可變資本部分,或簡稱可變資本。」(同上書第235—236頁)。

這樣,資本中就只有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才是資本,因為只有變為勞動力的那部分才創造價值,既創造原資本的價值,恢復了舊價值,又創造了新價值(預付給工人的勞動力的價值)(同上書第234頁),更又創造了剩餘價值。一切都是可變資本的變化作用。孫行者只有七十二變,可變資本卻有無數變。

但馬克思又不得不把不變資本叫做不變資本,因為他意識到,沒有不變資本參與,可變資本也變化不了。於是,在他的政治經濟學批判中,就產生了這樣一對荒誕的對詞。

在否定了不變資本的資本作用後,馬克思把資本增殖的這兩個部分,即新價值和剩餘價值都定論為是活勞動的創造。新價值已作為工資付給了勞動者,剩餘價值也應該同樣交出來,但卻不是交給勞動者。《資本論》中處處可見馬克思譴責資本家通過占有剩餘價值剝削工人的言詞,卻沒有剩餘價值應該由工人占有、支配的表示。馬克思雖然堅持新價值和剩餘價值都是活勞動創造的,但作為付出活勞動的勞動者,是否有權占有這兩部分價值,即全部勞動成果,他卻始終含糊其辭,並旁敲側擊的以「社會扣除」,和勞動者在勞動過程中的具體勞動創造的使用價值沒有價值意義,搪塞勞動者有權占有任何一部分價值。

在資本自主和勞動自主的生產方式中,新價值作為勞動力價值,是資本家支付給勞動者的報酬。無論是資本家把勞動當成商品,還是勞動者自己把勞動當成商品,都改變不了這部分價值的「勞動力價值」意義。在馬克思的共產主義中,勞動者不能按這種價值計量領取報酬,即不能按這種「勞動力價值」意義決定報酬,因為它不符合共產主義分配原則,勞動者應該憑勞動符號領取工資才符合按勞分配原則,因為勞動者的勞動在資本主義中是「商品」,在共產主義中是「貢獻」。

不要說這聽起來讓人覺得荒誕不經,就連說起來也感覺荒誕得無法敘述。馬克思憑一個抽象勞動理論,一個剩餘價值理論,就將兩個參與勞動過程的主體享有勞動成果的資格全取消了?再加上一個「共產黨宣言」,就將全部勞動成果都劃歸了共產黨?

剩餘價值為甚麼不能歸在共同勞動的人們名下公平分配?它要麼被強勢者借勢過多占有,要麼被歸在所謂勞動者的代表名下,從此被別人全代表。

馬克思否認資本享有勞動成果權的根據是,沒有勞動者的現在勞動,機器就不會運轉,產品就生產不出來。那沒有機器和相關的廠房設施這些過去勞動呢,產品是否也能同樣生產出來?他看不到。實際只是這個時候看不到,前面他就看到過,後面他還要看到。因此他激動地譴責資本家,要資本家把已經實現資本投入後的剩餘價值全部交出來。

交給誰?為甚麼要交給那些根本不勞動,與財富創造根本不沾邊的政客和意識形態者呢?這些人僅僅以「社會扣出」的名譽就要占有這部分財富,而這個「社會扣出」是沒有底限的。這就又把勞動者推入沒有底限的盤剝和壓榨之下。

但在另一種場合,馬克思又聲稱資本是資本家用剩餘價值一次次積累形成的,而剩餘價值又是工人創造的,因此資本也是工人創造的,他鼓動強奪資本,占有生產資料,把機器和廠房全部收歸「國家」所有。這時他又看到了機器、廠房等生產資料的重要了。沒有它們,產品同樣生產不出來,沒有它們,勞動就只是一句空話。

馬克思顯然把這種資本自主運用方式的勞動過程看成是原始採擷過程,就像資本是自然物產一樣,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利用這個自然富源採擷。因為自然物產是不會向採擷者要求代價的,資本也就不能要求代價。這種勞動秩序如果永恆的話,勞動資本就不可能形成,人類將永遠駐足於自生自滅的動物狀態。

從剩餘價值的資本佔有,馬克思即判定了資本的剝削(不管這是否過於草率,反而會掩蓋現實存在的剝削)。這一立論即是以資本對剩餘價值的占有來確定的,那麼資本對剩餘價值的占有率,就可確定為資本的剝削程度。即如果剩餘價值被資本全占有時,剝削程度就為100%,如果剩餘價值被資本占有—半時,剝削程度就為50%。但這對宣揚剝削,煽動階級仇恨還不夠給力,馬克思為此在理論上把從宣傳上說的資本對剩餘價值的佔有改為對剩餘價值的產生,他的剩餘價值率就是剩餘價值與可變資本的比率。①

於是,剝削程度就變為資本中的「可變資本」對剩餘價值的產生率。這種剝削程度的判定方式不可避免地導致了一種危害性的後果,我們請看下面的分析:

馬克思先把總資本C(見《資本論》中馬克思使用的符號和公式,下同)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不變資本c,另一部分是可變資本v,即C=c十v。當生產過程結束後,得到的產品價值=c+v+m(剩餘價值)。這時的總資本就變為C+m=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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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馬克思的剩餘價值已經遠不是斯密說的剩餘產品,斯密的剩餘產品是就總資本說的,它實際就是資本的利潤。馬克思的剩餘價值是就他的可變資本說的,構成資本生產資料部分的不變資本是一個與此毫不相干的部分。實際上,就人類社會整體來說,生產資料才真正構成人類的勞動資本,不管單個資本家如何變通使用他的資本,都改變不了人類整體對已有生產資料的物質利用狀況,因此,馬克思的所謂可變資本純粹是一個意識形態產物,它與人類社會的物質生產相去甚遠。

馬克思說:「因為可變資本的價值等於它所購買的勞動力的價值,因為這個勞動力的價值決定工作日的必要部分,而剩餘價值又由工作日的剩餘部分決定,所以從這裡可以得出結論:剩餘價值和可變資本之比等於剩餘勞動和必要勞動之比,或者說,剩餘價值率m/v=剩餘勞動/必要勞動。……

「因此,剩餘價值率是勞動力受資本剝削的程度或工人受資本家剝削的程度的準確表現。」(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第244—245頁)

馬克思對此舉例說道:「假設產品的價值=410鎊(c)+90鎊(v)+90鎊(m),預付資本=500鎊,因為剩餘價值=90,預付資本=500,所以……剩餘價值率不是=m/C或m/c+v,而是=m/v,也就是說,不是90/500而是90/90=100%,比表面的剝削程度的5倍還要多。……因此,工人是半天為自己勞動,半天為資本家勞動」(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第244—245頁)。

馬克思之所以要採用這種剝削程度的判定方式,目的就是為了說後面這句話,他要從物化勞動的形式和流動勞動的形式上表現的工人為自己的勞動和為資本勞動的比率來判定勞動力受剝削的程度。

可這種比率卻正好說明了社會勞動生產率的高低或社會不同階段的生產力發展狀況。因為技術進步就意味著生產中所耗用的勞動量越來越少,社會發展也表現出人類生產勞動中生產資料即所謂不變資本占的比例越來越大。①這樣一來,馬克思的判定方式就只能使他的理論走人絕境,進而引導它的追隨者們擁入死亡狹谷。

我們來看,如果一個資本的構成是50c+50v+20m,那麼剩餘價值率m’=20/50=40%;另一個資本的構成是80c+20v+20m,那麼剩餘價值率m’=20/20=100%。如果我們因此得出結論說,前一個資本因為剩餘價值率低,它的剝削就少,它就要善良一些,後一個資本因為剩餘價值率高,它的剝削就多,它也就要殘酷得多,那我們就真的要誤進八陣圖了(諸葛亮擺的迷陣)。從前一個資本的構成來看,它的生產資料所占的比例較小,必然代表一個相對陳舊落後的生產設備,其生產條件和生產環境必然較差,它儘管使用了較多的勞動力,但在落後的生產設備和在惡劣的生產環境下,人均創造的價值當然就低。而後一個資本,它的生產資料所占的比例較大,必然代表一個相對先進優良的生產設備,其生產環境必然也較好,它雖然使用了較少的勞動力,工人的勞動強度也較小,但在先進的生產設備和在良好的生產條件下,人均創造的價值當然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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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在馬克思的m/v這個分式中,v所代表的只是總資本中所需的勞動量,或者說僅只是總資本中用貨幣代表的勞動量所佔的份額。m並不是通常認識中資本的利潤,它遠比利潤更大,它是資本總增益。它是由c+v來共同推動的,而不是馬克思理解的那樣僅僅只是由v來推動。當—個資本中c的比重加大時,在v不變甚至減小的情況下,m必然會增大,這種情形反映的真實情況是勞動生產力的提高,而用馬克思的m’=m/v公式卻反映出工人遭受剝削的程度在加大。因此,照馬克思的這個公式,社會生產力越是發展,工人們的處境就越悲慘。這就是馬克思的理論對社會生產力的反動性,他的m/v公式正是誘導人們進人死亡狹谷的魔鬼公式。

儘管我們仔細考察了不同行業之間,同一行業的不同資本之間,以及社會不同時期的資本構成不同的各種情況,無論怎樣比較,也無法得出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率能夠說明資本剝削程度大小的情況。相反,這種所謂剩餘價值率較高的資本,不但不是剝削程度較大,它說明的正是勞動生產率較高的情況,是人類社會發展進步的表現。在這種情況下,絕對的是工人勞動強度的降低,工作時間的減少和工作環境、條件的改善,娛樂和精神生活的增加和充實,物質生活的豐裕,而不是馬克思說的那樣:工人們的處境「相對」更加悲慘。

難道我們能說,在人均創造價值大的資本中,剝削就嚴重,而在人均創造價值低的資本中,剝削就輕微,或甚至規定生產資料即所謂不變資本所占比例大的資本,必須在剩餘價值率上與落後的資本看齊。那這樣一來,人類社會就只好走向倒退。

這種剝削理論並不能夠揭示真正的剝削。馬克思其實也並非想要揭示現實社會中由不公正和各種不平等導致的實際存在的剝削,他的意圖是挑起階級仇恨,鼓動階級鬥爭;這種意識不可能得出任何科學的結論,它對消除不平等,剷除不公正毫無益處。相反,他的錯誤理論只會導致更加不合理的制度建立起來。

勞動剩餘就它的存在來說,是人類社會生存發展的前提,就它的產生來說,只能是勤勞、節儉的結果,這是政治經濟學的結論。不管它是國家的還是世界主義的經濟學,都是這樣。資本積累預示著人類社會生產方式的不斷改進,資本的運用方式曾經被政治強制幾經變異,但它必然回歸在自然法則的規定下。迄今為止,人們還不可能尋找到比資本由所有權者自主運用更合理的運用方式。因此,馬克思的思路不管從歷史來說,還是從現實來說,都不但與政治經濟學截然相反,更與人類的生存發展和文明進步背道而馳。人類要謀求發展,特別是一個國家在當代世界政治背景下要謀求生存、獨立、強盛、權力和繁榮,它的人民要尋求幸福、美滿和舒適、愉快的生活,就必須立足現實,依靠我們的勞動、勤奮、智慧和節儉,而不是靠暴力搶奪。(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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