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事長詩

關樂:延安整風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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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1月20日訊】

(九)反「反省」

整風實錘頭一步,建立人事檔案庫。
包括自我之概述,政治文化之年譜。
社會關係家成分,個人自傳與心路。
還有黨性之檢討,要求詳盡細描述。
所認識人所經事,所有活動及心跡。
思想入黨之經過,信仰是否動搖過。
黨性不純有幾許,私利是否斤斤計。
戰場怕沒怕過死,以至夫妻怎惦記。
歷史歷歷錄筆筆,有事隨時裝袋子。
這黨怎麼啥都管?黨乃邪教之外衣。
因為客觀標準無,所以沒人沒問題。
五月下旬學習終,轉下階段叫「反省」。
選好代表性標本,六月《解放日報》推。
「整風」始先整中央,毛氏權威速膨脹。
知趣張聞天檢討,自我放逐權柄撂。
周恩來自潑污水,俯首稱臣跪認罪。
「經驗主義」王若飛,自我反省抹身灰。
博古「教條」一嘟嚕,「罪孽深重」難盡數。
有道「心悅誠服」毛,「雄才大略」站得高。
六•二避開政治局,中央總學委成立。
同時甩掉書記處,毛任主任康生副。
是抓是殺一句話,組織之上獨凌駕。
總結過往之「錯誤」,改造計劃一步步。
查閱考試不含糊,人人都得說清楚。
八月結束表格發,歷史問題深入挖。
發現遺漏算錯誤,「問題人物」即捉住。
胡寫瞎填亂挖坑,相互出賣自保護。
反省資料篇連篇,修改一般三五遍。
有的次數達十三,恐不深刻難過關。
食味不甘寢不安,緊張焦慮苦熬煎。
抗日正緊戰場險,來者不無投機算。
有些偷偷跑出來,有些已跟家鬧翻。
出門容易回家難,賊窩好進出可難。
惡黨緊抓這一點,狠下毒手整悽慘。
「革命搖籃」搖殺騙,「革命反省」省倒顛。

(十)「鋤奸」(審干肅反)

一九四二十•一九,會場煙霧嗆人喉。
王實味令亡食味,視為大患毛張口:
客觀精細而長期,清查王實味之流。
一一•二一與二三,長篇報告兩整天。
譴責奸細和托派,必欲滅除而後快。
弄清無產非無產,「半條心」往「全心」變。
弄清革命反革命,「兩條心」狠往死整。
「反奸反特」要深細,黨員重新搞登記。
清洗人數劃比例,奸細壞人十占一。
十分之一開口子,口子一開沖潰堤。
百分之五一小撮,運動初都這麼說,
結果一打一大片,「擴大化」後再「糾偏」。
「整風必然轉審干,審干必然轉肅反」。
年終西北高幹會,康生宣升新階段。
一九四三四月三,運動「肅反」轉全面。
指鹿為馬「審干」題,「莫須有」乃「肅反」蹊。
邊整「小資」邊肅反,是月毛又加催鞭。
委員會於卄八成,大抓「特務」「反革命」。
審干派駐工作組,威威武武造恐怖。
示範坦白推即席,勸說單獨並集體。
大會報告暴風雨,五分鐘勸速壓擠。
「外紅內白水蘿蔔」,抓住就扒一層皮。
推井下石再撈起,「搶救運動」名道義。
一壕反目頓成仇,同床臉撕銀河溝。
早在四二春夏間,西北公學出樣板。
毛否白區「證」要「實」,康生精心先炮製。
七天七夜不讓睡,屈打成招吐「提示」:
「特務機構」地下黨,「特務」親朋供十幾。
張克勤方十九歲,「轉變過程」台詞背。
「自編奸史」審訊果,反奸坦白「綁樣」火。
衷心感謝黨「搶救」,痛哭流涕喚眾「醒」。
今日電視遊街戲,現場挪移熒光屏。
康生大禮堂報告,反奸「坦白」掀高潮。
規勸鬥爭控訴會,大中小型層層搞。
延安外來中青年,幾乎無非嫌疑犯。
自傳反省書剛寫,隨作特務「證據」看。
因地下黨介紹來,「那裡已被敵破壞」。
強壓「坦白」胡吐嚕,不滿仨月四百五。
七月十五二百餘,大會宣布一一捕。
康生報告再胡扯,題目《搶救失足者》。
中央黨校副校長,彭真壓陣增恐慌。
台上「坦白」自辱賽,台下諰諰抑晃篩。
決定審干八•一五,「一切人員」「進一步」。
「白區」黨員外來知,民國囚徒盡收拾。
「漢奸」「叛徒」「紅旗黨」,「國特」日特」「復興社」。
「CC」分子「雙料貨」,大帽重扣壓腰折。
「首長負責」逐級促,普及開來特迅速。
各個邊區各單位,比拼抓批鬥「特務」。
中央直屬諸機關,首當其衝為重點。
預演「炮打司令部」,毛誓奪全中央權。
辦公廳人六十多,調入審查特嚴格。
「搶救」倍加過細籮,「特務」抓出十幾個。
延安警衛團「特務」,高達八九成之多。
《解放日報》新華社,「特務」七成自認說。
軍委三局電訊校,二百人「特」一百七。
曾致電訊聯絡息,運轉一度難延續。
一零五二抗大幹,六百零二「特」與「嫌」。
時任校長徐向前,回憶錄中遺長嘆。
「車輪戰」鬧「逼供信」,駭人聽聞非「新」聞。
所謂『照相』更可笑,分批上台眾「觀照」。
面不改色算沒事,害臊也要查底掉。
其實此正邪靈要,沒臉沒皮不害臊。
學生「特務」過半數,教職員皆當「特務」。
行政學院就剩一,首長「責」負此地步。
黨的幹部訓出來,只聽黨話唯我「毒」。
中央黨校第三部,知識名人集中處。
成為「搶救」重中重,彭真直報毛澤東。
最後整體入另冊,他人名盛毛不容。
冀南整風幾百名,劃定「特務」達八成。
跳崖自殺人不斷,一片恐怖血霧漫。
關中師範八十八,「特務」六十二被抓。
綏德師範成「模範,總數百分七十三。
「特務」組織有破獲,不乏十來歲少年。
一女《我的墮落史》,說連六歲都發展。
延安四三年年底,知識分子四萬餘。
一年清「特」一萬五,五六千入自絕墓。
「特務」「漢奸」與「托派」,百餘關押近五載。
豫川浙鄂貴等等,「紅旗黨」遍十多省。
地下黨全踩腳下,「干不聊生」惶惶恐。
直到四七年三月,胡宗南進延安前。
一塊祕密押撤離,全部處死黃河邊。
唐縱軍統頭日記,四二「八•二三」嘆息。
現在延安很混亂,無一內線太可惜。
李銳四九查閱到,不禁撟舌覺蹊蹺。

(十一)單位獄

肅反四三年升級, 三月毛當黨主席。
過往中央要否定,白區尤其否徹底。
因為那沒毛的份,為排異己力否之。
少奇資本多歸零,鑼鼓重打捧毛猛。
捧毛還自踩白區,推助康生造冤屈。
地下黨即特務窩,誘克勤供就為這。
四月一下捕數千,關進深處黃土山。
說不全歸保衛部,責任單位「首長」負。
窯洞專門新挖修,更多由本單位囚。
毛令各單位「戒嚴」,會客出入禁自由。
「獄卒」多自非國統,國統區來幾均整。
「單位獄」屬毛專利,群眾專政網絡密。
時時處處恐懼門,班上業餘「心牢」拘。
納粹蓋世太保刀,蘇共克格勃牙爪。
殺人不過頭點地,再不毒氣令窒息。
「單位獄」叫活受罪,「獄卒」「獄囚」兼相替。
作囚直接挨打擊,看獄生怕輪到己。
越怕什麼來什麼,心神不定即被捉。
即使僥倖躲初一,十五還是被押羈。
靈魂黨性變主宰,斯德哥爾摩症罹。
漫長煉獄顫慄懵,認賊為親「反『反省』」。
這到底是啥隊伍?連黑社會都不如。
紅色革命真「要命」,土匪流氓加恐怖。
暴政邪教連體怪,江湖義氣從根除。
四四六月訪延安,記者發現一「巨變」。
恐嚇洗腦經兩年,「脫胎換骨」顯易見。
二三十人各階層,一題應答竟同聲。
統一思想和口徑,恐怖「一言堂」搭成。
作家劉白羽回憶,經過審干之衝擊:
萬丈高空給孤懸,落到平實真地面。
其實感覺被虛幻,健康狀態棄忘川。
撕裂社會到單位,冤冤相報輪流轉。
「整風」積極眾分子,反右「文革」未剩一。
批鬥王實味骨幹,下場有比王更慘。
就連江青劉少奇,終苦熬干獄自縊。
康生死前鬼嚇壞,死後骨灰黨丟棄。

(十二)甄別

整風整得人變異,正常人經皆喪氣。
空氣緊張避交往,各懷鬼胎特恐懼。
較真辯理再不敢,仗義執言成禁忌。
抱碗保命唯為大,榮辱尊嚴友愛棄。
惡棍阿諛平步雲,侮朋自辱保全伎。
心裡話深埋心底,領袖文演苦學習。
就連國際之代表,都看不下受不了。
審干嚴酷發瘋癲,十二月初國際電。
季米特洛夫指出,反周反王是錯誤。
康生作用我疑慮,只能讓人胡猜疑。
挑動毛王相爭吵,國民黨要派奸細。
可惜國民黨沒派,因為抗日缺人力。
戴笠都得抽精兵,衝到前線去殺敵。
「一二•二二」書記處,傳達電文開會議。
會上康生作匯報,新知成分重估計。
否定八成是特務,只認不好十占一。
任弼時言無反口,提議甄別應著手。
目的基本已達到,順水推舟毛點頭。
為保運動「合理性」,落潮閘門細緻控。
「糾偏」四四年初始,以防大家生懷疑。
「搶救」「坦白」任自流,「先進報告」接演戲。
「防奸英雄」之「經驗」,二月報紙照宣傳。
一直延至春夏際,甄別方才真開端。
然而甄別後發現,一真特務未找見。
「白」米故做冤案飯,回頭「平反」恩人扮。
「屈打平反謝恩典」,三步定式「運動」范。
「延安整風」開先河,歷次運動濤聲模。

(十三)典型(王實味)

北大才子望時味,失望共產食十味。
革命究竟何滋味?落井碎屍亡實味。
進京有問毛一題,當今魯迅怎處理。
直截了當回答明:或呆家裡或入獄。
旗手囚徒零距離,口不自閉黨封閉。
毛話實非純虛擬,紅朝黑幕延安序。
魯迅讀史批「吃人」,「整風延安」靈肉席。
毛稱與魯心相通,「魯藝」為幌坐釣魚。
心底透紅披白衣,文化流氓屍舉旗。
魯迅氣味實味求,半拉魯迅還魂體。
只緣半條人心在,強被改造剜心軀。
「整風」文字獄典型,實味悲劇如縮影。
實味究竟何處悲?枉失本味傳統背。
血紅染缸找白綾,罔顧紅魔竊神位。
出豫潢川書香門,父為教師清舉人。
四書五經幼熟讀,國學根底較厚深。
北大十九歲考進,只讀兩年因家貧。
大學生出名作品,才華橫溢「思潮」新。
有入「新文藝叢書」,新文學史名有份。
西方文學之譯著,也有不少受關注。
雖「名作」但非「明言」,傳統北轍意南轅。
北大入黨二六年,二十周歲尚未滿。
三零年與學友配,生有一女與一男。
美滿日子不滿足,革命情濃書香淡。
三七十月到延安,介紹人是范文瀾。
先入魯迅藝術院,分配張聞天親選。
馬列學院編譯室,翻譯字超兩百萬。
後改中央研究院,王作特別研究員。
中國文藝研究室,待遇不低領紫藍。
政治上屬時髦族,馬列著作書櫥滿。
腦海神位已遠離,現代觀念雜貨店。
「自由」「民主」與「進步」,「思想入黨」未全部。
由於耿直性孤傲,人性掙扎受煎熬。
上司陳伯達陰險,諛上壓下王白眼。
受騙渾不覺受騙,無形鳥籠當藍天。
「老是講『愛』講『溫暖』,也許『小資』候批判。」
文尾「學術」語成讖,更超想像萬裡遠。
知識分子劃「小資」,毛筆墨裡摻妒汁。
中師畢業當導師,靠踩陪襯人「高知」。
「自由主義」予先用,圍攻「教條主義」營。
馬列學院改組整,馬列編譯近叫停。
有道王實味太冤,畢竟對黨有貢獻。
言者哪裡會想到,馬列書多毛忌煩。
理論沙漠造就好,毛著才能獨傾銷。
假神本就魔鬼扮,一切不過是手段。
再說二道販馬列,紮腳蒺藜亦自播。
共黨本靠挑內鬥,木匠枷鎖自作受。
言此並非怪或怨,但悲紅毒當靈丹。
實味文卻令毛恐,擔心變調或失控。
轉壓「自由化思潮」,以王為靶逞威風。
《解放日報》要改版,三•卅一毛去座談。
警告「立場不正確」,「絕對平均」「冷暗箭」。
《解放日報》四月二,「警告」赫然登頭版。
四•五社論猛抨擊,「錯誤辦法與觀念」。
四•七中央研究院,批鬥王始放群箭。
原先支持同情者,很快站其對立面。
《野百合花》五月初,香港報紙刊登出。
不久康生定「托派」,「復興社」併兼「特務」。
當月文藝座談會。百餘缺王顯公然。
會後批鬥更猛烈,「上綱上線」無所限。
藉病王拒不與會,擔架抬去照批判。
這下實味嘗「實味」,精神防線被摧毀。
氣喪心灰身疲憊,抵抗無力求安慰。
「走自己所要走的路」,六•二休會把黨退。
可他還是太天真,這自由黨哪會給?
「退黨自由」乃飾辭,「永不叛黨」為誓詞。
自絕於黨系背叛,一切都得向黨獻。
托派六•一九毛定,王卻堅否挺脖梗。
會上辯解話沒完,總被怒斥聲浪淹。
不像他人亂自誣,換得解脫黨寬恕。
因而批判連升級,反黨分子到頭目。
十月卄三毛批准,「反黨集團」悶棍掄。
定為「反革命分子」,開除黨籍罵臭糞。
年底隔離審查始,自此一直關囚室。
四三四•一被批捕,「逼供信」下後屈服。
承認「托英」很特殊,可惜於事毫無補。
異變審訊者驚奇,說王腦子出問題。
消息傳出黨「闢謠」,安排王跟記者聊。
問他「最近做什麼」,王答「在糊火柴盒。」
記者看見他眼裡,「無數巨大的恐懼」。
「抗拒從嚴」懸利劍,「坦白從寬」放長線。
賊船易上下可難,革命「要命」非戲言。
別說退黨不由己,隨便自殺都不許。
你說原來不知道,早知如此不如了。
入過黨就歸黨用,宣過誓就要你命。
怎麼用均按黨需,造恐活靶萬箭孔。
士可殺而不可辱,守節古道尚風骨。
你王實味骨頭硬,黨就拿你當典型。
黨可擅長超限戰,高壓教人難受承。
承受不住脊梁彎,斯文掃地尊嚴空。
關一「廢」不只儆百,還留謝恩演「拜星」。
四四記者採訪時,實味一味背台詞。
我攻擊了毛主席,我是托派該處死。
感激不盡毛主席,寬宏大量他仁慈。
用完垃圾堆裡扔,報廢祭旗同犧牲。
單獨囚禁四餘年,撤離延安帶興縣。
國軍機炸看守所,中央批示密處決。
四七七•一夜朦朧,為省子彈押僻靜。
砍死又防人認清。補刀百餘拋枯井。
一代精英四十一,如捻蚊蟲無聲息。
王在延安之遭遇,妻子劉瑩全不知。
紅朝建後四處尋,知後確信被冤死。
多年攜女苦申訴,反覆奔京上訪路。
六二李克農臨終,承認那是其心病。
當年下石李維漢,八一建議複查案。
九一王妻八十五,接到「平反」通知書。
實味屍骨早成泥,又化「偉光正」粉底。

(十四)現實邪毒「成果」

四面圍剿井岡山,無礙濫殺「AB團」。
民族危亡置度外,延安夾縫自相殘。
西來邪靈惡性瘤,健康肌體內滲透。
核心壞死外圍散,正常細胞生吞咽。
整風強注紅毒精,原生癌細胞長瘋。
構建邪惡黨文化,紅色惡性瘤腫大。
整垮人性民族性,無法無天換祖宗。
不再真想真抗日,順從黨性盡愚忠。
槍口準星沖老蔣,擴張悄悄抗日嚷。
三六年底毛率將,致蔣書求別再擊。
紅軍僅存一萬餘,勢力不足三縣地。
翌年底軍擁十萬,人口一百五十萬。
平方公里三萬五,地盤擴展無日閒。
敵後人口一億八,四三五千四百萬。
四五根據地十六,軍隊一百二十萬。
人口挾達億以上,黨員亦達百卄萬。
「碩果纍纍」紅豔豔,「精兵簡政」名義干。
八年擴軍六十倍,「抗戰」旗下「備內戰」。
抗日三一到四五,中國戰場堪為主。
中華軍民全面攻,日陸軍力近七成。
大會戰有卄二次,戰鬥十六萬五餘。
國軍初百七十萬,傷亡超過三百萬。
海軍艦艇全拼沒,將軍二百餘殉國。
飛行員死四千三,二四六八飛機落。
三二一萬陸傷亡,亡比共軍卌倍多。
難怪毛連謝皇軍,不然共軍早歸陰。
「整風」「製毒」死數字,卻充抗日之烈士。
左權副總參謀長,中流彈死非陣亡。
整風中被定「托派」,活著不知會怎樣。
若飛博古同機墜,至今疑點難查對。
有揭毛周做手腳,無證也無證能否。
在華陣亡日數據,曰三一九七三四。
三一八八八三人,是為國軍所殺死。
死共軍手八五一,不足一大隊兵力。
然而宣傳成效巨,「豐功偉績」自稱奇。
「堅持抗戰八年多」,歌聲震山盪江河。
抗日「中流砥柱」曲,彈擊四海揚浪波。

(十五)偽史《決議》

「在毛澤東旗幟下」,主席台上橫幅掛。
自從中共「七大」起,毛賊纛揚紅陰罹。
一九四五八月九,魚目混珠偽史謅。
七屆一中二次會,歷史《決議》謊薈萃。
紅潮滾滾卄五秋,似乎毛獨盪孤舟。
一條直線永正確,別人非右既偏左。
反AB團毛濫殺,污水「戰友」頭上潑。
「整風」冤案推康生,且說一言毛糾錯。
反「圍剿」第四次勝,歸毛影響之深刻。
遵義選張總書記,改寫「以毛為首」說。
西安事變張周計,含糊其辭毛決策。
首次國共合作敗,因毛派案被拒絕。
採石雕琢自豐碑,「偉大領袖」親假作。
四○冬至四一尾,《六大以來》文獻匯。
《聯共黨史》為樣板,證毛正確且一貫。
誇大「反毛」「左」「右」傾,達至復加而難能。
多多益善自文章,大肆修改樹形象。
稱呼「蔣委員長」句,出於毛口刪無遺。
斥那「稱呼」是「投降」,保留唯余批判王。
有連日期也篡改,栽贓嫁禍自標榜。
一九三一十一月,蘇區一大《決議》案。
改三月以掩毛錯,反證反毛錯早犯。
毛的大錯徹底刪,反AB團沒一篇。
只收中央政治局,「富田事變」之《決議》。
兩大錯誤推卸雙,黑鍋全甩前中央。
《作戰新計劃》一文,指示「組成西路軍」。
《十月份作戰綱領》,「打通蘇聯通道」令。
對西路軍指示電,連影子都瞅不見。
電報故意用明碼,以便國軍圍堵打。
結果西路軍極慘,全軍覆沒很少還。
連總指揮徐向前,扮算卦者才逃難。
毛反誣陷張逃跑,另立中央罪滔天。
反圍剿敗大潰逃,中共不知往哪跑。
國際給出仨目標,一是過疆蘇聯去。
二是去蘇過內蒙,三是南下建新區。
南下受阻張北上,與毛會合兵馬壯。
五萬精兵毛忌憚,萬餘殘部怕被餐。
一天葉劍英報信,「武力解決」有密電。
似信為真毛逃走,但是密電「莫須有」。
不知去向聯不上,高幹聯席選中央。
國際調解毛檢討,臨時中央就取消。
現三《決議》不動此,謊自以謊作基石。
手法儼然毛八股,誰在台上誰氣粗。
「實事求是」嗜實權,有權「說是就是是」。
二次《決議》有所否,改革開放明拋棄。
「外循環」口多淤積,「內循環」又血栓滯。
機會條件盡喪失,「共同體」更飄夢裡。
「集體領導」被甩卻,上下黨體均難「集」。
枯皮包著臭膿血,不定分秒癱一地。
戰「疫」雖早宣勝利,病毒洶洶在漫溢。
難怪《決議》無新意,因系最後分贓契。
各思退路備逃脫,黑鍋都不想輪己。
《決議》泡沫包驢橛,延安夢怎消此虞?
不知一尊終為何,非抱驢橛向隅泣?

(待續)

責任編輯:朱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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