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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專欄】公共辯論是如何名存實亡的?

作者:肖恩·米勒(Shane Miller)/翻譯:李平

【大紀元2020年10月09日訊】當今社會,左派思潮控制主導一切,公開嚴肅的思考和討論不再時興,社會問題日益複雜和難解決。在加拿大,公眾辯論名存實亡,公共辯論中,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限制越來越多。

什麼是制度性種族歧視?

最近 「制度性種族歧視」這個說法變得越來越時髦。圍繞這個似是而非的模糊概念,不斷冒出許多高談闊論。加拿大自由黨總理特魯多,在前不久的施政報告中也講要與加拿大社會中的「制度性歧視」做艱苦的鬥爭,要打擊網絡仇恨言論等等。

這些言論,表面聽起來不錯,但它要挑起全社會來批鬥的對象,尤其是仇恨言論,卻沒人能真正定義。不同的人,有不同定義,要準確定義,幾乎不可能。

所謂的制度性歧視,是社會根本問題?還是普遍存在現象?或僅僅只是個別現象?到底哪些行為構成制度性歧視?這些問題,只有天知道!從一些無傷大雅的個人觀點,貧困現象,到真正的種族騷擾或歧視,都又可能被一杆子打倒,歸入其中。

許多人討論這個問題,從未質疑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到底有什麼實質意義,把它當作一個不證自明的東西,導致許多討論流入一種宗教式狂熱的詰難,反過來責難持懷疑態度的人群。

有良心的人被噤言

澳洲已故哲學家米諾格(Kenneth Minogue)曾認為,絕對平均主義不知怎麼已成為西方社會統治教條,是個類似奧林匹克主義的世俗信仰體系,將政治信念和道德優越感打包,搞得像宗教一樣,自以為提供了救贖所需的所有生活方式。

從政治上來說,奧林匹克主義分子經常按一套權利詞彙來限制有爭議性的問題,繞過議會程序和靠法庭來對分歧問題一錘定音。一些法官也把自己當英雄,迎合這種思潮做出頭腦發熱的裁決,無疑是推波助流。任何人質疑墮胎或安樂死,就被說成是反人性,而不是將之視為一種正常的不同觀點和聲音。

許多有虔誠信仰的人,因良心沒法在這些有爭議的道德問題上保持沉默,因此被趕出公眾辯論場合。媒體記者,不再是報導傳達客觀新聞和事實的專業人士,而做起了道德思想改造工作。許多新聞報導是精心挑選和刻意描畫帶方向,一味刻畫思想犯罪、大寫特寫哪個人或團體被文明社會厭惡的報導,大行其道。

左派撕裂和加速國家兩極化

現如今,打擊「制度性歧視」已成潮流,任何涉及種族的言論,即使再微不足道,也會被無限誇大,被利用來證明社會需要更激進的社會改革。

不久前,媒體報導,一名鼓吹解散警察的大學女教授的車被人侵入,這個女教授和其他一些所謂反種族歧視人士,稱有可能是白人至上主義者看到她在網上的解散警察言論,蓄意破壞了她的汽車;還有一名接受採訪的教授說,白人至上主義者就是通過這種手段,來恐嚇有色少數族裔和原住民,讓他們不敢發聲。

文章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情況下,通過一邊倒的言論,將一個原本很可能非常普通的案件,惡意刻畫成一個聳人聽聞的種族歧視事件,讓人們無意中覺得,少數族裔成天生活在種族歧視的恐懼中。

如今整個社會的討論,日益偏向所謂的進步主義目標,加強左派搞出的這種單一文化,這樣搞下去,國家和社會只會繼續撕裂和加速兩極化,許多實際問題得不到解決。

作者簡介:

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肖恩·米勒(Shane Miller)是安省倫敦的一名政治評論作家。

原文How the Discourse Is Being Hollowed out in Canada’s Public Square刊載於英文大紀元。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 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責任編輯:文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