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彤﹕十六大的可知与不可知

鮑彤(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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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1月2日訊】十六大之謎

中國有許多謎,十三億人生活在一個大黑箱之中。憲法告訴你: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力屬於人民;事實上,人民的一切權力屬於中共及其領導,工農處在等級社會的最下層。共產党告訴你:它早已領導中國人民取得了民主革命的偉大胜利;事實上:中國是世界上最不民主的國家之一。中共即將召開的十六大也處在黑箱之中,但它的本質不是不可預測的。應該說,憑現在,憑過去,憑事實,憑邏輯,十六大的基本形相,它的軀殼和靈魂,來龍和去脈,是可知的。

中國老百姓之所以關心共產党,是因為每個人的命運都捏在它手里。千家万戶對共產党的要求,其實根本不是請求共產党「領導好」老百姓的事,而是請求共產党「別再領導」老百姓的事。共產党能把自己党內的腐敗和黑暗領導好,老百姓就謝天謝地了。

國際社會之所以關心十六大,是希望得到一個可以預測、可以打交道的成員,希望十六大后的中國不再是變幻莫測的未知數。

黑箱的本質是可知的

中共快開十六大了,好像是件大事。這麼大的党,這麼強大而眾多的喉舌,除了新華社在8月25日發過一條消息,講過五句話以外,音訊全無。十六大是個謎。

中國的謎特別多,隨時隨地都有。憲法說國家的一切權力屬於人民,可是公民的權利似乎又屬於党的領導,所以時常莫名其妙被党剝奪掉。

住在國內必須听党擺布,旅居在外也沒有保障,只要党的領導看你不順眼,就有權命令駐外使領館把你的護照廢掉,把你這個中國公民的全部權利剝奪光。這种事情時有發生。

最近,有一位旅美公民,勇敢地向全國人大提出了憲法訴訟。做得正确。全國人大有責任把党的領導侵犯公民權利的違憲行為徹底查清楚,不過我不知道人大有沒有膽量。到底是什麼人,根据什麼證据,援引什麼法律,按照什麼程序,作出什麼缺席審判?這些謎,在中國這個黑箱里,除了膽敢侵犯人權的党的領導自己知道以外,執行命令的使領館大概不配知道,傳達命令的外交部可能不愿知道,倘若掌管法律監督的全國人大不敢知道,這些謎恐怕從此沒法知道了。

黑箱和櫥窗都是党的領導的法寶。假而美的東西陳列在櫥窗里,真而丑的東西儲存在黑箱里。党的領導不愿意讓老百姓知道的事情,總是捂得嚴嚴實實。大躍進餓死多少人,誰知道?文化大革命斗死多少人,誰知道?六四殺了、關了、勞改了、管制了、開除了各有多少人,誰知道?全國城鄉有多少人失業,誰知道?國有資產和國家外匯每天流失多少億,流到誰的口袋里去了,誰知道?大官腐敗案,辦的是多少,不辦的是多少,誰知道?國家大事,主人翁不配知道。

老百姓的事情,國家的事情,尚且被党放到黑箱之中,党內的事情更是謎中之謎。十六大成為謎,怪不得別人,也是党的領導自己造成的。這說來,十六大就不可知了嗎?不。黑箱本身就足以說明問題,代表著一种本質。哪怕党的領導把十六大鎖在千層万重黑箱之中,全世界仍然能夠指著黑箱,准确無誤,一語道破:“看哪,這就是十六大!”党的領導登上舞台不自今日始,開會也不自十六大始,十四大、十五大所開的支票及其所作所為都近在眼前,人們還來不及忘卻。所以,憑現在,憑過去,憑事實,憑邏輯,十六大的基本形像,它的軀殼和靈魂,來龍和去脈,其實是可知的。

“十六大”必將開成“十六小”

中國一切名為「權力机關」的大會,從党代表大會到人民代表大會,都從一呼百應的群眾大會和軍令如山的干部大會脫胎演變而來,具有「一切服從党領導」和「一切行動听指揮」的基因。這种「團結的大會、胜利的大會」,為了象征代表的廣泛性,規模動不動一千人、兩千人,非常适合充當沉默的多數,更加适合齊聲共呼万歲万万歲,反正誰也說不清楚民主的程序怎樣才能在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運作。積半個多世紀之實踐,中共的開會專家找到了一种化整為零、「大會小開」的方法:把一個人山人海的「最高權力机關」,分割和改造成為權力不清不楚的几十個茶話會。

小會不同于大會。它們的區別,不在規模,而在性質。一大到六大只有十几個或几十個代表,但它們是大會,它們是鐵打的,按照党章,它們是「党的最高領導机關」。「最高」,當然比總書記高,比常委高,比政治局高,比中央委員會高,誰見了它,都必須低下頭來,接受它的質詢和審判。至於小會(全稱應為「中共第x次代表大會xx省代表團」),全党上下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种小會的性質和職權,小會的規模即使大到几百人,也是豆腐做的,只能代表一省一市,而任何省市,都是局部,都必須以服從為天職,服從抽象的整體,服從本來已經卸任的「上屆中央」。

「大會小開」有一种特殊的保險作用:一旦發現麻煩,立即把風波分散到一個一個茶杯里去化解,「各個擊破」,從而确保一頭一尾兩次大會在一潭死水中胜利運作。大會可能有變幻不測的政海風云,小會無疑是得心應手的沙盤作業。在這种大會和小會里,領導好當,背熟台詞就行。代表也好當,洗耳恭听就行。

權力机關應該有活的內容,有提案,有辯論,通過表決,形成決議。中國的權力机關擁有一切死的東西,唯獨缺少活的內容。代表們在「茶話會」上的發言,大會不知道,不辯論,無法形成提案,最后由大會秘書處的工作人員「酌情處理」了事。明明是百依百順的誓師會,偏偏叫它「最高權力机關」,是中國的一大發明。這些都是中國各种大會的老一套。大會的運作取決于這些老一套的細節,這些細節和這种運作是重复了千万次的經典,都是可操作的,可控制的。十六大能跳出這种專門為專制主義服務的會議八股嗎?民主能夠救中國,也能夠救共產党。在十六大准備階段,如果有溫馨的和風吹拂,也許預示大會真的將煥然一新,成為党內民主和社會民主的起點。可惜,直到現在,一切宣傳机器日日夜夜告誡全党全民的,是确保十六大「万無一失」。「万無一失」是絕對權力的語言,意味著「最高權力机關」必須百依百順地服從領導的指揮棒,不可使領導擔惊受怕。

因此現在就可以斷言:同中國一切「代表大會」都被開成「代表小會」一樣,「十六大」也必將開成「十六小」。十六大的「大會」,只存在於開幕式和閉幕式之中,除此之外,「十六大」無影無蹤,代表們能參加的都是「十六小」,各進各的小廳,各談各的隨感,眾口一詞惊嘆成績如何輝煌形勢如何大好,同聲贊美領導的指示如何正确如何精辟,謙虛地交流在虔誠的學習中各自的領會如何深刻,慷慨地匯報散會后將如何貫徹落實。至於中共和中國面臨的嚴酷現實,令人發指的社會不公,触目惊心的腐敗黑暗,層出不窮的官場丑聞,在如此運作的「十六大」或者「十六小」的會議上提得出來嗎?能追究責任嗎?會形成任何有价值的決議案嗎?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假如有人告訴你,如此這般運作的十六大能夠給此党此國開辟民主的道路──你相信不相信?

值得老百姓關心的事情并不多

對十六大可以作多方面考察。望遠鏡、顯微鏡、解剖刀、掃描儀都用得著。不過對於我們普通老百姓來說,值得關心的事情其實不多。

理論家津津有味的是舉什麼旗幟封什麼神:在修改后的党章上,將飄揚几面紅旗?龕柜里的老神新神,隨著權勢的消長,頭頂上的光輪,誰的漸漸縮小,誰的陡然暴漲?特別是“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在載入党章的神圣時刻,將穿上什麼新衣?這些,對於掌握“中國先進文化前進方向”的理論家來說,是必修課,但用不著老百姓操心。

官商們盯著大大小小各种官職的人選:誰登堂,誰入室,誰下坡,誰失勢,這關系到“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方向”,決定著自己今后應該經常向誰納貢這個大問題。在官場支配市場的新中國,官商的生死存亡是和官僚的功名利祿捆在一起的。投資期望回報。結納新貴,一本万利,比賽馬,比買彩票,比其他各种形式的賭博,賺得多,體面得多,安全得多。

老百姓沒有理論的嗜好,沒有賭博的本錢,必須關心的,只是些平平常常的事情。不准進城找活路的農民,包括□能賣血為生的人,關心的是憲法第33條:十六大后的農民能不能“在法律面前”和城市居民“一律平等”,在勞動力市場上得到公平出賣勞力的机會。不准表達自己意志的工人,關心的是憲法第35條:早已載入憲法的言論、出版、集會、結社、游行、示威自由,十六大后會不會兌現。資本家關心的,大概不是加入共產党去當“資本主義掘墓人”,大概是加入WTO以后的中國市場能不能從官場的手里解放出來。不准面向世界、看世界、听世界的人,關心的是十六大對信息和网絡的國策到底是開放還是禁閉。不准修身養性的人,關心的是十六大后讓不讓自由自在鍛煉身體。冤假錯案的犧牲者,關心的是十六大后的中國字典里有沒有公正二字,讓不讓重見光明。

老百姓之所以關心共產党,是因為每個人的命運都捏在它手里。千家万戶對共產党的要求,其實根本不是請求共產党“領導好”老百姓的事,而是請求共產党“別再領導”老百姓的事。共產党能把自己党內的腐敗和黑暗領導好,老百姓就謝天謝地了。這是老百姓對十六大很低很低的最起碼的要求。十六大做得到嗎?國際社會之所以關心十六大,是希望得到一個可以預測、可以打交道的成員,希望十六大后的中國不再是變幻莫測的未知數。這個要求也不高,也很低。十六大做得到嗎?

十六大選舉的不民主是可知的

十六大不是替十三億中國老百姓開的,它甚至不是替六千万中共党員開的,而是替中共領導人開的。中共領導人需要通過十六大,拿中國的最高權力進行再分配、再确認,重新排定梁山泊好漢們的座次。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未必想到開這個會。

党國最高領導的名單包括:党的軍委主席一名,党的總書記一名,政治局常委若干名。以上職位,按照中共党章,除軍委主席由十六屆中央委員會“決定”外,其他都由十六屆中央委員會“選舉”,十六屆中央委員由十六大選舉,十六大代表則由省市党代會選舉。這一系列選舉,分別發生在十六大的前、中、后,可以統稱為十六大選舉。

本來,選舉是文明的產物,比私相授受好,比父子世襲好,比買官賣官好,比宮廷政變好。好在什麼地方?好在有民主。但中國的選舉和全世界的選舉不同。它有選舉的各种名目和道具,唯獨沒有選擇,不受民意影響,沒有民主本質。

中國允許由選民決定候選人的選舉,嚴格限制在非政權性質的“村民委員會”一級。這是樣品,專供國際友人觀賞,目的是在一党專制的國家机器上涂抹一層“民主”的油彩。可是這層油彩跟党和國家的選舉毫不相干。因為按照中國憲法,基層政權是鄉和鎮。村,只是鄉鎮政府管轄下的居民點,“村民委員會”不具有政權性質。所以這些油彩或者藥膏,不論真假好坏,其實沒有抹在國家机器的腳上,至多只涂在它的靴子外面。

党和政府的各級選舉,從鄉党政到中央党政,具有兩個特點。第一,候選人名單必須經上級領導或最高領導審查批准。什麼地方出現了未經領導批准的候選人,什麼地方的党委和政府就敢宣布他們為“野心家”、“破坏選舉”、“危害國家、顛覆政府”,從而命令公安机關“依法治國”,把他們抓起來,拘留、勞改或者判刑。這种出在候選人和當選人身上的悲劇,從農村到城市,從邊遠到首都,所在皆有,屢見不鮮。

第二,候選人的數量也必須由領導決定。中國沒有競選,只有“等額選舉”和“差額選舉”兩种。從七個常委候選人中“選舉”七個常委,叫“等額選舉”;從一百零十名中央委員候選人中選一百名中央委員,落選和當選的比例為十比一百,叫“差額為10%的差額選舉”。比方說,領導給你陳希同、成克杰、石兆彬三位候選人,請你從三個候選人當中“選出”三個代表來,這就是等額選舉。不要以為這是做戲,不,這是中國最庄嚴最神圣的政治。五十年來,凡是“民選”的大官,包括毛澤東、鄧小平,個個都是這樣“選舉”出來的。等額選舉有極其明顯的优越性:保險。唯一的缺點是面目可憎,賣相不好。倘若這也可以稱為“選舉”,拜占庭帝國的全體君臣還有哪一位不能通過“民選”產生?

文化大革命破產后,在內外上下同聲譴責下,在“主要”陣地繼續堅持等額選舉的同時,一度開放了“次要”陣地,實行了差額選舉。十三大代表和十三屆中央委員會委員就是經由差額選舉產生的,這是中共奪取政權以來破天荒的創舉。小試鋒芒,把鄧力群“差”了下去,使鄧小平為之吃惊,陳云為之惱怒。

差額選舉畢竟不是民主競選,候選人個個都是領導中意的人,你只能在領導業已審定的籠子里得到一點小小的選擇余地。不過,有選擇總比沒有選擇好,至少可以教訓教訓最不得人心的候選人。十三大是1987年的事,當時已把差額選舉引入中央委員會,如果此后十五年能夠在這個基礎上再接再厲,那,十四大、十五大、十六大,把差額選舉逐步引入政治局和常委會不是不可能的,總書記實行競選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惜,1989年以后,民主被鎮壓,選舉全面倒退。

真選舉取決于民意,因此,選舉必須大張旗鼓,候選人必須家喻戶曉,選舉結果必須在民心向背的風浪中見分曉。這是全世界選舉的共性。中國的選舉具有假選舉的鮮明特色,它是虛應故事,因此事事內定于黑箱,不得泄漏天机。這次十六大選舉將如何進行,當然也是党國絕密,老百姓不得而知。好在基本事實是無法隱瞞的:十六大選舉是壓倒一切的政治任務,中共全党必將全力以赴加強領導。好在基本規律也是無法隱瞞的:領導和民主是蹺蹺板,領導抓得越多,留給老百姓的民主越少。因此足以斷言:十六大選舉中的民主含量,肯定不會高于中國目前一般的鄉人大和縣人大。

從這种非民意導向的“种子”中,能得到民意導向的果實嗎?

以上講的是選舉的程序。這和當選者的品質是兩碼事。我并不怀疑,在當選的十六大代表和十六屆中央委員中間,一定不乏懮國懮民、有膽有識的才俊和棟梁。這也是可知的。

十六大不會放棄一党專制是可知的

現在讓我們回到最要緊的問題上來:十六大能讓老百姓掌握自己的命運嗎?十六大后的中國會成為可以預測的共和國嗎?

中國身患民主缺乏症,最需要民主。“共產党領導一切”是十三億老百姓普遍痛苦的制度性根源,也是党內腐敗和黑暗的制度性根源。這個一党專制的惡制度不革掉,中國好不了,共產党也好不了。一党專制原本是國民党特色,共產党當年不但用口用筆,而且用刀用槍,聲討國民党一党專制。但共產党的領袖在奪到政權之后,以暴易暴,變本加厲。前有毛澤東,后有鄧小平,不以專制為恥,害得共和國沒有共和制度,公民沒有公民權利。倒是蔣經國暮年,從善如流,在台灣毅然開放党禁報禁,還政于民。我多希望十六大也能爭口气!不過中共領導的所作所為早已自行宣布:時至二十一世紀,它對專制仍無痛改前非之意,卻有愛不忍釋之心。

立地成佛是做得到的,中共領導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不做什麼──放下一党專制的屠刀就可以了。蔣經國上世紀八十年代做到了,“与時俱進”的三個代表至今做不到。最低最低的村民委員會,被放在櫥窗里邊展覽;最高最高的党,卻躲在黑箱里面千呼万喚不出來。這真應了孟夫子洞若觀火的一句老話:是不為也,非不能也。十六大不會放棄一党專制,這是肯定的,可知的。既然如此,十六大還能解決什麼大問題!在堅持一党專制的總前提下,能讓國家得到民主,公民得到人權嗎?能解除對輿論的管制嗎?能建立權力的制衡嗎?在“与時俱進”的各种東西之中,中國的貧富懸殊進得最猛,進得最快,一眨眼就已雄踞世界之最。這种貧富懸殊,和勞動、知識、信譽的競爭無關,它是獨占資源和机會的結果,是特權造的孽,是腐敗的產物。十六大敢向特權和腐敗宣戰嗎?它能使官場擺脫触目皆是、朝野共憤的腐敗嗎?它能使市場确立与世界接軌所必需的規范嗎?它能允許老百姓通過公平競爭來掌握和享受生產力嗎?它能允許大家獨立地自由地創造和傳播文化嗎?它能允許弱勢群體發出自己的聲音、組織自己的團體、創造自己的新生活嗎?它肯容忍全中國人成為有頭腦、有骨頭、有熱血、有抱負的自由人嗎?十六大肯這樣做嗎,敢這樣做嗎?我料定,十六大不肯,也不敢。十六大不可能開放党禁、報禁、言禁,不可能啟動政治改革,不可能放棄絕對權力,不可能使中國成為名副其實的共和國。這都是可知的。我們不知道這個絕對權力什麼時候喜,什麼時候怒,什麼時候又會弄出什麼事情來使世界目瞪口呆,但是,它确确實實具有喜怒無常的本性,這仍然是可知的。

因此我的結論是:老百姓關心的大問題,十六大統統解決不了。中國的民主和中國人的自由,不應該寄希望于中共十六大。我和中共有很深的淵源。中共好,爭气,我高興。中共病了,我愿意替它開方子,希望它不諱疾忌醫,希望它好起來。中共不自愛,我替它痛心。中共專制腐敗,我憤怒。我很不愿意出現這种局面,但我不敢自欺,不敢用“十六大將開創新時代”之類的假話來騙人。我看到,舊時代已經窒息,正在咽气。我知道中國人會有新時代,但中國人的新時代只能來自十六大以后中國人擺脫一党專制的努力,絕對不可能來自這個堅持一党專制的十六大。

十六大將如何載入史冊?可知嗎?事物的歷史意義本來應該交付后人去說。但十六大的份量,現在就掂量得出來。有消息說,十六大會期之所以被推遲,并不是准備工作不得力,而是因為領導人要出國,十六大必須給他“讓路”。原來如此。如果“讓路”屬實,那,十六大的份量也就可想而知:在領導心目中,十六大早已不是最重要,而是次重要,至少比出國低了一等。

轉自11月北京之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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