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2月2日訊】布什在競選總統時,被《紐約時報》挖苦為將是美國歷史上“履歷最短的總統”,因為他除了做石油生意,當德州州長,從未在華盛頓任職,更無國會經驗。
但這位履歷最短的總統,現在卻最為美國人喜歡,民眾支持率最高時達到百分之九十;布什在對外政策上表現出相當的成熟、老練。不久前他在聯合國闡述對伊拉克政策的半小時演講,不拿講稿,旁證博引地使用數字和資料,相當流利,非常自信,被美國主流媒體一致稱贊。
布什怎麼這麼快進入角色,熟悉了外交?除了他本人的努力,還在於他有一個“秘密武器”,被中國人稱為“美國政府的女諸葛亮”的國家安全顧問康蒂﹒萊斯(Condoleezza Rice,也譯賴斯)。
在共和黨的總統提名大會上,布什僅親自介紹兩個人上臺講話,一個是鮑威爾,另一個就是萊斯,可見對萊斯早就器重。布什在競選總統時,有“八人顧問團”為他出謀劃策,團長就是萊斯。
萊斯曾在老布什總統手下擔任過“國家安全會議”的蘇聯問題顧問,父親向兒子推薦了這位他認為可輔佐未來總統的人纔。布什和萊斯一見如故,因為都是體育迷。布什曾擁有棒球隊,萊斯則酷愛體育,每周四次去健身房。
更重要的是,萊斯博士是蘇聯問題專家,精通外交。《紐約時報》說,布什在競選中關於外交的談話、觀點都是從萊斯那“批發”來的,主要外交設想和報告都出來萊斯之手。
更重要的是,萊斯不是學究,她能用淺顯易懂的語言把錯綜復雜的外交問題闡述明白。布什說,萊斯“能用我能懂的方式,把外交政策說清楚。”前國防部助理副部長德夫﹒查克赫姆曾評價說,“在布什和萊斯中間,有一種真正的化學成份。”意思是他倆能相互感應,相處無間。布什則說,“我和她相處感到很輕松,有樂子。有些人太沉重,但萊斯不是這樣,她是真正聰明的人。”
最親近的朋友是布什夫婦
10月中旬出版的《紐約客》(New Yorker)雜志用了14頁刊載了長篇的“萊斯傳奇”,並透露說,“今後幾個月內,會有三本有關萊斯的傳記出版,旨在鼓勵青少年成長。”
出生於1954年的萊斯雖然成長在美國女權運動最狂熱的六、七十年代,但她本人卻從沒有叛逆過嚴格教導她的家庭,從未停止過上教堂,從未穿過嬉皮士服裝,從未用過毒品。她從來都是一個刻苦努力上進的好孩子。她的一位朋友記得有次和萊斯一起路過華盛頓一個放蕩不羈的藝術家居住地,萊斯幾乎感到生理上的反感。她認為“六十年代是一個混亂的、自我放縱的年代。”
萊斯從未結過婚,也沒有兄弟姐妹。她母親1985年就去世了,父親也在她去年隨布什進入白宮前幾個月去世。她的親屬、朋友多在南方和加州,而且她也不是華盛頓社交圈中的人,她工作之餘的伙伴常常隻是布什夫婦。
她和布什的共同點是,篤信上帝、愛去體育館做運動、酷愛看美式足球比賽。他們經常在非工作時間一起長談。雖然她和布什關繫密切,而且是自基辛格之後曝光率最高的國家安全顧問,但卻沒有像基辛格那樣故意讓人們知道他纔是白宮裡面最有權力的人。萊斯有一種既能傳遞重要性,卻不傳遞繁瑣內容的能力。她從不張揚給過布什建議和指教,也從不洩露白宮事務,哪怕是在極小的圈子裡面。
她的對事業奮鬥的理念是,個人努力可以戰勝外在的局限而達到最高的自我實現。她崇尚個人主義,認為那種“集體和國家對她的生活有深刻影響”的說法簡直是對她的污辱。
對種族問題和多數黑人看法不同
對於在美國倍受關注的種族歧視問題,萊斯的觀點和絕大多數黑人不同,她的準則是,你永遠不要抱怨什麼制度性的種族歧視,或以種族背景要求什麼東西。她的一個哈佛朋友對她表示,由於自己是黑人,感覺在學術圈子裡不自在,但又不能證明受歧視。萊斯告訴她,你要把精力放在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上,而不要耗費在那種隻有感覺卻不能確認的事情上。
在接受一家雜志的采訪時,萊斯對帶有種族歧視性的問題回答道,“我會說法語(她還會說俄語),我可以彈巴赫的曲子,我對你的文化掌握得比你還好。”還有一次,她和一個朋友在史丹福的商場買首飾,當白人售貨員對她態度不好時,她不客氣地直言,“是不是由於你站在櫃臺後一個小時掙六塊錢,而我在這兒買首?O因為我掙的遠比你多,你心理不平衡?”
每當遇到和種族有關的污辱時,她總是用個人在事業上的優勢反擊對方,而從不去強調黑人群體怎麼受到不公平待遇等等。
從左派轉成右派
八十年代初萊斯從科羅拉多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後,到史丹福大學任教。1993年,她成為史丹福大學歷史以來第一位非白人、第一位女性、第一個最年輕的教務長。萊斯習慣於在有權勢的男性之間工作。她曾在著名的美國金融投資大公司「嘉信”(Charles Schwab)董事會擔任過董事,並還是美國著名汽車公司“雪佛萊”的董事。兩家大公司的董事會幾乎清一色是男性。萊斯在1980年以前一直是民主黨人,後來是卡特把她變成了共和黨。她常提起1980年蘇聯入侵阿富汗的時候,卡特表示他很喫驚。萊斯說,卡特的喫驚纔真正令人_驚。至此萊斯纔從卡特對共產主義的無知中開始反省民主黨對共產主義的無知。
萊斯結束了在老布什總統內閣的工作,回到史丹福之後,她的同事和朋友們都發現,這時的萊斯已經變得更保守,成為一個堅定的共和黨人。萊斯很討厭克林頓,他在哪個方面都是她不喜歡的那一類。
但史丹福是美國左派大本營,僅次於柏克萊加大,從教授到學生,90%以上是民主黨。難怪美國黑人民權領袖傑克遜(Jesse Jackson)可以在那裡領著學生喊:“嘿、嘿、吼、吼,西方文化該被拋棄。”
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中,萊斯堅持住了她的保守派理念,而且越來越得到右翼胡佛研究所的賞識,所以在該所做研究的前美國國務卿舒爾茨在為布什的競選班子挑選外交事務顧問時也鼎力推薦了萊斯。
直接影響美國外交政策
早在前年二月,萊斯就在《外交事務》雜志發表了“注重國家利益”一文,該文被普遍解讀是布什外交政策的藍本。在這篇文章中,萊斯闡述了美國的整體對外政策。在臺灣問題上,萊斯批評克林頓總統的“中國政策”已經損害了美國和民主臺灣的穩定關繫;強調美國應該對中共損害美國利益的行為進行主動的挑戰。美國和中國大陸的“合作是應該的,但是當我們的利益和中共的利益相衝突時,我們絕不應恐懼去和北京對抗。”萊斯並強調要通過和中國做生意,把經貿手段作為一種壓力,促使中國大陸走向民主。
今年九月,萊斯辦公室發布了新的《國家安全戰略報告》,該報告強調,美國以往的遏阻、威懾外交政策已經過時。今後,在必要的情況下,美國將獨立行動,采取先發制人的手段鏟除危害美國安全的因素。
這份帶有很濃重的萊斯色彩的美國新外交政策是:增加了美國的對外援助,但給接受援助的國家嚴格規定。一位華盛頓官員表示,萊斯總是用共和黨的方法達到民主黨的目標。“我們不想放棄任何一個不幸被獨裁統治的國家的人民。”
2004年副總統候選人?
萊斯的博士論文是關於蘇聯問題。她曾自豪地說,她對蘇聯將軍們知道的比他們本人還多。冷戰結束後,尤其是911之後,她迅速調整了自己,適應面對恐怖主義的戰爭。她記憶力驚人,寫作速度非常快。她在去演講的路上,隻是在信封上簡單寫個提綱。在共和黨捐款大會上,她不拿稿子演講20分鐘。在費城共和黨代表大會上,萊斯不拿任何提綱,一氣講了半個多小時,給聽眾深刻印像。她的演講並是該晚演講者中獲得掌聲最多的。
一位前白宮官員表示,萊斯是“一位天纔的演說家,清晰思維的表達者。她的思維是一流的,但她不止是這些,她的能力是展示那些思維。”
但萊斯並非早就想從政,刻意練就了非凡的演講能力。她自幼喜歡音樂,彈得一手好鋼琴,一直到上大學,她都想去做專業鋼琴家。她也喜歡讀小說,她精通俄文和法文,她有一本第一版的原版《戰爭與和平》,據說現在價值上萬。她讀過兩遍《戰爭與和平》的俄文原文,非常喜歡,但隻是從藝術的角度。她並不同意托爾斯泰對政府的不信任態度,認為托氏反映的是當時的俄國,他的想法不適合今天的現代化世界。
直到大學快畢業時她纔對外交和國際政治產生了興趣。萊斯提及她父母經常鼓勵說,她可以成為任何她想成為的人物,也可以成為總統;但是她父母說這話的時候,在美國南方很多黑人連選舉權還沒有呢。還有個傳聞說,在萊斯8歲的時候,有一天她父親帶她到白宮門口,她說,“有一天我會進入那個房子。”
布什手下有四員大將:副總統切尼,國防部長拉姆斯菲德,國務卿鮑威爾,國家安全顧問萊斯。切尼由於身體不好,是否還參選下屆副總統,人們一直不確定。鮑威爾由於理念和布什及他的主要助手有距離,他可能僅當這一屆國務卿就得走人。國防部長又已70多歲。因此有傳言說,布什有可能啟用今年纔47歲的萊斯。
如果萊斯被提名副總統,將是美國二百年歷史的首位女性、也是首位非裔副總統。而副總統就有繼任總統的可能,那個8歲就說“我會進入那個房子”的女孩,有沒有可能創造美國歷史呢?
(原載《開放》2002年11月號)
(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