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工程師遭遇的84小時「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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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5月26日訊】二零零二年五月,遼寧省撫順市中心乙烯化工有限公司辦公樓地下室。警察關永用打火機燒法輪功學員張慧強的生殖器官,被燒焦皮膚和毛髮頓時散發出嗆人氣味。再後來,關永突然用燒得正旺的香煙煙頭,杵在他的手上、手指甲上,張慧強十個手指指甲全部燙熟了。

張慧強,原遼寧省撫順乙烯化工有限公司儀錶車間的專責工程師。因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其所在公司的市中心辦公樓地下室內,經受了八十四小時的「人間地獄」式的酷刑迫害。

所遭受的酷刑包括:束椅子、「穿林海」、不讓睡覺、不讓進食水、不讓上廁所、改制的老虎凳、上繩、用火剃鬍鬚、火燒下身、煙頭燙十指、電棍電以及精神摧殘等十幾種酷刑。

在八十四個小時的刑訊逼供之後,張慧強又被劫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迫害十個月,最後被判冤獄五年。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張慧強的妻子王德紅女士和女兒張均策向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

張慧強之前自訴迫害如下:

吉普車從我家住處開了三十分鐘左右到達當時的撫順石化總公司在市內的辦公樓下。隨即我被他們帶到這棟辦公樓的一間十幾平米的地下室內。

一進地下室,兩人就將我按在椅子上,鬆開手銬的一頭銬在扶手的立柱上。

後來,一人看到戴手銬處的皮膚已經開始滲血,就說:「銬得這麼緊你怎麼不吱一聲,我好給你鬆一鬆,」於是將另一半鬆了一點。另一人又拿一隻手銬將鬆開的手銬在另一扶手上,然後用繩子把我的雙小臂、腹部、腰和雙小腿分別緊緊地綁在椅子的兩扶手、椅子背和椅子的兩前腿上。

我幾乎就是這一個姿勢被綁在這把椅子上坐了八十多個小時。

(1)攻心逼供

幾個惡警將我綁定之後,留下一個經濟警(廠內的保安)看著我,就出去開會研究如何迫害我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回來了。

警察關永與劉和平拿著紙筆過來叫著我的名字說:「知道你犯的甚麼罪嗎?過去就是反革命罪,知道你得被判多少年嗎?你做的事現在我們全知道了,也就是看看你的認罪態度,你態度好哪,和我們配合的好哪,把你做的事、都和誰聯繫告訴我們,我們和上邊給你說點好話,少判你幾年,態度不好又不配合,那我們也幫不了你。」

「告訴你別不識時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們看我不配合他們,沒有按照他們劃的道走,就開始變換招術,開始用我的工作和收入在我市如何優越,要珍惜別失去;還不行,就用我妻子的工作(妻子的工作單位和收入水平在我市也是被許多人羨慕的),用我孩子的學業等等身家利益來威脅,逼迫我給他們想要的。

他們後來說:現在給你一宿的時間,好好想想何去何從。

(2)熬鷹(不讓睡覺)

他們抽調來許多經濟警察,排好班次,晚上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兩個班,每個班四~六個人來看著我。

當時大概是晚上十點多,他們幾個要回家休息,臨走時吩咐夜間看我的晚上一定不能讓我睡覺,而且不能給我食物和水,不能鬆開我讓我去廁所。

幾個惡警走以後,看我的經濟警察就開始輪流與我說話,見我稍有瞌睡便打我的頭、臉、大腿,往我臉上吹煙,踹綁我的椅子等。

這期間,我只能通過警察交接班來判斷時間。

(3)「穿林海」

這一夜好像過了一年一樣漫長。到了早晨,看我夜班走了,惡警們先後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時我的頭有些眩暈疼痛,雙眼痛脹發澀,口腔內發乾,腹中感覺飢餓,臀部酸痛,雙小腿和雙腳腫脹。

惡警關永面帶猙獰地說:「我就不信你能挺得住我們的手段,現在給你最後三分鐘考慮時間。」

警察劉和平一旁加碼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也有我們參與辦成的鐵案,即使這些不行,我們還有的是辦法和地方讓你領教,你們公司有八百經濟警察,他們輪班熬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把你心血熬干,精神熬崩潰。」

其它惡警則在旁邊擺弄著電棍,電棍尖冒著藍火,周圍竄著像閃電一樣的藍光,同時發出「辟啪,辟啪」的聲音。

三分鐘時間到。警察張斌拿起皮帶掄圓了抽中我的頭頂,頓時我腦子嗡的一聲,兩眼直冒金星,我剛剛感覺到頭皮有些發緊和脹痛,左臉就重重地挨了一拳,感覺左側有牙齒鬆動了;接著,也不知是拳頭,是皮帶還是腳還是甚麼,「匡匡」地打在我的身上。

後來,他們鬆開了我被綁在椅子上的一條腿,關永坐在我沒被鬆開的腿上,由另外的人將我被鬆開的腿抬起向上抬起向胸前靠,然後將小腿向頭後拉,這時我感到腿上筋強力抽動和後背的肌肉被拉伸,劇痛在腿上和背部延伸。

一段時間,他們把腿放下來,在剛剛放下的一瞬猛然快速重複向上向頭後拉,邊拉邊說:知道嗎?這就是坐著「穿林海」。

他同時還無恥下流地說:「這要是把你媳婦弄來,扒光了衣服同樣的給她一穿,我也脫了往她腿上一坐……」

(4)火刑

他們放下了我的腿,互相小聲嘀咕著甚麼,然後吩咐留下的人看好我,他們就出去了。當時可能是一個姓郝(郝建光)的頭頭來了。

他們出去後,我開始抓緊機會睡覺,開始的時候有一兩秒的合眼機會,他們還是用各種方法不讓我合眼,踢椅子、打我的頭、大聲和我說話等等。

這時我身體感到非常冷,身體不自主地在顫抖,我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精神絕對絕對不能垮掉,必須一直保持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關永點燃了一隻煙,拉過一把凳子坐在我旁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吐到我的臉上,說:「你看你這鬍子長這麼長了,送你到看守所之前得給你剃剃鬍子。」

關永於是打著了打火機,開始用火給我剃鬍子,燒焦的鬍鬚發出難聞的氣味,不一會我的上下嘴唇、下顎和鼻孔就被燒起了大泡,我前後左右擺著頭躲閃著,後來有人從身後抓住我的頭髮將我頭固定住。

後來,關永再用打火機燒的時候,我就用嘴將火吹滅。

他看我總是吹,又不能摀住我的嘴,那樣他也就燒不到了,於是他和另一個人將我的衣服解開向後褪到後背,衣袖向後向下露出肩,內衣向上卷到腋下和脖子,將我的褲子脫到露出下身。

關永開始用打火機燒我的生殖器官,頓時發出皮膚和毛髮被燒焦的嗆人氣味,我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燒,這時發出的氣味越來越難聞。

剛開始,只是將我的身體燙個紅印兒,後來就開始起泡,再後來就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音,並開始冒煙了。

關永開始停手了,因為燒熱的打火機他也拿不住了,也不怎麼好使了。

突然,他深吸了幾口煙,然後將燒得正旺的煙頭杵在我的手上,頓時我的手被燙得直冒煙,發出肉燒焦的氣味。我的手臂本能抽搐著,本能躲閃著,由於雙手被銬在椅子的扶手上,本已經被手銬勒得冒血絲的雙腕被勒得更深。

後來關永抓著我的手,用同樣的方法將我的十個手指指甲全部燙熟了,手指丫全部被燙起泡。致使我雙手十個手指不敢併攏。

張惠強刑滿回家 一口的好牙僅剩六顆

張惠強在監獄中同樣遭到各種虐待——強迫奴役、關小號、「獄中獄」(二十四小時被監控限制自由),到冤獄期滿回家時,他一口的好牙僅剩六顆。

圖為張慧強大部分牙脫落後的口腔。(明慧網)
圖為迫害鬆動脫落後保留下來的牙,還有一些在獄中被警察搜號時給搜走了。(明慧網)

張惠強被判入獄後即被單位開除,冤獄五年期滿回家一直沒有經濟收入。張惠強多次與原單位交流未果,家中生活非常窘迫。#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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